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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道——玉隐

时间:2009-04-12 23:32:38  作者:玉隐

“原来是他,我记起来了,父皇寿宴上见过一次。当时我本打算留他在身边,没想到让二弟抢了先。”

“难道皇兄也好此道?”

“这般尤物谁看了不会动心?”我装作色咪咪的样子走到二弟身旁,把玩起沈冰砚如黑缎一般的长发,“二弟,可否把他借给我玩一阵子?”

“最近是有些腻了,正想换换口味,不如成全了皇兄。他可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调教好的,皇兄千万不要把他玩坏。”二弟躺在软榻上打了个哈气,“对了,听说父皇最近赐给你一个金发碧眼的胡姬,可否让小弟也见识见识?”


“这个自然,二弟这么大方,我又怎能小气?明天就叫那胡姬过来陪你。”

我如愿以偿地带着沈冰砚离开二弟的寝宫。

空中飘着细雪,沈冰砚紧紧裹着那件裘皮大衣在我的马前走得很吃力,我这才发现他赤着双足。因为我一向最瞧不起他这种贪生怕死出卖义父的人,把他要过来除了有些迷恋他的容貌,更主要的是为了整整他,于是我没有叫人给他穿上鞋袜。


回到东宫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我吩咐沈冰砚在寝宫门口跪着等,然后就去书房处理那些白天未处理完的公文。直到二更天才觉有些困倦,洗漱完毕准备就寝的时候,有个宫女提醒我门外还跪着一个人。我突然来了兴致,披了件衣服推门来到殿外,却看见沈冰砚已经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我怒从心起,你到是活得挺自在,想睡就睡。于是我上前狠狠地踢了他两脚把他弄醒,揪起他的长发吼道:“今晚你侍寝。”说完又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他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这一手,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恐惧,只是淡然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跟在我身后步入寝殿。

我坐在床上,还没有说什么,沈冰砚却脱去了那件裘皮大衣跪爬到了我的脚边。原来除了那件大衣他竟然未着寸缕,而且全身上下遍布伤痕,新伤压着旧伤,淌着血早已将裘皮大衣的里襟染成了暗红色。怪不得他走路时那样吃力,在寝宫门口跪不到三个时辰就昏倒在地。他好像习以为常,以极谦卑的姿势为我脱去身上的衣物和脚上的鞋袜,当他的手触及到我长裤的丝带时,我才完全清醒过来。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骂道:“下*!”


他被我打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顿时隆起五道红印,嘴角也渗出血丝,他反而笑了,极妩媚动人的那种笑容,温顺地从地上爬起,继续先前的工作。

我又恨又恼,他怎会变成现在这种不知廉耻的样子,沈大人如果泉下有知,定会心痛不已。我随便扯过一条衣带,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我知道我的动作十分粗暴,但是我实在不能容忍他的手再碰我的身体,再碰下去我就会丧失理智。他却似乎误会了我的用意,以为我像二弟那样喜欢暴力,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伏在我的腿边,伸出舌头开始挑逗我的脚趾。


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真是一身的*骨头,这次我应该好好修理他一番,让他清醒一下,知道自己还是个人。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算是个人么?你对得起你义父么?”我动了真怒,拳脚毫不留情地招呼在沈冰砚的身上。我当时没有注意到我提起沈大人的时候,沈冰砚脸上的媚笑忽的消失不见,眼里笼上一层痛苦的哀伤。他蜷缩在地上,任我殴打,不用说招架就连躲闪的力气也没有。我一直打到手脚发软,才算消气,躺回床上昏昏睡去,根本没有理会地板上那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人儿。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来不及吩咐下人收拾,我只随手把那件裘皮大衣丢到沈冰砚身上,匆匆赶去早朝。边疆快马呈报,说契丹国蠢蠢欲动,想要侵犯我大宋领土,主战主和的两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父皇优柔寡断让他们闹了一整天也没个定论。我回到东宫的时候,又已是掌灯时分。我这才记起寝宫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一般情况下,没我的吩咐,不会又人将他抬走的。我苦笑,沈冰砚这次可是吃够了苦头,还好我临走的时候丢了件衣服在他身上,要不然他那一身的伤,天寒地冻的八成挺不到我回来。


推门进屋,我却发现沈冰砚赤裸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冻得全身发抖,那件裘皮大衣却大半盖在地上。我奇怪地拾起大衣,赫然发现大衣盖着的地上写着几个红字。让我震撼的并非那些字是用鲜血写成,而是字的内容:义父义母遭人陷害冤死狱中,恳请太子明查。


我立刻明白沈冰砚是不惜被世人唾弃为忘恩负义之徒,贪生怕死之辈,答应指认义父通敌叛国的罪名,甘愿放弃尊严为人奴仆,只为换他兄弟二人一线生机。只要他们兄弟能活下来,沈家的冤屈也终有一天会昭雪。原来他是忍辱偷生,我心中忽然对他升起一股深深地敬佩和怜爱之情,悔恨昨晚一时冲动对他带来的伤害。


“快传御医。”我赶紧吩咐道,然后偷偷将地上的字迹抹去,轻轻在沈冰砚的耳边说,“你一定要活下来,我会帮你的。”

五 司无心

宫里宫外的人都敬我三分,不是因为我官大,也不是因为我德高望重,只因为我救驾有功,现在又是几位皇子的武术师傅。太子将来就是皇帝,皇子们也总有一天会变成手握大权的王爷,他们就是下一班朝廷,众臣子的神明。我影响着众臣子的神明,当然他们会敬我三分。可是这并非我骄傲甚至蔑视那帮臣子们的真正原因,我的心理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足以颠覆一个国家,或是让我陷于万劫不复之境的秘密。


我是契丹人。从出生到死亡,无论我身在何方,姓字名谁,我只忠于一个主人,那就是我契丹国无上的君主。心如止水四大高手,在宋国没人知道,就算在契丹除了皇族也绝少有人提起,我就是这四大高手中武功最强的一个。其他三人至今仍留在契丹保护圣上,而我则潜入中原,混进宋国的皇宫伺机帮助我主完成一统中原的计划。


救驾,不过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出戏,演得很成功,我不图高官,只要了太傅的职位。宋国现在的皇帝优柔寡断,昏庸无能,活着对我契丹更有利,我要做的是控制他的儿子们,让他们更昏庸,更无能,将来就算有机会继承皇位也是荒淫无道的暴君。


大多数皇子天生就符合我的标准,只有太子,机敏稳健,处世老道,可能会成为我契丹的最大威胁。二皇子论聪明才智绝不输于太子,因为非正宫所生又是老二,心知将来当不了皇帝,就在我的诱导下开始花天酒地不学无术起来。我决定利用二皇子打击削弱朝廷的中坚力量,一点点剪除太子的羽翼。


有一次二皇子向我提起他想得到沈维的义子沈冰砚,那少年有倾国倾城的容颜,性子却烈得很,仗着一身上乘武功,不肯屈从他。我记得我当时微微一笑对二皇子道:“除了皇位不是您的,这天下间还有哪一样东西是您得不到的?只要您想,微臣就献上一计,包管沈冰砚心甘情愿地作您的奴仆。”


二皇子依计而行,于是兵部尚书沈维全家获罪,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活下来的沈冰砚还不是乖乖成为二皇子的玩物。连沈维那样忠心耿耿刚正不阿爱国爱民的人也能落下通敌叛国的罪名含恨而终,怎能不让有识之士心寒?宋国的江山正在慢慢坍塌,坐在摇摇欲坠的山顶上的那个愚蠢的皇帝还浑然不觉,真是好笑。


提起沈冰砚,我还真是有点欣赏他。才十五岁,竟有那样一身功夫,在大内九大高手围攻之下,他还可以护着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小孩从容不迫的周旋。若不是我机警,看出他的弱点是沈冰玉,逼得他舍身救护,恐怕没有百招我也不可能将他二人生擒。看着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如剑芒般凌厉不屈的眼神让我心里打了一个冷颤,宋国绝不可以有这样的人活下来,这种人身上潜藏的力量对我契丹是一种致命的威胁。但是二皇子要这个人活着,那好吧,就让我彻底摧垮他的精神,留一具行尸走肉给他。


被废了武功是怎样一种滋味呢?我不知道。但是看着沈冰砚痛苦地在我脚下挣扎,淌着血的身子在发霉的干草上喘息,亲眼目睹义母被人强暴却连爬起来的能力都没有时的哀伤,我想这辈子我都不愿知道那种滋味。


沈冰砚在那张纸上画押了,我冷冷地笑着掩饰心中莫名的不安,他终于还是会屈服,掉入我的圈套。就算二皇子不记前嫌网开一面,皇上仁慈留他兄弟不死,沈冰玉至少也要判个流放。我本来觉得那个小孩成不了气候,但是狱中他对我说的那些话,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让我心有余悸,对,崭草一定要除根,我不能给他活路。十岁的孩子,没练过武功,千里流放,想让他死还不容易?打定了这个主意,我就找了个机会让他兄弟二人见最后一面,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二皇子的那帮侍卫下手也太狠了点,要不是我临走的时候留了句话,他们恐怕真的会把人玩儿死。那天早上推开房门,血腥淫乱的气息扑面而来,当时的场面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都没法形容。沈冰玉先是扭头不忍看,接着想挣脱我的手冲进去扶起他大哥,我冷笑着将他摁在门口,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所谓的亲情和关爱。“有什么话赶紧说,我可没耐心等。再说你那哑巴哥哥恐怕也撑不了多久。”我的语气很残酷,我感觉的出身冰玉的身体在颤抖,是恨是怕我不在乎,反正他要死了。


沈冰玉说:“哥,我明白你的苦心,我不会怪你的,你一定要好好活下来。哥,我会回来的。你一定要等着我。”

沈冰砚背负着出卖义父的恶名,又落在喜欢暴力的二皇子手里,恐怕也没几天活头。我心想,你们兄弟俩到黄泉去相会吧。

但不知为什么我心头总有一丝丝不安,总觉得沈冰砚只要活着就是一个威胁。虽然那天他被拖回宫里整整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地,对之后二皇子加在他身上的所有凌虐都逆来顺受,我还是不放心。


小篮子是我刻意安排在沈冰砚身边的,替我监视沈冰砚的一举一动。他并非我契丹人,也不是我收买的太监,他肯听我的话,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不应该说是“他”,而是“她”,不错,小篮子是个女孩儿。两年前有人进宫盗宝,她趁乱想逃出皇宫,被我追回并发现是女儿身,她跪在地上向我道出实情。原来她是洗衣房的太监在水井旁拾到的弃婴,可能是宫女偷情生下的孩子,裹了块毯子用个普通的篮子盛着。那个太监上了年纪孤独无依,很想留个人做伴,就把她扮成小太监的模样,使了些银子蒙混过关留在了洗衣房。她十三岁的时候,把他带大的老太监病死了,留了些钱给她,说不能再耽误她的青春,让她找个机会逃出宫去,恢复女儿身找个好男人嫁了。


我没有杀她,并答应替她保守秘密,不过有个条件,她必须继续留在宫里当小太监,替我做事。她为了活下去没有别的选择。

太子居然也看上了沈冰砚,还从二皇子身边把人要了过去,这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情,不过这也好,就让太子沉迷男色好了。我知道二皇子对沈冰砚是不会轻易放手地,或许两位皇子就此起了冲突也未可知。


但是据我所知,太子一直对沈维十分敬重,这会不会是一种障眼法,把沈冰砚留在身边,伺机替沈家翻案,到时二皇子阴谋败露,太子的地位一定会更加稳固。做事小心谨慎是我一贯坚持的原则,于是我收买了太监总管,把小篮子调到太子那边,专门负责服侍沈冰砚。


听小篮子说,沈冰砚跟太子回宫的第一晚,太子让他侍寝,第二天早上就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地被抬了出来。虽然太子传了御医给沈冰砚诊治,却也没有特别的关注,沈冰砚住的是普通侍卫的房子,养伤的时候一直用的也是一般的药材,而且太子从没有来探视过,就像二皇子对待他的那些男宠一样。沈冰砚刚能下地走动的时候,就又被太子传召侍寝。这次虽然不像上回那样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却也弄了一身的伤,在床上躺了七八天。


这么说来太子与二皇子有相同的癖好了,毕竟都是一个爹生的,平日里装君子道貌岸然,脱了衣服还不是一个样。

我本想找个机会证实一下,太子却先找到我门上。

太子开门见山道:“司太傅,你应该知道沈冰砚吧,他可真是个尤物。上个月我去二弟那边走动,一时兴起用父皇赐给我的胡姬跟他换着玩,二弟关照我别弄坏了他的玩具,让我每次玩都不能尽兴。如今我舍不得将他还回去,你最了解二弟,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我们兄弟不伤和气?”


我心里轻蔑地一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惶恐的模样:“太子殿下,微臣以为以您的身份不应沉迷男色,为了大宋的江山,还是将沈冰砚还回去的好,那样二皇子也不会有什么微辞。”


太子哼了一声:“将来天下都是我的,我想要的东西谁敢跟我争?再说男风自古有之,父皇还没教训我,二弟他敢说什么?太傅,沈冰砚我是要定了,二弟那边你帮我解释一下,大不了再送几个美女给他。”


这是引起太子和二皇子冲突的绝好机会,我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领了太子的命,去二皇子那边传话。

二皇子碍于太子的权势地位,不敢公然表示不满。我推波助澜道:“二皇子,太子殿下夺人所爱作的确实有些过分,不过人家毕竟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统,您不能与他争。”


二皇子怨恨地道:“我忍了这么多年,凡事不跟他争,他到以为我怕他了。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把沈冰砚弄到手,他一句话就要了过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二皇子,您且再忍这一回。天有不测风云,万一太子早夭或是被废庶,大宋的江山还要靠您来挑着。”

二皇子当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只是心照不宣。

又过了几日,我就听到太子出宫巡查遇到了刺客,受伤昏迷的消息。刺客被捉住,说是想挟持太子,让皇帝还沈维清白,如今行动失败,当场自尽。于是沈冰砚又被下到天牢,严刑拷问沈维是否还有同党。我不禁有些佩服起二皇子来,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这一箭双雕的计策的确够狠。太子若死了,二皇子理所当然就是皇储,到时便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就算太子不死,为了皇储的安全着想,沈冰砚那个罪臣之子也不可能继续留在太子身边。


朝野上下为太子遇刺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这正是我契丹出兵的大好时机。我冷眼看着那些为了储位争得焦头烂额的人,过不了多久大宋的江山就要归我契丹,你们争来争去不过是亡国奴阶下囚而已。


六 沈冰砚

我刚可以下地走路的时候,太子派人来传召我侍寝。小篮子抱住我不让我去,他说我的伤还没有痊愈,恐怕我的身子会撑不住。

我微微一笑,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道:不用担心。然后挣开他的手臂,随着传话的太监走出屋子。因为我知道当时太子看到了我留在地上的血书,我还依稀听见他在我耳边说:“你一定要活下来,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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