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的手脚伶俐,不需多久时间,她已捧著汤碗进入房内。"公子,快快将这要给喝下,热得喝才有效。" "谢、谢谢。"仰头,他一口全数灌入口里。 她一笑,"用不著跟我客气。" "请问......该如何称呼姑娘?"看她人也挺好的,继管家之後,第二个对他示出好意的人,让他不免对眼前的姑娘有了几分好感。 "我叫王小红,公子,你唤我小红便可。" "小红姑娘,你也别叫我公子,怪别扭的。" 两人对望一眼,禁不住相视而笑。 "不然──我唤公子为刺孤公子,可好?会不会太不敬了?" "不,一点也不会,我喜欢这样的称呼,如果可以省下公子二字那就更好。"他将空碗递给小红。"谢谢你的药,虽然很苦。" "良药苦口。"她接过,"你再多休息,身体还是很虚弱,我晚点再过来。" "谢谢。" 她轻笑。 她朝门走了几步後,忽然後头传来拔拓刺孤了声音,"小红姑娘,等等。" 她回头,疑惑道:"刺孤公子?" "那个......"他犹豫好一会,"请问......他今晚会到这里吗?" "他?"小红一会儿才明白拔拓刺孤所指之人,"少爷他昨天因公事出去一趟,要好些天才会回府。" 他松了口气。e "还有,刺孤公子,你千万别让少爷听见你对他不敬的称呼,少爷最不能容忍下人的不敬,被少爷听见,可是会挨皮肉疼的。" 再疼他都受过了,又怎会在意那丁点疼?不过,心里虽是这样回话,但他仍笑著答谢:"谢谢小红姑娘的叮咛,我会记在心上的。" "那拔拓公子好好休息,晚上我会带容易入肚的食物及药汤来的。"弯身,她离开房内。 "......药就不必了。"他喃喃地説道。 他闭眼好一会儿,却怎麽也无法入睡。 睁眼,下床走动走动。 虽然全身有些无力,但他的体力基本上恢复得差不多。 推开房门,门外竟无人看顾,回廊上仅有几名丫环走动。 他回到房内,动脑思考了许久,他告诉自己:非逃不可! 不管是逃到哪,只要能远离江煜,去那儿都好! 在这里,不仅没有自由,还要被江煜连夜侵犯,半点也休息不得,再多待这里一天,他终会丧命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心里下定决心,他立即踏出房门。 朝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後,他身一纵,飞上几呎高的屋檐上。 他从小便开始学武功,无奈他不是个练武的料,不论他日夜勤练,却仍然赶不上一般人。 可轻功却不然,反而是他最擅长的。 小时候向往能像鸟儿在天空自由飞翔,因此他每天每夜缠著父王请求父王教导他轻功,父王虽是答应,但他国事缠身,无法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教导,只好请宫内的护卫教他。 虽和他希冀有些不同,但不无小补,从那时候起,他每天努力的学习轻功,一直──到他国家灭亡...... 他神情黯了下来。 他现在还是无法接受国家已灭亡的事实,他的国家......他的亲人......他的子民......全没了。 他深吁一口气,敞开双臂躺在檐上。 瞧,鸟儿多麽自由、多麽无束,想去哪便去哪,更不必向谁报备。 哪像他,小时候被绑在宫中,国家灭亡後,转为被困在这府邸里,不过,身体虽然被困绑住,但向往自由的心却是绑不住的。 如今,他要逃离这里,逃离那个男人,逃得远远。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面,再待下去,终有一天,他会疯的。 ~~~~~~~~~~~~~~~~~~~~~~~~~~~~ 给步动力,给步满满的动力 折翼的青鸟 09〔双性生子,慎!!!!!〕修改版
尽情地在天空上飞越著,他甚至能感觉到风轻抚他脸颊的温柔,他开心地笑著,直到用尽全身力气,他才停靠在树梢上稍作休憩。 他微喘,高兴地大笑出声。 离开了,他是自由身! 再也不用受那个男人的掌控。 "哈......哈、哈哈........."一想到不再见到江煜,他忍不住笑出声。 坐在树干上休憩半刻钟,突然一阵怪声从腹间传出,他摸了摸腹部,"好饿......" 高烧才刚退,他连休息都没有便急忙的逃出来,也不知多久没吃东西了。 摸摸裤袋,身上半毛钱都没有。 没银两,肚子怎麽会饱? 他颓丧地垮下肩,肚皮挨饿的声响比方才响得更大声。 "天......好饿......" 他速然站起身! 不管了,先到市集看看再说。 "来呀──来呀──这里有热腾腾的肉包子,皮薄,肉馅多,包准吃了会唇齿留香......不买会後悔,快来买呀──" 肉、肉包子...... 拔拓刺孤紧盯著摊贩,揉揉肚子,不自觉地吞了吞口唾液。 他已饿昏头,现在若能让他咬上一口肉包,要他做什麽都愿意...... 突然间,他脑海闪过念头,但他随即大力的晃脑。 不、不行! 他曾经可是位皇子,决不能做这种事! 他三两下地否决掉方才想出的主意。 拔拓刺孤从街巷头步行到街巷尾,愈走愈觉得头昏脑胀,在肉包摊贩前也陆续走了好几趟。 那阵阵的肉香味不断窜入他的鼻间。 他再不吃点东西,迟早会饿死的。 和活活饿死一比,再高的自尊心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什麽皇子?他已经不是皇子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名即将面临死亡的亡国人罢了。 拔拓刺孤深吸口气,往前走。 "公子,您的发钗共十文钱,公子是买给嫂夫人的阿?"小贩将美玉雕琢的头钗递给摊贩的客人。 那人收下物品轻笑,却未答话。正欲转身,却没注意撞著人。"不好意思......你不要紧吧?有受伤吗?" 拔拓刺孤摇头,不敢稍作停留,神情略带慌张地往前走,走了一小段路後,继而跑起来。 "呼......呼......"弯进转角暗巷里,他靠在墙上,手往怀里一摸,摸出一只锦绣。 天,他竟然做起偷窃的事来...... 他不安,心里也不由得开始後悔。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扣住,他惊吓地抬起头,不免又大大吃惊。 怎麽是他?!他又为什麽会出现在这? "你......" "竟然会是你?!你怎麽出来的?"一见拔拓刺孤,江煜的脸色顿时阴霾下来。 "你......放开我的手!"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为什麽会出现在这?还干起小偷的行径来?"江煜鄙夷的打量他一眼,又道:"果真是有什麽样的父亲,就有什麽样的儿子。" 拔拓刺孤听出他话里的讽刺,顿时心中怒火高张,"我就是我,我的事情不关我父王的事!" 回答他的却是江煜的一声不置可否的轻哼。 "把那锦囊物归原主。" "你......"拔拓刺孤这时想起他已经从府邸逃出,他的身分不再是江煜的小厮,根本不须听命於他。 右脚後退一步,打算趁机使出他最拿手的轻功逃离江煜,岂知,正在他暗自运起内功,提气一踪时,却被江煜突如其来的右手点了穴。 "你!你这卑鄙小人!快解开我的穴!"他怒喊,却只能眼睁睁看著江煜从他手里取走锦囊。 "我先将这物归原主,回头再好好和你算帐。"说完,他头也没回地走出暗巷。
就差一点......就差那麽一点了。 再一下下......他就能获得自由。 他运起内力,打算靠运气冲破被江煜点上的穴道。 汗水不断由额上滴落。 他还有好多事没做,他不能在被抓回困在那地方,他要寻回父王,他还等著复国。 拔拓刺孤提气,使出全身力气将内力奋力一冲,终於冲破穴道。 他顿时失去气力般气喘吁吁的跌在地上。 "呼......不、不能多作停留......他马上就会回来......得快走才行......呼、呼......"一手抵著墙壁站起身。 他加紧脚步,脑中只想著得赶快离开,再迟些就来不及。 一出暗巷,他才走没几步,突然一股强大力道将他往後拖,一股天旋地转,他被人扛在肩上,他惊慌地搥打著那人,肩上却吃痛,他跌入昏暗中。 江煜阴狠了笑了笑,"想离开?下辈子吧!" ~~~~~~~~~~~~~~~~~~~~~~~~~~~09 给步动力,给步满满的动力
折翼的青鸟 10〔双性生子,H、慎!!!!!〕修改版 睁开眼後,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拔拓刺孤惊慌地动了动身体,却动弹不得!他一丝不挂,不仅双手被绑在床头木柱上,就连双脚也张得大开地分别被绑在床尾的柱子上,整个人呈为大字型。 撇开这些不谈,不知何时,他双股间的秘穴竟疼痛得很,里头似乎被人插进不知名的异物。 "醒了?睡得挺熟的嘛。" 坐在木倚上的他安然地喝了口茶水,细细地品味著。 "你、你这变态!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放下茶杯, 他微笑,但眼底却无一丝笑意。"感觉到了吧?放在你体内的东西?" 拔拓刺孤瞪著他。"请你将它拿出来。" "那可不行。你可知道那东西值多少钱吗?"他伸出两根指头,"它花了我两千两呢!这麽值钱的东西,再多放一会儿吧,让你好好感受它的粗大吧。" "神经病,马上拿出来!"拔拓刺孤气急了,想打了一拳,偏偏他被困绑住,别说打他,就连起身离开这鬼地方都没办法。 "你知道它用什麽材料打造的吗?"顿了会儿,"是石头,但它和普通的石头又不一样,它很轻,比木头还轻,而它的形状嘛......"他突然邪恶地笑了笑,"就跟你的下头那根一样,不过可比你的大上许多......而且他会吸收人体温度,慢慢发热。" "没人要你说这些,我命令你,赶快放开我!" 果真如他所讲,他感觉到放在他菊穴里头的异物开始发热,怪异至极,这种热度就好像......好像江煜的异物在他体内时,那烫人的温度一般。这会让他产生某种错觉,似乎在他体内的并非只是个石头,而是──而是──有温度的男根。 江煜脸色一沉,"谁准你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凶狠地抓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扯,痛得拔拓刺孤扭曲了脸。 "凭什麽我不行?我的身分并没有比你低下,我可是位皇子。"他傲然地抬起下颚,只是吃疼而皱起眉头却让他的自傲出现裂缝。。 "皇子?"他嗤笑,鄙夷道:"是啊,是位皇子──亡国皇子!" "你......" "还有,已经灭国的国家,现在提出来讲,可真笑掉人大牙。" 灭国...... 他撇过脸,心头似乎被人用鞭子抽打著。 "默认了?说不出话来了?像那种小国家能存活那麽久,也真够让人鼓掌致敬了。"他大笑,口气尽是不屑。 握紧拳头,拔拓刺孤转过头瞪他,眼里除了恨之外还是恨。 回应拔拓刺孤的,是江煜脸上的笑容。 "对了,你那里应该还没人用过吧?"长著粗茧的手掌一路下滑,直攻前面紧闭的花穴,当他的手一碰触到那地方,拔拓刺孤惊弓之鸟地扭动身体,"你想干麻?!" "是处女吧?"他在外头周旋了会儿,拨开外头的两片唇瓣,食指探了进去。 "放、放开我......不要碰了那地方!"他张大眼,拼命扭动身体。 另一手绕过前端,来到後头的穴,拔出深陷於穴里的人形男根,从怀离摸出一颗半个掌心大的夜明珠,往後庭里塞,费了一番功夫才将珠子吞入,然後又拿起人形男根,对准後庭一插,不给拔拓刺孤喘息了空间,直直插到尽头,外头还留著一截。 喂入里头的珠子也因为人形男根的插入而顶向更深处。 拔拓刺孤痛得直冒冷汗,因为巨大的痛感而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喊叫。 "你再说出任何一句废话,里头了夜明珠将不会只有一颗。"他冷酷无情地说。 拿出花穴里头的食指,仅掏出硕大的男根,便著衣将男根狠狠地撞入前面的花穴里,插到底,就连那层膜也被他无情的刺破。 "啊──"拔拓刺孤身体突然弓起,随後又倒回床上。 "果真是处子,冲破那层膜感觉真快意。"丝毫不管拔拓刺孤是否还在疼痛,江煜大幅度地摇摆起身体,在紧窒乾涩的洞穴里冲刺。 空气里隐约地可闻见铁锈味,一道鲜明红痕由两人相接的地方缓缓流出。 "啊、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快停下......" 解开他双脚的束缚,江煜曲起拔拓刺孤的膝盖,抬起他的下半身,膝盖几乎顶上胸部,一手来到後头,将人形男根抽出、刺入、抽出、刺入,缓慢地抽插著,随著时间而加快速度。 "怎麽样?前面跟後面的嘴巴都同时被我喂著呢!" "不......不要再动了......会拿不出来的......夜、夜明珠在好深......好深......"他不想流泪,却无法控制,这种强迫式的恐怖性交,让他头一遭感到恐惧。要是万一夜明珠拿不出来......那该怎麽办? "拿不出来你就永远含著它吧......这是你的报应,擅自离开的报应!"语毕,他加大手里的动作,狠狠的抽出後,又狠狠的刺进,每一刺的顶入,都让拔拓刺孤喊叫不止。 腰身的动作也未停下,经过漫长的时间後,他将人形男根整只没入後庭後,握住拔拓刺孤的腰,肆意的抽动,深深一刺,他在拔拓刺孤花穴里释放。 ~~~~~~~~~~~~~~~~~~~~~~10 步刚刚写了一篇让自己很雷的青鸟新文,心情还在受创 调适中...... 给步动力,给步满满的动力 折翼的青鸟 11〔双性生子,慎!!!!!〕修改版 一夜折磨过去,拔拓刺孤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一如往昔,身体依然酸痛得很,只是身上一贯的黏腻却已被清洗乾净,而身旁也躺著不可能出现的江煜。 他正安稳地睡在拔拓刺孤的身旁,细微而规律的呼吸声缓慢地传入他的耳里。 拔拓刺孤不免暗自吃了惊。 江煜?这时候他怎麽会出现在这?还有,一向黏腻的身体现在却是乾净著,难道......他望了江煜一眼,是江煜帮他清理? 拔拓刺孤坐起身,再次望了江煜一眼,不......怎麽可能,他那种人怎麽可能亲自做这些不符合他身份的事?八成......是让下人或是小红清理的吧...... 一想到他这明显被人侵犯而布满青青红红伤痕的身体让其他人看见,拔拓刺孤寒了心,环手仅仅抱紧身体。 天......他该什麽颜面去面对那些人?他身为男孪的是肯定没多久便会在府里传开,到时候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会知道他每晚都被江煜做那种事...... 不...... 拔拓刺孤摸出前天藏入枕下的匕首,上回刺杀不成,这回就算牺牲生命也要杀了他! 在自己名誉扫地之前。b 抽掉匕鞘,刀锋上锐利的光芒在他眼里闪晃了下,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他抬起手,而後快速地往江煜的胸口刺入── 握著匕首的手腕被人紧紧扣住,匕首了尖端距离胸口不到一寸,他慌乱地抬眼── 原本熟睡的江育不知何时已睁开眼,噙著笑看他,带著些微的讽刺,而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江煜一把夺下匕首抵上他的喉间,"又打算杀了我?凭你这弱不禁风的身体,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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