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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FZ)下+番外——听而

时间:2014-01-08 09:05:36  作者:听而

这道理,卢弼时如何不知。他厌恶地揉了揉眉心:“你过来,就是指责为父房内事?”

“儿子……”卢君见千般道理,说不出。

“够了!你若没其他事,滚出去!”卢弼时一时说不出的疲倦,越看这个儿子,他心内越翻涌难安,焦躁得想杀人。

卢君见脸色煞白,嘴唇颤了颤,终於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爹既然知道儿子做了错事,惩罚儿子就是了。爹这样伤身体,儿子心里宛若刀割。”

静默。

一开始,因牛大而来。等见了卢弼时的状况,卢君见心急,一腔血都扑在卢弼时身上了。他是真担心这个爹的健康安危。

牛大底子後,被卸了武功,喂了药,看上去仍如猛虎下山,厉兽蛰伏。

卢弼时这一伤一病後,几乎缠绵病榻,累月未好。如今看来,由内而外抽去了精气般虚脱,当真不妙了了。只是卢弼时常年积威,病了仍盛着气势,令人不敢违逆。

“你……做了什麽错事?”卢弼时冷笑。

卢君见双眼酸涩,喉咙发堵,他伏在地上,对他的爹道:“儿子,儿子……不该与一介下人有……情……”

“呵,有情?!”卢弼时手里的茶杯一下摔到了地上,他今晚的情绪特别暴躁,不知是不是药力影响,摔完後,见儿子吓得面无人色,自己尚惊了惊。

卢弼时握紧手心,收敛心神:“与一介下人……谈什麽有情?白瞎了自己的身份!”

“是。”卢君见诺。

“你晚上去过了?”

“是。”卢君见闭上了双目。

卢弼时负手,背着烛光,道:“你既然悔过,我也不追究。只要你……杀了这个人,为父就当没这段事了。”

卢君见猛然睁眼,坐在了地上。

卢弼时眸中凛凛有威,转过身,逼问道:“如何,你後悔了?还是……舍不得?”

卢君见懵然。

“你难道还看不明白,想不清楚吗?他当日掳你,不过因为你是个孩童,无力反抗。他这样卑贱的人,哪里能明白什麽感情,对你不过是占有和欲望。你难道还想回去从前,认贼作父,与害你囚禁你的人在一起?我这麽多年,是怎麽教育你的?咳咳咳……你的先生没和你说过为与不为吗?”

“父亲……”

“如今,不过几个倌童子,便能替了你,你以为他把你当成了什麽,会如何特别看重你吗?这人,为父查过他,懦弱胆小,心有残疾,有些个恋童癖好。他回来找你,不过因为一直当了你是他的孩子,走火入魔。哼,对他来说,恐怕望月这样的年龄和身体更适合他……”

卢弼时在说什麽,卢君见恍然听不见了。他心内千里溃堤,被击到了弱处。不错,是他指使牛大去接近望月,但是当日捉奸时,牛大沈迷的表情他不是没有看到,就连那时候牛大放在望月头发上抚摸的手,动作也是柔和的。

卢君见如遭电击,他知道这就是他父亲的用意了,今晚教他看清楚牛大与几个孩子在一起是多麽如鱼得水……呵呵。其实,不用卢弼时特意的手段,卢君见心里早隐隐知道。

七十四,得失寸心知

与牛大在一起时,卢君见不止一次听过他抱怨,阿卢怎麽大了呢,小时候多好……

牛大抱着他在怀里时,如同抱着婴儿,恨不得事事替他手脚。跟小时候拨弄他一样。

卢君见倒吸一口气。

“咳咳……”卢弼时咳嗽了声,沈声道:“你若杀了他,为父当你不懂事,真悔过了,不再追究。你还是这家里完璧无瑕的大公子。”

哈,什麽完璧无瑕?儿子早已脏透了,烂透了,坏透了……回不来了。儿子看到牛大那样子,竟然心疼得要裂开,儿子嫉妒,恼恨,後悔……卢君见咬牙,逼回了眼中的泪意,安静磕了个头。

“儿子,没杀过人,不敢杀人。父亲。”

“你给他下了那麽重的药,不啻於夺了他半条命,不过再补一刀罢了。”

“那些药,本来就是他给儿子的。儿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解药。”

“那你下手得快了。”

“……一定要吗?”

“不杀了他,你能彻底回心,安安稳稳做你的大公子?”

“父亲,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望月怎麽敢背着我偷人?”

“是儿子弄巧成拙了。”

“君儿,是你变了。这次为父回来,见你魂不守舍,连陪在为父身边的时间都没有,眼神躲闪,连心事都藏不住。更何况,你称呼他为牛大,而非大牛……”

“……父亲一直没责骂於我。”

“你是我的儿子,我想你自己明白。你肯对他下药,说明你已有悔意,为父非常欣慰。”

“……”

“姬扬回来了。”

“啊?”

“他可助你一臂之力。”

卢君见神思不属。

卢弼时想到这个儿子有晕血症,不由放柔了声音:“君儿若不想脏了手,可叫姬扬再给你配些药。能杀人夺命,教他挫骨扬灰的药。”

……

卢君见不知道怎麽走出望月的小院,回到自己的房间。卢弼时的得意低笑,仿佛仍在耳边;牛大的悲怒嚎叫,仿佛仍在耳边;牛大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自己害得他这麽惨了,他的眼睛里仍没一丝责怪和怨恨。

卢君见辗转反侧。一想到,此刻如卢弼时所说,牛大在同个院子的另一角,如何快活逍遥,他的心底便如煮沸了一锅水,恨不得牛大立刻死了,倒免了他这些见不得人的嫉妒和不甘。

门梁上一声轻响,掉进一个人。

卢君见尖叫一声,被晃进来的人影堵住了嘴巴。

“嘘。”对方示意,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不羁的笑意望着他。

这个人,卢君见认得!竟然是牛大的师兄!

师兄乐守钦呵呵笑:“我该叫你弟媳妇呢,还是小侄子?”

卢君见的脸涨得通红。

乐守钦拍了拍卢君见的头,道:“你小子挺狠啊,把我的药都用到我师弟头上,下的剂量足够害普通人一条命了,你不怕他不能人道,以後坏你一辈子啊?”

卢君见兔子样挣扎,被乐守钦按回去:“真是不乖。作为长辈,我不过说你几句,你不好生受着,叽叽咕咕做什麽?”

“呐,我不是为你们来的。”乐守钦摸了摸下巴,嘿嘿笑,“我是来抓姬扬的,顺便呐,管一管你们的闲事。”

卢君见恨恨瞪着他。

“姬扬呢,是我的人了。我要带他回山去见长辈。”乐守钦自在地道,“我师弟呢,一头蛮牛一根筋,认准了你,你也逃不了,好好享受就是,不要再折腾了。”

卢君见手脚都被压住了,只能鱼一样弹着腰背。

乐守钦从怀里摸出两个瓶子,对卢君见道:“我听姬扬说,你爹要棒打鸳鸯啊?呐,别说我这个做大哥师伯的没给你见面礼。这里有两瓶药,一瓶呢,是毒药,成全你害人一害到底的心思,吃了保准死;一瓶呢,是灵药,虽然没有解药,一时恢复不了师弟的功力,但是能助他行动自如,助你们逃出此地,双送双飞啊。哈哈,两条路,你自己选,我够善解人意了吧!”

乐守钦说完,点了卢君见睡穴,塞了两瓶药在他手中,满意地走了。他急着把媳妇儿带回山见师傅呢,和姬扬都成亲了,怎麽可以不见长辈呢?

黑影一下子消失在夜色中。

话说,卢君恩那边也不如意。卢君见走了後,蛮汉子疯了一样,挣脱了脚上手上的锁链,把人都撵了出去。奇怪的是,人没跑,只是躲在了房里。

几个手下被摔得七晕八素,爬起来後个个气短,想到里面的人没了武功,都能大手一挥,把他们当馒头扔出来,哪里敢再上前。

卢君恩无奈,教人锁了门,堵了窗,关好院子。明日再说。

着蛮汉子喂了贼多药,没人帮忙纾解。到了第二日,不用他们动手,怕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没必要此时去招惹怒兽。

几个手下看着同被扔出来的小童流口水,这些小童也吃了药,正媚眼如丝见人就靠。卢君恩权当没看见,任他们扛了人抱了人各自找地去逍遥,一个人回去休息了。

话说,第二日,卢君见起来的时候,仍是呆呆愣愣。卢君恩来看他,把昨日的事说了,见他没反应,甚是无趣,发了狠话说:“今日不给他送饭送水,晚上再加一重药,看他能不能再像头强牛反抗!到时候,我来叫大哥,大哥可不要错过了好戏。”

又半日,卢君恩琢磨着乐守钦的话,不敢去问卢弼时,午睡睡不着,浑浑噩噩间起了床,朝关着牛大的破败小院走。

他越走越快,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心急如焚。

或许,死了。

或许,彻底废了。

或许,这次能看到自己希翼的怨恨和愤怒。

乐守钦的两瓶子药,都被卢君见藏进了怀里。他还没决定,是杀,是救……

卢君见到的时候,是家里最乏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和奴婢们都去午歇了,连路过来,人影子都没见一个。

明明锁着的院门,忽然落锁,似欢迎着来客。

走进房间,门虚掩。

卢君见皱眉,这一切太明显了,似乎请君入瓮,摆明了等他到。卢君见微微迟疑。

卢君见转身,看见院门外一角黑色的衣袂,黑衣,白色滚边,腰际一柄弯月刀的男子冲他招了招手。

乐守钦?

……

姬扬一看到这个混世魔王,进不是,退不是,打是打不过,不打又不行……

姬扬看着大公子已经进去了,偏不想惊动别人,只好握紧了手里的剑。

卢君见踏进了房门。

七十五,残桃爱未终

乐守钦倚在门口,笑嘻嘻道:“人家小两口闹别扭,讲开来就没事了。你要去凑什麽热闹?棒打鸳鸯吗?还不快束手就擒,随我回山,见我师傅,做我媳妇。”

“你!胡闹!”姬扬肃静的一张脸涨得通红,一言不合,举剑就要砍人。

这边厢便打了起来。

飞花落叶,剑气并着刀气,擦衣而过,掠地行空,几乎平了那些草木。好在两人各有顾忌,故意手下留情,没有弄出大阵架,只想逼退对方,不想惊动宅子里的人。

近身搏斗什麽,总是无耻的人更容易得手。

乐守钦把住姬扬脉门的时候,声音柔和得滴水:“你已经是我的人,我怎麽舍得伤你?我对你明明这麽好,你为什麽总要逃?就算你那个主人,不过是捡了你,难道他有把你当家人看,事事处处护着你吗?你何必死心眼,一定要在这家为奴为婢?”

“我发过誓的!”姬扬铁青着脸,咬牙道。

这人说什麽温柔,姬扬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那两只眼睛里下一瞬就能游出两条毒蛇,!得人慌兮兮。他平素慌静不动的心,遇上了,便空荡荡。因为打不过。

克星!

终有一日,我比你厉害,把你斩落剑下!姬扬不免有了偏激的想法。

“誓言什麽,不是拿来说说的吗?当下快乐才最重要!”乐守钦依旧笑嘻嘻,二话不说,点了姬扬的穴,收了姬扬的剑,扛着人飘走了。他可不是牛大,会浪费时间,纵容对方,教自己吃苦。做人第一要诀,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师弟的事,他帮到这里,看他自己的运道和悟性了,哈哈哈。

乐守钦这边自在如意,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扛着的人因为自己说的一句话,瞬间变了脸色,死心般闭上了眼睛。

人的心从来不容易得。

情路,谁都不好轻松过。

话说外面飞花落叶,却没有惊动屋内的一双人。

卢君见一进屋,就被屋内的一片狼藉惊住了。牛大几乎把能砸的都砸了,连束缚手脚的锁链都扯断了,却没有跑走,只是裹着帐子,缩在屋子的角落。

壮硕高大的身体瑟瑟发抖,看上去十足可怜。

为什麽没有逃?

卢君见走近。

发现牛大情况不妙,双目紧闭,浓眉皱得能夹死苍蝇,嘴唇干燥发裂,浑身肌肉紧绷,血脉似乎都冲上了皮肤表层,阎罗般赤红,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

这个多毛发的蛮人,此时出的汗,水一样湿润,偏偏还在蒸腾,不知道是他内力散发的原因,还是狠烈药物作用的原因,就像个热源,卢君见愈走近,愈觉到他身上迫人的热气。

很难受吧。

无论谁中了那种药,熬了近乎一夜半昼,都不会好过。

卢君见忽然紧张得发不出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看着牛大,却除了热,什麽都想不了。

卢君见的手才触上牛大的臂膀,昏睡入定的牛大魔一样倏忽睁开了暗沈的双眸,卢君见看见里面翻腾着剧热的红浪,窒息的劲道一下子淹没了他。

牛大低声咆哮,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兽一般擒住卢君见的手脚,扑到了他,爬到他身上。

“……是……我。”卢君见不知道他清醒没有,抵着他发出两个字,剩下的便是呻吟了,牛大咬住了他的衣领,肆虐般揉压他的身体。

卢君见听到了理智崩塌的声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这般渴求牛大的占有和触摸,仿佛分开了太久的半身,急需他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卢君见叹息了一声。

牛大热切的吻,跟了上来。“儿子……”也是欢悦到叹息的声音。

卢君见放弃了一切抵抗。

他从来不知道,他需要他。是的,卑贱也好,错乱也好,罪恶也好,此时,他只想安抚他,用任何方式。

卢君见腾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衣袍才松开,裤子就被拉下了,牛大把着他赤条条的腿,几乎没有任何前奏,就把火烫了太久的热杵挺了进去。分剥开肉道,强行冲击到最里面的殿堂。虽然紧得教两个人都难动分毫,但好歹如同各自归位,欢悦教心脏都颤得轻了轻。

卢君见挽住牛大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与之亲吻。

双脚缠绕上去,调整好了姿势。

“儿子……”

迷乱间听见牛大破碎在口舌间的呼唤。卢君见弯了眉眼:“嗯?你怎麽有力气了,我以为这回要我来伺候你?是你师兄已经给了你药吗?呵,对,不然,你怎麽挣脱得了锁链?”

“他偷了钥匙。”牛大的神智恢复了些,双眸依旧赤红,盯着自己的猎物。

“地上太硬,没有铺垫,去床上。”察觉到对方已经开吃,卢君见难耐地拉了拉牛大湿漉漉的头发。

哪里等的到去床上。熬了一整夜的牛大急切地想把一切精力都注入软糯的儿子体内。

一场狂风骤雨在短暂的开场白後黑天黑幕地欺压过来。卢君见只能极力稳住自己的身形,不教被人撞了散架。

等到吸纳了第一波,牛大的状态稍缓,卢君见水淋淋地伏在他怀里,颤了颤湿乎乎的睫毛,抖掉点水汽,捡回声音问:“你既然有这麽大力气了,怎麽不逃,还有闲心在这里,等着被他们再困住受折磨吗?”

“不。”牛大伸出大手,摸了摸卢君见的头发,吻了吻卢君见的额头,就像小时候一样温软慈和的动作。

卢君见几乎快哭了。

牛大道:“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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