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不要了。”天子嘟囔着个嘴巴。 “那就是啰!”叶心语给了安心的表情。 天子想了下,觉得这样虽然突然却也幸福,也许,心语真的想通了,也不一定哦! “心语!”天子轻轻唤着。 “嗯——” “心语!”天子继续唤着。 “嗯——” “心语!”天子依旧唤着。 “说吧!你想怎样?”叶心语双手抚着天子的肩膀问着。 “心语,我想就这样一辈子这样喊着你的名字。这样一辈子,一直一直着。”天子很认真地说。 “那好呀!你要坚持哦!” “心语,你也要喊我的名字喊一辈子哦!” “嗯!” “心语——”天子高兴地把头埋在了叶心语的颈窝。 心语在身边的感觉,好温暖。仿佛全世界的幸福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天子由衷地这样感觉着,体验着。 “心语,我快乐地快要死掉了!”天子这样形容着。 “傻瓜,谁会为了这种事而死。”心语这样说,口气却是愉悦的。 “心语,让我吻你!” “嗯!”叶心语点点头。 天子离开温暖的颈窝,捧起叶心语的脸庞,而后吻了上去。 闭起眼睛,天子感觉着,与救起落水的叶心语那时的吻不同,这次的吻多了点味道,明为爱的味道。很香甜的,很享受的味道。 舌尖叩开了叶心语的齿门,天子更深入这个吻。 唇齿相依的感觉很奇妙,心跳加速的快感让天子欲罢不能。 沉溺着,天子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再睁开眼,却是坠落深渊的失落。 “心语!心语!”天子看不见心爱的人。 天子不相信刚才的一切都是梦。若是梦,那么唇齿的余韵还残留着,若是梦,触碰的温度还没有消散。所以,叶心语真的回来过。 心语—— 伤心地嘶叫,天子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上一刻的天堂为什么起了风云。叶心语在与自己互诉衷肠后又突然消失无踪。 为什么? 无人解答。 心语一定是有苦衷的!天子如此坚信着。 跃上屋顶的叶心语不是没有听见天子的呼唤,只是他不得不如此做。 “云铭,你要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停顿了片刻,叶心语消失在夜幕中。探秋白 秋白正在准备三日后的决选,正待睡觉之时,却觉得有一道强烈的视线在注视着他。猛然抬起头来,却看见窗外有人影晃过。 “谁?”秋白警惕道。 那人没有答话,却咻地闪却无踪。 秋白追了出去,却见那人上了屋顶,蒙着面,背着光,实在看不太清楚。 “装神弄鬼,是何居心?”秋白只是口头讥讽,人却未追过去。 在自己的地盘自己才有保障,那人也许是个诱饵也不一定呢!所以静观其变才是上策!秋白虽年少,这个道理却是明白的。 那人不语,却仰头看天。秋白也随着视线看去了。 面纱下的人笑了,刹那间,人已至秋白身前。 秋白惊得一身汗来。急急闪躲,却因为无所准备而显得动作笨拙,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击的机会,这样的无力,秋白还从来没有过,所以心中十分恼火,可越是如此,就越是急躁,越是急躁,就越是破绽白出,一个回身。 哐当—— 秋白手中的剑落地了。 生命遭受到威胁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恐惧,尤其,在月光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还闪着寒光。 “你到底想怎样?”秋白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哼—— 秋白听见那人轻叹的声音,判断那人大概是在笑话自己吧! “你到底想要怎样?”秋白重复着。 那人依旧不语。 难道他是在戏耍自己吗?秋白不禁猜测起来。 慢慢地,秋白感觉威胁自己的力量在慢慢锐减,撇过头,帖服与脖间的剑已经撤去。 转过身,秋白见那人背对着自己。 “你是谁?到底来此为何?我相信我应该不认识你。”秋白探着。 那人忽然转过身来道:“你有没有想保护的人或者别的什么呢?” 没头没脑的,秋白被他给问住了,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家伙居然不是个哑巴。 看秋白愣在原地,蒙面人又淡淡道:“看来是没有了。” 什么和什么嘛!秋白脑中一团混,眉头不自然地皱起来了。 “算了!只要你没有什么别的目的,也就没什么关系了。”这句话像是说给秋白听的,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秋白听了,脑中更为混乱。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蒙面人看见秋白疑惑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在临走前调侃道:“虽然武功差点,但人还是挺可爱的。” 人影消失,秋白还在琢磨那话。而后忽然惊醒,气愤地对天大叫:“你去死吧!” 小三子匆忙赶来,秋白却已经回屋了,连烛火都熄灭了。小三子以为自己梦游呢! 还有三天,决选就开始了。天子一边准备着节目一边还进行着自己的发展计划,玉器斋的老板越发跑的勤快了,这年头商业契机很难找的,要找一大宗,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人勤快点总是没有错的。好在白颜也懒得管这些,只要天子有练习就好。 忽然感觉到很大的嘈杂声,天子和玉器斋的老板商谈耽搁下,玉器斋老板很识相地给自己找了个接口走了。公主暂住地,可不是他这种商人可以逗留的地方,能够进来都是三身有幸的了。 “外边怎么那么吵呀?”天子问道,却坐在亭子里并不起身。 但见远处一小侍童呼哧呼哧地跑过来,禀报道:“释公子,二公主到。” “二公主,哪个二公主?”天子的头上冒出许多个小问号。 “就是我们南白国的二公主。” 天子恍然,原来是白颜的竞争对手。 “她来干什么?”天子问道。 “这个,小的可就不知道了。”他一个小侍童哪知道那么许多。再说了,上头的事,主子们的事,是他们可以关心的嘛! “那他来就来了呗!”天子一副懒散的模样,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啊——”小侍童一下子愣住了。 “可是,那个……但是……”小侍童慌张地开始语无伦次了。 “哎呀!你别着急,慢慢说好了!”天子挺耐性地安慰着小侍童。 小侍童清了下嗓子道:“可是,二公主点名要见公子呢!” 靠!她说要见我就要去,那我多没有面子。她是公主,我还是皇帝呢!天子翻着白眼想道。 “公子……最好还是去一下的好!”小侍童那个着急呢! “不去!”天子打定主意。 “你——好大的胆子!” 人未到而声先至。 意外示威 看着来人,天子的表情实在很单纯,可以用一个傻字来形容。 天子指着站在不远处的白国二公主对着一旁的小童问道:“这谁家的小朋友?” 二公主听到天子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 “大胆、无理、放肆!”二公主人个不大,声音倒是很响。 嘿!她这话天子好怀恋呢!因为以前他常说!天子的思绪开始飘摇,他想起了他那温柔体贴英俊且善解人意的丞相梦云起。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去,好怀念他的按摩技术呢! 二公主见天子神色飘离,完全无视于她,索性径直走到天子的面前,跳起身来。 啪—— 可怜的公主殿下实在太矮了,只打到天子的胸膛。 天子见她孩子一般,自是不与她理论,于是,转身就走,因为他肚子饿了。 “你站住!”公主命令式的口吻一直没有变过。 天子才不理会她呢!食大于天。 “来人呀,把他拿下!” 瞬间,天子被四个人围住了,正待动手之际,但听得—— “大胆,都给我退下!”是更为威严的声音。 “大姐!你的人好没有礼貌。”二公主故意这么说道。 喂!喂!不要说的我好像和她有什么似的!什么叫你的人!天子在心中不满着。 “二妹,你在我的府邸拿人也不经过我的同意,岂不是更没有礼貌。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面何存?!”白颜说着,不怒而威。 二公主咬紧唇,然后退步道:“大姐,二妹冲动了,还望大姐不要记在心中才是。” 白颜和颜悦色着:“二妹说笑呢!自家姐妹哪有隔夜记仇的道理,况且是如此小事。” “大姐如此想,小妹就放心了!”二公主也笑开了。 紧接着,二公主绕着天子走了一圈道:“大姐,这就是名动东海国的释云铭,释公子吗?” “可不就是他本人吗?”白颜这话不无得意。 “大姐,听说释公子一路过关斩将杀入省赛,作为大姐一方的代表,大姐可真是幸运!”二公主这话虽然表面恭维,实则咬牙切齿。 “二妹哪里话,二妹的人实力也不容疏忽呢!”白颜掩嘴偷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早知二公主的实力,绝非可以跟自己抗衡。 “是呀!这还多亏了东海国七皇子的帮忙,想必可以入决赛,到了皇上面前。妹妹也不至于太过难看。”二公主的眼中蓄着不合年龄的精光。 “什么东海国七皇子?”白颜不解。 “哎呀!姐姐,东海国最得宠的小皇子冷白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二公主才不会相信白颜不知道冷白呢!全当她装傻了。 “你是说……”白颜神色变得凝重。 “那位释公子的对手之一将是东海国小皇子冷白,大姐、释公子你们准备好了吗?”二公主这才露出得意的笑。 若是冷白,白颜当真有些担心起来。天子也担心,他是在担心叶心语,毕竟这么久了,都没有叶心语的消息,那一夜,一如黄粱一梦,似梦似幻,也不知真有几分,所以,天子不得不担心。 “哎呀!姐姐干嘛这么严肃呀!不过是个比赛罢了。呵呵!”二公主收到了满意的效果。 这样一来也好,正好可以确定冷白真的来了。天子转念一想,担心之心也少了两分。 “看来姐姐没有挽留我的意思,小妹还是离开吧!最近小妹也很忙呀!冷白皇子似乎对此次比赛异常的执着,说要夺什么第一呢!其实,我是无所谓了。但是冷白皇子认真,小妹我也觉得努力一下也许也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呢!”二公主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可恶—— 一个震动,杯子落地,粉碎。 “冷白又如何?”天子最讨厌的人,莫过于冷白。 “哦——”听天子这么一说,白颜觉得别有意味,所以看着天子。 “你只要知道我会进入决赛就好!”天子难得神秘一下。 “那倒是!”对付对手,来日方长。 天子回自己的屋子了,恰好碰上等待他多时的冷傲。 “你说的那个白狐狸来了。” “我知道了。” “你有什么打算?”冷傲问。 “没有打算。”天子根本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果然是你的风格。”冷傲些许感叹。 “你什么意思?”天子觉得冷傲在小看他。 “字面上的意思。” “你说清楚!”天子不依不饶,这个冷傲老爱占自己的便宜。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是你太笨!理解能力差罢了!”冷傲斜睨着天子。 我太笨!这个死狐狸居然说我太笨!天子要怒了。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这只冷狐狸!”天子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要是狐狸,你就是小白猪!”冷傲也不愿让天子占便宜呢!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没营养又无止境的争吵开始了。 呵呵—— 窗外一声轻笑。而后—— 枝影摇动,不见行踪。 牛刀小试 砰—— 门是被撞开的,被无理而无情地撞开的。 “谁这么没有礼貌?”天子躺在床上问着。 “你——给我滚起来!”白颜的火气很旺。 天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地道:“你到底是要我滚,还是要我起来呢?不说清楚我可就不懂啰!”天子和白颜玩起了文字游戏。 白颜没有耐性,索性道:“还有三天就要比赛了,你到底准备了什么?” 天子毫不在乎道:“基本、大概、可能、也许、根本——就没有准备。” 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惹怒了白颜,白颜索性伸手招呼天子而去。天子早有了提防,一个旋身,而后一个翻身,轻松落地。 “哼!满分!”天子很得意地道。 “你……”白颜不甘心,再招呼上去。 “好男不和女斗!”天子哧溜遛了。 “来人,给我捉住他!”白颜发令。 但见屋外无数个影子出现。 “这就是皇家的高手吗?”天子有兴趣了,跃跃欲试。 众影子高手齐齐将天子围在包围圈内。天子微笑着面对,丝毫不惧。 “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呢?”天子给了个选择。 这时,白颜凝视全场,而后手挥起,众影子高手同时发起进攻。 天子跃起,而后夺的一人手中的枪,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所以,天子毫不犹豫地捡大的挑。枪不是天子称手的兵器,但它好在可以横扫一片,所以,天子用它的目的在于击落对方手中的利器。 以强制强,以快胜慢,天子初试牛刀,觉得精神抖擞。打蛇七寸,那让敌人最快头像的方法自然是—— 啊—— 但听得惨叫连连。 “打完收工!”天子把枪一扔,绕过白颜,回屋了。 白颜气得直跺脚,“一群饭桶!” “公主恕罪!”众影子高手负伤跪倒在白颜的面前。 白颜拂袖而去,面子尽失的她决定整肃内部。平时实在太过松懈了!这样的失手她不希望再看见第二次。 天子并不是真的没有准备,相反的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新鲜的点子,但是越想就越想不出来。就像进入了死角还要拼命向前一样。 找秋白去!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他能进入省赛,看来不是个弱对手哦!心生一计,天子说行动就出门了。 秋白正在紧张地排练。他可不打算让别人小看了去。他要让众人诚服在他的实力之下。 水袖一甩,鼓声乍响。 探石问路!这是秋白的拿手好戏。 院落上空,有人窥视。 谁—— 秋白的水袖直面出击。 但见对方蒙着面纱,身手却是灵活。 “又是你!”秋白怒了! 蒙面客似有疑虑地停顿了片刻,而后抽出软剑不由分说而来。 “无聊!”秋白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却丝毫不敢放松,不知道,这次这个家伙又要耍什么花样?!秋白无法猜测呢! 天子在面纱下偷笑,这个秋白似乎没有认出自己,这样也好,否则就不好玩了。 秋白舞动着水袖,看似软绵绵,没有什么劲道,但天子闪躲见,看见被集中之物,无不被破坏的。这才知道,这个秋白居然动真格的!天子终于也相当认真了起来。手中的剑灵动起来,宛若缠人而狡猾的蛇。 一个用力,一条袖子缠住了一旁的站鼓,而后整个鼓都向天子飞去。 唰—— 天子狠狠地一个用力,整个鼓从中间被分崩离析。 再来,两个鼓迎面而来。 双手窝剑,唰—— 一道长长的光,快得让人不及细看见,再听得,哐当当——碎裂的鼓与鼓架落地。 在猝不及防的时候,一到白光缠住了整个剑。 再一道白光,天子的手被击中,本能地剑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啪—— 剑掉落在了地上。 天子生气地想跺脚。原来自己连秋白都打不过,自己还得意什么,简直是自欺欺人嘛! “你怎么变得差了很多?”秋白也很意外。 不待天子回答,秋白继续问着:“你到底是谁?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秋白,你这个大笨蛋!连我都人不出来了!”天子把面纱一摘,很生气地说。 呃—— 秋白知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 投石问路 秋白很下人地跟天子道歉,事后想起来,也觉得奇怪,自己干嘛和他那么道歉呀!不就是误会嘛!解释一下不久得了!难道我也有做仆人的潜质?!不禁疑惑起来。 天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姿势极其不优雅!因为被气饱了。吃着秋白端上来的坚果什么的,这才心情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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