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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FZ)下+番外——听而

时间:2014-01-08 09:05:36  作者:听而

後穴不舍地绞缚包裹住闯入的客人,不让离开。

一节节收缩,夹得牛大舒爽不已,兽性大发,恨不得整个人挤进儿子柔嫩湿热的体内。吼声不断。

卢君见贪婪地扭腰迎合,打着颤儿的双腿更分开了些,深深的穿刺令他疼痛,更令他满足,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透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牛大激动地狠抽了下马儿,两匹骏马在林间飞快地奔驰。牛大随着马的节奏,一下一下蛮横地刺入卢君见的身体,直把卢君见折腾得双目迷离,近乎失神。

林间风景优美,胜在没有人烟,两个人再怎麽荒唐,看见的是草,听见的是风,便毫无忌惮了。

这回在一起,是真的决定一直在一起了,欢爱间,眼相对,心相对,恨不得都融进对方体内,再不分一丝一毫间隙。

牛大满足地抱住了怀里的卢君见,只觉天上地下无一不好,即刻死了也没关系。他不禁放声大笑,笑声在林间不住回荡。

卢君见心内柔软,只用缠绵的行动表示了回应,任牛大需索妄求。

1.3

卢家得知大公子离家出走的消息,已经是当天黄昏。

水岚觉得自家公子应该走得差不多远了,就按照卢君见之前交代,把留书送到了卢君恩手上。

卢君恩的脸色堪比万花筒。

一直肖想已久的东西真的属於自己了,却没有应该有的欣喜若狂。反而有种莫名的恼怒。

无名之火顿生。

有燎原之势。

被留下了。

以为卢君见跟自己一样看重的东西,你来我往争的不亦乐乎的东西,却忽然被告知,对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弟弟,哥哥在逗你玩儿呢。

如何不气愤。

可,毫无可以怪罪的理由,更连个怪罪的对象都没了。

卢君见潇洒地挥一挥手,连句话都没当面讲,彻夜就走了。

卢君恩啪地拍桌子,就要喊人去追!

知情识意的水岚马上添一把火:“大公子已经走了一天,二公子这时候要追,怕追不上了。我们连大公子要去哪里也是不知道的。”

就算知道,也是追不上的,因为当事人自己都迷路了,正你侬我侬地干脆在林中做起了逍遥的野鸳鸯。

卢君恩一下子迁怒,盯着水岚,责问:“你不知道早点报信吗?”

水岚失笑:“奴婢是服侍大公子的啊,大公子怎麽说,奴婢自然怎麽做。虽然奴婢也不想大公子走,但是奴婢人微言轻……”

这一连串的奴婢绕得人抓挠不得。

卢君恩哼了一声,又重重在椅子上坐下。

卢临却乐了:“昨晚还好好地啊,怎麽没个预兆就匆忙走了。难道……是君恩你昨晚对大哥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卢君恩可以大声说自己什麽都没做,但是他的脸先他的心臊红了。

卢临狐疑地看着他。

卢君恩一想到自己竟然亲手剥了大哥的裤子,大哥细腰白臀,以及鲜红欲滴的那朵蝴蝶胎记便扇动翅膀飞进了他的心里。指间滑腻的触感和鼻端若有似无的香气,魂迷的陌生感令他生生冒出了冷汗。

“不对啊不对,我虽然特地拐他去见你。是希望你们俩扯破脸,把话讲开。”卢临细语喃喃,“我没想着把他逼走,也没想着把你逼得疯魔了……卢君恩,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昨晚谈了什麽话?”

卢君恩这回镇定了心神,咬了咬牙道:“没什麽特别的。不会告诉你。”

这时候,若叫卢君恩拍马去追,他都不敢了。

这份悸动的心情,令早以为自己百花丛中过的他,迷茫,胆怯,畏缩了。昨晚在脑中一闪而过,强迫压抑下的古怪情绪,直到这时候才现出了脉脉纹络。

外面西坠的金乌,爆发出即将熄灭前的浓烈光芒,染地一天一地血红一片。

府衙里的牛大逃脱了。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卢家大公子早已先一步拿银子打点妥当。

等到卢君恩知道,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究。他知道大哥肯定是跟这个人跑了,一想到这个人对大哥存的是什麽心思,大哥却心甘情愿给他做老婆去了,卢君恩的心,跟这外面的一天一地一样,血红血红一汪汪。

卢家的人不再过问,牛大的事情不了了之。

何宅归了卢家。

卢君恩按照之前跟卢君见的商定,并没有把何寒夫妇交给官府,更备了车马和银两,把他们一家远远送出了岭溪。

卢君恩知道,他的大哥会回来的。那时候,卢家肯定在他的手里比以前和现在都更兴隆富贵,他卢君恩娇妻美妾子孙一箩筐,羡慕死他,哈哈哈!

岭溪的卢家,安安顺顺地继续做它的地方一霸。

卢家的暗卫仍旧一月一月地换岗,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使命,信号弹也在放,不过都在别的地方出现。

偶尔召唤出来喝个小酒,偶尔召唤出来打个小架救个急……过日子,闹腾呗。

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卢君见跟牛大的江湖历险记才刚刚开始,头一个攻击他们的是林中的野猪啊野兔啊,都被牛大干掉了。嫩的烤了吃了,老的调戏够了,踢回林子里面去。

卢君见那天醒来的时候,月明星亮,牛大在湖里洗澡,从水里走出来的男人,魁梧强壮,一身肌肉。月光融化在他身上,他像个暗夜里走出的魔王,本身就是大自然最伟大的杰作。

卢君见从来没觉得牛大英俊过,这时候看见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热心热,口干舌燥,羞得指尖微颤,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不自在地别开了目光。

垂下眼帘,乖乖坐起。发现自己身上干爽,衣服齐整,已经是收拾过的样子。

1.4

马车栓在树旁,两匹马正低着头啃着四周的草。

马车的不远处架着篝火,上面烧着吱溜溜滴油的野味,还有一锅绿叶白汤,看来牛大的野外生存能力还不错,没忘了人饿了,要吃东西。

卢君见呆呆坐着,男人站到他面前,背光的巨大阴影立刻笼罩了他。

男人的手抬起他的下巴。

卢君见被迫抬头,对上了黑夜中幽深的双眸,魔鬼的眼睛,有鬼火闪耀,能吞噬他的灵魂和心神。

男人俯下身。

卢君见一僵,仰起头,与他亲吻。

很温柔的吻,带着河水的清冽和夜风的凉意。男人的身体也是湿的,卢君见觉得只有自己是热的,热得像发了烧。

明明之前因为太激烈,几番晕了过去,现在并拢双腿都困难啊。

可是,想要,靠近……

卢君见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男人伸手一捞,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洗干净了的男人,身上体味越发清晰,卢君见兴奋得有些发抖。

“怎麽了?发烧了?脸红成这样?”男人担心地抱紧了他,在篝火边坐下。

“没有……”卢君见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大概是饿得快虚脱了吧,一天没吃东西了。”

“快好了。”男人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身体还好吗?我怕水冷,只是给你擦了一遍。”

“还疼。”卢君见的声音低哑,带着丝诱惑,“浑身都疼。”

男人一愣,红了脸,咳了声道:“马跑得快,一时停不下。我……爽得过头了,一时忘情,忍不住尿在了你里面……”

卢君见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果然是换了新的一套,闻了闻,身上没有别的味道啊。

有这样的事吗?自己当时是不是已经没了意识?一丝印象也无……

“你……竟然吸住了……”男人着魔般摸了摸卢君见的腹部,转而又按了按卢君见的後穴,“可真紧……全部都进去了哦……我当时都快疯了……”

这回,卢君见呼吸都急促了,他仿佛也身临其境,感受到了腹部的鼓胀,不由按住了男人的手。

“你哭得厉害,我替你清洗了很久……呃,衣服都洗了,晒在那边石头上。”男人吞咽一下道。

卢君见垂下眼睛,不吭声。

“别生气,以後我不敢了。”男人吻了吻卢君见的额头。

卢君见仰起头,凑上嘴唇,吻了下男人。眼睛里亮闪闪的是笑意:“不记得了。你竟然失禁,有那麽舒服吗?”

“嗯。”男人认真地说,“我当时只想把所有都留在你里面……肯定是疯了。”

“还要……”

“嗯?”男人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是爹爹……没关系,儿子都想要。”卢君见闭着眼睛,脸颊晕红,埋在男人胸前,“喜欢。”

男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不可置信地呆住了。

卢君见半晌没等到回应,他从来没有说过这般不知廉耻的话,只是因为今天实在是做狠了,便觉得放开也无所谓,把心底的所思所想说了出来。

是男人的话,不会笑他,怪他,责骂他。

卢君见颤巍巍抬起双眸。果然,见到男人欣喜若狂的神色。

“怎麽,你不喜欢?”卢君见板起脸。

男人握住卢君见的後脑勺,就是一顿猛亲。直把卢君见亲得嘴唇也破了皮,脸上仍挂着傻笑。

“笨蛋。”卢君见指了指飘香的野味,道,“我饿了,快喂我吃。”

“哪里饿了?”男人眯了眼睛。

卢君见腻在他怀里,弯了眼睛道:“都饿,爹爹肯喂儿子吗?”

“乐意之至。”男人心情很好,“阿卢肯叫我爹了。”

卢君见不理他。

两个人吃饱喝足後,卢君见伸了个懒腰道:“幸好我叫水岚连锅啊碗筷啊调料啊都带齐了,不然这会儿,去哪里找。你快去洗。”

男人乐呵呵地劳动去了。

卢君见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他以後就要跟着这个傻男人过了,在一起,一辈子。真是不可思议。当然,也不算太坏。卢君见傻傻笑了。

男人收拾好东西,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卢君见正朝他走过来。

卢君见身上整齐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走到他旁边的时候,一件都不剩了。

男人成了木头。

“不要弄脏比较好。”卢君见轻声说着话,把男人身上唯一一件外袍也脱下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高度立现。

卢君见不算矮了,身材修长,纤合有度,骨肉匀停,但是站在男人面前,只够到男人胸口,需要仰起脸,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男人今天真是受刺激过度。鼻孔微张,嘴巴都没合上。

卢君见本来心里既忐忑又紧张,看见男人这幅样子,不由笑了。

1.5

男人虽然笨拙,身体却诚实得很。已经高高举起了旗帜,挣扎都没有,就选择了投降。

卢君见握住男人的宝物,吐气如兰地靠近:“还不够哦,你看,我都还能走能跳。我还要你,像之前那样抱我,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欺负我,撕裂我,填满我……和我一起死,一起活……”

男人哪里还能冷静,马上化为了猛兽。

卢君见被扑倒的同时,抱紧男人笑了,宛若妖花。

在水的另一边,有两个影子。

排排坐。

一个说:“你这麽做师傅是不对的。”

“哦?”

“哪有师傅设阵,把徒弟困在林子里的?”

“这林子够大,食物够多。”

“你还偷偷给你的徒弟媳妇筑基。”

“要等到像你一样三十几岁吗?太老了。”

“你徒弟也三十好几了。”

“……他筑基的时候,比你年轻四岁。”

“这你也要算清楚?”

“嘿嘿,我筑基的时候,才十六岁。”

“悲哀啊,所以你永远也长不高,长不大了。”

“谁说的,我知道你嫉妒我比你嫩,比你美,比你年轻。”

“不跟你辩。”

“嘿嘿,徒弟媳妇今年二十不到,还好,还好。只比我差点。”

“有你这麽自恋的吗?你准备什麽时候放他们出去?”

“等我徒弟功力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

“他现在功力多少?”

“一成。”

“你要把他们困成野人吗?”

“双修的话,是最快的恢复方法了,一年,抵平常人修炼百年,心意相通者,进益更多。”

“若他们知道,这麽饥渴的原因,是你这个师傅在耍手段,不知道什麽表情。”

“我知道他们会感谢我的。我这麽苦心积虑地帮助他们,我为什麽这麽善良呢?”

“受不了你。”

“徒弟媳妇真不错,无师自通。”

“哦,这个真没,我在他们体内加了灵石,他们随着修习的进程,会自动吸收知识,知道怎样才能由情入道。不然,恐怕会精尽人亡啊。”

“你不是说你修炼的是千年童子功吗?”

“是啊,只是无聊的时候偶尔涉猎。”声音转了一调,“你不是说你从来没跟别人双修过,怎麽对这个感兴趣?”

“哦,我的大徒弟带着大徒弟媳妇回山,跟我要双修的心法。我这个做师傅的不能说不懂吧,所以亲自跑了一趟灵山,跟狐仙琼陵要的。琼陵给了我不少灵药仙粉,我就顺便在小徒弟和小徒弟媳妇身上试一下效果。”

“……效果不错。”

“嗯。”

“我们要围观到什麽时候?”

“趴得累死了。你驮我回去吧,我困了。”

“见过笨的懒的,没见过你这麽又笨又懒的。”

林中飘渺的白光一闪,一只威猛的走兽驮着一只球状的肥狐狸,消失在天边。

那边,卢君见躺在垫着衣服的地上,搂着男人起伏的肩膀,低喘呻吟。

他们已经亲密了很久,但是男人并没有轻易泄出元精,卢君见的下穴跟活了一样,吸吐含纳。

连他自己,也比平常持久,芽头颤巍巍,只滴着晶莹。

这时候,两人一阵激颤,抱着不动。一股猛烈的清气从交合处分出,电流一样清洗卢君见的奇经八脉,在丹田几度周转後,直冲脑门,卢君见头顶的百会穴蒸腾白雾,他紧闭双眸,热得快爆炸了。

牛大盯着卢君见的反应,眸色深深,忽而低头,含住卢君见的双唇。卢君见体内寻找出口的气流,一一被牛大吸吞入腹。

如此几番下来,天明既白的时候,卢君见不仅没有觉得身体有什麽酸痛乏力,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有脱胎换骨一样说不出的舒适感。

牛大看着面前的卢君见,他的儿子巧笑倩兮,婴儿般粉嫩细腻的皮肤,淡淡的红晕在皮肤内流转,容光照人,双目含情,今日比之昨日,更增一份活泛的英气和慑人的俊美。

“感觉可好?”牛大凝视着他。

卢君见转开眼睛,迟疑地道:“很奇怪。”

“怎麽个奇怪法?”牛大问。

“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跳到天上去。”卢君见弯了弯眉眼,“能听见风吹落露珠的声音,能闻见上游顺水飘下的花香,能看到远山上飞翔的雄鹰……”

牛大静静听着。

“我是不是病了?”卢君见遮住了眼睛,“我在做梦吧。我们明明在一起了,我却觉得彼此很陌生……我一定是病了,我听见你的心跳,闻见你的味道,看到你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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