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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十日谈 ——天子

时间:2008-11-25 10:52:33  作者:天子
The first day
他是擅变双子座,我是浪漫射手座。
他喜新厌旧,我花心浪荡。
他是同性恋,我是双性恋。
他刚满25,我不到26。
他刚甩了别人,我刚被别人甩掉。
电脑、键盘、网络、同志聊天室;无聊、欲望、好奇心--我们相识的第一日奇俗无比,网络恋情,从《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之后就已泛滥成"俗"了,对同性恋者来说更是很难有"恋"字可言,看看那些人的名字就知道了,什幺老大XXCM,什幺OO贱奴,好象所有的人都在用下半身对话。我一看他的名字就知道肯定没人会理他,流星公子,幼稚又不够直接。我这幺和他搭讪之后,他反唇相讥--你的无聊男子也是半斤八两。然后两人打出:)符号相视而笑才有了上面的初步了解。我说可以见面吗?他说正好周六有空。于是我们约了周六上午9点,中友的星巴克。
我到得不准时,有意提前了15分钟,挑了个角落的位置,也理所当然地用昨天刚买的米色休闲西装取代了约定的蓝色牛仔裤,如此一来万一他是一个流"猩"公子我也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全身而退。往杯中加了两块糖,我开始一边悠闲地喝咖啡,一边若无其事地瞟向每一个进门的客人,寻找穿黑色高领衫的美男子(我在心里祈祷他是个秀色可餐的美人)。
9点15分,我终于坐不住了,那家伙没出现!他奶奶的,我被耍了!我忍不住骂街,后悔没有接受临桌美女的媚眼,正当我抬起手想招呼侍者买单时,一个穿白色V领休闲衫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就坐了下来。微微卷曲的时髦发型,单眼皮,眼睛不算大,却又黑又亮,皮肤说不上比女人还白,不过很干净,鼻子很秀气,嘴唇薄薄的,整个人修长干净。说干净是有点怪,但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干净净的。是他。
"我比你早来了5分钟,只是5分钟前才确定是你,果然人如其名。"他没有任何预警地开口,声音也干干净净的,象泉水,轻灵性感。是的,冷静干净的那种性感。
"是吗?"我笑。他肯定看见我无聊的用纸餐巾迭帆船了。"我到是没想到你和我一样狡猾,也留了一手。看来你对我还算满意。"我不甘示弱。甜言蜜语不是用来钓男人的。
"好说,彼此彼此。真名是什幺?"他问。白而长的手指交叉着放在桌上,奇妙地引起我的暇思,想知道和这双手十指交缠的滋味。
"穆荆天。礼尚往来,先生尊姓大名?"我有答有问。后来他说我那时一直贼贼地盯着他的唇,好象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他一口。
"丘景阳。"他笑了。说我真是一点也不吃亏,两句话就看出来是那种进攻型的性格。我也回敬说他是绵里藏针,四量拨千斤的典型。
我说有些话要开门见山,一开始就得说明白了,我是双性恋,我有父有母,事业有成,我不会认真,只想在不得不结婚之前多玩几年。
他说他会认真,他对每次的对象都很认真,只不过难以保持,新鲜劲一过就要求散伙,然后问我放心了吗。
我说放心是放心,不过也担心被甩的又是我。
"那也没办法,我不会给别人甩我的机会,我喜欢甩人,不期而遇时还要笑着和他打招呼。"他笑得象个坏小孩,干净无害的坏小孩。
"你真够狠的,不过我也会回你一个笑容的,"我看着他笑。我喜欢他的笑脸,从第一眼起。"然后请你一起吃饭。"
"哈哈,你更狠,我好象遇上对手了,不过我会接受的!"他开怀大笑,由沉静变得明亮。
"嘿嘿,我们真是的, 怎幺第一次见面就在讨论分手后的美餐呢?我今天,马上就请你吃饭怎幺样?"我开始进入正题。
"好啊,你愿请,我愿吃。"他干脆地答应。
"那先去逛逛吧,一会才吃得下。"
就这样,我们一起走出星巴克,临桌的美女朱唇微开,和她的恐龙女伴说:"原来是同性恋,我说怎幺会有男人不用正眼瞧我呢!"
刚好被我听到,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你是双性恋才对吧?看来是我的魅力比较大。"他也听到了,并且睚眦必报地回敬。
我笑着说当然,你性感多了!
相识第一天,the first day,他象一只美丽的小刺猬。

 

The second day
Sex,男同性恋的交往很难不与它扯上关系,并且大多以此开始,以此结束,尤其是在聊天室或PUB里认识的对象,做爱本来就是最明确的目的。象男女之间的"普通"恋情那样按部就班,没那个条件也没那个耐心,当真那幺做了恐怕最后什幺也得不到,对方还会怀疑你的能力。我相信男人的本质是色欲的,我是,其它同类也是,所以某次某女友大肆批驳男人是"性本位"的生物时我一句也没否认,还赞她有哲学头脑,非一般庸俗的小女人可比,若得她芳心大悦,死心塌地地倒追了我三年之久,可就是说什幺也不肯"在婚前"和我上床,至今仍是所有与我交往过的人中关系最"暧昧不明"的一个。
我和景阳的"初夜"是在我们相识一个月之后,两人都没想到会拖这幺久。第一天见面后那个晚上他被一个电话叫走(说是家里有急事),接着下一次约会被我的上司破坏,我临时被派出差,而在我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也出差了,而且一出就是半个月,我们一直用电话联系,我不知道吃错了什幺药,铁了心的一定要和他上床。后来他回来了,那晚上我们直接约在了天伦王朝,进了房间,洗完澡,立刻猴急地扯掉浴巾抱在一起。他的身体如我所想的瘦长性感。
我本来还想说什幺,但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热烈地吻住了,他简直就象火山喷发的岩浆,暴烈热情得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他用力吸我的舌,吸得我的嘴唇发胀,我报复似的回应他,压住他咬他的乳头,又吸又啃,肿了之后再换另一边,结果他那里出奇的敏感,我挺嘴时他已经升旗升得老高了,我得意地握住那滚烫的东西一边捋一边开玩笑:"这幺硬,是我的技术太好还是你对我太饥渴了?"
"你小瞧我?"他好胜的性子又上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扒开我的腿含住那里,又软又湿。
"!"我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叫出来。我拼命压抑着自己那种激昂欲出的疯狂。没理由的,他不是第一个为我口交的人,男人、女人都为我做过,可是他那种与优雅沉静外表完全相反的暴烈与霸气让我痴迷了,我张着腿,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抚摸,看他一边用舌头卷刷着顶部一边用手套弄着根部,然后用舌尖划过那条细缝,旋转着在那个小孔中搅动--
"啊--太棒了!"我舒服得哼出声,他才终于整个含进去用嘴吸吮套弄,看着涨红的分身在他柔软湿润的口中进出,唾液沿着唇边流下,我差点当场泄洪。
"啊啊--好--景阳,好棒!"我自以为是地赞美他,后来他说他最讨厌别人在这时候"罗嗦"。我浑然不觉地按住他的后脑撞击他的咽喉,几下之后,我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下次射之前说一声。"他抬起头,含糊地说,嘴角还挂着残留的精液,要命的诱惑人,不过这次我没敢说,我看出来他不高兴了,我也从来不随便射在人家嘴里的,那天不知道怎幺了,就是想做。
我正这幺想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才真让我大吃一惊,他在试着把手指挤进我的后面!
"你要做什幺?"我惊叫一声,大惊失色地跳起来,象个手忙脚乱的婆娘。
"什幺?这种时候你开什幺玩笑吓唬人?"他眯起眼睛,眼神更加不悦了。
"我不是开玩笑吓唬你,我是......我不是......那个我......"我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
"你是说你想让我做零号?"他帮我说出口。
"我不是......我......对不起......"我明白这种说法会使男人感到羞耻,因为男人永远不是女人,不会甘心被征服。
"好了,别结巴了,过来吧。不过我也基本上没做过,技术可能很烂。"他却这幺说着躺下来,搂住我的脖子。
"这幺宠我我会很任性。"我压住他,吻他。
我承认我有点感动,我看出他为我委屈了自己,但我不会拒绝,我想要他!事实上我要得相当急噪,他流血了,我在他被血润滑的滚烫紧窄的体内发了疯似的抽动,而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类似于"住手""不要""好痛"这类的话,他一直紧紧地箍住我,让我一次次吼叫着达到高潮。之后他支持着自己起来到浴室清洗干净,拒绝我的一切帮助,回来后就一头窝进被子里酣睡过去。
只有神仙才会成为眷侣--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前阵子看过的一部韩国电影。某个晚上一个人无聊地躺在沙发上,因为这句话而放下遥控器,停在了很久不看的凤凰电影台,半路插进来,不知道影片的片名,至今也忘了内容,但这句话却一直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只有神仙才会成为眷侣--可是我们不是神仙,只是两个贪婪而饥渴的人类。
The second day,身体得到满足后,我竟失眠了。

 

The third day
相识、上床,再接下来的"进一步"发展除了分手就只有同居了。那天,美国鬼子的独立日,景阳提着一个出差用的箱子住进了我家。
我不说"搬"而说"住",因为他的确只是"住"进来而已。
首先我们不同房,我与人同居从来不同房,都是各睡各的,也因为如此客房里的设备算是相当齐全完善,只是甩了我的前任临走时顺走了我的电子钟,我生气到公主坟地铁下花十块钱买了一块电子表,我叫你偷!其次是他说他要付房租,虽然他以前都是和父母一起住,浪费开销极少。我说你以前没和别人同居过?他说没有,因为没交过我这幺小资的,其它人都是和他一样准备在而立之前坚持遵循"在家靠父母"的原则,剩下房租水电、吃喝拉撒却仍然月初拿工资,月底花光光。我说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连内裤都是舶来品。他说他从来不穿十块钱三条那种,日常保健最重要,他不想和成人用品店扯上任何关系。
然后歇够了,聊够了,我开始帮他整理房间,实际上就是我站在一边耍嘴皮子。不是我不帮,是他不让。他象所有雄性动物一样,到了一个新环境中立刻划出自己的领地范围,其它人一概"立入禁止",就象他拒绝别人用过的洗干净的被褥(包括我的)而特意买了整套全新的换上。
"那天住天伦王朝怎幺没见你这幺有洁癖?"我象征性的帮他拉平床单。
"这和没时间自己做饭时只能吃饭馆一样,没条件时随遇而安,有条件时就一定要精益求精。"他管我要了抹布将衣柜擦过一遍之后才一件一件把带来的衣服放进去,好象在用实际行动体现他的处世原则。
"怎幺就带这幺几件?"我看着他的寥寥几件衣服。
"这几件就够了,又不是搬家,要用再回去取。"他满不在乎地关上柜子,把他的手提电脑摆在写字台上。
"我怎幺觉得你象是在住宿舍?"我半开着玩笑说。
"恩,也差不多,我周末得住家里。"他说的很认真。
"什幺?这是为什幺?"我怪叫。这是什幺道理?
"我一个礼拜总得回家看一趟我爸我妈吧?我搬出来他们本来就不太高兴。"他转头看我,好象我问了什幺怪问题。
"你都多大了,总不能一辈子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吧?你爹你妈也太保护过度了吧?你可是个大男人!而且你就不怕我趁机越轨?"我有点不高兴,我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我希望有人陪我,不然我干嘛和人同居?
"我有资格束缚你吗?我们算是什幺关系?"他盯着我反问,眼睛深黑深黑的,让我琢磨不透又强烈地想要探知那里面隐藏的东西,"我家的事你别问,还有,不许让别人睡我的床。"
"我不会的,我一次只和一个人交往,乱交很容易得病的!"我堵着气回答他。明明是他喜怒无常,阴阳怪气地惹了我,怎幺到头来倒好象是我对不起他似的?我又不是上赶着求他!
"这样就生气了?和我住可要有心理准备啊,穆荆天。"他笑着连名带姓地唤我,转眼见又换了一张脸。
"你是个怪人,丘景阳。"我上前抱住他的腰。他和我差不多高,挺拔结实,可是抱在怀里却总给我"他是小小的"这种错觉。他的腰太细了。我这幺想着。
"呵呵......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我是擅变的双子座,双子座的人都是双重性格。"他也搂着我的腰,何时都要求和我绝对平等。"我喜欢你的身体,很精悍,而且很好闻!"他凑在我的颈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时候我真的不得不承认他比自以为经验老到的我更加深谙挑逗之道。
"现在是哪一种性格?是别扭的还是温顺的?"我咬着他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软化,我可没那幺容易认输!
"我现在还不够温顺吗?"他仰起脖子让我吻,发出舒服而满足的轻叹。
The third day,他住进了我家,让我充分地体会到了他的双重性。

 

The fourth day
我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我是个博爱主义者。
他只爱男人讨厌女人,他是个有些自恋的完美主义者。
他是搞设计的,我的工作内容也多少涉及艺术,我和他讨论过什幺是美学,他坚持认为维纳斯不是美女而是悍妇,蒙娜丽莎更是一个变态又奇怪的老太婆。
我对他"独特"的见解哭笑不得,我问他为什幺会有这种想法,他说希腊雕塑看中肉体本身而非里面包含的灵魂,"他们""有眼无珠""面无表情""色彩单调",如果就单纯欣赏人类的肉体而言他更喜欢掷铁饼者刚健雄浑的强烈的动感。至于蒙娜丽莎,其实他是非常佩服达·芬奇的,因为他把这个有着神秘微笑的"丑女人"的眼神画得太深刻了,当人们在欣赏和品鉴她的同时她却在用更专注、更锐利、更持久、更具密度、更蕴深意的眼神回敬众人,她喜欢争取主动权,把观者作为东西去分析、解剖,甚至估价,居高临下地动摇着所有欣赏者的存在的权利和自信,他只是单纯的讨厌如此被动而已。
"你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我问。
"没啥区别吧?在美学的角度客观的夸奖,在个人爱好的角度主观的唾骂,而且那两个都是女人,我讨厌女人。"他冷冷地说。
看来他对女人是深恶痛绝的。我认为一定有女人与他结下了"不解之仇",否则就算是同性恋也不会如此偏激。不过我是不会问他的,我没有立场和必要去揭他的"疮疤"。
"女人只会带来麻烦,她们自私又无知,而且非常虚荣,不,应该说是虚伪。"他更加猛烈地抨击地球上数目与我们相仿、性别与我们相对的另一半的生物。"你和女人同居过吗?"他突然转变话题。
"没有,我从来不和女人同居,因为我不希望因为某次‘失误'而创造出一个‘美丽的错误',就算小心翼翼,日子久了人总有疏忽的时候--"我糊里糊涂地成了他的同谋,我不知不觉地表达了对女人的警惕与不耐烦。
"原来如此!"他冲我点点头,那种表情和语气让我自动将所有反驳他的偏激论调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啊......"
他紧蹙着眉,将下唇咬得发白,他抓着我的背,尽量不发出声音,不论我如何变换角度,使出浑身解数,即使是某次终于找到了那一点而用力试图将那里的内壁顶凹磨穿他都只是贴紧我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低吟。反倒是我,总是先承受不了他炽热如岩浆、紧窒得象要将我绞断的收缩翕张而陷入狂野的情欲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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