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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者(生子)下——玖公子

时间:2013-02-18 09:46:09  作者:玖公子

可是此刻,他的情欲复活了,在极致的恐惧和死亡的威胁下,他情欲高涨,如火如荼。

李碧琼的手指带给他进入天堂的虚幻感,他的口中发出满足的哼鸣,突然——

哼鸣无法继续了,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他张开嘴,想要尖叫,却被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岳成适时地塞进毛巾,呜咽也被迫咽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到达极乐的分身被剜出,刚刚还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变成了恶魔的利爪,刀刃刺入,缓慢地捣弄着——这是一双不擅长做血腥的事情的手,在几次努力之后,才将他的阳具割下来。

断口处血肉模糊,因为刚刚注射了毒品,神经处于不正常的亢奋的李碧琼,对第一次切割的不完美表现感到沮丧,好在他很快又发现了新的目标。

——因为剧痛而瞪得浑圆的眼睛。

但李碧琼也意识到另一点,以他拙劣的技术挖进去,一定会把眼珠挖碎的。

他看了眼李岳成,将刀递给了他。

李岳成也怀疑此刻的李碧琼心理状态不正常,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脸上溅了血的他,竟是无可名状的性感。

于是,当他主动将手交给自己的时候,李岳成忍不住地将他的手抓紧,而后整个身体拉入怀中,亲吻着他的脸庞。

“你的脸上沾了别人的液体,我不允许。”

“那么,你要怎么将他消除?”

没有平时必定会有的严正拒绝,在毒品带来的微醉和鲜血的亢奋下,李碧琼的眼神带着迷离,他妖娆地看着李岳成,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舔掉,凡是沾了别人的气味的地方,我都要弄上我的味道。”

对于他的豪言,李碧琼只是微笑,而后,手指竖在李岳成的嘴唇上:“说得你好像狗,喜欢确认自己的领地的一只狗。”

“如果你不在乎成为我的领地,做一只狗又怎么样?”

李岳成笑了,他早已习惯李碧琼精神状态不稳定时候的诡异言行,他更曾无数次怀疑在这个身体里面居住着两个灵魂,但是考虑再多,李岳成也无法拒绝李碧琼变成另一个人的时候的诡异。

他更愿意相信此刻的改变是毒性的蜕变,毒药催发了他的改变,从身体的最深处,开始的改变。

被李岳成指责为狗的领地,李碧琼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来,他的笑容洋溢着快感的凄绝,在亲吻结束后,他期盼着看着李岳成,手指了指青山瞪大的眼睛。

这意思太明显了,在海洛因带来的亢奋的支配下,李碧琼的全身都洋溢着妖性,仿佛被魔鬼附身一般,清纯的面容变得妖娆,因为鲜血而激动。而李岳成,却决定纵容他的愉快。

他走到青山面前,还没有从下体被阉割的剧痛中清醒的青山,看着李碧琼和李岳成两人,脑子里能想起的念头竟只有“疯子”两个字,他完全不会想到自己的同僚曾经为了取乐以更加残忍的手段对待过眼前的人的同胞,他能想到的只是这两个人疯了,他们要杀了自己!

“……呜……呜……”

嘴被塞了毛巾,发不出抗议,他呜咽着,拼命地挣扎着,李岳成拿出几支针,纤细的针在青山眼前晃了很久,最终伴随着主人的小调扎进青山的左眼眼眶,将眼皮固定住。第一支针扎完后,李岳成动作娴熟的扎完剩下几针。他的角度拿捏得刚刚好,没有刺到青山的骨头,没有伤及柔软的眼球,只是固定住,连血也因为扎入飞快,几乎没有流出。

这样,青山的左眼就不能闭上了。

而后李岳成鼓励地看着李碧琼,李碧琼接过一旁放置的用于挖出的手术钳子,近乎愉悦的走到青山面前,伸出手。

“……呜呜!唔!!”

青山的精神都快崩溃了,钳子温柔的在眼前晃动,眼皮被银针固定了,完全不能闭上,李碧琼贪婪地笑着,钳子挖下去,青山听见了神经断裂的声音。

可惜虽然有银针固定了眼皮,经验不足的李碧琼挖出整个眼睛的时候,动作依旧是拖泥带水。他的这种拖沓带给青山绝大的痛苦,青山拼命地挣扎着,因痛苦而圆瞪的右眼清晰地看见了左眼被挖出的全过程。他看得见李碧琼的脸庞的每一丝神情,因为鲜血而深情的微笑,因为残酷而病态的妖娆。

35.虐待的真相

不知为何,当钳子终于将眼球从眼眶中带走时,瞬间的解脱以及飞溅的鲜血,竟让青山的心中滑过一个诡异的念头,他由衷地赞美这将死亡和血腥带给自己的人,他仅存的右眼看着李碧琼,恐惧也消散了,他的脑海里翻滚着对死亡的崇拜和惊艳:既毛骨悚然又性感,他是红叶的转世吗?那个比世间任何女人更加美丽,却也比世间任何男人更加残酷的魔王,总是以死亡和妖娆迷惑世人的妖孽!

看着他握着自己的眼珠露出的满足笑容,青山竟恨不能死在他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美丽笑容之下!

李岳成享受地看着整个过程,他也看到青山的神情从极度的恐慌逐渐转变为销魂的沉迷,确实是令人玩味的转变。

他理解这份沉迷,人在最高的恐惧的支配下,恐惧到了尽头反而会因此对施暴者产生膜拜憧憬的心态。可是若是让青山满怀幸福而死,未免有些太过宽待他了。

李岳成不是个心怀祖国的有志之士,但此次针对青山的行动,并非完全的私人恩怨。日军自踏足中国的土地后的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激起义愤。

所以,此刻,当另一种力量的控制下的李碧琼,做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事情时,李岳成不但不阻止,更是怀着享受的心情,看待这快乐而残忍的行为艺术,李碧琼的行为给他带来舒畅,他看着左眼和下身都血肉模糊的青山,发自内心的舒畅。

他拔掉了青山嘴里的毛巾,因为恐惧,毛巾被牙齿紧咬,已经有些破损,但在嘴得到自由的最初,青山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茫然地看着李碧琼,看着正被李碧琼玩弄的左眼眼球。

“醒醒!”

李岳成拍了拍青山的脸,这才回过神的青山发出了呻吟,李岳成也不管他,只是笑着问:“滋味怎么样?”

“卑鄙!”

青山知道这一次自己是必死无疑,事实上即使侥幸逃生,失去一只眼睛和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的他,也无法再厚颜无耻地活下去,所以反而口齿清晰起来。

“这不算卑鄙了,他原本也是个正常的孩子,却因为你们失去了父亲,从此在成长的路上失去了自我,被各种客观和主观的因素作用,变成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他的行为是残忍的,可是比起你们对我们犯下的罪行,绝对算不上残忍。至少他享受着挖出你的眼睛的快乐,也享受着阉割男性象征的快乐。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做残忍的事情,而你们的士兵,不,应该说是比地狱的禽兽还更加卑劣的生物,却是在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的情况下,对我们的国民做下的。”

“……那些……那些都是……我……害死你父亲的是我的伯父……我……我……一个……堂堂正正的日本武士,从来……从来就没有做过虐杀的事情……我敢对着天照大神发誓,我没有虐杀过一个中国人!”

“但身为侄子的你没有阻拦过你的伯父杀死他的商业竞争对手,同样,作为少佐的你从没有约束过部下虐杀的行为。所以,你也是有罪的,你的冷漠之罪和他们的虐杀行为是同等的恶劣,也该有此报!”

李岳成淡漠地指出他的罪行,对此,青山放弃了辩解,也无力辩解。

“……好,不管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那你杀了我吧,让我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有尊严的死去!”

“杀了你?让你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有尊严的死去?似乎有些难度。”

李岳成微笑着,取出一小瓶硫酸,以胜过爱抚情人的温柔,将硫酸倒入已经变成一个血洞的左眼,青山叫了起来,可惜他即使发出叫声也没有人前来拯救,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尖叫,直到——叫不出声。

下身的血依旧咕咕的流,在场的两个人不可能给他做任何的止血措施,因为硫酸的灼烧而狰狞的脸庞让李碧琼感到恶心,他皱了皱眉,嗅到了烤焦的味道。

“真恶心,我想走了。”

“不要急着走,做完最后一步再离开。”

李碧琼于是退到房门处,他讨厌这恶心的味道。李岳成也是捏着鼻子将青山随身的军刀扎进了他的小腹,转动刀柄搅了几次,确定内脏已经被军刀的锋利绞碎,即使侥幸被人发现也绝无生还可能,才将军刀拔出,肠子顺势流了出来。

最后,李岳成将手细细地洗个干净,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李碧琼道:“好了,可以走了。”

房门锁上,被留在空荡荡地房间里看着天花板,青山的脑海也变成了彻底的浆糊。左眼的灼伤感让他绝望,小腹和下身的割伤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只是随着死亡的脚步的临近,他越发清晰地听见鲜血滴在地上溅起的声响,还隐约听见苍蝇围着他嗡嗡叫的声音,他知道死亡是真的临近了……

另一个世界正在向他打开大门,那个世界没有僧侣们的描述中应有的光明,没有天女的明媚笑容,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以及——

******

李碧琼上了车,他脸色苍白,身体也是摇晃着,好似喝醉酒。

李岳成不屑地看着他,一个耳光打上去:“怎么,后怕了?刚才挖人眼睛的时候,我看你还是很愉快的。”

“因为……因为……”

李碧琼说不出解释,他想告诉李岳成,刚才的那个他并不是原本的他,刚才的他身体被另一个意志和思考控制着,享受着杀戮和鲜血。此刻的他,从那时的他的囚禁中得到自由,回想那个他的所作所为,顿觉恶心得反胃。

“是幻觉吗?”

李碧琼点点头,李岳成于是看了看正处于黎明前的黑暗的天空,说道:“这是海洛因的副作用。你的精神创伤在海洛因带来的幻觉中演变为第二重人格,你如果再不戒毒,这种情况就会反复发生,直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海洛因!明知道这东西会——”

李碧琼抓着李岳成的衣襟,他因为李岳成的描述而害怕,身心颤抖。

“是你自己宁可穿上女人的衣服取悦我,也要得到海洛因的。你没有戒毒的欲望,我不会逼着你戒毒。戒毒是痛苦的,没有强烈得超越钢铁的意志,根本不能一丝成功的希望。”

“……我要戒毒,请你帮我戒毒!不管是鞭打还是虐待或者用镣铐锁起来,都不要紧,我只想保有我自己!我不想……再像今天这样……杀人了……”

哀求着,回想起对青山做的事情,李碧琼毛骨悚然,他害怕自己真有一天变成对鲜血毫无恐惧的怪物。

李岳成对他此刻的怯懦却是嗤之以鼻。

“是对深藏在内心的野兽感到恐惧了吗?其实那个人也是你,是你自私的母亲留给你的淫荡性格!那个背叛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而偷情的女人!”

“住口!”

李碧琼急了,他抓紧李岳成的肩膀,试图争辩,李岳成轻而易举地将他反手按倒在车座上,脸贴着真皮座椅。

“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某些不喜欢的事情即将再一次上演的李碧琼睁大眼睛,质问着。

“当然是给不乖的孩子一点惩罚了。”

说话地同时,李岳成扒下他的裤子,抽出自己的男性象征,以肉棒拍了几下浑圆的臀部,便刺了进去。

“啊——”

没有润滑便插入,李碧琼有些紧张,身体也因此做出了激烈的反应,李岳成对他的反应一律不以理会,只是暴力的抓紧他,按住他的上身,结合的部位更加深入地进取着。

“……痛……你这个活该被阉割的!”

咒骂着,李碧琼因为刚刚的血腥,竟是脱口而出。

李岳成也不生气,在加重对他的插入的同时,低下头,压在他的耳垂处。咬了口。

“想要阉割我?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像今天对付青山一样,把我绑在手术台上。阉割的事情——我将微笑着看着你的每一个动作,绝不皱眉头。”

“……你这个变态……嗯……”

呜咽着,因为后面被顶入,李碧琼的身体有些痛,但在痛得顶端,又有陌生的快感萌芽,他咬紧牙缝,不想泄露属于快感的声音。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快乐?”

进入的部位体味到细微的迎合,李岳成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将手伸到李碧琼的前面,那柔软的部位已经有了少许火热,紧贴着牛皮车座,带着舔尝快乐的激动。

他抓住了那一处,都是男性,他很清楚如何爱抚那一块能够更加的快乐,即使是黑暗狭窄的车后座,也是一样。

或者,因为狭窄黑暗,于是更加能够激起快感。

男人的手指搓揉着捏住的部位,李岳成的呼吸粗糙地喷在李碧琼的脖颈处,他不敢发出声响,他感觉到身体的最深处有一些东西正在复苏、勃发,除却刚刚被强行进入的时刻惯例的不适应,李碧琼甚至觉得这一次的交合带着几分陌生的愉快。

至少被肉棒抵入抽插的部位,不希望男形离开。

而他的前面,原以为是坚贞的部位,在兄长的手指的亵玩下,也流下了颓然的眼泪。

抽送继续,他动了一下身体,意识到李岳成对他的身体的压制已经松开,此刻若是用力挣扎一下,或许能够强制结束这一次的交合。可是为什么身体的更深处并不是那么情愿?难道心灵深处真的藏着另一个自己,一个嗜血、贪婪、淫荡、无所顾忌的自己?

“你也觉得很舒服,对吗?”

混合着愉悦的嘲讽再一次徘徊耳边,李碧琼却不能断然拒绝。他咬着嘴唇,拒绝回答。

于是,愉快的惩罚降临了。

李岳成的手指堵住分身的顶端,快要哭泣的肉柱委屈的抗议着,偏偏肉棒对蜜穴的欺辱还在继续,媚穴不堪抽送激发的狂潮,哀求着高潮的降临。情欲,在情欲的支配下,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时刻。

“……唔……呜呜……嗯……啊……不……不要……”

短暂的抽泣后,李碧琼屈服了。

“……是……我很……很难受……好……难受……”

“很难受,但是却不能不要。”

吻上他的脖子,李岳成松开了对顶端的压制,高潮如愿以偿的降临,在喷泄的瞬间,李碧琼终于明白了性高潮和毒品幻觉的共同处,确实,都是感官世界的极致快乐,但也并非同一定义的快乐。

他慵懒的趴在车座上,李岳成也从他身上离开了。

李碧琼眯着眼,就着昏暗看李岳成,李岳成正在整理衣服。

李碧琼笑了,或许是刚刚经历了高潮,他的笑容也带着妖性的诱惑,李岳成有些看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咳嗽一声。

“为什么笑?”

“我在想,性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性快感和吸毒快感本质上是差不多的东西,会让人上瘾的,败坏社会道德的,可是政府禁止吸毒,却没有禁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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