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你的不是我,是娑罗。」从善如流,也可能是玩够了,腾蛇这次配合得让帅昭民觉得恐怖。 「你们是一夥的。」眼看腾蛇打算开口,帅昭民抢先一步比直出制止的动作。「布列尼先生,我很讨厌没有逻辑性的谈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希望由我来主导话题。」 「不介意」三个字特别咬著牙用力说,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感给老子有意见,就等著学会「找死」两个字怎麽具体呈现。 又一次出乎意外的,腾蛇耸耸肩咬上菸,真的没有开口打岔。 妈的……帅昭民抖了抖,他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靠!这时候不是应该为了介不介意或者软禁他的人到底是谁,开始永无止尽的兜圈子吗? 「你是谁?」帅昭民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缺氧坏掉了,这种时候竟然不是开心满意,而是有点担心。 「腾蛇·布列尼。」咧嘴笑笑,腾蛇将答案连同菸一起吐出。 又抖了下,帅昭民决定不要细想,赶快解决问题比较务实。「好吧!腾蛇先生,首先我注意到一件事情,这几天没见到费奇。」 「他去找饕餮。」一提到兄弟的名字,腾蛇总是老神在在的神情,猛地扭曲了下。 跳过,这跟他无关。「喔,所以这次的竞赛虽然开始了,我却自动被排除在外吗?我以为娑罗小姐希望费奇输。」 「因为饕餮打了电话来。」腾蛇咬著菸哼笑,红棕色的眼瞳射出凶狠跟恶意的兴味。「你一直挂心的穆罕默德先生,在饕餮那里过得很好,身为执刑人的他竟然愿意违反规则,不知道得到了什麽。」 「布列尼先生,你存心激怒我吗?」一提到瑟,帅昭民的情绪就跟著反应,紧握著双手克制自己不要动粗──至少在问题整理到一个段落前不能动手。 「不,我只是陈述事实。」腾蛇撇得很乾净,仰起头将菸吐向天花板。「总之饕餮的讯息是,他接受了穆罕默德先生的交换条件,这次的竞赛『原则上』直接由费奇获胜。」 帅昭民当然没有忽略掉腾蛇刻意加重的几个字。「抱歉,所谓『原则上』是什麽意思?」这个家族的人都不能轻易信任,每件事情都带著一丝恶意跟掩饰。 「原则上就是……」腾蛇将吸到剩三分之一的菸捻熄,抓起桌上的酒瓶晃了两下。「只要费奇能从维托的手中拿过武器,就可以了。」 非常轻描淡写,但语尾的低笑却显示事情没有这麽单纯。 「你希望费奇死吗?」帅昭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问出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抱持著腾蛇·布列尼这个人的事情、想法、感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之间不需要过度的接触。 似乎没料到他会这麽问,腾蛇红棕色的眸眯了下,唇角似笑非笑的杨起。「这是个很微妙的问题,我当然希望他死,可是我不能让他死。」 「因为约定?」 「是,因为约定。」腾蛇直接以口就瓶,灌下一大口酒,唇角微微渗出一些酒液,没有多想帅昭民靠过去,舔去了那几滴酒。 很烈,是龙舌兰。 轻挑眉,腾蛇只是看著他,两人间的距离突然拉近,呼吸混著酒味混乱地交缠。「腾蛇·布列尼先生,你这种性格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别人。」 「哪种性格?」腾蛇舔了下唇,因为距离也从帅昭民唇上若有若无的擦过去。 「不懂变通。」帅昭民用力叹口气,不管腾蛇是不是舔到他了,反正每天三餐加消夜点心的吻,舔来舔去也不是很大不了的事情。「我刚才想通一件事情,你是一个会画地自限的人。」 「你不认为我八面玲珑吗?」刻意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帅昭民眼镜上浮起一层白雾,腾蛇呵呵笑得分外开心。 不耐烦地摘掉眼镜,帅昭民主动调整了下角度,往腾蛇的唇上点了两下。「你为什麽会盯上我?在我之前的亚当斯向来是布列尼家族合作的不二人选,就算讨厌亚当斯好了,还有其他很多人,不可能轮到我这个亚洲人。」 「帅律师,你终於问对问题了。」腾蛇也跟著在他唇上轻触了几下,红棕色的眼眸笑弯起来。「你是第一个睡著的人。」 「你说那场活春宫吗?」帅昭民还是难掩不以为然的撇撇唇,他介意的不是那场活春宫,是浪费了他四十分钟还差点让他被锁在电梯里的事情。 「男人在欲望之前,异常的坦白。」 「你坚持的原则都很诡异。」轻啧了声,帅昭民伸手揪住那头短卷的黑发,用力揉了好几下。「干!超想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什麽样子。」 「这就是义大利男人,我只在意我的家族。」宽大的手掌贴上帅昭民结实的腰,稍稍一压後腰让他顺势坐倒在腿上。 「你的追求包含哪些?性欲?情感?」关於家族的问题帅昭民不想讨论,他不能理解腾蛇为什麽这麽注重家人,光这几天的故事听下来,是他的话早就买凶杀光那些只剩名义跟血缘的家人。 「有差别吗?」拉著帅昭民的腰让他做得更深一些,两人额头相抵,视线在相同的位置看著对方。「因为感兴趣所以追求,因为喜欢所以想要上床,无论是性欲或是情感,有差别吗?」 「好像没有。」但心里还是很介意这几天的斗殴,帅昭民没办法立刻就转换成感动於告白的模式,不过要是只看性冲动的话,他倒是可以给出反应。 「所以,目前要往名正言顺的方向修正?」 「不,目前只能往打炮的方向前进。」交往这件事情帅昭民从来不打算随便来,他的感情生活是很丰富没错,但每一段都曾经是真心的希望可以永远走下去。 只是,男人有很可悲的地方。用力咬了下腾蛇的唇,粗硬的胡子从脸颊上搔过的感觉很有趣,他闷闷地哼笑。 「我对於从肉体开始的爱情没有排斥。」舔去帅昭民咬出的血痕,放在结实腰上的手也用力往前两天制造出来的瘀伤位置捏了下。 「妈的!」痛吼声,帅昭民也往腾蛇带伤的左肩上反击过去,游刃有馀的脸孔也痛扭了下。 这种状况严格来说非常滑稽,对看了几秒,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谁上?」既然要做,就不要废话了,帅昭民一向行动力惊人,直接动手就去扯腾蛇的皮带。 「猜拳?三战两胜。」懒懒地靠躺在沙发上,腾蛇一副很享受於服务的模样。 「一次决胜负。」将抽出的皮带扔下,帅昭民站起身往後稍退,满脸的跃跃欲试。「剪刀石头布……干拎娘!」 「对不起,赢了。」腾蛇满脸抱歉的晃晃撑开五指的手。----终於!实弹上场了!平行线--37(H) 既然要做,就一定要爽到! 不管是上人还是被上,帅昭民都不习惯等人帮自己脱衣服,他向来很爽快,拖拖拉拉的情趣他不太能领受,反正最後还不是要脱光,自己脱不是比较快吗? 有别於他,腾蛇看来很习惯有人帮忙脱。帅昭民已经恢复刚出生时的状态,腾蛇还张著手臂躺靠在椅背上,红棕色的眼眸充满兴趣地看著他。 「我不是费奇。」对自己赤裸的状态并不在意,虽然他不像腾蛇修过小弟弟毛,不过东方人的好处就是毛发比较细,就是颜色稍为显眼。 他并不打算帮腾蛇服务到这种地步,被上已经很委屈了,真不知道费奇平常到底是怎麽服侍腾蛇的,根本就是条被宠坏的蛇。 「嗯,我知道,颜色不一样。」有力的长指动了下,似乎想动手去拿菸,最後还是忍住了。 颜色?眯著眼下意识往自己的性器看去,几秒後帅昭民胀红脸,用力干了一声。 「妈的,你不来就换我上你!」 耸耸肩,腾蛇很识相地没回话,懒洋洋的身体总算动了。 室内开著暖气,他只穿了一件针织衫,结实漂亮的肌肉在手臂抬动的动作下收缩,蜜金色的肌肤在光下微微泛出大理石那种光晕。 帅昭民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喉头带上一些乾燥,虽然没有眼镜的视线模糊,但正因为这种模糊,让腾蛇的身躯看起来更漂亮。 他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干!有没有这麽饥渴!这根本就是精虫充脑了!也不过就是半年没性生活,他跟右手相处的也不错,真他妈的吞个屁口水! 「你知道,帅律师,其实我是个害羞的人。」腾蛇咧嘴一笑,手閒适地搁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向前倾。 为了看清楚,也为了让接下来的动作更顺理成章,帅昭民在他率性张开摆放的腿间坐下,仰起头刚好能跟那双红棕色的眼眸对上。 很美丽的颜色,复杂、深沉,凶狠里隐约又有一种不安定感。 伸手环上腾蛇短卷发的头颅,手指跟发丝勾缠在一起,帅昭民眯眼哼的笑了笑,手一使力狠狠扯住那头卷发:「害羞个屁!第一次就跟你的小弟弟裸裎相见过了,怎样?因为害羞所以花了四十分钟转移注意力吗?」 「你真了解,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吗?」就算发被扯得很痛,腾蛇还是那样满脸的调笑无所谓。 拎他老木的犀。 懒得多话,帅昭民抬头用力像咬那样吻了腾蛇的唇,丰润的唇上带著刚刚吸菸的味道,苦涩却不令人讨厌。舌尖从唇尖舔过时,也触碰到了整齐的齿列。 「一句话,做不做?」当然,这不是问要做或者不做,而是问要上他还是准备被他上。开玩笑,都箭在弦上了,弓都快崩断了哪有缩手的道理。 腾蛇回以淡淡的低笑,猛地咬住帅昭民大方探索的舌。 当然要做,到嘴边的食物没有吐出来的道理。红棕色的眸带著挑衅,还有非常男性的征服欲。 嗯!的哼了声,舌尖被用力一啃似乎咬出了血痕,淡淡的腥味在两人唇间传递著,互不相让,在彼此口中翻搅、吸吮、啃咬,带著掠夺般的快感。 整齐的齿列、暖厚的舌,交缠间可以嚐到酒及菸的味道,非常符合黑手党该有的既定印象。诚心说来,帅昭民虽然讨厌腾蛇,相对下却比较喜欢他像黑手党的模样,文艺青年实在太恶心了。 尽管只是接吻,热度却慢慢往下腹部集中,接著蔓延全身。 胸口的空气慢慢被抽乾,却谁也不愿意先退离。一则以不甘心,另一则却不得不承认,这种绵密得几乎要吞下对方的吻,非常舒服。 纠在短卷黑发上的手指扣得更紧,原本是坐在地上的身躯也已经被腾蛇有力的手臂从腰部揽起,变成半跪的姿态,胸口微微相贴,心跳透过胸口似乎碰击在一起。 脑中感到一种麻痹般的晕眩,越加急促的喘息里除了自己的味道,也混合上对方的气味。 淡淡的青草系古龙水、陈年带著苦重的菸涩味混合上香皂的味道。腾蛇其实是个莫名爱乾净的男人,帅昭民几乎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汗味,除非他们刚打完一场。 「我喜欢你的味道。」先退开的是腾蛇,他粗重的喘著,丰润的唇轻巧地啄著帅昭民被吻出一层我光略为红肿的唇。 水泽声加上唇瓣触碰时吸吮般的轻响,让帅昭民身上的热意几乎像沸腾了那样。 无论腾蛇·布列尼是怎麽样讨人厌的男人,都无法否认他充满魅力而且擅长挑逗人。低沉像吟诗般的轻语,就算说遮老套肉麻到恶心的台词,还是会让人莫名有种很爽的甜蜜感。 「什麽味道?」没有回吻,帅昭民很享受腾蛇这样轻巧带著挑逗的细吻,每一次触碰都比前一次更深,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舌尖似有若无地相互触碰。 「具体来说,很像白兰地。」尾音,消失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唇间,分别被吞咽下。 具体个屁!微微翻了下白眼,白兰地个口味几十种,他现在算是哪种白兰地? 似乎查觉到帅昭民心里的腹诽,腾蛇从喉中发出有趣的低笑,硬是拉著他的舌到自己口中,又咬又吮像是要吞了他。 「嗯哼……」身体随著激烈的吻,被环在腰上的手紧紧往前压靠,膝盖几乎快离开地面,揪著黑卷发的手向後撑住了沙发椅背。 啵!的一声做结,腾蛇舔著湿润的唇退开,两人间牵著细细的唾线,帅昭民很自然地顺著又贴上去,但这次只在腾蛇微翘的唇角轻吻了下。 再吻下去他会窒息,总得先休息一下。 「淋在方糖上的白兰地,点上火後会烧出美丽的金黄色。」腾蛇刻意用稍硬的胡子蹭了下帅昭民因吻而通红的脸颊,甜言蜜语像不要前,自然的连气都不会喘。 「妈的。」靠,就算知道眼前的男人满肚子坏水,一张嘴贱得跟什麽一样,帅昭民还是因为太甜腻的形容害羞起来。 「帅律师,我们吻掉了二十分钟。」很有力的手臂一使劲就将帅昭民整个人拉起来坐到腿上,张开的腿间在毛发下的性器已经半硬半软地抬起头,前端沁出透明的液体。 腾蛇当然也不是毫无动静,下半身虽然还穿著裤子,性器却已经将裤档绷出一顶帐篷,眼看像是要冲破厚实的牛仔布料似的。 就算隔著裤裆,这也算第一次相见吧!要不要说声嗨? 主动坐深了一点,挺起的性器贴著鼓起的裤裆上下蹭动著。牛仔裤粗糙的布料让敏感的部位挺得更直,前端沁出的水渍汩汩流不停。 「嗯……」愉悦的从鼻中哼出轻吟,帅昭民自顾自调整角度,不停用性器磨蹭著腾蛇被布料包裹住的部位,结实的臀随著动作不住往上挺动。 「不帮帮我?」腾蛇的腰也略带不耐地跟著微微挺动,配合著帅昭民用鼓胀的裤裆刮磨湿漉漉的前端,偶尔刻意以拉鍊较硬突起的部分往肉菱轻戳。 帅昭民仰起头,喉结在上下滚动著,低沉兴奋的轻吼从喉头哼出。猜输的人虽然是他,现在握有主导权的人看来也是他,腾蛇稍微处於被动的状态,捧著结实臀瓣的手紧紧的抓握著,在相对下颜色较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干……啊、啊……好爽……」别说帮,帅昭民才懒得理腾蛇,他现在自己玩得很快乐,腰椎泛起一阵酸软,硬挺的性器轻轻颤抖了抖。 「别想。」丰唇扭了下,腾蛇额上也浮出薄薄的汗水,挺动著腰加快与帅昭民的摩擦,同时空出一只手凶狠地捏住发红的性器根部。「帅律师,我并不是充气娃娃。」 「操……他妈的给拎杯放手!」原本越攀越激烈快感被狠狠地捏住,热流往回跟身体里的搔痒燥热撞在一起,让帅昭民的身体都微微发起抖来。 「互相帮个忙,不好吗?」仗著人高大手掌宽手指又长,腾蛇恶意地又捏紧了些,手指却往流淌著体液的小孔刮过去。 「干啊!呼……啊啊……帮个屁!」抓在椅背上的手只稍微扭曲,帅昭民粗喘著将额头靠近腾蛇的额,然後用力撞过去。「嘎拎杯放手!嗯哼……干……不要戳……」 硬碰硬的结果,因为性欲一片空白的大脑,参杂上另一种晕眩。腾蛇也是猛地吃痛,但手并没有因此松开,反而捏著更紧,坚硬的指甲像要伸进帅昭民身体内,不断戳著湿答答的前端凹陷。 「帅律师,一点小忙,互相互相……」在裤裆里绷得很难受,但腾蛇并不打算在这时後妥协。 他知道自己个性恶劣、卑鄙,简言之就是个烂人。那又如何?他是个黑手党,从小就生活在争夺与逞凶斗狠中,他对支配他人兴趣不大,但却很爱驯服凶狠的动物。 无论出自於哪种感情,他都要帅昭民服从他,慢慢蚕食鲸吞。 「你会主动帮人上你吗?」柔韧的腰微微发颤,帅昭民被腾蛇高超的技巧弄得全身哆嗦,但该守的防线没这麽容易崩坏。 妈的!现在不过就是看谁先忍不住,拼耐力他不一定会输!干!有没有做爱可以爽成这样但又他妈的让人满心脏话? 「不会。」呵呵低笑,腾蛇将唇贴上帅昭民因为苦闷的快感而被咬伤的唇,用力亲了下。「算你有理。」 退让的却是他……松开恶劣的手,腾蛇很快的拉开裤练、解开裤扣,将发红泛紫的性器掏出来。 「要舔吗?」他下流地舔舔唇,抓过帅昭民的手将食指含住口中。 「你兄弟还是手指?」温热的口腔跟灵活的舌,缠绕著手指,顺著骨节一圈圈往下舔直到根部,舌尖轻搔著敏感的指缝。 帅昭民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半年没开机果然有差……干!真他妈忍得有够久!之前跟腾蛇的互相抚慰,根本只是白开水一杯。 「你对哪个有兴趣?」 干!这问题真他妈的邪恶!----我我我……有够废话的OTZ脱了上就好呀(抱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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