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无极......"我该用什麽回报你,无极? □□□自□由□自□在□□□ 另一方面,宫里的皇帝与拔拓无弱因方才的事而吵架。 拔拓无弱揉揉眉心试图和他说理,"他是我的在这世上仅剩的弟弟,求你放了他行吗?" 霸道跋扈的皇帝当然不吃这招,又再一次的拒绝,"不放!" "你......你能设身处地为我著想吗?如果我杀了你的弟弟,你作何感想?很生气、很伤心对吧?" 皇帝咧嘴笑道:"不,朕会很开心的,当你杀掉时,朕会在一旁鼓掌说‘弱,你做得太好了'!" 他气结。这人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对待。 拔拓无弱气闷地喝了杯水,坐在椅上一时半刻都没再开口。 皇帝站在他身旁,盯著他紧蹙的眉心,好一会儿後道:"他对你真有那麽重要?" 拔拓无弱叹息,"聿,你不明白......无极这孩子很可怜,他一出生便被丢在离京城百里外的穷乡僻壤中,不受疼爱,孤独的长大。这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是我亏欠无极太多、太多,我从小体弱多病,父皇母后对我关怀备至,我夺走父皇对他的疼爱;而皇位本该是我接下,但我却自私的诈死跟随你来到炎夷国,我......我真的很对不起无极......" 说著说著,心里头难受起来,"我看得出来江风很爱他,甚至不惜甘冒危险潜入宫殿,只为求我救无极一命,有这麽一个为无极就算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的男人爱他,我为无极感到欣慰。现在无极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幸福,你怎麽舍得破坏他们呢?聿,你就当作是做善事,饶了他们一命吧?" 皇上没说话。 "聿......我求你好吗?" 皇帝抿嘴沉默,而後道:"十次。" 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让拔拓无弱摸不著边,"啊?" 皇帝冷酷的又说:"一夜十次,作为交换。" 拔拓无弱脸红。一夜十次?那他不就甭睡了?且隔日起来他又得疼著腰。"折衷五次?" "十五次。" 什麽?! 十五次?只怕真做十五次他会瘫痪在床上三天下不了床,怕皇帝再追加,他只好投降道:"好好,就十次。" 蓦然,皇帝邪笑,"是朕的十次。" 闻言,拔拓无弱气恼地瞪他。"我知道!" "现在兑换?" "等你放他们再说。" "好,依你。" 皇帝一把抱起拔拓无弱,望著他又是一阵贼笑:"走吧、走吧,继续夜晚的乐趣。" "我不是说等放了无极他们吗?" "十次之约和这可是两码子的事,不能混为一谈。" "你这赖皮的家伙!" "这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 寝宫内顿时没了声响,不久後传来撕裂衣帛的声音。 再之後,媚人的声音回盪著宫殿。 隔日,在监牢窝著一起睡的两人被士兵架出天牢,一前一後的带往大殿。 殿内并无众臣及奴仆,龙椅之上坐著皇帝及拔拓无弱,皇帝咳了咳声,严肃地对殿下的两人道:"经过朕和皇后‘一夜长谈',念在皇后为你们求情的份上,朕就饶了你们一命。"话落的同时,旁边的拔拓无弱莫名的红了脸。 顿下,接著说:"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了让江风有所警惕,朕要撤了将军一职。" 闻之此,江风脸上浮现欢喜,拉著拔拓无极朝殿上跪拜,"谢皇上!" 拔拓无极疑惑,轻声问:"怎麽被免职你看起来很开心?" "等等回去再告诉你。" "好了,朕的话说完,你们可以下去。" 江风又拜,"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後,他扶起拔拓无极,"无极,我们回家吧?" 听见江风说出‘我们回家'这句话时,心里顿时充满温暖,似乎‘家'这个词眼让他心头都暖和起来,从前缺了块的亲情让江风填满。 他突然鼻酸,不停点著头,"好,我们回家......回家。" 握著江风厚实的手掌,拔拓无极有股莫名安心。 他的手不比江风小,只是瘦骨了些也长了不少茧,很粗糙也不美。江风常说每次牵他的手,心里总会为他心疼。 本该是娇生惯养的皇帝,怎会有双下人般粗糙手掌? 闻言,他总是淡笑。 从小便得自立更生又怎会有双漂亮光滑的掌呢?为遇见靑儿前,虽宅院有奴仆,但每个人从不将他放入眼里,他不管做什麽事都得自己来,好比吃饭这事,他得自己去端饭,要是哪天他晚去了,饭菜没了,他不是饿肚子就是他得再次烧柴煮饭填饱肚子。 这双粗茧的掌是他小时候刻苦孤独的证据。他们回到别院後,拔拓无极并未回房休息,而是央求江风带他划舟,上舟前他们还顺道拿了钓竿。 "无极,你会钓鱼吗?"小舟游到湖泊中央, 无极摇头。 "我教你。"取起钓竿凑近他,轻道:"先在这里串上鱼饵,然後往湖水里一抛──"话没了,僵住的手掌松脱,钓竿落入湖里。 拔拓无极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热情地索吻。 江风热烈地回应他,两人如乾柴烈火般,激情的吻著对方。 一段激吻告落,两人皆喘著息。 "江风,来做吧。" "在这里?" "嗯,你不想吗?" 江风低头,啄了他湿润的唇,"不,只是在舟上做,有些放浪形骸,不过既然你都不介意,我又怎会介意呢?" 他拨开衣襟,破碎的棉布露出他的肌肤,江风低头轻吻著伤口,吻了好一会儿後,隔著内襟准确无误地吻上拔拓无极的乳尖。 "......我想要你......直接、直接进来......"他欲拒还迎的推开江风,他伸手解下长裤,赤裸下半身,转身半趴在舟身,将後面的菊穴在江风露在眼前。 江风望著眼前不断收缩的菊穴,吞了口口水,"无极,我怕你痛......"自从得知他怀孕後,江风便不再和他做那档事,不是没了兴致,而是怕太激烈的性爱会让拔拓无极吃不消。 一个多月不曾进入的洞穴,现在未扩充就直接进入,他怕後穴会破裂出血。 "没关系,我受的住......我现在好想要你......快进来......"他半眯著眼眸转头朝江风说。 染上情欲的神情媚人至极,江风在内心挣扎一番後,还是斗不过欲望,连忙解著下半身,硬挺的欲望抵上菊穴,沉进去。 果然,里头紧窒非常,凶器被内壁束缚著,每一步推入都让底下的拔拓无极皱眉,面容因过大的痛感而扭曲。 狠狠一挺,将欲望全部埋入甬道。 "无极,受得住吗?" 拔拓无极感觉有液体缓缓流出,想必是撕裂出血了,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只想江风快些进来。"继续......快动......别停......"他扭动腰身。 禁不住他的热情,江风低吼了声,开始在体内来回冲刺,时重时缓地顶著他的内部,快感这才慢慢由江风不断穿梭的部位袭上。 "嗯......江风......快、快......"像是跌进酒甕般,浑身轻飘飘,迷醉了他的身心,拔拓无极迎合江风的律动,忘情著伸吟。 他的火热鼓舞了江风,让江风的动作不免渐渐放大。 飘浮在湖上的舟,因两个剧烈的动作也随著摇晃,在平静的湖面上盪著一抹抹涟漪。 湖下悠游的鱼儿,纷纷避过不停摆盪的小舟。 许久後,舟身平息下来。 "无极......你今天似乎特别热情?" 拔拓无极趴在他胸膛上,疲惫的阖眼,"嗯......你想太多......" "累了?"江风体贴抹掉他额上的汗水,"肚子会疼吗?" "还行......" 江风抱著他,享受这难得的平静与閒适。 一会儿过後,"江风,你还有什麽事骗我吗?" "没有......已经没有了。" "江风,虽然我还是无法原谅你灭了玄武国,但是......谢谢你拯救了我、谢谢你抚平我的孤独。" 是的,江风的出现拯救了他。江风用他的温柔、他的爱意,一点一滴地将他往孤独的深渊里拉。 不论是十五年前,还是十五年後,江风的爱从没改变。 虽然其中,他曾让他伤心;虽然其中,有著苦涩及泪水伴随,但是......但是,他深信,幸福会一一抚平那些创伤。 江风捏了一记他的鼻梁,"别说什麽道谢,感情事是互惠的。无极,虽然我们曾错失十五年,但,我们还有好几个十五年,不是吗?" 还有好几个十五年...... 笨蛋,再过两、三个十五年,他们都头发灰白了。 但,这也承诺,他们会共渡这一生,用往後的日子弥补曾经空缺的十五年。 他们相遇、相知而後相惜,这过程虽经历许多风风雨雨,但回头望去,似乎所有的痛楚及伤害都消逝,剩下的── 是光明晴天。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湮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完结篇─ ~~~~~~~~~~~~~~~~~~~~~~~~~~48 总觉定风波里的H似乎蛮少的,赶在完结时写点H,别让定风波太清水 下比前,在心里想了上百种上千种虐到不行的剧情,但真正下比後,却选了个不虐的剧情走去,原本也打算将黄帝写成超级、无敌大坏人,但......失败呀!!!! 步曾经认真想过,在步的文内好像没有真正的坏人,步写不出坏人。步想,也或许是步的功夫不够吧、也或许是步社会经历还不够丰富才无法写出那种会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大坏蛋吧 < 最近逛到某位作家的专栏,他写的一句话步蛮认同的── 『写作是无尽的寂寞之旅』 相信有在写文的大大都明白这感受吧。一开始是因兴趣而写,当後来,兴趣还是兴趣,但在其中却添加了读者的期望时,会无形间会带给写文人压力。 怕写得差被人批评、怕无法及时贴文、怕剧情怕芭乐遭人唾弃、怕...... 步想说很多很多话,但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总归一句,写作真的是很寂寞的。 ~~票数是写文动力,希望大家给予步动力~~ 定风波番外篇──从今尔後
拔拓无极自从回别院後,每日每日念著江风要他赶快将拔拓刺孤带回来和他们一同生活。 只是江风顾忌到他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而拔拓刺孤并不知情拔拓无极和他同为双性人要是让他回来看见自己的父王大著肚子,心里不知会作何感想? 和拔拓无极商讨一番後,还是决定等孩子生下後,再接他回来。 肚子隆起的非常迅速,不过才六月大,拔拓无极的肚子却已经大得走路都稍嫌吃力。他心里也疑惑,上回怀孤儿足月时肚子也没这回大,江风取笑他说‘肚里肯定藏了两个娃娃'! 为了照顾他,江风特地从外头雇请个手脚伶俐的哑吧丫环,至於为何故意请个哑吧,则是因为男人生孩子这件奇事在延夷国倒不是说没有,只是非常罕见。 拔拓无弱及皇帝成了别院里的常客,拔拓无极和拔拓无弱在一夜彻谈中得知,原来拔拓无弱也曾怀过孩子,只是他并非双性人,而是服用某种会改变生理构造的药。 这天下午,无弱又来到别院拜访他,只是这回後头还多了个碍眼的家伙。 皇帝看到他,用著鼻孔对他哼。 见得拔拓无极啼笑皆非。 彼此寒暄交谈一个下午,拔拓无极忽然忆起他还有些疑问没有解答,於是开口道:"对了,无弱,我记得你不是有娶亲冲喜吗?还有、还有你的身体似乎强壮许许多......"拔拓无极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 一旁坐著喝茶的皇帝听到,哈哈大笑著 "他笑什麽?" 拔拓无弱微笑,"当年迎娶的紫红公主正是聿的皇姊,紫红公主那时有中意的人,聿为了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调皮捣蛋的扮成紫红公主来到玄武国和亲,这就是我和聿认识的原因。後来,聿告诉我身体虚弱并非天生,是有人故意在我的饭菜里放慢性毒药。" 拔拓无极惊讶,"真的假的?" "嗯。无极,你还记得明新王这人吗?" 他点头。 他怎麽可能不记得?明新王猝死於自家大门,天下百姓都臆测明新王的死是因为当众反对他坐上皇位才惹来杀身之祸。因此刚上任之初,百姓对他抱持不苟同的心态,似乎不满他不该为了皇位而杀害明新王。 只是,明新王的死并非他所为,大家却一至认为这事和他撇不了关系。这件事让拔拓无极真是有口难言。 "下毒的人是他,他收买宫女,每天在我的饭菜里下毒。这是聿发现的。" "他真歹毒。" "是啊。"他浅笑摇头,"不说这了,都已经是往事。夜间脚会抽疼吗?" "稍微,不过江风有帮我揉。" "那就好,怀了孕要多加小心,身体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知道。" 他朝黑了半边的天空望了望,"天晚了,不觉间我已待了一个下午,改天我再来和你聊聊。" 皇帝一见他打算离开,开心的站起身,"你总算想回去,朕待著都快睡著。" "我又没逼你陪我在这里。" "不成啊,你肚子刚有宝宝,朕得顾著你。" 拔拓无极在一旁听见,分外惊喜,"无弱?你也怀了孩子?怎不跟我说?" 他微笑,"不是故意不和你说,只是炎夷国有个习俗,怀孕未满三个月是不能和别人提起,况且我都一大把年纪又怀孕,难免注意些琐事。" "现在被我知道了,成吗?" "没关系,只是习俗罢了。" "弱,你还要让朕等多久?"皇帝不耐烦地拉他走出大厅。 他无奈地朝拔拓无极笑了笑,挥手向他道声再见,没多久的时间,他人已消失在别院。 两人一走,偌大的厅房顿时安静起来。 外头的天半黑著。 江风最近在京城开了间店铺,早晨听说货源出了些问题赶往店铺,现在天空都暗下却不见他回来。 他站在门外等著,直到星子出现都不见江风回来。 小哑将菜烧好,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吃饭。 "我还不饿。" 听说小哑并非天生哑巴,缺陷是後天才造成,因此她耳朵未失聪,还是听得见人们说话。 小哑挥挥手,指了指他的肚子,坚持要带他进去。 拔拓无极想,他大概是想说他身怀六甲,不能让肚里的孩子受饿之类的话。 斗不过她的固执,他只好随她进入屋内。 小哑陪他吃一顿饭後,便打包饭菜向他告别。 小哑的家住在别院附近,家境清寒的她从小便在附近当丫环甚至打零工的度日子,她家里还有年迈的父亲以及一群弟妹要养活,她看每天剩下的饭菜不是丢了就是伪给牲畜吃,能省则省之下,她比手画脚的问江风能不能将那些剩菜打包回家,起初江风也不懂她的意思,解读许久後才明白,念在小哑手脚伶俐不曾怠慢过拔拓无极,於是爽快的允了她的请求。 吃完饭後,小哑表示愿意等江风回来後再离开,只是拔拓无极摇头要他赶紧将饭菜送回去给家人吃。 再三催促之下,小哑只好向他道别。 从今尔後之二 很快便入了夜,在门外苦等不到江风回来,拔拓无极失望地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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