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正是这,愈发刺激了上狩体内的欲望。 光焰凝·沧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这具充满危险与诱惑的身体。 翻过冰见,令他分开双腿扒在盆沿上,沧毓的双手就从胁下伸到他身前,揉搓着已经发红发烫的乳首,嘶啃着他的后颈。 继而,一只手沿着肋骨向下,滑向冰见的下体,指尖轻划过圆滑的肚腹时,沧毓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 轻声一笑,强而有力的手握上冰见喘息颤抖的茎,瞬间,便只见他猛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被禁闭的欲火在体内四处激荡,如同万蚁蚀体。 空自仰长着口,冰见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喘息,就连呻吟也没了。 将自己的前端插入紧闭的穴口,随着身体抽送的行为律动起来。 下体被填满却无法宣泄的欲望令冰见的身体扭曲。 沧毓很快就达到高潮,松开手,随着一阵全身的痉挛和嘶哑的喊叫,一股热流自冰见的前端倾泄而出。 在灭顶的疼痛与焚身的快感交织中,月行天·冰见跌入无尽的黑暗…… 21 ———————————————————— 『上狩大人?……』 光焰凝·沧毓自浴盆中踏出,看一眼呆立当地的叶子翎,着上衣衫,缓步踱至首座。 看到他方才赤裸的身体和浴盆中昏迷的人,叶子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沧毓看向紧闭双唇的叶子翎,神态一如平日。 『月行天大人的身体,本座交托于你了。』 『……上狩大人……』 叶子翎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能阻止,只是这样的情形,他却也不愿见。 『请你去看一看月行天大人的状况吧,他似乎很难受。』说着,沧毓起身,『我不会再来了。不过,我自会命人为月行天大人腹中的嗣子提供所需,以使的嗣子早日出世。』 看一眼呆立当地的叶子那,一笑,光焰凝·沧毓就此拂袖而去。 只留下六神无主的人,直到冰见一声呻吟惊醒他。 『大人!……』 疾步趋至冰见身前,却见他张着口,喉咙里发出时续时断的声音,屈膝,收臂,将腹部紧圈其中,以外压抑止宫缩的疼痛。若是神智清醒,他是绝不至此的。 叶子翎心中一阵酸楚。 伸手探向他的肚子,胎儿的动作比平日强烈,想已耐不住水的压力,叶子翎立刻将冰见抱离浴盆。 随着离水时胎儿解脱的舒展和宫缩的反噬,冰见惨呼一声,下意识地抓紧手边衣物,直将叶子翎的衣袖扯破,神智,也因此而清醒。 一个时辰之后。 阵痛渐渐平复,胎儿的动作虽未停下,却也不再强烈。 冰见一动不动地躺着,目光呆滞。 叶子翎喂他用药,只是机械的张口,机械的下咽。 『大人……』 这副情景,竟令叶子翎潸然泪下,只是—— 『哭什么?』 冰冷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大人?……』 叶子翎惊讶地看向对方。 『我没有软弱到那种地步吧?……』 虚弱的声音,却透出刚烈。 『……我说过,你是见证……』 目光不再是僵直,闪烁其中的,是刻骨的恨意。 『……这痛,这侮辱……谁给我的……我会十倍奉还……』 叶子翎一阵站栗。 『仇恨,只会令您害苦了自己。』 『苦?呵!……不会比现在更遭……』 『大人……』 望着眼前的人,叶子翎的心中只有悲悯。 冰蓝色的眸子,此刻,便如他的色彩般,再无温度。22 ———————————————————— 『不明白吗?』 『请恕从华愚钝。』 『从今日起,月行天大人以及嗣子,便由你来照顾。』 『代上狩大人及各位长老照看月行天大人,从华原责无旁贷,只是,从华不知,该如何照顾嗣子。』 『我们不兜圈子,我的意思,从今天起由你为嗣子提供能量。』 『上狩大人……』 『我想各位长老也一定乐见于此。』 『可即便是从华有心,却也无胆去碰月行天大人呢。』 『哦?』 『从华对那传说中的诅咒,不敢不忌。』 『正为如此,本座也忌他三分,毕竟,前车之鉴。』言下,这自然便是令他代为供给的原因。 从华心中明白。 光焰凝·沧毓是怕他真的爱上冰见,那时,便得不偿失。 如今,将这烫手的火团塞给自己,他落得一举两得。 低眉。从华若想拒绝,原也可以,若向长老们直言,他不愿的,谁也强求不得。只是,在嗣子成熟期间供给能量,便同嗣子有了亲缘,这些,原于他有利,若为了私心不愿做,不但惹长老们不快,却也违抗了上狩的命令。 『如此,从华领命便是。』 躬身退出。 光焰凝·从华看向无忧净土的眼睛掠过一层难懂的异色。 23 ———————————————————— 两日后,整个神界流传着一则消息。 上狩大人一向宠爱的那个下等神守,竟提出进入尘世修行。 若说起来,这不触犯规矩。 下等神守愿到人世修行,可提升自身能力,是好事,只需掌管此事的神守批准便可,只是青绵的身份却特别。所以管事的神守将此事递到上狩大人面前,由他亲自处理。 上狩沧毓面无表情地看着青绵。 『想去多久?』 『三五十载。』 『这么久?』 『青绵想要修成有身份的正式神守。』 『那要吃很多苦。』 『青绵不怕吃苦。』 光焰凝·沧毓目不转瞬地盯着青绵,良久,一笑: 『也罢,你若想去,我便让你去。反正,呆腻了,想回来了,随时可以回来。』 笑着,沧毓批下手中的文书。 『每月,会有神守至尘世巡查。』 『我知道。』 『所以,千万别犯下过错,会让我为难。』 『青绵只一心修行,对尘世种种,毫无兴趣。』 『如此,我便放心了。』 看着青绵转身离去,光焰凝·沧毓成竹在胸地一笑。 若不爱自己,青绵不会想要离开。 既然爱,便也不怕他久离。 玩累了,自然回来。 沧毓很有把握。 24 ———————————————————— 冰见正在发火。 虽是被前日的阵痛和情事弄的精疲力竭,但精神却好了许多。显是嗣子汲取了沧毓的能力,从母体吸收的便少了。 于是,叶子翎便糟了殃。 无奈地俯身,待要收拾地上的碎片,这边,冰见却又挣扎着自榻上起身,于是忙不迭地伸手相扶。 『大人,你别乱动啊!』 『放开!』甩开叶子翎的手,冰见迟缓地将身体挪至床边。 『您要去哪我……我抱您去不行吗?』 听到叶子翎极不自然地停顿,冰见瞪视着他,咬着细白的牙。 『我只是怀孕了,可还没有残废。』 说着,扶着床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只是,若要保持平衡,就必须仰身挺着肚子,一只手,还得撑在腰际。如此笨拙的姿态,却是冰见根本不愿做的。 『大人,您别再任性了——』 『我为什么不能任性一次!』 叶子翎无语。 这边,冰见却也缓下语气。 『我想到水边看看……你扶我去。』 到水边去? 叶子翎不解地看向冰见,若要水,在这殿内便有浴盆,内间,还有更宽敞的浴池,何必要出去? 读懂他目光的含义,冰见却又焦躁起来。 『我不想整日闷在这里只对着这一盆死水,我快疯了你知道吗!』 腹中胎儿又开始抗议起来,腰也酸痛的直不起。 冰见的眼中几乎要流出眼泪,但毕竟,还是忍住了。 他不想哭。 当初,被风飏侮辱时他没哭,阵痛发作时他也没哭,被上狩侵犯时他也没哭。可此刻,叶子翎的目光令他的眼睛很难受。 沉默着,叶子翎伸手接过他扶着床楹的手,顿时,冰见大半的体重便转到他的身上。 于是,就这样一步一停地,两人向殿外走去。 坐在水畔,冰见将浮肿的双腿浸入无忧细水之中,叶子翎令他靠在自己怀里,以减轻他腰迹的负担。 这情景,泛着一丝淡淡的暖意。 便在此刻,一阵笑声传来。 叶子翎转身。 『我来的,似不是时候呢。』 人影自树后缓步绕出,紫衣帛带。 『从华大人今日又是为何而来呢?』 冰见淡漠地应对。 『无事,便不能来看望月行天大人吗?你我,也算相交数十载。』 『哼,大人向来是无事不登门,冰见岂敢妄断。』 一笑,从华移至二人身侧。 『看来,大人的精力恢复了许多呢。』 冰见脸色顿沉。 『是呢,我正要多谢从华大人您向上狩大人的进言呢。』 昨日,冰见已从叶子翎口中得知沧毓突然到访的缘由。 知他对此心存怨怼,从华却只是笑。 『我来,是有要紧的事。』 『贵人事忙,若来,自然是有要紧的。』 又是一笑,从华却看向叶子翎。 『如今,叶子翎可是已成了大人亲信?』 冰见皱眉。 『有话便说。』 『若是如此,我便直言。』 背着双手,从华立于水畔。 『前日,上狩大人已将助您孕育嗣子之事,委命于我。』 一顿,他等待冰见理解他的言下之意。 果然,清瘦的脸颜色骤变。 『想来,您也知道缘由。』 冰见冷笑一声。 『如此,从华大人便不惧那诅咒吗?』 『怎会不惧呢,我可不愿为了不相干的诅咒惹祸上身呢,只是,我能肯定,不会爱慕于您。』 『哼,当日,上狩大人却也是自信得很呢。』 『上狩大人与我相比,对您可算一无所知呢。』 『你我,也不过是幼时相识罢了。』 『正为如此,这些年来我都不曾对大人心动,以后,自然也不会。』 叶子翎听着两人对话,却是今日方知,他们原是熟识。 光焰凝•从华原与冰见年龄相差无几,幼时,是一同修行的玩伴,只是,冰见自担了族主之后,历经巨变,性情大异以往,与从前的友人也便断了情谊。 这些,从华都是一清二楚。 却听冰见的回答仍是懒慢。 『那我却不懂了,您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如今,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这里,还有谁须顾忌什么。』 『我来,是念着当日的情分,有心补救大人。』 『补救?呵!』 『月行天大人您如今的处境,从华却也略知一二,虽为族主,却不过是表面上的。族中实权,尽在各位长老手中。』 『光焰凝一族不也是如此,您何须为我操这个心。』 『可我那位哥哥毕竟还有神赋予的上狩之权,而您,则除了诅咒,什么也没有。』 『我竟不明白您想说什么。』 『从华只想问您,可甘心任人摆布?』 『哼。』 冰蓝色的眸子闪了一闪。 『若不甘心,那我的提议,您非允不可呢。』 『什么提议?』 『我助您摆脱现在的困境,您助我——登上上狩之位。』 25 ———————————————————— 夜已深。 叶子翎仍沉浸于白天听到的对话。 他是最清楚冰见所受是怎样的苦,他也最清楚他心里是如何不甘,只是,在冰见与从华达成协议的那一刻,叶子翎仍然感到刺心的寒意。 『子翎。』 非雪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这才想起,今日,他是要与他坦诚相见。 『雪……』 不自觉的,声音中有了犹豫。 只是非雪的心情却很好。 『真难得你能想起我来,怎么,今天,不需要照看你的月行天大人吗?』 他的话总针对冰见,只是,叶子翎却也无法反驳。毕竟,自己确是对他不起,毕竟,是自己的懦弱与退让令他误会。 『子翎,等月行天大人生产之后,我们便行结发之礼,如何?』 结发之礼? 叶子翎一惊。 原以为他高高在上,对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乐,却如何便到了行礼的地步? 『……只怕各位长老不会同意。雪,你我,原是相差太多。』 『父亲最疼我,只要我愿意,他不会阻拦。当初,叔叔伯伯们也不同意我与你交好,可父亲并没拦着啊。』 不阻拦,也是因为当那只是游戏。 非雪还是太过年轻。 『雪儿,你对我的好,子翎铭记于心,只是……结发之礼,却是不能。』 『可我们早已有结发之实。』 叶子翎噤声不语。 当初,抵不过他的坚持,也抵不过身体的欲望,可今日,却已然失了心在他人身上,又如何还能与他结发? 于非雪不公,于己,却也不公。 『雪儿,我今日……』 『我今日,就是要同你商量此事。』 『你听我说,雪儿,我——』 『好了,子翎……』 非雪突然安静下来。 叶子翎还未曾见过他这般稳重的样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垂下头,转过身去。 这些天,他日日在细水这畔,岂会不知叶子翎对冰见是怎样一番悉心? 从背影看去,他原同冰见相差无几。 加上叶子翎的愧疚之心,言词,便不由自主的温柔。 『是我对你不起,雪儿,叶子翎今世……无以相报。』 『我不用你回报什么。』 其中,隐含着凛冽之意。 这却难怪他,终归,是自己当初不够坚定的错。 『可是子翎,你我,便是不能结发相伴,我终究爱你。』 『雪儿……』 『明日,原是我生辰。』 『我知道。』 『可你却送我这样的礼物。』 『……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 非雪一片沉默。 叶子翎在这沉默里心神不宁。 良久,非雪一声低笑。 『明晚,你可愿陪我?』 『这……』 『我使你为难了?』 『明日……』明日,该是冰见的阵痛发作的日子。 『是为了大人?』 叶子翎不想说是,却也无法说不是。 『罢了,你回去吧。人在这里,心却不在。』 决然地,非雪似是笃定心意般转身。 『雪儿,我……』 『明日,不管你来与不来,我在这儿等你,最后一次。』 言罢,就此飘然而去。 留下叶子翎怅然若失。 26 ———————————————————— 『你去哪?』 『大人?』 原以为冰见已经睡熟,谁知叶子翎方才转身,他便醒了。 『您还未入睡吗?可是哪里不适?』 『没有。睡不着而已。』 『……从华大人可要来?』 『嗯。』 低声应了,冰见再次合上眼。 昨日,光焰凝•从华将他的神力传于冰见,这样做,可令母体的精力暂时好转,虽不能治本,却也能解一时困苦。只是这会耗损他自身的能力,要回复,需不少时间。 冰见虽不懂他的用意,只是,拖得一日,便是一日,他既不碰自己,倒也乐得干净,只是……从华今日再来,便是与他交合了。 叶子翎心中了然,自己无法令冰见摆脱这痛苦,便只能看着别人占有他,心里满是酸苦。 如此,竟不若躲开。 思量着,叶子翎悄然离开。 只是他不曾想到,这一躲,却是令他万劫不复。 …… 从华悄无声息地步入殿内。 榻上,冰见似是已然入睡。 不忙唤醒他,从华来至榻侧。 熟睡的人一张安详的脸孔与昨日的冰冷大相径庭。 于是无声一笑。 冰见睡得并不安稳,一点动静便令他醒来,只是,没有睁眼, 一阵淡淡的檀木香气传来,知是从华到了。 『醒了吗?』 含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 知道瞒不过他,冰见睁开眼。 『大人今日可觉得好些?』 落座于榻侧,从华仍是一副从容。 冰见稍稍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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