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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下]——

时间:2008-11-15 11:26:36  作者:

却见那女子突然沈下脸色道:"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让你见玉堂哥哥了!"说话间语气中带著隐隐的怒气。他爹把玉堂哥哥的哥哥嫂嫂都抓起来了,若是让他知道玉堂哥哥在哪,回去告诉他那皇帝老爹,他连玉堂哥哥一起抓去怎麽办?!
这下让小太子有些急了:"为什麽?你是白五叔什麽人?为什麽不让我见他?难道......你是他娘子?"看她的打扮不像是开封府的下人,她既然认得我,可能也知道我娘和白五叔的事,听她叫得那麽亲密,难道是在吃我娘的醋?所以她才不喜欢我,不想让我见白五叔?
想到这,不禁心下有些黯然,低下头讷讷的道:"你放心好了,我娘和白五叔没什麽的,再说我娘她都已经......"小太子说著说著眼圈就红了,娘都已经死了一年多了,如今展护卫也不在了,两个对自己最好的人都离开了人世,若是现在连白五叔也不见自己......
小姑娘听玉堂哥哥说过这个小太子的故事,知道他七岁的时候养母阿敏便过世了,现在又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便联想到了自己童年时的悲惨遭遇,还有玉堂哥哥肚子里那两个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爹爹便成了遗腹子的可怜孩子,顿觉悲从中来,便起了恻隐之心,不忍再责怪他了。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那个皇帝爹爹都做了什麽事吧......"
......

冲霄一夜63(猫鼠生子)

"他怎麽样了?"赵祯一下早朝便焦急的赶回寝宫,御医从凌晨至今一直在不停的忙碌著,赵祯怕延误了展昭的医治,也始终未敢打扰御医诊治,这会儿见床上的人竟痛的昏了过去,便再也忍不住担忧的上前询问了他的情况。
却见那御医战战兢兢的答道:"回皇上,公子的脉象虚弱且紊乱,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由於展昭的事情是机密,皇上只指定了他一人为展昭看诊,虽然他是太医院最好的大夫,可是此时只凭他一人之力,实在无法诊出展昭这是所患何疾,只好说了个笼统的症状,希望能蒙混过去。
赵祯听得一头雾水,展昭明明是撞到肚子,动了胎气,怎麽会是受了内伤呢?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那麽多了,只是继续焦急地问道:"那孩子呢?他腹中的皇子怎样了?"
"回、回皇上,小皇子......没有了。"那御医牙齿都在打颤了,声音也说得极小,这下完了,自己没有保住龙子,自己的人头怕是也要不保了。
赵祯顿时惊叫出声:"你说什麽?!没有了?你可诊断清楚了?"此刻赵祯後悔得简直想撞墙,明知道展昭怀著身孕,自己竟还狠心的出手打他,难道自己的亲生骨肉就这麽被自己亲手杀死了吗?!
御医吓的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用力磕头一边颤声答道:"是微臣无能,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赵祯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这麽给自己一巴掌打死了?!"这不可能!怎麽可能这样就没了?"
听出皇上的语气中已经透出杀意,那老御医脑中转得飞快,想尽办法欲把自己的责任降到最低,好保住自己的一条老命:"臣斗胆,启禀皇上,公子的脉象似乎不像是刚刚滑胎,也许......。"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说出自己的全部疑虑。
从那公子的脉向上看早已没有了喜脉的迹象,但若是胎儿早就没了,这会儿撞到下腹又为何会腹痛落红?可若现在这状况是流产,又为何迟迟未见胎胞流出?
赵祯早已是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情听他吞吞吐吐的打哑谜,他想知道的只有展昭的身体情况!於是不耐地对他厉声怒喝道:"也许什麽?!快说!"
那御医也不敢再怠慢,立即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回皇上,微臣方才最初为公子诊脉时便已不见喜脉的迹象,也许小皇子在这之前就没了。"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另有了自己的猜测:这世上既有神人能造出可使男子怀胎的神药,那造出能使人假怀孕的药想必也不是什麽难事。
只是这老御医毕竟在宫中混了多年,还是知道利害的,皇上如此看重这位公子,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还是不要轻易将这欺君之罪扣在他头上为好,不然万一他记恨在心倒打一耙,那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因此他只是避重就轻的说出了对自己有利的一部分内容。
赵祯却不会知道他心中所想,他本就不通医术,现在又因为心痛悔恨而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仔细思考。
他的脑中只清楚地记得一件事──展昭去见了白玉堂,回来之後腹中的胎儿就不在了!若展昭不是因为撞在床栏上那一下而流产的话,那就一定是......
"白.玉.堂!一定是他干的!"一定是白玉堂不想让展昭生下朕的孩子,所以才对他下了毒手!
"你竟敢对朕的皇子下手,朕绝不会放过你!"

冲霄一夜64(猫鼠生子)

"你说什麽?!你打伤他了?!"赵祯万万也没有想到,那个不久前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竟然就在他去御书房草拟下令抓捕白玉堂的诏书之际竟又从皇宫里逃了出去!
不过看来他的确已是虚弱至极了,想展昭在这之前在守备森严的皇宫里还是来去自如的,如今却连一个普通的侍卫都能伤他,足见他此时的功力大减。
赵祯此刻已经再顾不得什麽处置白玉堂的事了,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展昭的担忧:展昭刚刚受了重创,不论是不是小产,但看他那痛苦的模样这次绝对不会是装出来的,这会儿又再次受伤,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不知会不会出什麽危险!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看个人看不住也就罢了,打伤他做什麽!"赵祯心里又忧又气,便把火一股脑全撒在了那侍卫身上。
可怜的侍卫趴在地上也不敢回嘴,只好一边连呼"皇上恕罪",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这皇帝身边的差事真是不好当,君心难测这句话说的可是再准确不过了,明明是皇上叫他们不论用什麽办法也要把人看住了,现在又来责怪自己把人打伤了,人家要跑不动用武力怎麽可能拦得住?!虽然还是让人逃了确实是自己的失职,可那也是因为实在技不如人,也不能全怪他啊!
赵祯最见不得手下那些废物趴在地上跪地求饶的懦弱样子,加上此时正因为担心展昭而心烦意乱,便越看他这样子越来气,索性狠狠的一脚踹在那侍卫身上,一声怒吼道:"滚!"
待那侍卫连滚带爬的逃出御书房,赵祯也再坐不住了,朗声对门外下令道:"来人哪,备轿,朕要出宫去。"
□□□¤□自¤由¤自¤在□¤□□□
另一边开封府里
"玉堂哥哥,喝药了。"白二丫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小太子给哄走了,没让他见到白玉堂,这才赶紧重新去熬了一副安胎药给白玉堂送来。
白玉堂正等得无聊,恰好见她进来,便对她说道:"今天怎麽比平时晚了这麽多?"他倒不是责怪,只是今天不知为何,开封府里的人好像都很忙似的,竟没一个人来陪他说话,让他一个人闲得发慌,没想到连白二丫这个闲人也不知忙什麽去了这麽晚才来。
"本来药早熬好了,结果半路上被小宝给撞翻了,我只好重新熬了一碗。对了,玉堂哥哥,忘记跟你说了,小太子今天来府里了,他还让我转告你他很想你呢!"这小丫头和白玉堂一样没什麽君臣概念,不仅如此,还心性单纯、毫无城府,今日与小太子一番畅谈下来,两人竟成了朋友,因此她说到小太子时那口气就好似说一个邻居家的小孩一般,还直接唤了他的乳名"小宝"。
"小宝?他来开封府做什麽?"
他一听到这名字,便勾起了对往事的一些怀念──白玉堂一向就事论事,虽对赵祯心有仇恨,却从未想过迁怒到小宝身上,况且他一直很喜欢孩子,记得自己还曾经亲手抱过那个还在繈褓中的小小婴儿,又想到自己也很快就会有一个和他一样可爱的孩子了,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有一年多没见了,不知他长高了没有,如今应该已经长成一个翩翩少年了吧。
还有那孩子的娘亲,想当初知道阿敏喜欢展昭的时候,心里那种酸涩苦闷的感觉,当时竟还傻傻的以为自己是在吃阿敏的醋,却没想到是因为那时自己就已经喜欢上那只猫了......
"哦,他是想念宫外的生活了,来看看你和包大人的。"小姑娘还是对他撒了谎,近一个月来不在白玉堂面前提起任何与展昭有关的事似乎已经成了开封府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白玉堂却怎会猜不透这小丫头那点心思,小太子怎麽可能知道自己在开封府,来这里看自己自是不可能,而若以关系亲疏来论的话,来开封府与其说是来看包大人,倒不如说是来看展昭更有可能,毕竟小宝以前最喜欢的人除了他娘以外,就属白玉堂和展昭了,而展昭的尸体被他父皇带走的事又不是什麽光鲜的事,想必也不会让他知道。
白玉堂虽已对展昭的事释怀,却也理解大家对自己的呵护之心,因此也并未点破。
"他已经走了?"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能给外人看见,可没见到小宝还是有些小小的失望。
"是啊,总不能让他进来见你吧。"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把那小子哄走的,就怕玉堂哥哥被人看到现在的样子会尴尬。
"真可惜,早知道应该让他帮忙救出哥哥嫂嫂们的。"白玉堂有些後悔,这麽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竟然就这麽错过了!
因为哥哥嫂嫂被抓的事并未公开,此事虽不合礼法,可只要皇上一口咬定没有此事,即便是包大人也是无可奈何,惟有找人也暗中将他们救出,而 如今能帮他们救人且还不会因此受到牵连的人恐怕只有这小太子了,可是他一旦回到宫里,想要再见到他恐怕就很难了。
小姑娘惊讶於白玉堂竟然自己猜出了四鼠被囚於宫中,先是一愣,不过想到他们很快就要被救出来了,也没什麽好担心的了,於是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仰头说道:"玉堂哥哥你不用可惜,我已经跟小宝说过此事了,而且他也答应了会尽快帮我们救出你的哥哥嫂嫂。"
"你这小丫头这会儿倒还挺机灵的嘛,只是......"白玉堂乍一听还有些惊喜,真没想到这小姑娘也能做出如此顺自己意的事情来,可是很快就想到了又一个问题,这救人可不是那麽简单救出来就了事的,要考虑的事情还多著呢!
虽然皇上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对自己采取什麽行动,可是从哥哥嫂嫂仍被他囚禁这点看来,就说明皇上并没有打算放过自己,若是皇帝发现他们跑了,说不定会激怒他!
"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逃跑根本不符合白玉堂的高傲性情,可是此刻他却不得不这麽做,哥哥嫂嫂们出来以後自保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自己若是还待在开封府万一被抓反而会拖累他们,况且他还必须保护腹中的孩子,自己现在的样子怕是也跑不快,等到事发之後再走就来不及了,所以他必须先一步离开京城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躲起来。
小姑娘刚得玉堂哥哥夸奖了自己一句,正开心著,却突然听白玉堂话锋一转说要离开,这才想到自己这次又欠考虑了一层──劫了皇帝的犯人以後他们就是逃犯了,所以他们从此就要过上逃亡的生活了!
可是玉堂哥哥眼看产期将近,怎麽再经得起旅途劳顿奔波?!
"玉堂哥哥,你的身子怎麽走得了......"白二丫後悔的想哭,自己怎麽连这麽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到!早知道应该跟小宝说等玉堂哥哥生下宝宝以後再救人的,到时候玉堂哥哥身体恢复了宫里那些禁军侍卫才抓不住他呢!可是现在......
白玉堂一见她眼圈又要红了,急忙想办法安抚她:"别总是把你哥哥我当个柔弱的病人似的,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五爷我这一身的武艺和内力又不是用来当摆设的,身体哪有你说的那麽虚?!"说著还眉头一皱,脸瞥向一边,抱起双臂作出一副微怒的模样。
果然见那小姑娘抓住他的手臂急切的摇晃著说道:"玉堂哥哥你别生我的气,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到底还是白玉堂最了解他这妹妹,知道这小丫头最怕自己生气,对自己的小心比起展昭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时候白玉堂想想,若是自己没有遇见展昭的话,恐怕真的会被她的一片痴心所打动了吧......
"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快去准备吧。"
"好的。"
白二丫应了之後就立刻转头朝门外走去,谁知刚打开门还未及跨出一步却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给吓呆了──"鬼呀──!!!"

冲霄一夜65(猫鼠生子)

白玉堂也同时被这一声惊叫下了一跳,反射性的朝门外望去,却看到了一幕他本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看到的画面──"展......昭......?"
白玉堂惊目圆睁望著门外的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好像生怕自己的视线离开一下眼前的幻像便会消失了一般。
"玉堂!"展昭从门打开的一刻起视线便锁定在了白玉堂身上再没有离开,却因为怕他发现自己受了伤而始终不敢走近,只是站在原地深情的注视著白玉堂。
看著白玉堂扶著後腰有些困难的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展昭下意识的想往後躲,可是双脚却像不听使唤一样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直到被白玉堂用力的一把抱进怀里,展昭才觉得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但又舍不得放开这温暖的怀抱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欲回抱白玉堂,谁知一动之下正好牵动了左肩的伤处,这是他出宫时被大内侍卫打伤的,伤口的疼痛让他很快冷静了下来:现在他们的境况十分紧迫,已经再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们温存了!於是抽回手抵在白玉堂胸前欲使力推开他。
白玉堂激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此也并未注意到展昭被自己抱住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况且他以为展昭已经死了,自然不会想到他还会受伤,见展昭似乎要拒绝自己,反而又加重了臂膀上的力量,不让他挣开自己。
与展昭的身体紧紧相贴,很快便感觉到了他的体温隔著衣衫渐渐透了过来,虽然比平时低了很多,但还是足以让白玉堂再次狠狠的惊讶一番了──虽然自己一个月来每日都会忍不住幻想这样的情景,可如今这一天真的到来时,白玉堂却不敢确定了,万一这不是真的......他真怕自己承受不了再一次同样的打击,因此还是小心翼翼的出口确认道:"猫儿,你到底是人是鬼?"
展昭的心霎时软了下来,轻轻地扶著白玉堂的肩膀将他拉开一段距离,使两人可以四目相对,然後拉著他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口,柔声说道:"展昭是人是鬼,玉堂你自己摸摸看便知道了。"
感受到手掌那端传来和自己一样由於激动而剧烈跃动著的心跳声,白玉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了,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自己放在展昭胸前的手,又看了看展昭的脸,虽然很苍白,但这麽近距离的细细端详,还是看得出一些血色,他真的......还活著!
白玉堂再次激动的紧紧的抱住展昭,将脸埋进了那熟悉的颈间,颤抖的说到:"臭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只九命怪猫才没那麽容易死掉呢!我就知道......"说到最後,白玉堂的声音已经几乎语不成调了,听到展昭的死讯之後从未落过一滴眼泪的他此刻竟已是泣不成声!
展昭的肩头很快就被泪水浸湿了,那滚烫湿润的感觉让他很是意外,他虽然不是未见过玉堂流泪的样子,可那时是因为玉堂悲痛欲绝,他还从未想过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白玉堂会为了自己还活著的事竟高兴到喜极而泣!
"玉堂?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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