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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情(生子)----月醉琉——

时间:2009-10-23 01:48:34  作者:

“啊!”
纪悠曈紧紧抓著凌夜乌发的,身子抽搐著,受不住地一下子弹来。
“……悠曈,准备好了吗?”
低沈嘶哑的声音在纪悠曈耳边萦绕,明白凌夜的忍耐与疼惜,本就是常常被进入的身子,早已无需如此长的前戏与爱抚,只要稍稍吻一下再进来就行了,虽然开始时疼些却也不会受伤,可偏偏凌夜每次都坚持做全套,总是极力忍耐著与自己慢慢厮磨,非要等到自己完全准备好了才肯进来,弄得自己看著他强忍的模样心疼不已。
“……进来……我要你……”
小穴中的手指抽出,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纪悠曈忍不住扭了扭腰,发出不满的呻吟,只见凌夜一笑,眼中流露出深深燃烧的欲望,野性的魅惑,让纪悠曈翻过身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又用软枕垫在纪悠曈身下,避免碰到隆起的圆润肚腹,在他耳边轻道,“别急,马上给你。”
说著,一手抚上纪悠曈臃肿的腰身,一手扶住自己火热的坚硬,抵在穴口轻轻摩挲片刻,便小心的向内部挺入。
“……嗯……”
软软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因为刚才足够的前戏,纪悠曈并未感到痛楚,只是柔嫩的後穴一下被火热的坚硬撑满,熟悉的感觉,说不出的麻痒。
“……嗯……啊哈……呃……啊……凌夜……”
感觉著凌夜的动作,起先是缓慢的抽插,渐渐的加快,次次都擦过敏感的凸起,时而温柔似水,缓慢却深入,时而粗暴急进,如狂风骤雨般的扫荡。
“……啊……啊哈……不要……慢点……嗯……嗯……”
前方的欲望被凌夜揉弄著,後面柔嫩湿滑的内壁被火热的欲望一次次磨擦著,怪异的感觉,明明早已是火辣辣的疼,却在他离开的时候难耐的瘙痒,不想要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凌夜更加的深入。
修长的手指紧抓著床单,其中一手与凌夜十指相扣,眼早已蓄满了氤氲水汽,身上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淫乱的媚叫著,一声声愉悦著又略带痛苦的呜咽。
“……悠曈,好舒服……你好紧……”
“……啊……哈啊……凌夜……可以再粗暴一点……我没关系的……不许忍著……啊……”
“……悠曈……”
大床随著凌夜的动作不断的摇晃,撩人的吟叫在房中萦绕,淫糜的气息飘荡。
“……哈啊……要出来了……凌夜……”
“嗯!”
叫著凌夜名字,只觉一道白光闪过,纪悠曈一阵筋脔,在凌夜手中射了出来,後穴柔嫩的花壁一下紧咬,凌夜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洒入纪悠曈体内。
并不急著抽离,凌夜侧身躺下,揽过气喘吁吁的纪悠曈入怀,绵密的吻著,安静的享受著高潮後醉人的余韵。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31

云雨过後,纪悠曈琉璃双眸半阖,蝴蝶般的睫毛微颤,偎在凌夜肩颈间柔兰轻吐,轻轻的喘息著,遍布青青紫紫吻痕的白皙胸膛的起伏,久久无法平息。凌乱的青丝湿湿的粘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慵懒魅惑尚带几分青涩的模样,更显风情万种,惹人爱怜无限,难以想象此时的纪悠曈与白日里温润清雅的他会是同一人。
“你现在这种样子……只许让我一个人看到……”看著纪悠曈媚态横生的模样,凌夜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独占欲,一下搂紧了他,在耳边吹著气,霸道的命令。
纪悠曈好笑,却又深深感到一种被爱著的甜蜜,故意瞪了一眼凌夜,柔柔的反问道,“你觉得有谁会对一个大著肚子的男人感兴趣?不拿我当怪物看才奇怪。”
“眼前不就有一个?”
“你是例外。”纪悠曈甜甜的笑。
“那可说不准,夫人美成这样,谁见了不动心?”凌夜搂著怀中的爱人,一手在他隆起的圆润肚腹间轻柔抚弄,戏道,“夫人怀著宝宝挺著肚子的模样,只会显得盈弱,让人更加怜爱,欲罢不能……而且夫人有孕後总算变丰满了些,抱起来更舒服。”
“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以前的样子?”纪悠曈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凌夜。
“我可没这麽说?”凌夜一把夺过纪悠曈的呼吸,辗转在湿软诱人唇舌间,极尽缠绵,分开时还牵著一缕暧昧的银丝,对著微微喘息的纪悠曈,柔声道,“我当初会爱上你,并不是因为你的外貌,不管你变成什麽样我都喜欢,只是之前……找到你的时候实在是瘦得让人心痛,好像一碰就会坏掉似的,现在总算长了点肉,抱起来不会像那时般硌手,感觉还不错。”
“……那你怎麽不去找个永远不硌手的来抱,还要我这个硌手的做什麽……”
“那怎麽行?他们又不是我的悠曈,我要他们干什麽?”看到纪悠曈好像开始闹脾气了,凌夜立马收敛安抚,“还是说你不介意我碰别人?”
纪悠曈给外人的感觉除了惊豔,不外乎清雅沈静四个字,对自己又向来是情意绵绵似水温柔,从未见他发过火,就连当时无意中那般伤了他,也只见他黯然神伤,并未真的生过自己的气。
不过纪悠曈情绪化的一面让他觉得相当……可爱。尽管可爱这个词用在纪悠曈身上实在显得别扭,怎麽也不搭调,可偏偏又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媚人的凤眸睁得圆圆的,白皙清俊的容颜染上淡淡嫣霞,整个人一下子万分灵动。当然,纪悠曈这种撒娇的模样只会在自己面前显露,所以常常会忍不住逗他,就像现在这样。
不过凌夜对尺寸拿捏向来有极有分寸,不会舍得真让纪悠曈生气,而他的爱人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每每都非常合作的陪他‘演戏’,也算是恋人间的一种情趣。
“你敢?”纪悠曈撑起身道。
“我可没说我要去啊!”
凌夜坏笑著,埋在情人幽穴里尚未取出的分身轻轻抽动了下,可怜纪悠曈一时未查,瞬间瘫软在他怀中,轻颤著身子软软低吟。
“啊!你……你怎麽又……”
感觉深埋自己私密处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纪悠曈羞红了脸,明明才刚做完,他怎麽……
“谁让你那麽诱人?”凌夜貌似幽怨道,“不能怪我。”
说罢,把纪悠曈侧翻过来,从背後搂住,撩起他被印满点点吻痕的修长大腿,开始小心的抽插,缓慢却深入。
纱帐随床轻晃,止不住的娇吟低喘声声溢出,翻云覆雨,满室撩人的旖旎春光。
可能因为是中秋月圆之夜,又在船舫中,气氛甚佳,两人特别动情,事後又在浴桶里再次擦出了火花,自纪悠曈怀孕以来首次连著做了好几回。
“……觉得怎麽样,有没有什麽不妥?”
抱著瘫软无力的纪悠曈回到床上,凌夜有些担心,轻揉爱人酸痛不已的後腰,体贴的为他按摩。
“……还好……只是你明天要准备马车了……”纪悠曈无奈的自嘲,好歹他也是从小习武,又学医,十九年来没生过什麽病,身体一向很好,要不是因为怀著宝宝,哪会像现在这般娇弱,就连一夜并不算激烈的云雨竟也能害得他下不了床……而且……
抬眼看向凌夜,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略带责备的轻语,“倒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那麽多次,你一直有所保留,从来就没有真正尽兴过。”
凌夜一愣,没想到纪悠曈会这般细心,轻柔道,“我不想伤到你……更何况你现在还怀著宝宝,不能做得太激烈……今天已经过头了。”
“……那等我生下他之後,你就别再顾忌那麽多了……你要了我那麽多次,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受伤的。”纪悠曈无力的依偎在凌夜怀中,魅人的眼眸中透著坚定,“不许你再忍著……我要完整的你。”
凌夜心中感动,笑道,“你难道不清楚自己对我的诱惑力有多大吗?等你生下宝宝之後,就算你不说,我也一定会忍不住狠狠的要你的,到时你可别後悔。”
“呵呵,才不会。”
纪悠曈柔媚的笑了,眼中有著深深的满足,舒服的享受著凌夜的按摩,在令人安心眷恋的气息中渐渐睡去。
同样是那轮玉盘似的明月,清辉泻洒一地白霜。
月下,树前,一席纤弱瘦削的白衣身影迎风而立,衣角轻轻扬起,青丝随风飘荡,似是不经意间就会乘风而去。
近看,那人容貌清丽非凡,毫无瑕疵。同样是世间绝色,如果说纪悠曈的美是无关性别的清俊,那这个白衣人的美就是比女人更胜一筹的柔美清丽,气质清淡出尘,犹如不经意间坠入凡尘的仙子,让人觉得和他说句话都是一种亵渎。
如玉般的肌肤白皙却毫无生色,痴痴的望著眼前高挺的大树,是年少时和他一起种下的,那时是何等的快乐无忧。如今,树依旧,人不再,唯独留下无尽的惆怅与怨恨自己一人承受,而他恐怕和那个女人开心的紧,哪还会忆起自己半分?
琉璃般的眼眸波光涌动,心已碎,倦恋红尘。
剪不断,理还乱。
浓浓的伤愁,刻骨,蚀心。
“嗯!……不可以……嗯……不要出来……不要……”不知为何,白衣人一下抱住头,跌跪在冷硬的青石板上痛苦呻吟,“……对不起……小心……焱儿……”
*****************************
这个白衣人和羽镜是偶在所有配角中最喜欢的两个哦!!!
可以说整篇文章里最让人心疼的除了曈曈的爹爹就是他了(个人认为他比曈曈受的苦更多)……
老长的一章哦!!!
偶要票票留言鼓励(pai……)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32

蓝灰色的天际渐渐变白,染上淡淡金光,天还未大亮。
从一片温暖中幽幽醒来,好久没睡得这麽安稳了。清若迷迷糊糊的张开眼,反射性的一阵警惕,看向眼前抱著自己还在安睡的少年。这人貌似与自己同龄,不像自己长得这般女气,中上之姿,尚有些稚气未脱的样子。
难道昨日照顾自己一夜的人是他?
忽然,清若好像意识到什麽,立刻满脸通红。
……他和眼前这个少年现在是未著寸缕的抱在一起。
窘迫中,眼前的少年动了动,揉著眼睛慢慢转醒。
“咦?你已经醒啦?”对上眼前一双清亮的眸子,红红的脸,小司有些担心的伸手摸上对方的额头,奇怪的自语道,“已经退烧了啊,怎麽脸还这麽红?”
“……”
清若无语,难道他一点也不觉得现在的样子太过暧昧了吗?尤其还是同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
“我?”小司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叫清若的少年并不认识自己,“噢,我叫小司,你是少爷买下的侍从吧!我是从小伺候少爷的,以後我们应该会一直在一起,有什麽不懂的地方我会教你。”
“……为什麽我们……”
“……昨晚你发烧了,喂了你些药,可你一直叫冷……不过,我绝对没占你便宜!”小司好像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状况,多少有点尴尬,说完立马松手跳下床穿起衣服来。
“……谢谢。”
“我要去伺候少爷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也去。”清若起身。
“你烧刚退,手上还有伤哪,养好了再说吧。”看到清若坐起身,小司一步跨上前,把他按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细心的盖好,转身笑嘻嘻道,“少爷人很好的,一定会让你先养好伤的,不用担心,我先走了。”
“……”
清若的目光注视著小司出门的背影,有片刻的失神。
那个人,很温暖……像阳光一样……
在房中用过早点後,纪悠曈脚步虚浮的被凌夜半搂著出门,虽然马车就在岸上不远处,可对一夜欢愉,闹到天蒙蒙亮才刚睡下的纪悠曈而言,这距离并不算短。
无论如何也不肯被凌夜打横抱著出去,若是再没有他暗中支撑著,根本走不了几步。
不过纪悠曈心中却并无抱怨,情人间的云雨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责任不在一方,痛苦和快乐是并存的,不是吗?
更何况凌夜还体贴的帮他按摩了好久,临时找来的马车上也早已铺好了厚厚的软垫,这其中浓浓的怜惜与爱意自己怎麽可能不感动?
“教主。”
“查到了?”把纪悠曈抱上马车,凌夜回头,看到一早来复命的羽月。
“是,一切尽如那少年所言,并未查到可疑之处。”
“……退下吧。”
不知为何,凌夜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
……那样的身世,怎麽会孕育出如此木然无畏的眼神,不见丝毫懦弱。
不过,连羽堂都察不出来不妥之处,那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或许真是自己多虑了。
几天後,一干人等收拾了东西,带了二十名影卫踏上了回隐庄的道路。
纪悠曈现在不能骑马,凌夜便陪他共坐马车,缓缓而行,预计第三日午时可到。
因为并不赶时间,一路上停停走走,并没给纪悠曈五个多月的身子带来什麽负担。
车内的时间漫长而无聊,载著的又是对情谊正浓爱侣,宽敞明亮的马车布置得甚为周到,做起来到也方便,轻吻爱抚,耳语厮磨,一路上,那声声压抑隐忍的动情呻吟时不时从马车里溢出。
到了第二天,众人已经从一开始的尴尬脸红变成隐隐的窃笑了,毕竟除了上任萧副教主,教主对人一向冷漠,像冰山一样让人难以接近,情事方面也极有分寸,都只是正常的泻欲而已,哪像现在……
这两个月来教主对纪公子点点滴滴的用心众人都清楚看在眼里,说不惊异是不可能的。
失忆後虽看上去比以前可亲一些,不过还是难以想像教主也会有那样温柔的时候,还是说更应该佩服纪公子,竟能让教主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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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进度下章就要开虐了,不过偶接下去几天会很忙,大概十天。
所以,到底先是停在这无关紧要的地方好,还是十天里慢慢更比较好?
会客室里留言告诉偶吧……
否则偶就按自己的步调来了哦^-^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33

“悠曈,快醒醒,你有没有感觉到……”凌夜的语气甚为严肃,没有丝毫温度。
“嗯?”此时的纪悠曈正偎在凌夜怀中小憩,闻声觉得不对,立刻提起警惕心来,“……嗯,前面好像……有埋伏。”
“……百米开外,人数……大概近百。”
“凌夜!”
“羽月,马上折返。”
“啊?”羽月奇怪,“……教主,天马上就黑了,调头的话……”
“加快速度,马上调头,越快越好。”
“……是。”
尽管还有些距离,可竟然只有他和悠曈有所察觉,说明这些人武功绝对不低,虽说及不上羽月他们,但恐怕与那二十名影卫不相上下。
由於武功秘籍只有历代教主才知道放在那里,所以自己运气仍然不顺,大概只能使出原来的三分之一,会不会临时散功也是未知数,而悠曈又有孕在身,对方人多势众,硬来的话形势对他们极为不利。
自己的却太鲁莽了,早料到那幕後之人已知自己被寻回,本以为有了足够的防卫就不会有事,那人也不敢再打草惊蛇,所以在裕京时,并未刻意掩藏踪迹。可他还是低估了那人的地位和能耐……竟然连隐庄的存在都知道。
所有的隐庄都为秘密所建,工人和相关者早已给了钱,流放至无人之地。在教中,隐庄的存在是机密,只有教主和羽堂的高层才知晓,有些成员即使去过,也不会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神秘的隐庄。
……然而那人不但知道,甚至连位置都清清楚楚,还在半路设下埋伏。
清若虽可疑,但小司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不会从这里泻露出去。他也没有武功,不可能偷听他们的对话,所以问题不在他身上。
那麽,既然现任的羽堂中并无奸细,此幕後之人必是上任羽堂中身份极高之辈。否则即使知道,也无法调动这麽多人来办事。
上任羽堂的成员在两年前就已完成三年的交接辅佐,不再过问教中之事,难怪一直查不到线索。
由於当初并未料到这点,此行才会失策的只带了二十多人,被对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不管怎麽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决不能让悠曈出事,希望那些人并未发现他们之前的靠近。
山路本就崎岖难行,慢慢来的话倒还没什麽,可现在马车折返快行,一路重重的颠簸起伏让纪悠曈渐渐白了脸色,一手抓著凌夜,一手捂腹,双目紧闭,皱著眉靠在他的胸前,忍著不适运气调息,尽量不给腹中的胎儿带来半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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