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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如生(冰恋)----迷_梦——

时间:2009-01-02 13:21:54  作者:

舍不得他受苦,我缩回手默然替他重系上衣扣,然而不到两颗,已又被李天恒紧紧握住腕,不偏不倚正握在伤痕处,伤痕已干,犹仍刺目。他舍不得放开,却又怕抓深了,小心翼翼减退力道:低头问:"还痛不痛?"
"血都流干了,还痛什么。"李天恒动作难得的温柔,我不禁吃笑,用另一只手轻刮他脸蛋。
"......痛还割那么深,死白痴!"他闷声低哼,将我的手揽入他胸膛,头往我身上蹭,复将身体贴过来,越贴越紧,直至再无空隙。炽火主动交缠上寒冰,温热源源不断从他的身体上蔓延过来,纵使明知改变不了什么,仍旧执着地徒劳,直至彼此融化为一体。
拥李天恒入怀,手轻柔套弄着他坚挺的分身,他蹭在我胸膛上热汗如雨,舒爽地昂高首,沦陷在情欲里呻吟。我满足地望着他抖动的睫羽,手上套弄的速度越渐加速,只觉他那算不上健硕的地方已然膨胀至极致,汁液外泌。
"啊--"兴奋的尖叫随着下方的崩堤飞射,白浊溅满手掌,渗滴芳草。情欲散漫,李天恒虚脱,无力倚入我怀间,闭目喘息。我背靠槐树粗壮的枝干,随手于地摘过一抹青绿,撩拨李天恒鼻下。
"有没有爱过我?"望着高潮后渐显困倦的人,我突然心有不甘地问。李天恒侧过头抢去我手间嫩草扔掉,不知是沉睡抑或思索良久,闭目低叹道:"心给了一个人,就收不回来了。"
"......心只能够给一个人,不过身体可不然呢。"气结于没有回报的付出,我伸手,藉着尚暖的白浊,滑至李天恒后庭处。出乎意料地没有受到太多的反抗,他仅象征式地挣扎了几下,便乖巧地伏搂着我腰肢,任由我手指接连开拓。
随着第三根手指的进入,他吃痛难忍,指甲掐陷我腰间,臀部收缩,嘴中梦呓般的喃语不是挑逗,不是求饶,却是那个人的名字,李天恒目光迷离,带着难耐痛楚的泪花,不知望向何方,轻声反复念叨,哽咽道:"晓笙......晓笙......"
"不要一边和我做,一边叫别人的名字。"忿然将他腿往外张开,掏出自身隐忍多时的欲望,与着怒意,捅进毫无防避的穴口,灼热猛然将冰冷的硬物包裹住,阵阵收缩。
身上虽早已染遍他的体温,然私穴处终究是最敏感不过的地方,猛然受到双重刺激,李天恒按忍不住,一口咬上我臂弯,身体颤栗,几度喘息,扭头挣扎着呻吟:"你,你轻、轻点,痛......"
抽回欲望之源,忍住不往更里头进攻,我撬开李天恒尚龇咬着我的牙关,伸手捏住他鼻子摇晃,命令道:"那你给我专心点,不然一会够你受的。"
"我......我喜欢,你管不着!"翻身,李天恒舍生取义般卧在地上,甘愿舒张开后庭迎合亦不愿口上丝毫放松,听着他魔咒般的喃语,我无奈摇头,手揉搓上他的背,顺势往上掐住他粉脸,让他话呛在嘴里吞回去。
吵不过他,压过他。想起平日他对我身体的百般凌辱,我歹念徒生,按住他四肢,肆意往内再度抽送。寒冰焚烧,刚开始时,李天恒尚能赌气地呐喊几句那个人的名字,到后来便已全然只剩恩恩啊啊呻吟的力气。
表面的冰冷,只能让身体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盛,有如亘古便开始的欢愉,永远找不到终点。躯体交叠,自然相配的纠缠,天地间,似乎已只剩你我。无数次的厮磨,酸麻同时爬满彼此全身。冰冷的液体从前方涌流,尽数灌满他紧窄的甬道,我疲然,颓倒在他结实身躯上,倦意上涌,却不敢入睡。
揽住李天恒的手依旧不舍地抚摸着他身体每一部分,我迟疑,良久后明知愚蠢仍然开口:"忘记那个人,爱我好不好?......至起码,现在,欺骗我一次,好不好?"
他转头,凝望着我,突然一言不发,嘴角勾起的微笑难以捉摸。我愤懑,再次堵住他的唇,不悦问:"如果我不是与他相似,你是不是不会多瞧我一眼?"
缠绵,从没有够的时候。喘息连连,李天恒突然拉开我,看着我眸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听着!......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时光定格,下一秒,我被他猛地重揽入怀,他压在我身上犹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一浪接一浪,吞没黑夜的暗涛......
......
清晨阳光透过叶缝抖落,碎了一地,云雀啼鸣,露水沾在初开的花上,和谐的景象,丝毫看不出昨夜靡乱的痕迹。李天恒仍旧睡得死沉,靠着树,没有要醒的迹象。我不欲扰醒他,替他披过衣衫,静视他静谧的脸庞。
如果这就是一世,已然无憾。
似乎是披衣时动作稍大了些,李天恒睫羽抖动,迷迷糊糊从睡梦中睁开眼,我欠身,在初醒的他脸颊点水一吻,柔声问:"醒了?"
"嗯。"李天恒脸颊尚带着昨夜的红晕,整理好衣衫,伸手想替我整理乱发,我握住他双手,笑止过他,让他静静靠在我肩膀上,享受这清晨的曦光。
"传说一颗流星的坠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消逝,那你说啊,如果一只鬼消逝了,会有什么作证?......地上尘土增加分毫么?"人命如草芥,鬼虚无的魂体更如烟云,随风而散,了无痕迹。
温暖的阳光越渐猛烈,近处孤儿院里新的一日开始,孩童嬉戏声不绝于耳,我半闭目,放任灼热的刺痛感蔓延全身,握着他的手已经有些艰难了:"天恒......假若他朝那日我魂飞魄散了,你会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只鬼么?"......你会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只鬼无可救药地爱过你么?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说!"李天恒猛然惊慌,推开我双手,死命摇晃着我肩膀。昏眩感逐渐模糊了大脑的意识,我无力倒入他怀间,任由他失去理智地疯狂呐喊着。
"不要!混帐!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起来说清楚,不准睡啊!"滚烫的液体刷地滴落在脸颊上,想伸手替他拭去,已经再难办到。身体逐渐离析,似乎将要回归为魂体,又或者,比魂体更空无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般,一次次的将我抛下就这么有趣么?!......"
话语还在耳畔晃荡,却已然听不清了。再也感觉不到那人眼泪的滚烫,怀抱的温暖。
眸子里铭下他的容颜,在他的怀抱中消逝。或许,这就是最完美的结局。一直,等待着的结局。
16
......
光灼的感觉渐消复又渐近,身边隐约有争执声,似乎听到什么,但终是因太过嘈杂而忘却。在黑暗中混沌浮沉,不知过了多久,神识若有若无,眼缓缓睁开一条缝,不在天堂,不在地狱。环顾四周,似乎是......李天恒家中。
最先映入眼帘,极为碍眼地晃荡着的是一张熟悉之至的无赖脸容,嘴角暧昧的上挑,让人刚清醒便恶心得不行。我转头,望着雪白的墙壁哀叹:"大小姐,请把您的尊容移开一点,别用饿狼发现猎物般的表情盯梢我。"
孟绮罗噘嘴,正欲发泄满腔不满,无奈被一旁的暴力分子飞快一脚踢开,毫无立足之地。"你--"我闻声回头,只见李天恒不知从何处闪出来,唰地飞快坐在我身旁,面容显然憔悴了几倍,身影单薄,差点令人有错觉他是被风刮倒下的。咬在口里的话和着眼眶干涩的泪往里吞,硬是不肯轻弹一滴。
李天恒有如放下心头大石般长长吁出一口气,伸手摸上我额,我闭上眼,感觉到他手在魂体间穿透,一如既往的虚空无依。本是含情脉脉的镜头,然而他一开声,又是与眼神不符的恶言相向,狠狠道:"......下次要死滚远点,别在这里污染我眼球,污染环境。"
"对不起。"轻眨睫羽,刚好看见他不舍收回的手尴尬停在空中,略为滚动僵硬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魂体,他眼眸里欣喜间夹杂着哀怨,眼眶的黑眼圈更为刺眼,忆起神智消逝前他滚烫滴落下来的泪,歉意顿时涌上心头。
李天恒闭唇闷哼,手收回去故作漫不经心插在衣袋间,眼神却离不开这边,半晌静默后忍不住问:"......你现在怎样?"
"现在啊......也不咋样,就是随时够精力再压你一次而已。"昨夜凌乱的旖旎春光尚在脑海间回荡,他的味道仿佛仍旧张嘴可及,纵使几受魂散之险,也是值得。我意犹未尽,舔唇望着他奸笑道。
"你去死!"李天恒暴力癖好持续发作,狠狠给我一爪拍过来,当然,受灾的是我身下的床板而已。指甲断裂的声音悲壮地在身旁响起,他忿忿而无发泄处,惟有别过脸,不再搭理我。
随着李天恒从床边移开,我不得不又看到一张天真淫邪的脸孔,正在几步开外饶有兴致地托腮色迷迷望往这边,我叹气,望天无语:"女人,你看够了没?"
"小鬼,你很没良心耶!老娘耗百年修行救了你,你道谢都不来句,昨天还跟他跑去外面搞,这不摆明甩开我嘛?!"孟绮罗作势想趁我无回手之力时扑过来,却被李天恒凶狠的目光硬瞪了回去,坐在一旁,郁结地数落着。
"拜托,你以为演肥皂剧啊,还百年修行?......看你样子至起码也千年老妖了,百年修行算个啥。"
"老娘第一个一百年的青春就这样赔上了,你小子感恩戴德一点行不?日的,下次有种再来找老娘,我绝对劈到你再魂飞魄散一次!"孟绮罗忿然,伸手在空中握咒,光芒却是大不如前,见着如此,倒也就省下出手的力了,那亮度劈下来估计跟被电蚊拍打中没什么区别。
"孟小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施恩不忘报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大门那边,好走不送。"李天恒态度显然比我还要恶劣,极优雅地将孟绮罗扶起"请"出门。
"你......你,你们!......要不是本大小姐身为腐女的无限爱心泛滥发作,我犯得着救你们?!靠,你们等着,丫终归有一日还不是要来求老娘。我现在回去休养修行,下次还敢再来找我,老娘要你们有得受的!"利用价值榨干后就被迅速甩到幕后的孟绮罗心有不甘地悲愤哀嚎。
打发走孟绮罗,李天恒复坐回来,与我百无聊赖地莫名对视着,兴许是彼此都有太多的话想说,叠在一起,就化作了一筹莫展,话哽在喉头,在一吐为快之前选择了往回咽,无可奈何。难以言喻的关系,说不清是有了进展抑或原地踏步。
沉默得郁结,李天恒起身,打开后面的衣柜,将不知什么时候搁进去的尸体抱回出来,往床上一扔。心理上的凌辱永远比生理上的蹂躏更可怕,我惨叫:"别在我眼前做,好不好?"
"这里是我家的床。"李天恒心安理得,又恢复到过往的相处模式,旁若无人宽衣解带,当然,被剥得清光的通常不会是他自己。
"你不要这么疯狂好不好,天天都做,不肾虚啊?"我翻滚着想找地方避开,无奈魂体虚弱,根本连转个身的力气都不够,更莫说要逃离此色情场所。
"总比你不能做的好。"李天恒伸手在尸体软弱的分身处捏了两把,那爱溺的眼神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他逐渐褪去自身下体衣物,光洁白滑的大腿又全然展现在我眼前,心中顿时除蹂躏的悲戚感外生起更折腾人的诱惑感,我努力忽略近在身边的情欲喘息:"唉......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等哪天......天气冷得难熬了,我就把你扔去喂狗......再买个热水袋回来抱。"身后有人,伸手弹弄着胯下躯壳苍白的肌肤,收缩的肌肉,似乎是称量着如果切碎喂狗的话可以喂多少顿。
想起上次出门有幸目睹那些街头饿得穷凶极恶的流浪狗,我全身抖颤,突然觉得身边这头狼原来还是很仁慈的:"......日!打个商量吧,能不能人道点火化啊?"
"还火化?......你以为烧柴烧炭不用钱?......你就当同情下小动物好了。"物尽其用,再未能化为狗食之前,李天恒拼命拧干尸体身上每一寸能折腾的地方,就差没有把里头的五脏六腑统统挖出来烹调加菜了。
"......可不可以不要把你的同情心强加于我身上?"想象着未来可能会遇到的千百种结局,莫名寒意涌上心头,身旁的靡乱倒显得不太刺目了。我浑浑噩噩,疲惫不堪,在熟悉的浪荡声中沉沉入睡。


17
魂体自我修复力极强,约莫休养了月来,就又和以前一样四处晃荡亦毫无大碍。当然,想再压他一次的梦想是没有条件再实现了。我翘腿坐在床边,手抚上他因懒得剪发而凌乱不堪的一头乱草。难得的公休假期,他不悦地迷迷糊糊眯眼瞥过来,恶狠狠威胁道:"不准吵醒我!不然晚上要你有好受的。"
我无辜伸手在他身上象势捏了两把,李天恒扭头,将脸重埋入被间,左滚右滚却是始终再难与周公幽会。忿然起床,早晨被骚扰醒的人火气永远是最大的,只见他一路骂骂咧咧打点着早饭,一路用"吵醒我,杀了你!"的眼神瞪往我处。
我瘫在沙发上闲得郁结异常,看着他忙碌却又帮不上什么,惟有靠发白日梦打发日子,嘟囔道:"唔,日子好无聊好无聊......最近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像我这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高大威猛的型男以前的情人肯定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柔情似水的美人,然后我和那个人之间肯定有过可歌可泣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惊世爱恋!......你说啊,我去将那个人找出来然后上演一出情深深雨朦朦人鬼情未了的倾城之恋,好不好?......"
平淡得不知道存在与否的感情,来点醋意调剂一下或许不错,我趴在沙发边上,眨眼等那边正在化忿懑为食量的人反应一下。
李天恒冷然听完我一堆牢骚,搁下手中咖啡杯,在一旁杂乱的报纸架上翻出一份疑似是昨夜的晚报,拍在我面前,一口啐沫唾在上面:"呐,要找人是不?你那绝世好情人!"
不过是想考察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而已,有这般难么?我闷声叹气,目光应付式匆匆扫过报纸,入目处,一张周氏招牌式微笑照片摄于警局前,周海胤微微抬手,衣着极尽光鲜之能。......妈的,敢情他丫真把自己当国家级领导了,还挥手,呕不呕心。
巨大的照片旁正文可有可无,我真怀疑自己在看的不是时事版,而是娱乐版。"昨日警方查获一起藏毒案,藏毒点为周氏企业一废弃工厂,经调查,该厂于前年已被毒枭方仲所购,此事已确认与周生无关,警方感谢周生积极配合调查。"
"周海胤的事,你拿给我看干嘛?......"我突然感觉气氛不太对,一抬头,看见他双眼像上次一样喷着火,收回报纸的手抓得纸张全然起皱再难见内容。......我的初衷似乎达到了,只是,有那么一点出乎意料。
"你不是很想要再续前缘情意缠绵么?......那你给我滚去找周海胤!永远别回来!永远!......我永远不需要你回头!"皱成团的报纸砸过来,李天恒毫无征兆地又开始歇斯底里,只是这次他不单单满足于普通的谩骂与丢砸,转身从房里床头柜一处暗格中掏出一枚金黄的符咒。
我根本来不及看清那枚符咒上潦书着什么鬼画符,看似平平无奇不出名片大小的符咒从暗格取出后猛地强光四射,灼烤感,熟悉得我不想再试第三次。李天恒带着毁灭快感地仰天笑道:"我自幼就是阴阳眼,这枚符咒是以前一个道士给我防身的,孤魂野鬼经此咒一刻下即化为灰烬。......如果你不想灰飞烟灭得太痛苦就滚!"
"SHUT!你疯了?!你以为魂飞魄散的感觉很好受?收起你手中那东西,变态!"我抱头反吼,接二连三魂散魂聚的煎熬早已造成严重生理心理伤害。出于本能,在魂体消亡之前向外奔离。
"给我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没有你,我的世界可以更精彩!"李天恒赌气的声音于身后哽咽,我不忍回头,恰好对望到他眸子,里间流过的一霎似是不舍。似是绝望,我待欲再看,却已然被符咒的强光华丽丽逼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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