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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下]——

时间:2008-11-15 11:26:36  作者:

那老者听到他的唤声,有些不耐的掀起轿帘问道:"你还有什麽事?"
"大老爷,老朽刚刚又想了想,突然想起好像见过画像上的人。"
老者一听他的话,立刻就怒了:"你见过他?!那你刚才怎麽不说?!"他毕竟也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家,又一向都是被人伺候的,娇生惯养惯了,可这次由於他们找人的事情不能公开,无法直接放榜大肆通缉搜捕人犯,只能扮成商队沿路查问,已经在这荒郊野外颠簸了两天三夜了,而且主子心情本就不好,还得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怕惹主子生气,早就身心俱疲,这会儿又听说这老头儿竟然知情不报,差点又害他多走许多冤枉路,自然气得不轻!
那老伯毕竟没见过这麽大的阵仗,被他这不善的语气吓得有些腿软,他带了那麽多人,自己一个不好恐怕就得赔上身家性命,可为了保护那三个孩子还是强自镇定的解释道:"老朽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又只见过那人一面,哪能记得这麽清楚,这也是刚刚才......"
坐在队伍最前面那顶轿子里的年轻人已经听见了他的话跳下了轿子,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已经急急的奔至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著急的问道:"你真见过他?那他往哪走了,走了多久,你还记得吗?"
老伯被他抓的生疼,也被他那瞪眼焦急的骇人表情吓得不敢怠慢,立刻回答了他:"啊,这年轻人昨、昨天来我们家要了碗水喝,之後好像......好像又往北边那条道去了。"不过老人家憨厚老实,生平还是第一次说谎话,因此答的有些心虚,也担心唬不住他。
好在那年轻人似乎已经急昏了头了,根本没有多想便相信了他。
朝老伯所指的方向看去,才意识到那杂草丛生、乱石铺地的偏僻小径竟也算是一条路?!不过既然展昭都走得,那自己也可以走得!
"北边吗?好,往北走。"
"遵命!"
......


冲霄一夜74(猫鼠生子)

展昭沿著崎岖坎坷的小径一路疾走,也不知跑了多久,脸上的汗水顺著鬓发和眉角不断地流下,双眼也被咸涩的汗水浸得刺痛不已,却因为怀里抱著白玉堂而无法腾出手去擦,身体已近乎虚脱,双手也早已失去了知觉,却还是在靠意志力硬撑著不敢停下,最後他们来到了一片开阔的竹林,此时刚过正午,可本该是一天太阳最好的时候,却暗的好似傍晚时分一般。
展昭抬头看了看天上越来越低沈厚重的乌云,心情也如这天气一般越来越阴郁,低头对怀中的白玉堂说道:"这天看起来要下大雨了,玉堂,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再走吧。"他们早上走得急,连雨伞都落在了马车里,若是真的下起大雨来......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白玉堂并未抬头,蜷缩在展昭怀中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但此刻的展昭早已累到肢体几乎麻木,路途的颠簸也让他并未注意到怀中人不住地颤抖,加上由於担心白玉堂被雨淋到而万分忧急,竟未听出他声音中的异样!听到白玉堂的回应,便开始在周围四处寻找避雨之处,谁知此地乃是一片开阔的平原,又地处偏僻,除了一望无尽的竹林便再无其他,不要说找到一个废弃的旧屋或山洞了,甚至连一棵茂密的大树都没有!
正在展昭因为找不到地方躲雨而万分焦急之际,却忽然听闻怀中传来白玉堂断续微弱的声音:"猫、猫儿,你先放、放我......下来。"
展昭这才发觉白玉堂声音有异,心脏登时被揪了起来,担忧的看向白玉堂问道:"玉堂?!你怎麽了?!"
却见白玉堂仍未抬头,只抽出一只手紧紧按住了高耸的腹部,费力地说道:"呵、呵呵,笨猫,这你还......还看不出来吗?你儿子等、等不及了......呃──!"话未说完,便觉腹内一阵更为剧烈的阵痛袭来,白玉堂再也无法忍耐,未来得及出口的话全变成了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按在腹部的手瞬间紧握成拳,不住地撕扯著身前的衣摆,却仍是丝毫无法缓解这几乎将他撕裂般的剧痛,指甲与手掌之间虽隔著一层衣物,却仍是将手心生生的抠出血来!
"难道......是要生了?!"展昭的心霎时慌乱成了一团,这孩子怎麽这麽会挑时候?!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却偏偏挑在这最不该来的时候!且不说身後的追兵能不能追到他们,单就这即将到来的一场大雨,也足够要了玉堂和孩子的命啊!
"嗯......啊!"白玉堂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刚张开口便无法控制的痛呼出声,只得努力紧紧咬住下唇,才勉强压抑住了那痛呼之声。
看著白玉堂压抑痛苦的模样,展昭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不得不逼自己冷静下来,在附近转了几圈,终於找到一块高大平整的界碑,将白玉堂放在一边,使出全身的内力将界碑震断在地,将随身携带的衣服取出几件铺在上面,扶著白玉堂躺了上去,又将剩下的衣服盖在了他身上,这样至少可以保护他不在即将到来的大雨中被地上的雨水和骤降的气温侵袭,随後便凭著自己在白姑娘和公孙先生那里学来的仅有的一点接生的知识,为白玉堂做起了检查──只见白玉堂为了忍痛,已经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指尖也染满了手心的鲜血,展昭刚掀开他的衣摆准备为他褪下裤子,却发现他的两腿间早已被混著血丝的淡黄色液体浸透,可见胎水竟是破了有一段时间了!
除下白玉堂的亵裤,望向那胎水流出的狭小洞穴,那里已经打开了一些,一开一合的蠕动著,展昭这才明白孩子大概就是要从这里出来,可意识到这一点这让他更加忧心,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玉堂那里,那个紧窒狭窄的地方怎麽可能容得下一个婴儿从那里通过?!强自镇定下心神,稳住颤抖的手伸进了白玉堂的後穴,可这一探之下却让展昭不禁大骇!──他的手指竟隐约触到一个湿滑毛绒的硬物!那是......是婴儿的头顶!孩子竟已经这麽靠下了!
此时的展昭简直心痛欲裂,玉堂该是用怎样惊人的毅力才能撑到现在的啊!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竟还能强忍了这麽久硬是一声都没吭!
"玉堂,什麽时候开始的?!"展昭心疼的问道。
白玉堂好不容易忍过一波阵痛,艰难的抬起头来看向展昭,努力扯动嘴角勉力对他笑道:"早上,你醒来......之前。"
"你──!"展昭听他此话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也几乎要痛得无法呼吸了!从那时到现在少说也有三四个时辰了啊!原来根本不是有什麽追兵,而是玉堂知道自己要生了!展昭一时又急又怒,直恨不得将白玉堂狠狠臭骂一顿,他怎麽可以这样胡来?!竟拿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开玩笑!可是看著他痛苦产子的模样,展昭却说不出任何斥责的话了,只能痛心疾首的叹息道:"唉~,你怎能这样乱来?至少......至少也让白姑娘和我们一起......"
展昭明白白玉堂心中所想,玉堂若是在那村子里生产,他性别的秘密便会曝光,那他和孩子很可能会被人视作异类,这种事对於高傲倔强又爱子心切的白玉堂来说绝对是无法忍受的!所以他才会冒著生命危险,不惜在这荒郊野外产子也要让自己带他远远的离开那里!可他实在不明白为何玉堂要将白姑娘也一并支开,难道他真的不想活了吗?!
展昭却不知道白玉堂虽自命风流天下,可那都是对那些与他逢场作戏的风月女子,而对於像白二丫这样对待感情认真单纯的女孩子,白玉堂和展昭一样,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他既然无法回报她的感情,便宁死都不会做出任何一点有损对方名节的事情来!
"笨猫,亏世人还称你为谦谦君子,怎麽连这麽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我那妹子尚未出阁,怎能、怎能让她给......给个男人接、接生呢?这、这样......岂不是毁、毁了她一生吗?我......啊──!"话说到一半,剧烈的阵痛便再次袭来,没多久说话声便又变成了痛呼之声。
展昭听到白玉堂的破碎的呻吟,只觉自己的心痛丝毫不比白玉堂身体所受的疼痛少半分!紧紧握住白玉堂的手,任他将自己的手掐的出血却毫无知觉,只是语无伦次的说道:"又开始、开始痛了吗?!玉、玉堂,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此时的展昭比当初听说白玉堂被刑部的人抓走时还要慌乱百倍,脑中一团混乱,除了不停的说话安慰自己和白玉堂,便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恰在此时,天空中也开始飘下大颗大颗的雨滴来,雨水打在展昭的身上、脸上,那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他忽然冷静了下来──生孩子的事自己或许帮不上玉堂任何的忙,可自己至少可以给他力量和信心,而不是让自己的紧张情绪影响他,给他添乱!
为了尽量让白玉堂不被冰冷的雨水淋到,展昭一手揽起白玉堂的肩膀,将他护在怀中,另一手撑在他身侧,支起两人身体的重量,匍匐著遮蔽在白玉堂身上,竟是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雨!
白玉堂待到阵痛的间歇,才看到了展昭以身体为自己遮雨的这一幕,不禁心中懊悔──其实这整件事的前前後後,他都是早计划好的,从最开始为了给展昭留下美好的回忆而强行逼婚,到同房花烛之夜要展昭许下那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誓言,好让展昭在自己死後也能好好活下去,到今早支开白二丫,骗展昭同自己离开那个村子,都是他算计好的,就是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准备用自己的命换孩子一命!而相比之下,展昭由於一心只想著白玉堂的安危,反而很多事情倒不如他考虑的周全,只是他唯一没能算到的是,就连老天也不肯帮他们,竟在这个时候还要和他作对!早知道自己至少应该把马车留下的,孩子若是生在大雨中,那麽稚嫩弱小的生命能够活的下来吗?还有展昭,他的身体怎麽受得了这大雨的浇淋?!
眼见天上的雨越下越大,白玉堂望著展昭比自己还苍白的脸色,不住地摇著头说道:"展昭......不要,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他伸手想推开展昭,可是他的挣动却只换来了展昭更用力的拥抱以及他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玉堂,我没事的,你不用管我,你只要专心把孩子生下来就好。"

冲霄一夜75(猫鼠生子)

白玉堂还想开口再说些什麽,却被突然袭来的疼痛瞬间夺去了言语能力,只能专心的抵抗那几乎将他痛昏过去的剧烈阵痛,他只知道此时没有任何人能够帮自己,他只能凭自己的力量将孩子生下来,而且必须尽快生下来,否则在这样恶掠的环境下不仅孩子会有危险,就连展昭也会因为长时间的淋雨而体力透支!
好在之前由於路途坎坷,展昭又无力使出轻功,只能一路奔跑,颠的孩子已经很靠下了,而且胎息十分强劲,孩子似乎自己也在努力想要出生,白玉堂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腹中的小家夥在不断的奋力向下挣扎冲撞著,虽然内脏像是被撕扯蹂躏一般的剧痛,却也令他安心,还好,孩子还很强健。
他凭著本能一次次的抬起下体,顺著坠势努力向下用力,每一次用力都痛得他紧咬下唇,双手死命的抠住身下的石板,仿佛嘴唇和手指上的刺痛可以稍微分散腹中的绞痛一般。
偶尔阵痛稍缓的时候,便会听到耳边不断地传来展昭虽然焦急心痛却仍是那样温柔而坚定的鼓励和支持之声,虽然帮不上什麽忙,却让白玉堂心头很是温暖,似乎身体上的疼痛也随之缓解了不少。
白玉堂就这样又痛了半个多时辰,孩子终於滑到了穴口,可是由於胎儿还差一个多月,药物的作用尚未完全发挥,後穴并没有完全打开倒可以容纳婴儿产出的程度,孩子竟就这样卡在了出口处不动了!
孩子,加油啊!再坚持一下你就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看到你的两个爹爹了!白玉堂粗重费力的喘息著,心中不停的给即将出世的孩子默默地鼓励,并使尽全力的挣扎推挤著胎儿,可是却始终收效甚微,不祥的预感开始渐渐笼上了心头,自己该怎麽办?!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孩子便会被闷死,而且看著展昭的样子恐怕也在这大雨里撑不了多久了!
身体痛到极致的时候,白玉堂几乎失去理智想要撕吼出声,想向展昭求助,可稍有缓和後他便立即制止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即便告诉了展昭他也帮不了自己什麽,只会让他更担心罢了,现在自己必须依靠自己!
他努力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双手覆在了不断蠕动发硬的胎腹上侧,待又一次的阵痛开始时,手上猛地发力,用几乎是残忍自虐的方式向下推挤著腹中的胎儿。
"呃啊──!"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这霎时间剧烈了数倍的撕痛还是让他始料未及,不禁大声惨叫了出来!按在腹上的手也顿时没了力气。
展昭虽然无法感受他的疼痛,由於位置关系也看不到他在做什麽,可听到白玉堂的喊声,便已足够让他心如刀割一般,之前无论多麽痛他都能咬牙忍著不叫,现在却无法忍耐了,可见此刻的他有多痛!
展昭很想为白玉堂做些什麽来减轻他的痛苦,看向身下人已经鲜血淋漓的嘴唇,展昭想把自己的手伸进他嘴里,好让他不要再咬自己的嘴唇了,可是手指放到白玉堂的嘴边,他却怎麽也不肯张口,还干脆把头扭向了一边。
正准备开口劝说於他,白玉堂的身体却忽然间又紧绷了起来,甚至痛得面容都扭曲成了一团,可是很明显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他趁著这一次宫缩又把自己的手用力的按了下去!而且因为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这次他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不论再怎麽痛也坚持著始终没有手软!
白玉堂不是不知道自己这麽做会有怎样的後果──本来紧窄的甬道硬是要让一个不可能从那里通过的巨物通过,结果很可能会因为内壁被撕裂而引发大出血!
果然随著孩子一点点的下移,体内传来火烧一般的疼痛,不过他已经不在乎那些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孩子能够快些降生!
"呃......!"
"啊......"
"唔......呃......"
他不再忍耐,任由一声声嘶吼呻吟溢出喉咙,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忍耐了......
展昭也已是不忍再听,不敢去看,几次都想开口询问白玉堂的情况,可是为了不让他分心,最後还是没有问出口,只能紧紧的抱著白玉堂,给他最大的精神支持!
阵痛到了这时几乎已经没有间歇了,随著白玉堂一次次狠命的按压,加上内壁被撕裂涌出的鲜血的润滑,胎儿开始一点点地剥离白玉堂的身体,感觉到孩子快要出来了,他抓住展昭胸口的衣襟,用自己此刻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费力的说道:"展昭......快......帮我......看看孩子......出来多少了......"
展昭还要用身体为白玉堂挡雨,无法看到他的下体,只能用手向下摸索至他的两腿间,很快便摸到了孩子的小半个头,只是因为太过湿滑粘腻而无法抓住。
"玉堂!已经出来半个头了!再加把劲!" 为了不让自己紧张慌乱的情绪影响到白玉堂,展昭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静,还不忘给他鼓励。
白玉堂憋足了全身力气,猛地挺起身子,双手用力向下一压,随著这一上一下两股作用力的共同作用,孩子终於渐渐被推挤了出来。
随著"哇──"一声啼哭,一团血肉模糊的小东西滑落进了展昭手中,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在这样的瓢泼大雨中诞生了......
白玉堂感觉到下身一松,身体一下像被抽干一般软了下来,可还未及喘息一刻,也顾不上腹中的余痛未消,便勉励抬起手来要伸向孩子的方向。
"快......给我......看看孩子......"
听到白玉堂微弱的声音,展昭赶紧将孩子抱起,用衣袖随意将他的小脸擦了擦,抽出巨阙切断脐带,将那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婴儿单手托著递到了白玉堂的面前,对他说道:"玉堂,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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