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人再敢碰他,就──杀了他吧! 他在午时前便已扫完落叶,去找总管前他先回到他待了五天的房间,在枕头下摸出匕首藏入袖内。 拔拓刺孤在厨房外寻著总管。 总管一见著他,似乎松了口气似的露出笑容,"刺孤公子,你来得正好,少爷刚回来,正要找你呢!" 那个野蛮人找他? 他皱著眉心,显然不太意愿。 "他在哪?" "少爷正在房里等你呢?" 房间?警觉心大起,他根本不想再踏入那间有著噩梦的地方,但── 他无表情的瞧了眼总管,後者忐忑不安似乎相当怕他不答应,他微微叹了气,"我这就去找他。" 总管是他入府内第一个对他示出好意的人,他不忍总管因他而受到那男人的苛责。 他摸上藏置右臂的匕首。 没关系,不要紧的,大不了......就同归於尽罢了,没什麽好担心的。
折翼的青鸟 05〔双性生子,H、慎!!!!!〕修改版 轻敲了下门板,等里头传了句‘进来'後,他才推开门进入。 带上门,他站在门口不愿太靠近那人。 那人此时安閒地坐在桌前,桌上摆上成堆的本子,他低头持笔批改著。 "请问......你找我又什麽事?" 那人抬头,不苟言笑,"大胆!谁准你直接称呼我?" 原先微垂下的头抬正,拔拓刺孤直视著他,说得理直气壮,"我不知道你的姓名。" "你这是在怪我?" 他抿著唇,没有说话。 江煜勾唇,玩味地露出笑容,"既然你不知道,现在我就特别为你说一次。我叫江煜,江水的江,火字边的煜,记清楚了,毕竟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一听,拔拓刺孤脸色僵硬。 见他动摇,江煜笑得更开心,"拔拓刺孤,过来。" 他绷著脸,并没有前进。 笑容撤下,江煜冷著脸再说一次:"我说,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後果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明白他话里所指之意,就算拔拓刺孤再怎麽不愿意还是不得不走向他。 走到他面前後突然被他一把压上墙,‘叩'的巨响,脑袋瓜撞上墙,他顿时眼冒金星。 等还没回过神,粗鲁的吻随即压下,口齿被江煜侵占的彻底,他的手紧扣著拔拓刺孤的下颚往上抬,让他只能仰著头承受他的霸道凶狠。 一道津液顺著唇角留下,等江煜离开他的唇时,一条银丝暧昧地横亘在他们两唇之间。 拔拓刺孤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抹去唇角的唾液。 "请你以後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 他魅笑,"哦......为什麽不行?" "我可是个男人。" "你是男人,但──你也是女人。" 拔拓刺孤神情变得怒狠,"我是男人!" 江煜笑出声,"你是男人?"大掌摸上下身,隔著衣物准确地按上他比一般人多出的器官,食指突起,往凹穴内用力一按! 他当场震惊,痛楚袭上,"啊......你、你......放开!" "如果你是男人,怎麽还会有这东西呢?"他邪笑,放开手。 扭开头,他紧闭著唇,不答腔。 "你不是问我为什麽要对你做那种事吗?"他轻笑,扯住拔拓刺孤的发逼他直视他,"因为──我要报复。" 他吃痛的皱了眉,对於他话里的意思一点也不明白。 报复?他曾对他做了什麽错事吗? 看出他的疑惑,江煜又道:"当然不是你,是你那淫荡的爹。" "不准污辱我父王!" "污辱?"他哼笑了声。 拔拓刺孤瞪著他,"我父王又没惹到你,你也没见父王,你没证据就别乱说话!" 瞬间,他的下颚再次被江煜凶恶的扣住! 他则不认输的直瞪著他瞧。 江煜一把将他推上床,粗暴的扯烂拔拓刺孤的衣襟。 突然,一道闪光的不明物体朝他快速逼近,他偏头,右掌一抓,才发现是一只锋利的匕首,"打算刺杀我?"他的眼神变冷。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拔拓刺孤狼狈朝他大吼。 "你爹都能做这种事,身为儿子的你当然也能做。"他劈掌,打落匕首,腿一扬将匕首踢至角落。 "我说过别污辱我父王!" "我说的事实。"相较於拔拓刺孤的激动,江煜显得冷静多了。 拔拓刺孤不再说话,只是眼神仍旧瞪著他不放。 "你呀......真是不听话。"嘶嘶声传来,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将拔拓刺身上的衣服撕得精光,"不听话的奴隶,我也只好彻底的惩罚他了。" 拔拓刺孤身体一颤,四肢开始不断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不──不要,啊......痛──"他瞠大眼,剧烈的撕痛感从下身传来。 江煜残忍地露出笑容,"谁叫你不听话,惹火我的下场就这样!"抽出,身体狠狠一撞,震得拔拓刺孤惨叫一声。 "不──不要再动......"他抽气,双手拼命推著江煜,然而却被他反掌一握,箝制於头顶上。 他大笑著,拿起被撕成碎布条的衣服,紧紧绑住拔拓刺孤的手腕。 硬挺仍深埋在他的後穴里,他将拔拓刺孤转过身,身下的人疼得再次倒抽口气。 "很痛是吧?"r "废、废话......"有种他也让他插看看! "那这样呢?"扣住腰身,欲望开始成串地抽动起来,不仅快,且次次都凶猛。 "啊......拜托你......不要......"巨大的疼痛让他流下泪水,他趴在床褥上,被绑住的双手十指紧扣。 "很抱歉,办、不、到。" 他抽插著,完全不顾拔拓刺孤是否承受他的侵占,更令人悚然的,是他脸上竟带著笑容。 "总有一天......我、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闻言,江煜嗤鼻大笑,"我期待这天的到来,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请你好好享受此刻的激情。" 插在身体里的凶器抽得更加大力,拔拓刺孤张口咬住被褥,不愿发出任何声响显示他的脆弱。 折翼的青鸟 06〔双性生子,慎!!!!!〕修改版 从昏迷中苏醒,他的姿势从趴伏转为张大双腿跨坐在江煜的腰腹间,身体里的凶器仍然抽插著。 "你醒来了啊?身体不会痛了吧,我趁你熟睡的时候将你後面的扩张了许多。" "你......你这个变态......"他恨得牙痒痒。 "你骂来骂去只有这些词能骂吗?你不嫌腻我都听腻了。"重重一挺,液体射入他的体内,抽出,将拔拓刺孤推开。 终、终於结束了...... 他大口大口的趴在床上喘著气。 "喂,别装死,自己清理一下,等等总管会带你去做事,让他看到你这模样,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理了下衣襟,推门离开。 拔拓刺孤睚眦地瞪他离去的背影,他想稍作休息,但他怕总管忽然闯入,只好撑著身子走下床。 他拎起被撕成碎布条的一团衣物。 撕成这样,他该怎麽穿? 抬眼打量了四周,不远处桌上摆放一套乾净的衣服,颜色朴素显然是仆人所穿的样式。 对於穿惯华丽丝绸的拔拓刺孤有些不习惯,不过...... 有衣服穿总比光著身子好。 在穿衣服前,他得先清理身上那些黏腻的液体。 床旁摆放著一盆清水,江煜似乎还没碰过那盆清水。 拿起碎布条,沾湿清水,将身上的秽物全擦拭乾净。 一刻钟过去,他擦拭无数遍後才放下碎布。 身上是乾净了,但......身体里的还没抠出。 他红著脸,一咬牙,右手伸到身後,手指一插,弯曲,将残留再体内的液体一点一滴抠出。 "......痛,那个禽兽......。"他咒骂,闭眼忍著痛楚抠了好一会儿後,他抽出手指,上头不仅沾上白浊的液体,连带的还有些许的红丝。 确定抠乾净後,他艰难地穿上衣服。 完毕後,他坐在床沿休息。 "叩叩叩──" 总管时间拿捏得还真准。 "刺孤公子?" "我在。" 雕刻精细的木门被推开,总管弯著身进入。"少爷要我......" 他打断总管的话,"我知道,我今天的工作是什麽?还是扫落叶吗?" "不,是劈柴。" 劈、劈柴?! 依他现在的体力,他劈得了柴吗? 姓江的那家伙十之八九是故意的,没关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 喃喃说了好几次後,他深呼吸,算是忍下这口气。 "麻烦总管带我去。" 挥汗,放下斧头。 不加把劲不行了,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要是赶不上申时前劈完柴,今晚他又得饿肚子。 但......他望了眼身後成堆的木材。劈的完吗? 他劈了一个时辰,完成的进度不及一半,天色渐渐暗下,拔拓刺孤怀疑自己是否能如期完成。 轰隆隆── 天边猝然闪了道白光。 天气有些糟糕,八成要落雨。 拿块木材放好,提起斧头,身子差点随著否斧头举起而後仰,吸气,用力落下。 木块瞬间劈成两半。 吐气,又拿了块木柴,提起──劈。 脑袋有些晕眩,他摇了摇头。 得快点劈完才行......他肚子正挨饿著。 弯身,打算取块木柴,但望入眼底成堆如山的木柴从一堆变成两堆、三堆,接连著,木柴堆竟然开始打转起来。 愈转愈快、愈来愈摸不著...... 啊......他得赶快劈完柴,别再绕了,他的眼睛好酸、好涩,头好重、好沉...... 眼一闭,他昏倒在地。
折翼的青鸟 07〔双性生子,慎!!!!!〕修改版 "少爷,刺孤公子昏倒了。"总管置於书房外对著里头的江煜禀报。 提笔的手停顿了下,又继续动起,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别理他,装模作样罢了。" "可、可是......" "究竟谁是主子?轮得到你在这插嘴吗?"眸一凛。 就算隔了道门,总管还是听得出主子里的严厉。"小的不敢。" "传达下去,不准有任何人扶他,我倒看他要做戏到何时!胆敢违反我的命令,立即赶出府,以後也不必再进来做事了。" "是,小的这就去做。" 江煜轻哼了声,"想用昏倒来博取同情?想都别想!" 提起心神,将心思投入眼前的帐簿上。 时间转眼便过ㄧ个时辰,窗外传来雨滴打在屋檐上的声响。 他放下笔,微微伸了懒腰。 这时,门外又传来总管的声音。 "又有什麽事?"江煜皱眉,不满总管三番两次来打扰他。 "少爷,下雨了,可是刺孤公子还倒在灶房外。" 怎麽还在装?e "我说了别理他。" 总管这回有些迟疑,"......是......" 总管离开後,他走到窗旁,推开木窗,雨滴落下有如瀑布倾泄。 雨下得这麽大,他还倒在那里? 就算是做戏也太投入了吧?好,他倒要看看拔拓刺孤戏演得有多逼真。 推门走出,他慢步往灶房的方向一步步迈近。 还没到达目的地,远远地朝灶房望去,门外倒著一个人。 仆人皆围在屋檐下窃窃私语,有些人脸上还怜悯的表情,却个个束手无策,毕竟他们的主子下了通牒要他们不许擅自多管閒事。 江煜离拔拓刺孤仅有几尺距离,他冷眼环视了周遭的仆人,"你们分内的事都做好了是吗?府里养你们这些人是干什麽用的?个个混水摸鱼!"此话一出,聚集一堆的仆人瞬间哄散离开,只剩总管一人留在原地不知该走还是留。 江煜走出檐廊,站到拔拓刺孤的旁边後,盯视了他紧闭的脸好一会儿後,脚尖朝他腰间连续踢几下。"喂,你装死装够了没?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张开眼了。" 拔拓刺孤像是没听到他所说的话,眼睛仍然紧阖著。 微怒,脚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喂,拔拓刺孤,你耳聋了吗?给我醒醒!" 遭受外力的攻击,拔拓刺孤仅是蹙了眉,还是没张眼。 总管在一旁瞧得心惊胆跳。再这样下去,刺孤公子的一条小命恐怕就要让少爷给踹得魂飞魄散了。 "少爷......刺孤公子也许是真的昏了......" "......是吗?"江煜依旧怀疑著,他蹲下身,扬手朝拔拓刺孤脸上挥了几巴掌,力道之大连一旁的总管看了都有些看不下去。 江煜见他昏迷不醒的模样,才真正相信他是昏倒了。起身,"唤几位仆人将他抬回房......先换下他这身湿衣再抬他进房,免得弄脏我的床。" "是!" 拔拓刺孤沉重地睁开眼皮,隐隐约约间,他见到一抹模糊的身影在他眼前。 谁?他揉揉眼想看得清楚,但双手却完全抬不起。 他痛苦呻吟,他感觉全身发热,昏昏沉沉的。 "你醒了?" 眼前的人开口说了句,仅是短短一句话,拔拓刺孤便认出声音的主人。"怎、怎......麽会是......你......"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 "这里是我的寝房,我不在这里,能在那?" 摇了摇头,这下总算看清他的脸,"......水,我要......水......"他唇乾口燥。 他脸色僵住,"你敢要我帮你拿水?" 闭眼,拔拓刺孤也明白答案是否定的,他是那麽的高傲,又怎麽可能会帮他倒水呢? 过了不久,冰而清凉的茶水流入食道,他讶异的睁眼,发现不知何时他人已被他扶起靠在床柱边,茶杯抵著他的唇,清凉的水不断涌入口腔里。 茶杯见底,他缓缓开口:"谢、谢谢......" "下次敢再指使我做事,後果由得你好受!"他凶狠的说。 他点头,全身无力地躺回床上。 "喂、喂,谁准你休息?既然醒过来就去做事,府里可没有白吃白喝这回事。"江煜粗鲁地一把攫住他的手臂,一扯,将拔拓刺孤的身体拉起。 岂料,江煜才刚松手,他立刻软趴趴地倒回床上。 他燥热地喘气,额上不断沁汗,"我......很热......" "热?" 江煜见他双颊红润得不像话的模样,确实不像平常样子,"不会是发高烧吧?"他是听说过处於下方的男人第一次做,十之八九都会发烧,没想到原来是真的。 他唤了总管,吩咐请大夫来府里帮拔拓刺孤看看。 他可不能轻易让拔拓刺孤死去,他还要好好地折磨他呢,还没玩够的玩具,怎麽能轻易让他离开呢?
折翼的青鸟 08〔双性生子,慎!!!!!〕修改版 拔拓刺孤昏睡一天一夜後才醒过神。 他困难的爬起身,却又全身无力地倒在回床上。 "公子,你终於醒过来了。"床沿旁传女子的惊呼声,他转头一瞧,是名丫环。 他脸色参白的露出笑容,"姑娘,请问......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公子,你发高烧,睡了三天呢!" "原来已经过了三天啊......"他呢喃。 "我去端药,公子你躺著别动,我等等就来。" "不......"他伸手欲拒绝,但她却正巧关上门,自然没听见拔拓刺孤的声音。"不必端药了......唉。" 吃了药,病就好,病一好,那人不知又要对他做出什麽残忍的事,那──他宁可不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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