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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下]——

时间:2008-11-15 11:26:36  作者:

冲霄一夜45(猫鼠生子)

"皇上,您希望臣怎麽做,您才愿意饶恕白玉堂?"展昭低著头单膝跪在地上,声音已经似是在恳求了。
为了玉堂,他愿意抛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尊严和生命!
坐在龙椅上的黄色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继而很快收敛了心神,正色道:"展护卫,朕不明白你的意思,白玉堂的事与你有什麽关系?"
"皇上,白玉堂乃是代人受过,人并不是他杀的,他罪不致死啊!您之前不是答应了臣要再宽限两个月,让包大人查明此案的吗?"展昭看出皇上有意敷衍,便更加确定了包大人的猜测,此时更是急的连君臣礼节都顾不上了,出口的话竟带著些质问的语气。
赵祯本来就有些心虚,更何况问这话的人又是展昭,所以不但未动怒,反而说起话来还有些底气不足:"那、那你说他是代人受过,那个人在哪呢?你们抓到他不就可以为白玉堂洗刷冤屈了吗?又为何要来求朕?"
"所以臣才请求皇上宽限时日,让我们抓到真正的凶手,然後再......"展昭说到一半却突然止住了,他现在已经基本上确定皇上便是那幕後主使之人,那他又怎麽可能再给自己查明真相,救玉堂活命的机会呢?既然如此,再纠结这个问题又有何用?
展昭心一横,反正也不会有更糟的局面发生了,干脆大家就把话挑明了说算了──"皇上,若是您一定要一个人的命,那臣愿意代替白玉堂受死!否则若是他死了,臣也不会独活!"若是真如大人所说,皇上对我......,那他一定不想我死掉吧!
可赵祯毕竟是尊贵的君王,平日里从没有人忤逆过他,如今怎麽受得了展昭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最重要的是展昭竟还为了白玉堂用自己的性命相要挟!
赵祯顿时龙颜大怒,猛一拍龙案站起身来,暴喝道:"放肆!你敢威胁朕?!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却见展昭虽跪在地上,身板却始终挺得笔直,朗声道:"微臣不敢!只是若白玉堂果真犯了杀人之罪,那臣就是包庇藏匿他的共犯,望皇上也能赐展昭一死!"
赵祯听他语气坚决果敢,是真的要与白玉堂同生共死,反而被他的气势骇住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展护卫,朕要你的命做什麽?朕之所以这麽做,也是为了你好,朕是不想你被那妖孽迷惑,伤了身体才会出此下策的啊!"
"妖孽?!皇上,白玉堂怎麽会是妖孽呢?您是否听信了什麽谗言,误会白玉堂了?"展昭惊道,虽早猜到皇上可能会这麽想,可真的听到有人说玉堂是妖孽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又是因为自己害了玉堂,为了那个孩子不仅让他承受了这麽多的危险磨难,竟然还要被别人这样歧视诬蔑!
赵祯一听他丝毫没有被自己的关怀语气所感,反而还继续护著白玉堂,心里的火便又冒了上来,只是他还不想和展昭撕破脸,所以还是尽量隐忍著说道:"朕不用听信什麽谗言,这事根本就是显而易见的!他若不是妖孽,一个好好的男人怎麽可能怀胎孕子?他若不是妖孽,怎会从那麽多御前......,呃、那麽危险的冲霄楼上全身而退?朕听说他当时已经乱箭穿身,一个普通人怎麽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活过来?"
赵祯虽及时止住话头,展昭却还是捕捉到了他那未完的话语:"御前......"难道皇上曾经派御前侍卫跟踪玉堂?!难怪他会知道玉堂怀孕的事!
这麽说来,兴许白姑娘的失踪以及卢夫人至今未到的事也与皇上有关......
"皇上,这两件事都归公於白玉堂的大嫂、陷空岛岛主卢方的夫人,相信皇上也知道她吧,这位卢夫人医术高明,不仅医好了身受重伤的白玉堂,就连臣也是她给医好的,白玉堂之所以能以男子之身怀孕生子,也是服了她发明的药,被改变了体质所致。"展昭努力地解释著,还有意的提到了卢夫人,想看看皇上的反应。
果然见皇上身体有些不自然,顿了一下才回答道:"这......朕是对此人有所耳闻,可是展护卫,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的吗?"
看来确是如此,皇上怕是真以为玉堂是妖怪,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让他先断了後援,然後再一网打尽!那这件事恐怕就不仅仅是只要找到证明玉堂清白的证据就可以解决的了,况且皇上大概也不会给他们证明玉堂清白的机会了......
"臣并未亲眼见到,但是臣了解白玉堂的为人,相信他不会说谎,况且这种事又如何做得了假,他是人是妖,臣还是能分辨的出的。"展昭坚定的答道,其实即便玉堂真的是妖又如何呢?自己爱的就是玉堂本身,不论玉堂是人是妖,自己对玉堂的感情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赵祯终究还是耐不住心中的急躁,大声的对展昭呵斥了起来:"朕看你怕是已经被那妖孽迷惑了心智,不论他说什麽你都相信,又如何能分辨的出他是人是妖呢!展昭,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白玉堂那都是在骗你的!这世上哪有什麽药会这麽神奇?朕乃一国之君,世上的什麽奇珍异宝朕没有见过,若是真的有这样的神药,朕又怎会没有听说过?!"
展昭心中已经明白了,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平日里少有人敢违抗他的圣意,他心中笃定的事,哪是别人几句话轻易就能扭转的了的?
况且对於一个自己厌恶憎恨的人,又有谁会愿意相信他是受到上天的眷顾,得高人相救,大难不死,还能得了什麽灵药,自然是更愿意认为这一切都是由妖法所致的了。
皇上已经被嫉妒和恨意蒙蔽了双眼,自己不论如何解释皇上也是不会相信的,而且自己越是想替玉堂说情,皇上只会越恨他!
看来若是想要让皇上相信玉堂不是妖,就惟有先去化解他对玉堂的嫉恨之心──展昭突然抬起头,目光定定的直视赵祯,坚定地说道:"那臣就证明给您看,白玉堂他绝不是妖孽!"
玉堂,对不起......展昭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来救你和孩子了......
□□□¤□自¤由¤自¤在□¤□□□
冲霄一夜46(猫鼠生子)

刑部大牢
白玉堂静静的盘膝坐在牢房一角的草堆上,手脚都锁著铁链,虽然他把周围所有能找到的干草都垫在了身下,可还是难以抵御牢内阴冷潮湿的寒气,腹内一阵阵闷凉的难受,身上不住地发著冷汗。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到出最後两粒红色的药丸,仰头吞了下去。
这是他昨日临被带走前,公孙先生暗中塞给他的,本是准备有什麽突发状况来不及熬药时作紧急安胎之用的,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用上了,那几个抓他的衙役看著开封府的面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把药带了进来。
由於事出突然,公孙先生没来得及准备更多,这药只有两天的量,可是现在看来,这些已经足够了,过了今天......
白玉堂低下头,看著自己圆隆的肚子,伸出手去在上面揉了几圈,药也开始慢慢起效了,腹内的闷痛稍稍缓解了一些,可孩子依然在里面躁动个不停,似乎也知道了自己恐怕命不久矣,在向爹爹传达著自己强烈的恐惧和不安的情绪。
白玉堂轻轻拍了拍不肯安睡的孩子,对他说道:"好孩子,不要怕!我白玉堂和展昭的孩儿岂能是个贪生怕死的无胆鼠辈,你两个爹爹都是铮铮铁骨的英雄豪杰,你也不能给爹爹们丢脸啊!"
奇怪的是,腹中的孩子像是有灵性,似乎听得懂爹爹的话,还真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白玉堂心中明了,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个杀人案这麽简单!
他被带来的时候,那几名衙役就说了,将他交由刑部处置是太後的意思,看来不是那费良义在皇室中的有什麽靠山,要为他报仇,就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什麽皇族中人,人家想借此机会将自己除掉!否则一个小小的民间杀人案,又关她太後什麽事,用得著她亲自过问,还不许包大人插手,这麽著急的就要取自己的性命吗?!
白玉堂也不是愚笨之人,既然是有人故意要自己死,那他们怕是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让自己招供的,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了,所以白玉堂根本未作任何抵抗,直接在状纸上面画了押!这并非是因为他畏惧权势或是怕受皮肉之苦,只是自己腹中这好不容易才保下的孩子,怕是再经不起这刑讯拷打的折磨了!
白玉堂心中虽是万分不甘,却还是生生将这口气忍下了,自他上次差点失去孩子之後,白玉堂似乎一夜之间改变了许多,为了腹中的孩子,他可以乖乖在床上躺半个多月,不迈出房门一步;也可以尽量忍著自己的脾气不发火;从来不愿听别人指使管教的他竟对公孙先生所吩咐的每一件事都言听计从!
如今为了孩子,他也可以忍辱负重,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只是为了暂时保得它的平安!他告诉自己,不到最後一刻绝不能放弃!即便最後难逃一死,也绝不能让孩子死在自己前面,要保护它到最後一刻!而且他临走的时候也和公孙先生说好了,若是自己真的死了,要他及时将孩子剖腹取出,兴许孩子还会有一线活命的希望!
不过他也暗下了决心,若是他能逃过此劫,日後定要揪出那个不敢当面和自己一争高下,却在背地里陷害自己的无耻小人是谁,然後一剑结果了那混蛋!
还有那只臭猫,他竟然让开封府的人将这些事都瞒著自己!他也太看不起五爷了吧!这件事本来就是五爷自己的事,他非要插一脚管闲事也就算了,竟还干脆把五爷当个没用的人一样晾在一边,若不是自己今天被抓进来,他们怕是还准备一直把五爷蒙在鼓里呢吧!
五爷只不过是大了肚子,又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他竟然这麽不信任自己!虽然知道展昭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想让自己动气忧心,可是一想到那只猫又把自己当成了个弱者,他还是难平心中不忿!
"臭猫,若是让五爷我活著出去,一定跟你没完!"
话刚说完,白玉堂脑中却忽然浮现出前一晚展昭在自己床前说的话:[玉堂,若是展昭无能,真的救不了你和孩子,也决不会让你孤单一人,不论上天入地,我展昭誓与白玉堂一道!]
若是自己死了,那只猫该不会真的......
白玉堂努力调集起全身的内力,然後气运丹田,将所有的内息聚集在了腹部护住胎儿。
他此刻只寄希望於腹中的孩子能够活下来,替自己陪伴在展昭身边,希望展昭至少能够为了孩子好好活下去,那只猫不是责任心很强吗?他应该不会忍心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孤儿吧......
没过多久,天牢里进来了数十个狱卒,解开了缚著白玉堂的铁链,给他换了枷锁,然後便将他送上了去往刑场的囚车。
这一路对白玉堂来说似乎十分漫长,此时已近正午,头顶上烈日炎炎,与牢中的阴冷截然相反,他本就两天一夜滴水未进,早已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再经太阳底下这麽一通暴晒,身上仅有的一点水分也随著不知是虚汗还是热汗的几乎流尽了,腹中的孩子有内力护著,还没什麽异常,可是白玉堂自己却有些撑不住了,眼前一阵阵的晕眩,头也疼得厉害,恐怕是中暑了。

冲霄一夜47(猫鼠生子)

一队人押送著囚车行进著,一路上走的都是偏僻小径,路途十分坎坷颠簸,晃得此时已经头痛欲裂的白玉堂胸口一阵翻搅欲呕,可是已经一天半未进食了,胃里空空的什麽也吐不出,只呕出一些酸水,还伴著由於饥饿引起的胃部痉挛抽痛,折磨得白玉堂苦不堪言,意识都有些不清了。
白玉堂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知道他们应该走了很长时间,怕是已经出了京城很远了,这里似乎是一个封闭的刑场,四周灰色的帷帐围的高高的,好像没有平民百姓进来围观,周围全是官兵和行刑的刽子手。
白玉堂虽然虚弱不堪、几欲昏厥,可脑子还始终保持著清醒思考的能力──也不知道公孙先生和包大人能不能找到这地方,并提前打点好主持行刑的官员,好让他们及时在自己死後救出孩子。
还有,不知道展昭知道这事以後会是什麽反应,他会不会......来劫囚!
还未来得及多想,便被两个衙役从囚车上拖了下来,那两名衙役看白玉堂浑身虚软无力的快要晕倒的样子,便直接将他架了起来。
其中一个还在小声嘀咕:"不是说白玉堂潇洒俊朗,武功高强吗?怎麽会是这副身形,还病恹恹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会不会是个替死鬼啊?而且还不用正常方法行刑,显然是怕人看出不对,要毁尸灭迹嘛!"
另一个显然要老到一些,及时悄声制止他的话说到:"你少说两句,不论这个人是谁,咱们只要听从上面的安排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行了,其他的都轮不到咱们过问,免得惹祸上身,知道吗?"
可是白玉堂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他们议论自己了,因为他发现这二人将他架上刑台之後没有让他跪下,而是解开了他的枷锁,将他双脚悬空双手平摊的绑在身後的一个十字木架上!
白玉堂费力的低头向脚下望去,虽然汗水模糊了眼睛,可他还是隐约看出了身子下面堆得高高的暗黄色的一堆似乎全是干柴和稻草!
火刑?!
白玉堂瞬间被脑中浮现的这两个字慌乱了心智,若是这样,那孩子不就一点活命的希望也没有了吗?!
从来不会主动低头向别人求救的白玉堂此刻竟完全忘记了他的高傲和倔强!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展昭身上,心中不住的暗暗默念著:"展昭,你一定不会让你儿子死的对不对?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不对?不然我白玉堂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坐在远处案几後的行刑官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位,似是觉得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白玉堂只听到一声令下,接著是木片落地的声音,随後不久便感觉到周围渐渐热了起来,他的眼睛因为晕眩和汗湿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只隐约觉出有金黄色的光在眼前窜动,然後愈来愈多,最後眼前几乎都成了一片火光和浓烟!
身体因为虚脱几乎已经麻木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铺天盖地的炙热......
突然间,白玉堂的眼光定在了一处,满眼的金黄和昏黑中间,瞬间闪出一抹血红的亮点,并飞快的向自己略了过来!
那红色身影很快来到白玉堂的身边,"唰!唰!"两剑砍断了绑著白玉堂的绳子,白玉堂失去了束缚,身体无力支撑,一头软倒进了来人的怀中。
白玉堂感觉到那人一把将自己抱起,并把自己带离了火堆,身边已经没有了灼热炙烤的感觉。
这抹熟悉的红色让白玉堂安下心来,他努力的抬起头,虽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却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扯动嘴角向那人露出了一个安然的笑容。
"猫儿......我就知道......你会来......"
恍惚中,白玉堂听到耳边一阵嘈杂,似乎还夹杂著那行刑官的叫喊声,然後拥著自己的怀抱突然一紧,还未及思考,便被又一阵更为强烈的晕眩之感拉进了沈沈的黑暗之中......
□□□¤□自¤由¤自¤在□¤□□□
冲霄一夜48(猫鼠生子)

白玉堂幽幽睁开双眼,视线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熟悉的帐幔映入眼底......
他微微转过头,看向坐在床侧的人。
公孙先生坐在床边的木椅上,侧低著头,看不到表情,身子似乎有些轻颤,连他醒来也没发现,不知是在沈思还是在发呆。
白玉堂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那个人,心底不由又升起一阵失落,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猫......展昭呢?"那只猫不会真的这麽迟钝吧?!非要我亲口说出原谅他的话他才敢进来?!
不过经历了这次劫後重生,白玉堂也想开了,人生短暂,能拥有这麽一份生死相依的深情挚爱著实不易,更何况二人连爱情的结晶都有了,这一生一世怕是都要纠缠在一起了,还有什麽矛盾是不能调和的呢?这段日子他心里也一定不好受,自己对他惩罚惩罚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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