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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來的男人》(出书版)——卡洛

时间:2009-05-03 00:09:20  作者:卡洛

        但只那么一下,好像痛过之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我还是我,那个在别人面前什么烦恼也没有,快快乐乐吃饱了混天黑的人。
        反正,总有一天,等眼前这个大少爷对我这个超大号的玩具厌烦了,大概我也就真的解脱了。
        而在这之后,我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惧高,在天空中没有任何能够依靠的东西,失了安全感,而且从很高的地方往下跌,就跟满心期望的东西忽然没了一样——会很痛。
        第二天就发现整个别墅的气氛都不太对。
        在我的印象里,华楠与郑佟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
        两个人表面上看似乎是好朋友,却少了朋友之间的那种亲密;相反华楠对郑佟一直很恭敬,而郑佟在华楠面前也很能收住少爷脾气,又不像主仆。
        我对此很好奇,但身分横在那里,也就没八卦的去问。
        郑佟这次似乎是很生华楠的气,吃饭也好,跟手下人讨论事情也好,都故意避开了华楠。我大概能明白他这是耍少爷脾气,于是就没放心上,可不想他这次脾气发得太离谱,这天晚上居然改了行程,拉起还在睡梦中的我一起上了回国的飞机。
        「华楠……没一起回来,可以吗……」在飞机上,我心情压抑的连惧高症都忘了,小心翼翼的问着身前这只心情明显非常不好的喷火暴龙。
        他瞪我一眼,语气怪怪的:「担心他了?」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挑起一边的眉毛,然后半眯起眼睛,盯了我好半晌才开口:「你以为你是谁,开始关心起我们郑家的事情了!」
        他的话说得我一怔,连忙垂下头。
        「没事了。」
        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个随手抓来的玩物,我又哪里有资格去管你们的事情。我赌气的坐回去,这时飞机忽然震了下,我才记起自己在几千米的高空上,连忙用力抓住了扶手,紧张得连关节都泛白了。
        过了片刻觉得自己的嘴唇快要被自己咬出血,眼前忽然出现了郑佟的手。
        「要是紧张的话,就抓着吧。」
        他抬着头,有些不自在的小声说着。
        我没拒绝。他说让我抓着,那我就抓着,我服从命令。
        「真不懂怎么坐个飞机还紧张成那样。」
        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不屑的嗤鼻,然后又看我,顿了顿才降低了声调问:「好些了?」
        我嗯了声。
        他满意的笑,然后移了下身子,换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我却一直睁着眼,耳膜里全是因为过度紧张而显得分外清晰的心跳声。
        其实郑佟你不明白,就算我可以抱着别人的身体可是我依然很怕,而那个能让我神经舒缓下来的人,已经被你丢在雪山里的别墅了。
        第五章
        回到郑家,刚进门,郑佟就被手下人叫去了。
        看到车库的地方有几辆高级轿车,大概是来了什么客人。
        我没多想,一路上因为惧高症一直都没睡着,又加上时差此时困得只想好好倒床上昏天黑地的大睡一场。
        可真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前两天发生的事情。想自己被郑佟掐着脖子时华楠忽然打过去的拳头,想帮华楠上药时,他忽然冷下去的脸,想他在雪场上的那个拥抱,然后又想……又想到什么了……很哀伤的一个梦。
        为什么你就不能温柔点对我?
        意识模模糊糊的,渐渐睡着了,也不知多久,觉得腰上有些发沉,脖子上还痒,本来想忽略的,可是那感觉却越来越强,最后只好不情不愿的把眼睁开,却看到郑佟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
        他他他,他什么时候摸上我的床的!
        我吓得打了个冷颤,记起自己刚才做的梦,似乎记得的全是华楠华楠的,也不知道说没说梦话,有没有被他听见。
        不过看他的脸色,似乎没有要发怒的预兆。
        我只好扬起张笑脸:「少爷,早。」
        「晚上十点了,早个屁!」
        从他嘴里依然蹦不出什么好词。
        我嘿嘿的抓了抓后脑勺,说:「已经晚上了啊,那少爷您来这里是不是有需要啊。」
        说着就低头开始解自己的睡衣。反正这么些个日子我也想明白了,有钱人好的还不就是个难以驯服的新鲜感,那好,那我就什么事情都顺着你,都依着你,你要身体我也乖乖的给,只要你早点对我失去兴趣,让我离开这里,那就对谁都好了,不是吗。
        他却突然的攥住我解衣服的手,阻止我接下去的动作。
        难道说您又要撕我的衣服?我盯着他的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现在我的睡衣只剩这一件了您能不能小抬下贵手?
        正想着,他的手已经伸出来了。
        不要啊——啊?怎么朝着我脸来的,难道说昨天没打过瘾,现在想补回来?不是吧我都说了您滚下去不是我的错啊——啊,手下来了下来了。
        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可想象中的巴掌却没落在脸上。
        而是在鼻梁上。
        他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鼻尖,微微蹙着眉头,怎么看也不像要打我的样子。
        我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他哑着嗓子,似乎是在艰难的控制声音的大小,问我:「还疼吗?」
        疼?
        哦我想起来了,我的鼻子差点被这大少爷的拳头打断了。抬起手摸了下,傻笑:「早没事了。」
        他似乎安心的吁了口气,但立即又扳起脸,说:「你找死啊,连打架也敢去掺和。」
        那我怎么着,难道找张板凳坐那里嗑瓜子看你们两只公牛角斗?
        我继续傻笑着看他,不让他知道我脑海里此时正浮现着顶了两只犄角的他在那里尥蹶子喷白气。
        他也继续瞪着眼睛看我,有点任性、有点无奈的忽然把横在我腰上的手收紧。
        「你以后就跟着我,我去哪你去哪,不许跟丢了。」
        「啥?」我忍不住挖耳朵,这是个什么奇怪的要求,又想到:「要是您去厕所了我怎么办?」
        他像是忽然泄气了一般把头垂下去,过了两秒才抬起来狠狠瞪我:「那也得给我跟进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郑佟已经不见了。
        我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起床,看着僵硬的身体有点莫名其妙。昨天晚上我跟他似乎没做什么耗费「精」力的事,那身体的痛楚从哪来的?后来隐约记起凌晨时好像有人抱过自己,就开始怀疑昨晚他大少爷似乎是又把我给踢下床了。
        揉了揉腰,套上衣服把窗帘打开,外面和风旭日的,也不算冷。
        我打开门站在阳台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忽然就听见楼下有人叫:「宵成!」
        我吓了一跳,低头,就看到那人站在阳光里对着我笑:「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
        来不及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回来的,他已经朝我的阳台丢出了根绳子。
        我不明所以的挑眉望着他,他眯眼笑:「小偷先生已经忘记怎么从窗户里翻出来了吗?」
        啊——我张圆嘴巴长吸口气。被关在郑家这么多天,还真是快忘了翻墙的感觉。
        对他做了个等等的手势,然后回去换了身衣服,顺着绳子灵敏的滑了下来。轻巧的落地时忍不住自嘲的想:我果然,还是逃跑的本事最厉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笑着问他,他不答,只是歪着脑袋微微的笑着,阳光投在他白色的毛大衣上,耀眼的白。
        「那个……其实……」想跟他解释郑佟的不辞而别,把他一人丢在那里,可又想起郑佟那句:「你以为你是谁。」就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他依然是笑笑的看着我,上扬的嘴角透出几分玩味。
        「你……在担心我吗?」他忽然问。
        我没反应过来的啊了一声,他就开始捂着嘴巴低着头,好像笑得很开心。
        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他这人似乎什么时候都能笑出来,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可不知为什么我跟他在一起就会很紧张,总觉得弄不懂他又想去看明白,小心翼翼的。又想,在这里也就他一直在温柔的对我,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些许的依恋。
        就像今天早晨,忽然看到他的脸时,心里那种雀跃到现在还分外的清晰。但稍微接近了,又怕自己会产生眷恋,跟毒瘾一样,赖上就怕再也戒不掉。
        他笑够了,拉起我的手往外走,说:「去上次那个地方吧,我请你吃烤羊腿。」
        我有点犹豫的拖着步子,心想要是让那大少爷知道我又私自跑出去,应该就要拿刀子把我给剐了才甘心,于是苦着脸看他,他愣了下,马上明白了。
        「别担心。」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郑佟那里有客人,估计会一直忙到晚上的宴会结束,我们有十个钟头能好好出去玩。」
        「唉?」
        有点不相信的睁着眼看他,想进一步细问,可身体却被他带了几分任性的强势给拖走了,于是只好坐在车上想,其实就算让郑佟知道,自己还是想跟着华楠一起出来。
        车子外面的景色跟上回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老板娘依旧很热情的上了茶,华楠捧着,灿烂着张脸,大声的夸奖:「好喝。」
        老板娘便更加殷勤的端上了自家腌的小菜给我们尝,我夹了块放嘴里,清脆可口的让人想把舌头也咬掉。
        华楠托着下巴问我:「好吃吧。」
        我忙不迭的点头。
        「这是老板娘的私藏,不轻易拿出来的,我吃了这么久的烤羊腿,也只吃过一次。」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忙把第四次伸出去的筷子缩了回来。
        那小菜所剩不多,我一个人已经吃了大半,而华楠还一口未动。
        我咬着小半截菜梗连忙把碟子朝他那边推了推,不好意思的对着老板娘笑。
        老板娘倒是不以为意,娇笑着说:「看常少爷说的,山野人家粗东西,哪那么稀罕的,您吃着,我给您端羊腿去。」
        常少爷?他不姓华吗?
        我疑惑着转头,眼前却有个阴影逼过来,我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嘴唇上就多了温暖细腻,有如丝绸滑过的触感。
        再回神时,眼前已是华楠那灿如春花的笑脸,似乎很满足的说:「滋味还是跟从前一样没变,好吃。」他指他从我嘴边咬过去的那半截小菜。
        我冲着他干愣的眨了眨眼,然后一股热浪就如火山喷发般直直的冲上了脑门。
        急忙低头捧着茶碗喝,心慌的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可想想又不对,自己紧张个什么,分明该不好意思的是那个家伙吧,莫名其妙的凑过来抢我嘴里的东西。
        想到这提起口气要去控诉,可一抬头就看到那人清新无害的脸,什么气也全泄没了,只好咬着茶杯沉沉的叹息。
        华楠总是喜欢朝我做些暧昧不明的肢体接触。他有时候会抚摸我的头发,很轻柔的动作,然后又尖叫,说:「宵成,你有根白头发。」
        或者在吃早餐时,趁着我把脸埋在粥碗里的工夫,偷偷把头蹭在我的颈窝,等我发现了,他就朝我笑,说:「你喜欢喝牛奶吗,怎么身上总有淡淡的奶香?」
        虽然他的形容让我有些不爽,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有什么奶香。「你是拐弯说我乳臭未干吗?」
        我拿眼瞪他,他却一把过来抱我的腰说:「不是,是你身上总有很清新的味道。」弄得我差点把粥全喷出去。
        当然这些都是趁郑佟不在的时候。
        郑佟在我身边时,很少能看到华楠的影子,就算看到了,也是规规矩矩的感觉。只是偶尔看到他在看我,像是等我看到他一样,我一回头,他便笑了。
        不过这些暧昧不清,让我感觉很大程度上都有些任性妄为,就跟在街边发现了条很可爱的流浪狗,眨巴着眼睛围着你转,你总会客气又加几分怜爱的蹲下身子,给几根骨头然后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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