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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下]——

时间:2008-11-15 11:26:36  作者:

"可是我们已经......"白玉堂正想推说他们已经成过婚了,可他话还未出口,便见江宁已经乐颠颠的起身上去接了旨,口中还连连谢恩道:"太後千岁千岁千千岁,民妇替我儿子领旨谢恩了。"
白玉堂顿时气急,不顾形象地大叫起来:"娘!我才不要再嫁给那只猫!"可他话刚出口就後悔了,那懿旨上又没指定是谁嫁给谁,自己这麽一喊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江宁知道儿子好面子,难得的耐著性子没有发火,还将他拉到一边好言劝说道:"我说儿子啊,你这孩子都给人家生了,还在乎什麽嫁不嫁的,那嫁一次嫁两次还不都是嫁嘛,这有什麽区别?你总不能就为了这点儿面子问题就让我孙子被人当成私生子吧?况且太後的懿旨上不是说了吗?任何人不得非议,不会有人敢笑话你的!"
白玉堂被她娘那一口一个"嫁"字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亏得跟她说这话的人是江宁,若是换了别人他怕是早一剑挥过去灭了那人的口了,哪里还可能应允她?!
"那也不行!我们已经成过亲了!就不必再办了!"那些人虽然嘴上不能说,可难保不会在心里面笑话爷爷我啊!
江宁一听他这话,脸上的那点儿和颜悦色立马就消失了,举起拐杖便给了他一棒子,怒道:"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成亲这麽大的事连你娘我都瞒著,那样的婚事老娘我才不承认!再说抗旨不遵是要诛九族的,你小子活腻了可别连累老娘我!你们必须给我再办一次!"
就这样,白玉堂在江宁婆婆和卢夫人的威逼利诱之下,被迫与展昭又重新拜了一次天地,并在众多亲友的祝福和见证之下举办了一场隆重而豪华的婚礼,成为了一对人人称羡的真正"夫妻"。
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打心眼里为他们开心,除了"新娘"白玉堂,他不仅一点也不高兴,反而是郁闷至极!他这才知道自己被包括展昭在内的所有人摆了一道,大家显然都是早就知道的,只有自己一人被蒙在鼓里,就连今日的礼堂也是按结婚喜堂的样式布置的,竟然贴上囍字就能直接拜堂了!
白玉堂满腹的怒火无处发泄,直到婚礼结束,待众宾客散去之後终於彻底爆发了──"臭猫,五爷今日定要与你一决雌雄!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恨!"只见白玉堂用画影指著展昭怒吼道。
展昭却一步步的後退著,还安抚他道:"玉堂,你身子还没好,还是不要......"
"废话少说!吃我一剑──!"
於是在时隔近一年之後,开封府再次上演了久违的猫鼠相斗的精彩剧目,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场打斗并未持续多久,那战场便从屋顶转到了内院,後来又从内院打到了房内,再後来,打斗声渐渐变成家具和瓷器的摔打碰撞之声,最後,连那摔打碰撞之声也慢慢消止,一切都归於平静......
不过在展昭的房内,这对新人的二人世界却似乎并不像外面的人所听到的那样真的风平浪静......

冲霄一夜91(猫鼠生子,大结局,H)

展昭房内
"玉堂,这次你打过瘾了吧?"展昭蹲下身从身後紧紧地拥住被自己打倒在地的白玉堂,脸颊贴著他的後颈细细的摩挲著。
白玉堂怀孕的时候身体未曾好好补养调息,只是因为孕期身体虚浮水肿才显的比较臃肿富态,如今孩子出生,肢体的浮肿渐渐退去,身形反而比之前清瘦了许多,展昭抱著他细了一大圈的腰,隐隐有些心疼。
可白玉堂哪里是那乖巧顺从的主,在展昭怀里还不住地扭动反抗著:"臭猫!你放开我!"怎奈自己身体并为完全恢复,又大半年没动过武功了,体力已是大不如前,经这一番打斗下来,早已筋疲力尽,怎能是那身强力壮的猫儿的对手?
展昭牢牢的圈住白玉堂,丝毫不肯放松,在他身後立誓一般坚定的道:"我不放!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白玉堂听他此话,不禁心头一暖,也忘记了挣扎,可心里那股别扭劲却还是让他不肯轻易松口,仍是蹩著嘴道:"那你说!你到底把爷爷我当成什麽人了?!"
"展昭自然是把你当作......"展昭说到这有意顿了顿,之後又压低了嗓音,双唇紧贴在他耳边轻声吐气到:"当作我最重要的人了。"
白玉堂的耳朵被这热气吹得一阵酥麻,感觉展昭的唇瓣都快贴到自己的耳根上了,顿时半张脸也跟著烧了起来,却也更不愿回头看展昭了,眼光在地面上随意地逡巡著问道:"你敢说你从未将我当作女子看待吗?"
这个问题在白玉堂的心头已经压了他很久了,今日见展昭竟不顾自己的意愿,与众人合夥骗自己当著那麽多人的面再次"嫁"给他,让他终於忍不住问了出来。
说来也怪,白五爷在花丛中行走多年,自命风流天下,迷倒多少少女的芳心,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男性魅力,却唯独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在这个问题上显得颇不自信,倒不是他怀疑自己对展昭的吸引力,而是因为展昭对自己太过温柔体贴,让白玉堂总会有一种被他当作柔弱娇妻一般呵护著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愤懑,他可以为了展昭放弃尊严,不顾性命,主动去做那些他以前极为不齿的女人家做的事情,却无法忍受展昭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在他的思想里,即使自己为展昭生了孩子,也与他成了亲,可他却仍是将展昭当作自己最有力的竞争对手,自己最想要战胜和超越的人,而且还希望展昭也能这般看待自己。
展昭知道他还在为婚礼上的事以及那个"嫁娶"的问题耿耿於怀,为免他再胡思乱想,於是立即否认到:"怎麽会?!在展昭心里,我们玉堂永远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白玉堂哼了一声,显然是对他这丝毫不假思索的回答不大相信:"嘴上说说当然容易了,谁知道你心里怎麽想的呢?!"回答得这麽快,一定是敷衍五爷的!
展昭见他不信,急的直喊冤:"玉堂,这你可冤枉我了啊!我展昭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吗?"
见白玉堂仍是不为所动,忽然心生一计,趁他不注意在他後颈上印上一吻道:"你可曾见过展昭对哪个女子这样了?"
"我怎麽知道有没有啊......"虽然知道展昭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岔开话题的,可嘴角还是不由的微微勾了起来,想起三个多月前在二丫的小屋里那次欢爱,那只木头猫木讷羞涩的样子,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就算他真的说他在自己之前还有过其他女人,恐怕也没人会信吧。
展昭听他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便又正了颜色进一步说道:"玉堂,刚才的那场比试,我可是出了全力的,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证明我对你的心意吗?"
白玉堂没再反驳,展昭说得没错,他方才确实没有丝毫手软,真刀真枪的与自己畅快淋漓的大打了一场,这便充分地证明了自己在展昭眼中还是个可以与他相抗衡的有力对手!他并没有轻视自己的意思!而且展昭大概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故意在打斗中一路将自己引至房内,这样即便自己输得很惨,也不至於被大家看见伤了面子。
可一想到自己那麽快就败下阵来,还狼狈的被他打翻在地,仍是让白玉堂气恼不已,因此一直别扭著不肯理睬展昭,坐在地上任展昭如何好言哄劝就是不肯起来。
展昭有些心急了,生怕他再这麽坐下去会著了凉,一边用力想把他拉起来,一边说道:"玉堂,我们先起来再说,地上凉,别再著了风寒。"
白玉堂终於转过脸来看向展昭,可口里说的却不是什麽服软的话:"你还说你没把我当作女子看待?!爷爷我哪有那麽弱不禁风?!"
展昭早摸透了那别扭耗子的性子,於是换了个顺他脾气的说法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的身体能尽快完全康复,好早日与玉堂来一场实力相当的公平较量!所以还是尽量多注意些为好。"
白玉堂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摆好了架势又准备开打,一副"五爷我刚才一时失手,这次定要一雪前耻"的表情说道:"爷的身体早好了!不信咱们再打一场,这次我一定不会输你!"
展昭实在是拿这好斗的小耗子没有办法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著站起身来,突然向前一扑,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运功出招──白玉堂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展昭再次牢牢的包入怀中,正欲开口大骂,却又被一张猫嘴堵住了口。
"唔......放......"白玉堂还想抵抗,谁知刚一张嘴,便被那猫儿的灵舌乘虚而入,连口腔和舌头也接连失守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绝不能让这猫儿得逞,可是身体的本能却极不给面子的背叛了他,白玉堂只觉自己浑身越来越热,四肢越来越无力,胸口的气息逐渐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几乎是瘫软的靠在了展昭身上,香舌却情不自禁的与那猫儿的翻搅在了一处,久久不舍得松开。
直到展昭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渐弱,怕他窒息而松开他的时候,白玉堂仍是有些意犹未尽,两只手已在不知不觉间攀至展昭脑後,插入那浓密的乌发之内,随著展昭的头颈後仰,混在被白玉堂攥在手中的发丝间的红绸发带也被扯松,一头黑瀑瞬间从展昭头顶披散下来,那披头散发的样子看在此时仍沈浸在激情热吻中未回过神来的白玉堂眼中,却是无比的魅惑诱人。
忍不住伸出舌头拂去两人唇间牵出的那一缕暧昧的银丝,又似是回味般轻轻舔了舔自己已被展昭吻的微微肿起的水润朱唇,却不知道自己这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对面前这只猫来说竟是致命的媚药,霎时间便点燃了展昭心底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火种!
说起来展昭本不是那种贪欢好色之人,否则以他的条件,当初行走江湖时倾慕它的女子就不在少数,跟随包大人到了开封府,官拜四品受封御猫之後,更是成为汴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若是他有那意愿,不知多少怀春少女愿意投怀送抱,他不可能到了年近而立还没有任何情事的经验。
即便是经历了那次初夜之後,由於他对那晚并没有清晰的记忆,因此之後的那一段时间仍是能够清心寡欲,直到白玉堂怀孕快七个月时他们的第二次结合,尽管那时的白玉堂挺著个大得吓人的圆隆肚腹,体态臃肿变形得厉害,加上他体力不济做得并不尽兴,可展昭仍是被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迷住了,简直如上瘾一般,对那具诱人的甘美躯体渴望不已,尤其是两个孩子出生,一切危险都过去之後,两人得以日日朝夕相处,小日子过得安逸而甜蜜,这种感觉便愈加强烈起来,如今终於好不容易熬到了解禁的日子,展昭自然早就按捺不住了,白玉堂随便一个无意的小动作都可能成为燎原的星火,更别说是这般诱惑的挑逗了。
弯下腰一把将白玉堂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俯身压住那躁动不已的小耗子,对他说道:"玉堂,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若再打斗下去,恐会扰了大人他们休息的,我看我们不如改日再战如何?"
白玉堂这才恍然想起自己被展昭的温柔攻势这麽一扰,那差点抛到九霄云外的初衷,又开始不老实的扭动抗争起来:"臭猫,别想糊弄五爷我,爷爷今日、今日定要与你决一胜负!"
却见那张猫脸突然放大了数倍逼至眼前,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邪魅浅笑低声说道:"玉堂若是还有力气,不如我们换种方式比试如何?"
说话间,白玉堂的腰带竟已不知何时悄然消失了踪影。白玉堂只觉胸口一凉,衣襟顿时大敞了开来,半开的里衣衣领下,笔直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甚至胸前的两点红樱也若隐若现,直看得展昭血脉喷张,更加得欲罢不能了,身手便探进了那半敞的衣襟之中肆意抚摸起来。
白玉堂自产後胸口一直胀痛难奈,这会儿在展昭那粗糙有力的大手的爱抚之下,很快便起了感觉,也明白了展昭话中隐含的深意,心中不禁暗骂那色猫儿别的不学好,这本事倒是学得快,才与自己做过两次,竟然就这般驾轻就熟了?!当初的青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令他慌乱的念头,不知大嫂的药还有没有效用了,自己会不会再......
可他白五爷岂是轻易服输的人?!自己若是不答应他岂不是承认白爷爷技不如人,怕了他不成?於是赌气一般的开始拼命撕扯展昭的衣服,三下五除二便把展昭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口中还强硬的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说完手又伸了回来准备脱自己的衣服,却被展昭握住了双手道:"玉堂莫要心急,还是让我来吧。"
白玉堂也不与他争,任他为自己周到的服务,却抽回自己的手在展昭身上一阵胡抓乱摸,还一边摸一边不断用唇齿在展昭身上留下自己征服过的印记,只不过那暧昧的痕记上大多都带有两排整齐的老鼠牙印。
展昭望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有些甚至都渗出点点血迹,只是无奈的笑笑,并不打算与他计较,还为了不让他受伤,硬是忍住想在他体内一逞兽欲的冲动一手继续爱抚刺激他身上的各处敏感地带,好让他尽快放松身体,另一手则是伸到了他身後的菊穴,细心的一点点开拓著那久未开启的秘密地带。
可白玉堂对他的温柔体贴不但没有丝毫感动,反倒显得有些不耐烦:"你这三脚猫怎麽动作这麽慢?该不会是忘了下面该怎麽做了吧?"
他这一句话出口,纵是展昭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要发怒了,登时气的抽出手指,掰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一个挺身便闯了进去!
"啊!"白玉堂顿时痛的大叫!他那里虽然生完孩子之後还没有完全恢复以往的紧窒,可如此迅速而突然的刺入仍是让毫无准备的甬道难以承受,後穴仿佛要被撑爆一般的胀痛!
展昭又怎能舍得真伤了他,只是有些气不过想惩罚惩罚这小看人的耗子,同时也是证明自己的"能力",因此进入之後并未立即开始律动,而是保持著半插入的状态等待白玉堂的适应。
谁知白玉堂这会儿都还不老实,竟不顾身後的胀痛故意用力一夹臀部,後穴也随之一阵紧缩,差点夹的展昭没控制住射出来!
见展昭瞬间吃痛的蹙起眉头,额上冷汗直冒,白玉堂竟还得意的直笑:"哈哈,臭猫,你不会这麽快就不行了吧?用不用五爷我指点指点你啊?唉哟~!"虽然後面还是疼得厉害,可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些,因为近一段时间展昭对他太好了,几乎是事事顺从,都快把他宠上天了,因此已经好久没机会像这样找茬恶整这只臭猫了,此时终於让他得了逞自然是开心的简直要忘了形,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可白玉堂并没有得意多久,展昭很快就让他尝到了乐极生悲的滋味......
展昭本来说要与他换种方式较量也只是为了让他安分下来随口说说罢了,并非真心要与他争什麽高下,可被他这麽一激,却逼的展昭不得不彻底放弃了做一个温柔情人的想法,看来自己若是还让这调皮的耗子有行动和言语的能力,他就不可能老实乖顺下来啊。
只见展昭缓缓俯至他身前用低哑的嗓音对他说道:"放心,展昭还没有让玉堂尽兴,怎会这麽快......就不行了呢?"说著便腰上猛地一用力,以直捣黄龙之势将整根火热都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死猫!你、啊嗯......"白玉堂痛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话也说不利索了,感觉自己似乎都快被展昭那凶狠的力道顶飞出去一般,身体不断被高高弹起、又瞬间落下,整个人没著没落的,十分不踏实,只好紧紧地抱住展昭,才能勉强固定住自己。
可展昭毕竟还是不忍心让白玉堂受苦,见他满脸痛苦之色,似乎也并未感觉到多少快感,不觉有些心疼,便渐渐放慢了下身的速度,转而在他体内轻柔的摩挲探索,寻找起那久未被人爱抚的敏感点来,还腾出一只手来伸到白玉堂身下,想为他抚慰一下,好让他也能够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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