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里的江煜卸下笑容,面无表情的望著他离去,视线低下,落於血渍斑斑地面,神情变得深沉。 "江公子,那名少年......" 江煜微笑,"是我爹带回来的客人。" "是吗......他长得真美。"m 回答他的,还是江煜的一抹浅笑。 和一群人笑语喧呼许久後,江煜啜著酒,往拔拓刺孤方才离去的方向望去,若有所思。 伤口他并没有去处理,江煜和客人们在房外谈笑道喜,拔拓刺孤不想听见那些对江煜成亲的恭喜祝贺声,他在府邸四处乱晃著。 下人们也染上这股喜气,个个喜上眉梢,拔拓刺孤看得碍眼至极。 经过灶房,瞧见曾照顾过他的王小红蹲在门口旁挑捡著青菜。 拔拓刺孤走近,"你在做什麽?" 王小红抬头,见著他,笑了笑回道:"我在挑青菜,把烂得、不好的部份弄掉。" 王小红手脚俐落地把枯黄的叶子折掉,一大盆的青菜在她熟练下,没多久的功夫便已全数挑检完毕。 "刺孤公子怎会来这里?" "我有些无聊,随意晃晃。有什麽事我可以帮忙吗?" 王小红思索了下,指了指一旁成堆的木柴,不大好意思地说:"其馀的杂事我已弄好,就剩木柴还没砍......"连忙又挥挥手,"刺孤公子不帮忙也不打紧,这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 拔拓刺孤微笑,摇摇头,"没关系,我也閒著没事。"提起斧头,不料却压上受伤未扎的掌心,吃疼,斧头落在地上。 "刺孤公子,怎麽了?"王小红凑近一看,不免惊吓,"你的手怎麽受伤了?我去拿药粉跟白布。"说完,她像一阵风似了跑离,须臾的时间,王小红拿了一卷白纱布跟几瓶药罐子。 "这只是小伤罢了,小红姑娘你太大惊小怪。" 王小红拉过他的掌心,细察,"就算是轻伤也大意不得。这伤到底怎麽弄上的?似乎有什麽东西残留在伤口里......" "不小心把茶杯弄碎了。" "那可得赶快把里头的碎片取出才行!"她握紧他的掌,用两指的指甲细心地把碎片一一取出。 拔拓刺孤看著她专注的侧脸,这画面让他突然有些熟悉,好像以前也曾经有人为他做过这类的事,他想了好久,记忆才缓缓涌入,原来那人是灭掉他国家、将掳他回炎夷国的江风。
折翼的青鸟 25〔双性生子,慎〕 拔拓刺孤看著她专注的侧脸,这画面让他突然有些熟悉,好像以前也曾经有人为他做过这类的事,他想了好久,记忆才缓缓涌入,原来那人是灭掉他国家、将掳他回炎夷国的江风。 父王卧病在床、高烧不退,当时他和青儿姑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後来青儿姑姑说郊外有种药草能强制退烧,因此他和江风到郊外找药草,只是找了许久,药草没找著,他反而被带刺的杂草给札伤,那时江风细心地帮他把刺棘取出,望著江风认真的神情,有股奇妙的感觉蔓延他的全身──温暖而令人安心...... 他一直以为江风是好人,他还开心地喊了他数十次江叔叔,只是万万没想到他是披著羊皮的狼,江风毁掉他对他的信任、对他的好感。 他恨江风。 拔拓刺孤盯著王小红的侧脸,失了神。 她挑完刺後,抬头,看见他竟发著呆,不免莞尔地笑出声,"刺孤公子、刺孤公子......" 他愣愣地回神,撞见王小红取笑的神情,红了脸,"我、我在想事情......" "刺孤公子真可爱。"王小红边帮他包扎伤口,边笑道。 闻言,拔拓刺孤本是微红的双颊更是烧红著,"被女孩子说我可爱,我一点也不开心。" 王小红哈哈地笑出声,神情非常愉悦。 见她如此开心,原本窒在胸口的闷气也缓缓消散,他微笑,又继续和她谈笑著。 这一幕欢乐合谐的画面落入了寻著拔拓刺孤身影而至的江煜眼底,他阴霾了脸,转身忿然地离去。 一整天拔拓刺孤都和王小红待在一起,夜色暗下,两人一同用完晚膳才各自告别。 他踏著愉悦的脚步返回房间,想著明日再去找她谈天。 推开房门,室内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正打算点上油灯,却被迎上的巴掌震得打翻油灯,他捂著发疼的脸,毫无头绪。"谁──"话未落,又是一道巴掌,他被打偏了脸。 他惊慌失色,连连退後好几步,"你是谁?"他朝著门边不著痕迹地後退,心想只要一有危险他立即拔腿就跑。 "贱人。"黑暗里,吐了句话。 他愣然,突然之间他被一股力量往里头拉扯,他慌了手脚,不停的挣扎、拍打,只是那人抓他抓得紧,力道大得快将他的手腕捏碎,他顾不了疼,只想快快逃脱这人的箝制,但他的力量在这人的眼里似乎是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 拔拓刺孤被那人转身按在木桌上,衣服的撕裂声响起,他大惊,隐约间明了这人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他转身推拒,可手腕却被扣住按在木桌上,长裤被脱了下来,股间巨大的剧烈痛感,让他瞠大眼,呀然失声。 "贱人,非要人好好调教你一番是吧?不过几天没碰你,就耐不住寂寞,今天非要插得你哭爹喊娘不成!" 拔拓刺孤认出这声音,是江煜。 "为......为什麽?"头颅被按在木桌上,他流著泪水。 昨天明明还好好得不是吗?怎麽今日全变了个样? "为什麽?怎麽不问你自己为何这麽下贱,给你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把桌上的所有茶具扫落,撑起他前半身压上木桌,无情地抽插起来,即便他的体内乾涩得难以进入,他发狠地来回插著,空气中隐约带点血腥味。 前一阵子才刚好的伤口又被江煜的强行进入而撕裂。 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落在桌上,他无声地掉泪,下身剧痛疼得他深眉紧锁,他喊不出声,咽语梗在喉间。 "怎麽?爽得说不出话了?这麽久没上你,很怀念这根吧?"说完,又是重重的一挺。 像是找出了声音,拔拓刺孤哭咽著,"好疼......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他狂妄地大笑,自然没听从拔拓刺孤的求饶,手掌连续击了好几下他的臀部,将的臀部打成红通一片。 "贱人,水性杨花......非要上得你下不了床!"他奋力的冲刺,丝毫不管身下的人疼著脸色发白。 江煜歹毒的话语一字一句落在拔拓刺孤的心上,像是被人狠狠用鞭子抽著,很疼、很疼...... 趴在他身上撞击了一会儿,突然一震,顶入後喷发。 抽出,股间缓缓流下和著血液的白浊。 他将拔拓刺孤转身,分开他的腿,再一次顶入。 "唔!不要......不要再来了......" 心情烦躁的江煜怒火顿时一上来,扬手又是一道巴掌,怒火中烧的他收制不住力道,拔拓刺孤的嘴角破了,鲜血顺著嘴角流下。 拔拓刺孤吓著,他惧怕地看著眼前在他身上肆虐的江煜,只觉他好陌生,他不是他认识的江煜,眼前的人让他打从心底害怕。 "放开我......我不要......父王......父王救我、救我......"他哭喊著,眼泪不停的掉落。 ~~~~~~~~~~~~~~~~~~~~~~~~25 对不起,晚更新了 之後几篇有点虐,不过虐完之後,就换虐江煜了,大夥和步期待吧......
给步动力,请给步满满的动力啊~!!! 折翼的青鸟 26〔双性生子,慎〕
"放开我......我不要......父王......父王救我、救我......"他哭喊著,眼泪不停的掉落。 江煜只是笑,残酷地泼冷水,"你要他来救你,拔拓无极现在不知在何处和我爹逍遥痛快,那还会想起你啊?没人要的小孩。" "你胡说......父王是爱我的......" "要是他爱你,你会把你扔在这里?会让你受这些苦?" 刺入拔拓刺孤的内心,他摇头,不停的摇著头。 不是那样的,不是......父王是被强制掳走,父王、父王他── 他咬著下唇,不愿哭出声,不愿让江煜知道他的话伤著他,他掩住双眼,心痛得快要死掉。 江煜恣意地攻占,没有温柔、没有笑意,冷淡地盯著拔拓刺孤,怒火凶涛著,将他的理智侵蚀,似乎只有靠不断的顶撞才能消却他的怒意。 扯开拔拓刺孤覆於面上的掌心,一双噙泪的黑眸惧怕地瞅著他,下唇咬得渗了血,嗫嚅地颤著唇:"不要......不要再继续......" 冷笑,扣著他的下颚,江煜低头狠狠地咬上他的唇,毫不留情。 "唔......"他推拒,却仍是推不开,突然,他眼眸睁得大大,喊出声的话语才被江煜吃入。 江煜带著血腥味离开他的唇,又是一个重力抽送,将所有液体都射进拔拓刺孤的穴内後,才吐著息抽出。 醒来後,全身酸疼著,只要稍微牵动,就会引来巨大的疼痛。 拔拓刺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欲起身,手腕间却被一条细绳绑住,另一头则固定在床柱边,他扯了扯麻绳,无法挣脱。 他坐起身,因麻绳的箝制无法走离床边半步,想拿剪刀割开也没办法。 後穴里的液体因他坐起身的缘故,缓缓的流出,带著怵目惊心的红丝,拔拓刺孤伸手一抓,取过床被一角,擦拭起来。 擦了一半,他止了动作,默默地落下泪来。 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惹火江煜?昨夜一整夜,江煜缠著他不放人,就连他痛得昏厥过去,江煜还是没放过他,甩了几巴掌强迫他醒神,继续周而复始的折磨。 他不明白,真的不能明白。 江煜连声的咒骂,让他摸不著头绪。 心里万分委屈,泪眼更是止不下来。 房门被推开,伤心掉泪的拔拓刺孤并没发现有人进入房内,他低头频频拭泪,心里愈想愈委屈,泪水也落得更凶。 江煜冷眼睇他,托盘重重的放下,发出不小的声响,惊吓拔拓刺孤,他抬首,见著江煜後吓得连连後退。 "干什麽?"他不满他的反应。 "不、不要靠近我......" 江煜哼笑,一步步逼近他。 "不──不要......滚开、滚开──" 他站至床前,"闭嘴。" 怕不听从江煜的话,会再次昨晚遭受的凌虐,拔拓刺孤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多哼一声。 见他听了话,江煜满意的转身,取了桌上的托盘,放置在他面前,"我带了些东西,吃吧。" 拔拓刺孤望了他几眼,沉默了许久肚子实在饿得不行,捂上唇的掌心缓缓搁下,怯怯地:"你......解开绳子,这样──我没办法吃......" 江煜朝著他冷笑,"谁说你需要用到手了?像你这种不是男不是女的怪物,当畜牲最适合了,直接用嘴巴吃。" 他一愣,眼底闪过伤心,低头没说话。 见他许久不吃,江煜又再次冷嘲热讽,"你有看过狗吃饭用手、用筷子吗?你是个畜牲、是条狗,以後吃饭也不需要坐在椅子上,乾脆趴在地上吃就行。" 拔拓刺孤仍是低著头,沉默好一会儿都没开口。 "这样折磨我,你感到快乐吗?" 幽幽地一句话传入江煜耳里,他先是一愣,而後狂然大笑,"没错,羞辱你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一件事。" 他压下拔拓刺孤的脸,措手不及的他整个脸被压在白饭上头,他阴恨地怒骂,"吃啊!快给我吃,畜牲!贱人!" "放......放开我......"眼泪很快又浸湿他的双颊,他没办法抵抗江煜的暴行,只能受辱地落著泪。 压制了好久,底下的人突然没了抵抗、没了声音,江煜松开手。 拔拓刺孤静静地、愣然地淌泪,米饭沾黏上他的脸,他两眼空洞而无神。 "喂,你别装疯卖傻。"他粗鲁地推了他几下,发现拔拓刺孤全无反应。 江煜烦躁地离开床,喝了几口茶水。 转过头,他还是那一副样子,强烈的罪恶感笼罩著他,他不想承认自己做得太过分,掩盖情绪似的,他冲上床,拉起拔拓刺孤,"你别装死,说话、你说话啊!" 拔拓刺孤像个没有生命迹象的娃娃,任凭他不断摇晃,江煜气极,拉起他往墙壁一甩。 身体撞上墙壁,滑落,一丝鲜血由头顶流下,下身湿黏,似乎有什麽东西从他的私处缓缓流下,拔拓刺孤侧手一摸,满手都是鲜红液体。 莫名的悲伤突然涌上他的心头,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般难受,心被紧紧揪疼著,好疼、好疼。 ~~~~~~~~~~~~~~~~~~~~~~~~26 好想哭啊......心情也跟著沉重起来
给步动力,请给步满满的动力啊~~ 折翼的青鸟 27〔双性生子,慎〕
"他刚小产完,情绪上会有些不稳定,请多加注意,老夫开几帖药单让母体补充血气。" 刚醒神,大夫的一串话语落入他的耳里,拔拓刺孤咬著下唇,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滑落。 江煜送走大夫,回到房内,望著肩头不断瑟缩的人,心里闪过不舍,浓浓的罪恶感压著他喘不过气。 後悔吗?不可否认,他感到懊悔。 曾经有个属於他的孩子正孕育著,却因他一时的怒气而丧失。 他握著拳头,顿时不知该怎麽面对拔拓刺孤。 望著他不停颤抖的身体,原来──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他还是会感到难过。 "你醒了?" 背著他,语带啜泣地回问:"大夫说......孩子没了?" "嗯。" 拔拓刺孤愤然地转过身,朝著他大吼:"你是恶魔!恶魔......你杀了他......连我都还不知道有他的存在,就这麽......这麽......"他双唇颤抖,脸色白得吓人。 江煜的心发痛,为了掩饰心情的波动,他冷笑,"你以为在我得知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会让你产下他吗?" 一听,拔拓刺孤满脸震惊。 嘴里继续吐著恶毒的话,"想要我的孩子,你还不、配。"他往床沿走近,扣住拔拓刺孤的手腕,顾不得他惊慌失恐的表情,扒下他的衣服。 刚小产完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抵制江煜的暴行,"你要干什麽?你疯了吗?放开我......" "对!我是疯了!瞧你对流产的孩子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再给你一个总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我不要──不是说我不配吗?你放开我......我不要!" "是,你是不配,所以这孩子是我施舍给你的!"往花穴里刺入,肿大的欲望充满著拔拓刺孤的花穴,他疼得原是惨白的脸又更加发白。 "你走开......走开......"他突然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顿时倾泻而出。 江煜没理会他,迳自的开始插送,丝毫不顾拔拓刺孤的身体刚小产完是否能再次承受他的暴行。 啜泣声渐缓,终至没声。他死命的咬著下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弱者的声音,连泪也不流了,伤口痛到最後,终究还是会麻痹。 一轮射插後,江煜退出,暴躁的将他推开,下床穿上衣服。 推开门离去的瞬间,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看我这样子,你快意了吧......" 刹时,江煜心房猝不及防地──作痛著。 江煜加紧办喜事的步伐,原是一个月後的成亲匆促地提前挪移了几十日,三天後便是江煜的人生喜事。 府邸内挂灯结彩,好不热闹。 而拔拓刺孤则一直待在房内,整个人毫无生气。 他取出裹布,将自己私人的所有物品全都放入,绑住,塞回床下。 他在等著,等著那一天的到来,等著解脱的日子。
三天後的正午时分,江煜身著喜袍,骑著马,一行锣鼓喧天、浩浩荡荡的往城西方向移动,府邸的上下仆人,每个人欢天喜地,忙东忙西地收拾这、打扫那儿,希望能让未来的少夫人有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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