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蛮久的了,天子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比如说—— “心语!心语!” 见叶心语没有反应,天子把他翻过身,但见,叶心语竟然睡着了。 “心语!” 爱怜地,天子在叶心语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曾经的人1 叶心语朦胧中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睡颜。想要下床却动弹不得,天子还是习惯性地手脚并用地巴在叶心语的身上。 此时,二人的上身都光着,肌肤的触感可以直接地传递着。 叶心语想解开着束缚,谁知道天子更加紧了这束缚,无奈地,叶心语只好安心躺下等待天子的醒来。 “嘻嘻……” 想是做了好梦,叶心语听见天子在笑,不过人却是未醒的。 叶心语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天子醒来,这其间他想了很多。 天子对于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呢?是朋友吗?是亲人吗? 叶心语想不透澈,天子对于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暧昧,这是,叶心语唯一所能想到的。 天子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因为他天天在自己的身边转悠,虽然天子不曾说过,但,也许,他是怕说了,我会不高兴的。其实,天子很聪明,就是他似乎不愿善用罢了。 看着天子的脸,叶心语觉得天子又变了很多,似乎轮廓一天天在分明着。逐渐会脱离青涩,变成个英俊不凡的男子吧!该怎么办呢!其实,我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呢! 叶心语是个聪明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更有智慧,更加冷静,所以,沉思后的他,认真起来的他,会变得可怕和邪美,只是如今无人知晓罢了。 天子一醒来,第一个任务就是找叶心语。为什么要找叶心语呢?因为,叶心语不见了。 天子焦急地四处找,县老爷的宅邸被他搅得鸡飞狗跳地,所有衙役都派了出去。 冷傲则是冷静地勘查了事发现场,也就是天子的卧室。 无打斗的痕迹,无任何东西被移动过。结论就是:一,来者是叶心语认识的人。二,叶心语自己消失的。但第二点也太说不过去了,叶心语好好地,干嘛要闹失踪呀!想不通。所以,冷傲很自然地否决了第二条。 在白国,叶心语认识的人绝不会比自己多,除非,是从他国来的。冷傲想到此,心头一惊。 叶心语如今在哪呢?他在一个别人绝对想不到的地方——妓院。 “王子的嗜好果然与众不同!”叶心语讥讽着,他其实本不愿意这么做。 一个男人在妓院中开了个房间,不召花娘,只与另一男子单独相处着,这情景,想想都很诡异!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嘛!我这也是为了避嫌嘛!”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东海国的二皇子莫闲。 避嫌,果然好主意,都避到妓院来了! 欺近叶心语,男子暧昧着:“上次,是你的第一次吧!七弟真是傻,运气也差了点,这么大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溜走了。枉费了我一番安排。” 早知道是他做的手脚,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坦白地就说了出来,叶心语很恼火。但为了弄清楚他的真实意图,叶心语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你恨我是吧!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是吧!”莫闲像是逮到了个有趣的玩物似的。 叶心语不语,他十分肯定这个莫闲的头脑定与常人不同。 “我是为了你呀!”莫闲抚着叶心语的下颌。 “呵——仔细看,你还真是个美人,无怪乎,七弟要为你神魂颠倒。连王位也懒得争夺了。”莫闲的话听不出褒贬,只是让人有种怪异的感觉。 见叶心语看着自己,莫闲接着说:“其实,今天我请你来着,只是为了看看你。毕竟你也是七弟看上的人。我这个做哥哥怎么也得留个心不是。” 恶心!用伪善的嘴脸包裹什么兄弟友爱。实在恶心地让人想吐! “现在,你看也看过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叶心语懒得搭理他。 “哎呀!我这么不容易地把你请了来,饭还没吃一顿,酒还没喝一点,就这么送客,岂是待待客之道。”莫闲依然温和地笑着。 “不必了,你我并不熟识,我实在也没有什么理由留下了叨扰,我看我还是早点走为好。”叶心语决定先离开这里为好。 “哎呀!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带你去见他。如今,你若走了,我岂不是食言了嘛!”莫闲笑眯眯的,眼中隐藏着别人看不透的意。 “是七皇子。”叶心语想得到。 “哎呀,怎么那么生分,以前不都是叫名字的嘛!” “我与皇子交浅,况皇子为贵胄,尊卑之分,叶某还是知晓的。”叶心语似在情在理。 “不浅了吧!这该做的,不该做的,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撇开那件事不谈,其实,你还是挺喜欢冷白的吧!我呀!帮了倒忙了。就是,不知谁这么好福气了。”莫闲打趣地看着叶心语。 “我想这是我的问题,就不劳王子费心了。”叶心语不打算上他的套。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那个叫释云铭的小子吧!还好,七弟不知道,若是知道了,释云铭会怎么样,还真说不好呢!”莫闲故意着。 叶心语并不上套:“云铭如何,那自是他的命。” “啧啧,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冷血,对于自己的人,竟这么说。”莫闲玩世不恭的脸让人找不出破绽。 “你若没事,我可要走了。” “哎呀!我不是说了,要带你去见七弟了嘛!” “见了又如何?” “见了,好让他死心呀!” 依旧笑着的脸面,让叶心语揣测不出莫闲的真意。 “我若不去呢?”叶心语试探着。 “那我可要用些非常手段了。”莫闲不温不火地说。 “好,那走吧!” 洒脱地一摆手倒让莫闲愣了一下,不过,没多久,莫闲就恢复了正常。 “那就走吧!” 其实,冷白的落脚点离妓院并不远。 当叶心语踏进这个院落的时候,在也不会想到冷白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这里分明就是稍微富裕的员外爷的府邸。 看着叶心语不动声色,莫闲开口了,“意外吗?” “是呀!”叶心语并不否认。 “这是以前冷白游玩的时候买下的,说是以后再来,也有个住处。” 这话,叶心语不相信。 大隐隐于市,这里普通,隐蔽,掩人耳目是再好不过了。说是为了某个目的,作为据点,他叶心语绝对相信,说是为了赏玩,当他叶心语是三岁孩童不成。 “我们还要进去吗?” 意思就是,你废话完了嘛! 莫闲讨了个没趣,叩开了大门。 二哥—— 一声叫喊传到门前,熟悉的声音,不是东海国的七皇子冷白还会是谁。 “你在出门前,可否让人说一声,或是……” 看见莫闲身后的人,冷白默然噤声了。 而后,径直地向叶心语走过来。 “心语!真的是你吗?” 说着,冷白的手就要伸过来了。 然而,叶心语却不着痕迹地避了过去。 “心语!”冷白有些许失望。 “哎呀!都站在这大门口的干吗,进去说话,进去说话!”莫闲出来打圆场。 进了屋后却是相对无言。莫闲是不便开口。叶心语是不想开口。冷白是无从开口。室内的温度在一点点地下降。 “大家久别重逢,这个快中午了,就一起吃个饭,我去看看厨子准备了什么菜,你们先聊着。”说着,莫闲一溜烟地走了。 着实尴尬了,冷白不是不想说话,是怕惹恼了叶心语。 叶心语对于谁爱上谁,谁爱上自己本不在意,因为那是别人的事,只要不强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自会一如既往地对待那人。可是,冷白破坏了那份信任与平衡。 冷白如坐针毡,心里不停地想着早已演练千百遍自己遇见叶心语时的说辞,只是,在这一刻,自己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忍不住开口:“心语,那件事……” “好了,我不想再提。”叶心语并不想作无谓的回忆。 “你就那么恨我?”冷白忍不住站起身,冲到叶心语的面前。 “不可以原谅我吗?”冷白可怜巴巴地望着叶心语。 望着冷白令人怜惜的容颜,叶心语想起了天子。 “无所谓原谅,我只想忘记。忘记你,忘记你我的曾经。” 什么—— 心被狠狠地击打了,冷白踉跄地后退了数步。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竟然……”冷白不断地呢喃着。 叶心语见着冷白失魂落魄的。不去安慰,不去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形。 拒绝他,就不要给他任何的错觉,也不要给他任何的希望。 站起身,叶心语向门外走去。 “站住!”是莫闲的声音。 微笑已经从莫闲的脸上褪去了。剩下的只有怒,只是怒! “让他走!”背对着他们的冷白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说着。 “可是……”莫闲想说什么。 “让——他——走——”就快到自己的极限了。 莫闲悄悄地让开身,叶心语头也不回地走了。 向开口问什么,却始终保持着沉默,莫闲在等待着,等待着冷白的动作。 哈、哈、哈—— 是狂浪的笑,带着凄凄的腔。 “如果不能爱,那么恨如何?哈、哈、哈——” 莫闲有些担心了。 “冷白!”莫闲试着叫了一声。 噗—— 一口鲜血自冷白的口中喷出,染红了莫闲的双眼。 “冷白——” 天子烦恼 一遍、两遍、三遍……九十九、一百…… 冷傲实在忍无可忍,拍桌而起,“你可不可以坐下来想问题,这么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晃得我眼都花了。” “不可以!”天子正愁气没处撒呢! 冷傲看在他那极度担心的份上,压制,再压制地坐回椅子,有涵养地不与他一般见识。 白面女子走了进来,对二人说道:“明天一早,我们便往皇城方向行进。至于叶心语,我已吩咐下去,相信不日便有消息回复。” “不行,不见心语我哪都不会去!”天子并不理会白面女子。 白面女子扬眉冷言道:“这,由不得你!” 天子还要争辩却被一旁的冷傲按下了。白面女子甩袖离开。 “你……她……哼!”天子生气地坐到了一边。 “你要冷静。现在心语下落不明,多一个人找便多一份助力。你若惹恼了她,不但找寻的人手骤减,连我们的处境也会变得为难的。你放心,我也会请一些朋友帮忙的。”冷傲冷静地劝着天子。 天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冷傲,“你说,心语会有事吗?” 冷傲还真有点受不了他这个表情。于是,笑着安慰:“心语是个聪明的人,所以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天子同意地点点头,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夜晚了,天子因为思念叶心语实在无心睡眠。于是,走到院落中散心。 爱,其实就是那么奇怪,突然地来了。爱,其实很深沉,像醇的酒,越品越容易沉溺。爱,其实更像此时的月,可望而不可及。思及二人由相遇开始,似乎,叶心语从未对自己有任何的表示,表示他爱自己,表示他对自己的放纵其实是爱的缘故。他爱自己吗?天子却步了。天子害怕了。他怕叶心语对自己的宠溺其实是亲情的表现,对自己的关怀其实是对朋友的关切。 我这是庸人自扰吗?天子不禁扪心自问。 本是安静的夜,却多了份冗长的思。 刹那间,风,疾驰的风破坏了这份沉思。 “什么人?”天子严肃地问。 对方不答,却提剑刺来。 天子对于对方的无礼恼怒了。 对方着着一袭黑衣,恰似这夜的色,深沉不明。 过了数招,天子减感吃力,黑衣人实在超过他太多。 意外地,黑衣人在瞬间收剑,轻摇的头让天子横眉怒对。 径自走向屋内取来纸笔,黑依然以左手写下二字:太差! 天子观之,立刻抢过来撕成了两截,而后死瞪着黑依然,冒火的双眼写满三字:要你管! 黑衣人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物抛给天子,而后足尖点地,转眼间消失在黑幕中。 天子仔细观手中之物,是本书却无书名,翻开细瞧,却是本武功心法。 哼!多事!虽然这么想,但天子却拿着书回屋了。 夜,并不是只适合用来思考的。 第二天,众人上路了,冷傲奇怪着天子怎么没有激烈反应,难道是想通了?不得而知。 天子、冷傲与白面女子来到一气派的宅邸,匾额高挂,却写了个“洞天福地”。 “切!这人来车往的,洞天福地,简直就是个笑话,叫喧嚣院还差不多。”天子讥讽着。 白面女子听了却不生气,“喧嚣院,不错,你——过来,把门口的匾额换了。” 这下,换天子惊愕了。 惊愕之下,天子只总结出来一点:女人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呀! 既然来到天子脚下,白面女子也就不必再掩饰什么了,她居然是一公主。话说白国女王的公主真不少,大概有六个,还有三位王子,天子感叹着,这个国王还不是一般的能生。白面女子排行老大,所以是大公主,但白国的规矩是能者居上,所以老大不老大的对于储位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大公主叫白颜,天子认为这名不是一般地贴切。但天子又有了一个疑问,这个白颜看起来足有五十了,估计那皇帝怎么着也有个六十好几了。 “冷傲,白国皇帝今年贵庚?”天子就是好奇嘛! “不到五十吧!”冷傲回忆似的回答着。 “啊——”天子不敢相信。 “那白颜多大。” “最多不超过三十五!”冷傲肯定着。 “你确定她没五十?”天子还是不敢相信。 冷傲回想了下,这个白颜还真显老,不是说女子都是保养有方的吗?!尤其是皇家的女子。 “如果她真的是白颜,就绝对不会超过三十五。” 天子皱皱眉,说道:“看来是啰!” 这个白国的国民比东海国的人长得更为古怪,这么一比较,天子觉得自己的异国皇都简直是正常中的正常。 贞操危机1 初来乍到,天子决定什么事也不干,吃饱喝足睡大头觉。可一到睡觉时候,天子就睡不着。你想呀,又个人拿着把剑站在你床边,你能睡得着吗! 手持天子放在枕边的武功心法,黑衣人比划着问天子是否已经背熟,天子点点头。黑衣人闻言把书烧了。其实,天子觉得挺可惜的,就算不用也不用烧呀,给穷人家垫垫桌角也是好的。 天子正琢磨着书的问题,黑衣人就毫无预警地攻了过来。 天子左躲右闪的,黑衣人却让他避无可避,二人对掌后,黑衣人直摇头,天子才不理会他呢! 黑衣人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又写了什么,天子好奇地一观,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见昏暗的烛光下,赫然跃于纸上的二字,竟是:笨蛋! 黑衣人又写了什么,天子却不再理会了,黑衣人把纸放在天子的手中就走了。 天子打开观来:好好修习心法,日后定有用途。 天子想想,有道理!再想想,我为什么要听他的!遂又放弃。 过了几日,黑衣人又来了,天子觉得他阴魂不散。 这次黑衣人一没写字,二没动武,直接搭了天子的脉门。而后—— 点住了天子的穴道,其中包括了哑穴。 喂喂!你蒙住我的眼睛干嘛?天子很想问,但是,却发不出声音。 黑衣人暗暗偷笑,而后,取下面纱,再然后。 西瓜香蕉你个变态男,居然亲我!天子生气地发现。 不是浅浅的吻,而是连舌头都伸了进来。 天子很想发作,但悲哀地是,他不但不能赶人报仇,连喊救命都是不可能的。 心语!心语!你在哪里,有个变态呀!我的贞操就要不保了,你还不回来呀! 天子想到贞操,就感觉身体有股异样,不好,那个变态的手—— 没错,黑衣人的手已经在天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钻进了天子的衣服里。 天子那个紧张呀!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 天子不断地麻痹自己,但身体感官却越渐明晰。 突然地,黑衣人停手了。 眼前刹时间亮了,天子的身上早出了一身冷汗。 不看黑衣人,天子也知道对方在笑。 天子在解开束缚的刹那,对着黑衣人大叫:“你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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