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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下]——

时间:2008-11-15 11:26:36  作者:

展昭却丝毫未有感觉到白玉堂眼中威胁的意思,仍是痴痴的盯著他唤道:"玉堂......"
其实这根本是白玉堂多虑了,对展昭来说,虽然在不知道内情的人眼中玉堂从今日起便成了自己的妻子,可展昭自己知道,他们两人都是男子,在他心里并没有谁嫁谁娶之分,今日的仪式对他来说更像是在自己与玉堂之间订下了一个生死与共、相伴一生的爱的盟约!
听到展昭并没说什麽不该说的话,白玉堂才感觉到似乎是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加上被展昭一直这麽看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把头扭向一边,羞恼地低吼道:"臭猫,有什麽话快说!总这麽看著五爷我做甚?!"
却见展昭仍是目不转睛的望著他微笑的说道:"玉堂,我爱你。"说出来之後展昭自己都有些意外,这三个字在他心里埋藏很多年了,可之前是怕玉堂知道自己的心意会厌恶自己而不敢说,两人确定了彼此心意之後又因为自己害羞木讷而羞於出口,没想到今日却能这样平静的便说了出来!
白玉堂听见展昭的话呆愣了一瞬,但很快便了然一笑,并未回头,只小声说道:"笨猫,我知道啊。"
是啊,他早就知道了,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在冲销楼顶......
在二丫的小屋里......
在开封府......
还有更早以前的......在悬崖边上、在冰窟里、在湍急的河水中......
甚至可以说在日常生活中展昭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用行动对自己诉说著这三个字,所以,其实那三个字早就已经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里了吧......只是展昭自己也许并没有意识到罢了。

冲霄一夜72(猫鼠生子)

不过那一声说得很小,并未让展昭听到,似乎有意戏耍於他,白玉堂转过头笑看展昭,问到:"那你说说看,究竟有多爱?"
"我......"这一下可把展昭给问住了,有多爱?展昭只知道自己爱他,却从未作过比较,况且也无从比较,因为他从很早以前就认定了玉堂便是自己这一生的唯一,在自己心中是胜过一切的存在!根本没有什麽能和他相比较的!
展昭想了许久才找到一个相对比较合适的答案:"甚於爱自己的尊严和生命!"可其实连这个答案也不足以表达自己对玉堂的感情,那份情早已不是用有限的词汇言语能够表达的了吧......
白玉堂听到他的答案却毫无意外之色,早料到他会这麽说了一般,接著反问到:"那五爷我要你做什麽你都会答应喽?"
"那是自然,即便是要展昭赴汤蹈火,展昭也在所不惜!"这次展昭连想都没想便立即回答了他。的确,自己为了玉堂连命都可以不要,还有什麽事是不能为他做的呢?
却见白玉堂有些不耐的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五爷我要你赴汤蹈火做什麽?变成落汤猫、没毛猫了我可不要你!我只要......"略微沈吟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要你给我找一种草。"
这让展昭很是意外,心道本以为这麽好的机会,玉堂一定会要自己做了不得的大事,没想到竟是要自己找个什麽草,即便是什麽珍稀品种,玉堂也确实有收集奇珍异宝的爱好,可是收藏不是一般都要自己亲历亲为才有乐趣吗?为什麽要自己帮他找呢?这倒勾起了展昭的兴趣,於是语带调侃的问道:"哦?是什麽草如此有幸能得到白五爷您的垂青?"
白玉堂听出他的语气,瞪了他一眼,嗔怒道:"臭猫,什麽时候也学会贫嘴了?"
却并未与他多做计较,转而正色说道:"这种草名叫‘连心',是我小时候听我哥说的,他说这种草世间罕有,而且受过仙人点化,是有灵性的,惟有心怀挚爱的有缘人方有机会找到,他当年也是寻遍大江南北,才找到两株送给了他的心上人,那女子也因此而深受感动,於是便成了我现在的大嫂了......"
正说著,却发现身边那只猫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死猫,你笑什麽?!白爷爷说的话很好笑吗?!"
展昭急忙辩解:"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哥哥嫂嫂的故事很感人,所以便会心而笑罢了。"
其实他倒不是嘲笑白玉堂幼稚,只是突然发现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白五爷竟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也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向往这种浪漫唯美的爱情童话,发现玉堂这麽可爱的一面对展昭来说可说简直是挖到宝了,自然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
看到玉堂明显不相信自己的解释,仍是蹙眉怒视著自己,只好移开话题打岔道:"啊,对了,那你说的这种草这麽神奇,又有这麽美丽的故事,那它长得也一定十分与众不同吧。"
白玉堂哼了一声,似乎是在用眼神跟他说"懒得与你这臭猫计较",继而又转过头继续说道:"它长得倒是很普通,和炸酱草差不多,只是生长方式十分奇特,据说总是两株伴生,开的花一红一白,根部是各自分开的,但茎叶却紧紧缠绕、相偎相依......待白花凋谢之後,便会结出一个小小的果实,那红花则会依然绽放,为他们的果实遮风挡雨,而那果实更是奇妙,生有两个叶柄,分别与两株草的顶端相连,将两株‘连心'真正连在了一起,这草便也是由此而得名的。"说著说著便渐渐垂下了眼睫,手也抚上了圆隆的胎腹轻柔爱怜的抚摸了起来。
展昭听著白玉堂的话,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这些对 "连心"的描述看似十分神奇,根本不像是凡间之物,确实令人十分向往,可听在展昭耳里虽说不上有什麽不对,却仍是让他的心里渐渐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阴云......
"玉堂......"
白玉堂却没等他的疑惑出口,便打断了他,只见他面色凝重地盯著展昭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展昭,你能答应我吗?替我找到这种草!"他虽用的是问句,可那气势却是强硬的根本不容展昭说"不"!而那表情似乎不像是在问展昭愿不愿意替自己找那种草,而是在让他许下生死之约一般!
展昭虽然心中的疑云重重,却无法拒绝,只能答道:"好,我一定为你找到,将它送给你。"
可白玉堂却仍是不放心一般强硬的道:"你指天发誓!"
"这......"为这种事发誓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可是看到白玉堂那坚决的眼神,他却只能回答道:"好!我展昭今日对天发誓,即便穷尽自己的一生,也定要为白玉堂寻得这连心草送与他!"
白玉堂听到他的誓言,才好似放下了千斤重担一般,轻舒一口气,释然地笑了......
拿起酒壶为自己和展昭斟了两杯酒,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豪爽的对展昭说道:"猫儿,来,干了这杯酒,从今往後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却被展昭立即挡住了他的手,制止道:"玉堂,你不能喝酒。"
被他拦著不让自己喝,白玉堂有些不悦,却也知道展昭是为了孩子好,只得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这是和亲酒,一定要喝的。"看展昭似乎还是不允,便又说道:"没关系的,这酒性子温和,只喝一小杯不会有事的。"
展昭想了想,心道玉堂平日里好酒成瘾,如今却为了腹中胎儿已经几个月滴酒不沾了,忍了这麽久对玉堂来说已经很难为他了!想到这,便不忍再搏他的酒兴了。
"......好吧,玉堂,干杯。"
"干杯。"
洞房花烛,双臂交缠,共饮交杯,两人的生命便也从此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冲霄一夜73(猫鼠生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展昭便被白玉堂一阵急促的摇晃吵醒了。
"猫儿,猫儿,快起来!"
展昭感觉到白玉堂神色不对,立刻警觉的披衣坐了起来,问道:"玉堂,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
只见白玉堂一反往日的自信果敢,慌乱地抓住展昭的手臂,焦急地说道:"猫儿,我们快离开这里,我听到好像有马蹄和追兵的声音!"
展昭一听此话,也立即紧张了起来,侧耳细听屋外的动静,却什麽也没听见,看到白玉堂似乎紧张的都有些微微颤抖了,抓著自己的手掐的死紧,都快把自己掐出血了,头上也是满额的冷汗,於是抬袖帮他擦拭额上的湿汗,稳住他的双肩柔声安抚道:"什麽也没有啊,玉堂,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反正他们今早本来就是计划要走的,这样逃亡的生活对玉堂来说已经很辛苦了,自己又怎能再让他如此担惊受怕?
谁知白玉堂不但丝毫没有被安抚下来,反而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话而更加著急了,连说话的都变得有些喘息不定:"不是的!我现在还能听到,而且越来越近了,你的内力还没恢复,自然听不出来!"
展昭见他急成这般模样,又听他说得如此笃定,也不得不相信了,但还面上还是强自镇定的为白玉堂抚著後背,想让他尽量放松一些,并对白玉堂说道:"玉堂,你别急,我现在就去准备。"如果现在情况真的这样紧急,那自己就更必须保持冷静,否则若是连自己也乱了阵脚,岂不是会让玉堂更加担心,因此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给他安全感!
正准备翻身下床去收拾准备,却被白玉堂一把拽住了:"还准备什麽?来不及了,我们现在就走!"
见白玉堂如此急切,展昭也觉事态的确紧急,只得按他的话,帮著白玉堂迅速穿好衣服,去隔壁房间唤起了白二丫,好在那小姑娘是和老夫妇的两个孙子睡在一起的,小孩子睡的沈,他们的动作又轻,应此并未惊醒他人。
致谢告别的书信是前一晚便准备好的,里面还夹了一张银票,对这些穷苦的人家来说,这些钱够他们花几辈子的了,此刻,三个逃亡中的人也只能用这种庸俗的方式来感激这些善良的人们了。
可是他们到了门口,白玉堂却怎麽也不肯上马车──"追兵就快到了,马车目标太大,他们顺著车轮印就能找到我们了。"
展昭也觉得他说得有理,略为思索了一下想了个对策,可是却有些犹豫怕白玉堂身体吃不消,谁知白玉堂却已经抢先一步替他说了出来:"妹子,你驾著马车从西边那条大路走引开追兵,猫儿,我们走北边那条小路。"
白二丫却有些不乐意:"可是玉堂哥哥,你这个样子怎麽走?"玉堂哥哥和展大哥的身体情况都不容乐观,自己不在他们身边,叫她怎麽放心的下?
白玉堂此时已是心急如焚,见她不听话登时就怒吼了起来:"难道你想看哥哥我被他们抓住吗?!"
"不是,那......好吧。"小姑娘见玉堂哥哥真的生气了,而且情况紧急,自己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因此虽然心中万般不愿,还是乖乖的驾著车朝大路上行去了。
展昭扶著白玉堂走在偏僻的小路上,白玉堂此时腿脚浮肿的已经十分严重,连迈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艰难,还没走几步,便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向前栽倒,好在展昭及时拉住了他,可这也让展昭著实担心不已,立即心疼地询问道:"玉堂,你还好吧?"
白玉堂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道:"没事,五爷还不至於那麽没用,只不过被石头绊了一下,用不著大惊小怪的。"
可看到他的面色和那满额的虚汗,展昭就已经知道他的情况非常不妥了,於是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尚未恢复,一把将白玉堂横抱了起来。
这次白玉堂并未反抗,许是知道展昭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自己的挣动,为了尽量节省展昭的体力,让他不用担心自己会跌下去,还主动伸出双手紧紧揽住展昭的脖子。
展昭虽然仍是未听到有任何的追兵和车马的声音,可是从白玉堂这些反常的表现之下也觉得可能那些追兵真的已经很近了,玉堂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因此就算为了腹中的孩子也不敢再逞强了,便也未作怀疑,抱著白玉堂继续上路了。
□□□¤□自¤由¤自¤在□¤□□□
他们走後过了近两个时辰,这户农家的家门又被人敲开了。
开门的是这家的屋主──那位老伯。
只见一个衣著考究的老者站在门口,手中拿著一张画像,向他询问道:"老人家,你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这个人?"
虽然那画像中的人比他实际见到的看起来精神俊朗了许多,但老伯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画像中的人便是展昭,迅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者,不论衣著、举止还是气质,无不透著贵气,而且身後还跟了一队人马,一看便知是个大户人家的大老爷,想来这位也许就是那玉花姑娘的爹爹了。虽然那几个年轻人今日一早不告而别,可他却一点也未怨恨他们,反而还很是替他们担心,难怪他们执意不肯留下,原来她爹的势力竟有这麽大?!带的随从比我们全村的壮劳力还多,还都个个身强力壮、凶神恶煞的,那几个孩子也许是知道她爹快追来了,不想连累村里的人,才急著逃走的,可是那展兄弟病得那麽厉害,玉花姑娘又快生了,这要是被他爹抓到,岂不是凶多吉少了吗?!
於是连忙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老朽没见过。"
那老者听了他的回答,转回身去,恭恭敬敬的向身後的一个年轻人一拱手,禀报道:"回老爷,这家人也没见过公子,依小的看,恐怕是他根本就没从这条路走。"其实他上次为那位公子诊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可是主子既然指定他一人为那人诊治,说明此事机密,况且这件事宣扬出去毕竟有辱国体,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於是仍一直装傻充愣的继续称那人为"公子"。
却见那年轻人秀眉一竖,有些急躁的怒斥道:"多事!是听朕......听老爷我的还是听你的?!"自己绝不会猜错的!东南方向那条路是往他的家乡去的,又是最大的一条路,一般人逃亡都不会走自己熟悉的路,而往西南走便进入了山地,他若是与白玉堂一起,以他们现在的情况是走不了山路的,所以他们一定是往北走了!
他努力告诉自己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可心里还是有些慌了,他们找了这几日,别说找到人了,这一路走来,甚至连一个见过展昭的人都没找到!他该不会伤得很重,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那老者被年轻人这麽一吼,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还急忙认错到:"小的该死!当然是听老爷您的了,请老爷赎罪。"
听著这二人的对话,那老伯觉得有些奇怪,从年龄来看,那年轻人至少比老者小三十多岁,明明是晚辈,却怎麽对那老者这般颐指气使,那老者竟也不生气,还很怕他似的?难道这人便是玉花姑娘她爹将她许配之人,而他才是真正的有权有势之人,所以她爹才硬要将她嫁给这人?
想到这,那老伯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腹诽起来:本以为那要娶玉花姑娘的人一定是个身高九尺、五大三粗的壮汉,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单薄文弱的书生模样,那玉花姑娘的身材都比他壮实,再说又是个即将临盆的产妇,难道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放手?!那他也太没人性了!
一边疑惑著,一边准备关门送客,却见那年轻人一挥手,朝身後的一众手下发号施令道:"我们走!"
"遵命!"
待众人话音一落,那年轻人便转身入轿,老者也跟在他後面上了一顶相对朴素一些的轿子,然後一队人马便朝大路上行去了。
老伯一看他们朝西边的大路上走了,连忙跑过去阻拦道:"唉~,这位大老爷,请您等一下!"他早上听见马车的声音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便追了出来,虽然最後还是没能赶上,但他听得很清楚,那马车应该就是从这条大路上走了,而且那麽大的马车,也走不了那条小路的,决不能让那些人也走那条路!自己虽然拦不住他们,骗骗他们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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