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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情(生子)----月醉琉——

时间:2009-10-23 01:48:34  作者:

……若不是你不信我,一气之下离开,又怎会让他有机可乘?
多日的伤心、委屈、失望、生气、不安……种种压抑的情绪此刻终於爆发,纪悠瞳幽幽笑著,轻道,“你不是走了吗……既然叶大哥喜欢我,他想抱我,我为什麽要拒绝?”
“什麽?”萧焱一愣,似乎没听懂。
纪悠瞳对萧焱魅惑一笑,在他耳畔吹气,“你不知道我会寂寞吗?我是自愿的。”
心里的幽怨出口,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像是故意要气萧焱一般。
受伤的後腰一痛,纪悠瞳被萧焱重重的撞压在床上,“你喜欢上他了?”萧焱狠戾的神情里有著惊措和不可置信。
“怎麽可能……这才几天你就喜欢上那个混账了!?”早就不满叶誉德和他走得近,当时两‘恩爱’交缠的情景又是那样的刺目,萧焱抓著纪悠瞳的手腕,大声质问。
……你体会到我当时的感受了吗?那麽痛……
“你以为我会放手吗?”什麽睿智什麽缜密,现在的萧焱根本没心思注意其他,当局者迷,明明漏洞百出的话听在萧焱耳中,却如闪电般劈在他的心上,怒极反笑,狠狠地捏住纪悠瞳的下巴,“听著,纪悠瞳这辈子都是我萧焱的人,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种。叶誉德?哼,他也配和我斗?我要他身败名裂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休想离开我。”
纪悠瞳不答,微笑,挑衅的看著萧焱。
第一次觉得纪悠瞳的微笑是那麽可恶,在那样的视线下,萧焱狠狠的咬上他的早已没了血色的薄唇,粗鲁的撞进他的体内。
明明是刚接受过的地方,由於太过粗暴,进入的一瞬却是如此的痛。
以往每一次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萧焱都会顾著他的感受。因此,纪悠瞳第一次发现,原来欢爱也可以这麽痛,身体里的东西像是一把从火堆里拿出的剑,烫人、锋利,不可抗拒的撕裂著……身上,焱重重的刻下他的痕迹,像是要证明所有权一样,几乎是每一寸都不放过……
原本温馨甜蜜的房间里,渐渐被狂暴和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取代。
*********************
第一次写强暴啊,汗一下|||||||
票……
PS:静默冰澜有必要再理一下剧情,所以小律和小冰长大之後的故事稍微缓了一下,最近主更蚀情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78 虐中~~

“不要!住手!”
无法抵抗的力道,就像记忆里的那样……竟然用强的,焱怎麽可以……
“焱……不要……”恐惧而哽咽著的声音颤抖。
萧焱失控了,根本不理会纪悠瞳,刚才的话像千万根针一样刺进他的心,直到现在,延绵不断的刺痛,自己这麽喜欢的人……心中怒火熊熊难灭。
……
“他哪里比我好?你会看上那种人!?”
“他有这样碰过你吗?”
“原来这样也能让你有感觉,你的叶大哥有伺候得你这麽爽吗”
“咬得这麽紧,淫荡的身子,他能满足得了你!?”
……
记忆带来的恐惧,身痛,心更痛……最可悲的是,战栗著,明明这麽痛,强暴一般地交欢,侮辱性的言语,自己却还是有反应,甚至因他如此所为而有一丝莫名的安心──你的情绪只有我才能挑起,你根本放不下我……你是我的,你只能属於我……
矛盾的恨,满满的委屈和心伤。
没有痛呼、没有呻吟,无休止的粗暴顶撞,内脏都要被搅翻一般……身上可能伤了吧,後庭早已痛得麻木,外面的天色一直阴著,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天亮了吗?亦或早已正午……
恍惚间,小腹阵阵刺痛著,幽穴里一下涌出许多液体,惊醒了快要陷入昏迷的人……太累了,身心疲惫,之前又受了伤,连保护宝宝也做不到了吗?
惊慌的想要开口,想要推开身上对他暴戾施虐的情人,想要让他快点停下,却什麽都做不了,闭上眼,似乎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滑过眼角,所有的痛似乎都被抛离了……
黑暗的诱惑是那麽不可抗拒,迷蒙中似乎听到有人慌乱失措的喊著自己,如此令人眷恋的声音……
纪悠瞳完全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强烈的妒嫉使得怒火中烧,萧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独占欲这麽厉害。
不想让他离开,或许真应该把这个拥有绝世风华的情人锁起来,关在身边,以免他的光芒招来无数恼人的蜂蝶……舍不得,想要看他发自内心的笑颜,想要陪他自由!翔,不忍心,换来的却是背叛。
怒火加上欲火,理智断裂了,再听不见其它的声音,记忆中第一次的失控……疯狂的撕咬挺进,只想要身下的人知道,他是属於他的,只能属於他!!!
汹涌的火海持续著,早已无视了时间的流淌,越演越烈。
一颗清凉的水珠,冰晶一样剔透,滴在心间,泛起阵阵涟漪……大火瞬间灭了,乌云渐渐散开,心智清明起来。
身下本该柔韧的身子软绵绵的,白皙的肌肤上密布青紫,无数的咬伤,细细的血珠从里面冒出,汇成一条小溪涓涓流下。
“……悠瞳……”低沈的嗓音微颤。
“悠瞳?”试探性的抚上眼角的泪痕,却毫无回应。
“悠瞳,悠瞳!”萧焱慌了,轻拍他的脸颊,想要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丝缎的床单上点点猩红,纪悠瞳昏迷中依然秀眉紧皱脸色煞白,一声痛苦的低呜,伴著萧焱的分身,鲜红的液体从那个裂开的小穴一下涌出,被压在下面的锦被上瞬间盛放一片刺目的豔丽猩红。
萧焱一下子愣住,我……到底做了什麽?
“来人……快来人!!!”
“教主。”门外,是羽月。
“羽星……把羽星找来!”
“教主。”羽星一大早就被羽月急急找了过来,已经在屋外待了几个时辰了。
“羽月!马上进宫把华鹤慈带过来,要快!!!”萧焱几乎被眼前纪悠瞳的惨状弄得方寸大乱,想到这竟是自己做的,更是如同五雷轰顶。
当机立断的把自己的内力输给他,用仅剩的一丝冷静下著命令。
羽月在屋外候命,第一次见到教主乱了阵脚的样子,惊异之余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之前解决掉一批靠近这里像是要来袭击的刺客。
才走开一会,回来就发现公子不见了,吓得他赶紧派人四处找。结果发现教主回来了,和公子在叶誉德房里,而叶誉德则被教主点了穴仍在外面生不如死的‘躺著’,没人知道发生了什麽。
意识到有不妥,他带著几个影卫在外面守了一夜加一个上午。
就算不想听,以他们的武功,屋里发生的事,外面早已清清楚楚。
甜蜜过後,一场静默中的暴戾,公子无声的隐忍抵抗,教主愤恨痛心的质问,还有那床快要被弄塌的晃动声……听得他们胆战心惊、莫名其妙,更是为公子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79 快虐完鸟~~

华鹤慈很快就来了,见到这惨状也没多问,把了脉後皱眉神情严肃。
“王爷,请马上把纪公子的臀股垫高,并不要间断输入的内力。”转身,又对边上守著的羽情吩咐了药材,让他去熬,小司负责换水,要温热的,羽星一旁候著。
“他……怎麽样了?”
“请王爷按住纪公子。”
华鹤慈来不及回答,额上冒著汗,手上的针像长了眼睛一样,刷刷刷的往纪悠瞳身上,尤其是肚腹间招呼。
“啊──!”
话音刚落,华鹤慈就下针扎在一个未知的穴位上,引来昏迷中的人绷紧身子,挣扎著一声惨呼,要不是萧焱被制著,或许早就滚到地上了。
“他到底怎麽样了!?”萧焱见纪悠瞳受苦心痛如绞,早就把之前发生的不愉快抛在脑後,心里只有他的安危,心急之下对华鹤慈吼道。
“王爷息怒。”华鹤慈又下了几针,跪在地上,恭敬道,“纪公子有滑胎之虞,下官适才全为保胎之举。”
萧焱握紧纪悠瞳冰冷的手,“……他现在还有危险麽?”
“回王爷,由於房事过激,纪公子後庭严重撕裂。另外,公子腰伤严重,伤了筋脉却未在最佳时刻得到救治,因此需好好调理,否则不但烙下病根,日後胎儿再大点,会十分辛苦,可能会导致早产。”
“腰伤?”
萧焱一愣,翻开被子,只见纪悠瞳腰间一个刺目的紫红色的掌印,昨夜发生太多事,又没有点灯,纪悠瞳忍著不说,自己竟然也没注意。
仔细一看,竟是叶家的沅戾掌,“小司,这是什麽时候的事?”
小司也一脸迷惑,但见自家公子被欺负得那麽惨,不由愤愤讥道,“公子一直好好的也没和人发生冲突,才没有受伤,说不定这根本就是你自己弄的还装不知道。”
“不,这是叶家的沅戾掌。”华鹤慈惶恐的磕头,“微臣疏忽,识人不明造成纪公子之伤,请王爷恕罪。”
“起来吧,不关华太医的事。”这伤难不成是昨天他来之前……可悠瞳为什麽要说是自愿的?
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萧焱看著纪悠瞳惨白的脸色,极不安稳的睡颜,强压下翻腾的心绪,又问,“孩子……保得住吗?”
“纪公子体质特殊,具体情况要等他醒来才知。不过若是照刚才的针法连扎十日,按时喝微臣调配的药,躺著好好静养,孩子应该可以保住。但请王爷切忌,这段时间里不能再行房事,另外,由於药力作用会有不适也是正常现象,等到胎儿重新稳定下来,不用再服药就会没事了。”
“这药要用多久?”
“一个月多吧,等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应该就没问题了,只是腰伤没这麽快,恐怕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可痊愈,之後好好养著,便不会复发。”
“把叶誉德先关起来,华太医还有什麽要交代的吩咐羽星,之後羽月护送他尽快回宫……都退下吧。”
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萧焱一言不发的用天蚕丝制的,号称是天下最柔软的丝巾润了温水为纪悠瞳擦去一身血迹还有腿间那凝固的夹杂著缕缕红色的精液,然後小心的上药。
药好了,被端了上来,萧焱运功弄温了它,含了一口在嘴里,轻轻覆上那被咬得破碎的唇,柔软依旧有著令他爱恋的气息,却毫无生气,往日柔情似水的回吻不再……
明明那麽喜欢他,竟然是他把他弄成这!!!
冷静下来,太多的破绽。
悠瞳说那话是故意在气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否则为什麽会被下药?为什麽会受伤!?
趁我们有了争执,趁我刚回来心绪不宁,以涤心为棋子来牵制我,找机会对悠瞳下手……不过为什麽要等我回来?我不在不是更好?
之前我的行踪无人知晓,难不成是等我回来,做些什麽支开影卫和羽月以便下手?还是有什麽其他的目的……
此时的萧焱想到了一种可能,却又下意识的忽略了,要是他看到了,悠瞳不会什麽都不问的吧……
萧焱以为纪悠瞳不知道,怕他多想,之後便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毕竟现在误会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加上一笔。
纪悠瞳昏睡著,像是梦到了什麽可怕的事,眉间拢成川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断断续续的,梦语连连。
“不要……为什……麽……焱……哪里……”
萧焱心疼地侧身躺在他边上,伸手抱住他轻拍,不停的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
按照惯例虐完之後就要开始甜了,让小焱吃点小小的苦头吧,只有悠瞳才能用的方式哦,呵呵……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80

纪悠瞳迷蒙中好像感受到了温暖而又令人眷恋的气息,向著那个方向靠去,温柔的嗓音驱赶了黑暗,暖暖的身上好舒服……
萧焱看著纪悠瞳往他怀里靠,不由收紧了双臂。
渐渐的,睡梦中的人舒展了英眉,梦语不再,恬静的睡颜如同婴儿一般,只有俊美的容颜苍白如纸,提醒著萧焱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我怎麽可以忘了,悠瞳有他的骄傲,决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脆弱,只有我……我的悠瞳一直都用最真最诚的一面待我,悠瞳从小就是戴著面具过来的,没有任何遮掩的对我展露最真的一面。
真实的悠瞳敏感体贴,和外表那个对什麽都不在意的微笑著,云淡风轻的样子完全不同!
所以也只有我才能伤到他,他这麽相信我,我却对他做出这种事,把他伤成这样。
都是我的错,就算悠瞳真的背叛我,我也不该这麽对他!明知他最怕用强的,却……
……明明是想要让你幸福的。
萧焱拉过纪悠瞳的手,埋首在他冰凉的掌心。
砰的一声,床头的装饰缺了一块,木刺深深扎进肉里,鲜红色的液体随床沿低落,无尽的悔恨。
“对不起,悠瞳……对不起……对不起……”
极具磁性的嗓音颤抖著,耳畔的喃喃低语,无数次地重复著同一句话,记忆中从未出现过的炙热液体烫痛了某人闭合的眼睑。
自责中的萧焱没有注意到──在他怀中,纪悠瞳蝶翅般的睫毛微颤,一滴清泪缓缓溢出,与那不属於他的苦涩液体汇到一块,没入了萧焱胸前的衣襟。
***
萧焱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直到午夜,纪悠瞳缓缓转醒。
意识刚恢复,席卷而来的就是遍体的不适,稍稍动了动。
“悠瞳……你醒了?”萧焱小心翼翼的。
纪悠瞳眯起眼,思绪一点点回来了,看了萧焱一眼,撇开头,不说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竟然误会你,你怎麽可能喜欢别人……”
纪悠瞳怔了一下,委屈忽然无限扩大──那种话你也信,现在才後悔,该做的不该做的还不是都做了……
萧焱把头埋进纪悠瞳的颈窝,“悠瞳,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看到你们……一时昏头了,连你的气话也听不出来,才做出这种事,是我不好,多久我都会等……等你原谅我。”
……哼,原谅你?走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回来就把我弄得这麽惨,要我原谅你先把来龙去脉交待清楚我再考虑看看。
所谓当局者迷,太在乎反而一时都被冲昏了头。
以他们的缜密,事後想一想,都该清醒了,大体上都想到了。
尤其是叶誉德的所为,纪悠瞳自然意识到昨夜见到的事情或许并不像他当时想象的那样,也为那时的反应感到些许尴尬。
想著自己被人下了套还傻傻的往里跳,弄了这麽多事出来,还把自己弄得那麽惨,心里就郁闷无比。又想到要不是焱出走,也不会弄成这样,更何况就算有诈,焱还是抱了别人,当时剧烈的冲击就算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还有早上那种绝望的心情,他永远都不愿再回想。
纪悠瞳干脆把这三四天压抑著的委屈心伤都出焱身上,所以翻了个身,背对萧焱,却无法抗拒他温暖有力的怀抱,依旧让萧焱密密的搂著。
“你还是不肯理我吗……也对,是我自作孽。”萧焱苦笑,“就算今天早上重演一次,我还是会对你做出同样的事,只要是你的事,我就无法像其它的事情一样可以那麽冷静的判断,你要怪我、恨我,我都认了,哪怕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我绝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我爱你,你是唯一的,同样,你只能属於我,永远都是……”
纪悠瞳静静地听著,萧焱忏悔的嗓音里透著坚定。
只属於他一个吗?呵呵,原来他们两个的独占於都这麽强。
……焱也是个傻瓜……算了,反正双方都有错,等哪天你让我心情平复下来了,就原谅你吧……
在萧焱看不见的地方,纪悠瞳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露出几天来第一抹真心的微笑。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81

一个多月来,纪悠瞳一直卧床静养安胎。
刚开始,按照他的吩咐,让羽星把针扎在慢慢变得圆润的腹上,连续几个时辰的坠胀酸痛时急时缓。平时连动一下都要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脆弱的小生命将再次离他们而去。
这几日也只是稍稍见好,但药未停,针照扎,不敢有丝毫懈怠。
纪悠瞳见萧焱什麽都不解释,心里有气,故意对他不理不睬,故意‘捣乱’,萧焱也不说什麽,总能以他的方式达到目的,把纪悠瞳照顾得无微不至。纪悠瞳一个月来刻意所为犹如无声的指责,让萧焱百味翻杂,苦闷不说,看著他受罪,心里刀割一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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