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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之神谴——天籁纸鸢[下]

时间:2008-11-24 05:41:21  作者:天籁纸鸢[下]

晕,这也太没人权了,路西法他还一大清皇帝呢。
弄弄枕头,我把头埋进被褥,缩成一团。
那女的操起东西想抽我,我打了个滚,滚到旁边继续睡。她连续抽抽抽,我连续滚滚滚,最後终於在一声惨叫中结束了赖床生涯,跟TM高潮似的。
我从云雾中翻了翻自己皱巴巴的衣服,披上,拍拍翅膀飞下去,没见小屁头的影儿,最後又拍拍翅膀飞上去,给那女的又打下来。她跳下来拦在我面前:"不要上来了,殿下平时温和,责罚起人来很恐怖的。给我下去给我下去。"我说:"我是他老公,他舍不得打我的。让我上去让我上去。"那女的又一震,看看左右的人,一个劲把我往外推,推到一半不动了,连退回去缩著,母老虎变成了小老鼠。
我顿时大感不妙,连忙往上爬,手腕却给人拉住。
"再说一遍,我没听到。"风琴一般的声音在後脑勺上方响起。我回头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今天的阳光真是很灿烂~~"他轻轻拍拍我的翅膀:"这里的太阳每天都这麽灿烂。"我说:"不不,今天特别灿烂。"他说:"梅丹佐送了些魔界的食物,要不要去尝尝?"
刚一点头,我就想起梅丹佐仨字,心著实抽了一下,这会儿非毁约不可,出去解释解释也好。
我闭眼咬牙提气,一口气杀到大厅,老远老远看到一个黑点,又一口气冲过去,见梅丹佐正站在大理石桌旁,对我一个劲阴笑。红色的手套中放了个小黑球,煤炭似的,又比煤炭亮。梅丹佐说:"小伊撒尔,看你精神很好啊,好得可以用鼻子吃面条了,啊哈。"
我回头看看路西法,他还在慢挪,身上的丝绢飘啊飘,一字步迈得猫看了都会自卑。
汗,他居然真记得这句话~~~
梅丹佐从桌上拿了个小银碗,用手背敲了敲,敲得咚咚响:"我也不要你吃多少,这麽一碗就够了。"说完,他轻弹一下黑球,黑球中央裂开一条平滑的缝,一个麽指长的物体掉进去,滚烫的液体落出来。物体接触上液体,砰一声轻响爆开,升起嫋嫋烟雾,几乎是瞬间的事,碗里装满了根根分明的熟面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地狱特产梅师傅方便面,啊哈。
他拿起一根叉子,卷起一条香喷喷的面,在空中绕了几圈,慢慢送到我的鼻子下:"来,吃吧,味道很不错,里面有七十二种佐料哦。"
下意识感到鼻根疼,我使力摆手:"不不不,我这两天鼻炎......"
梅丹佐说:"没关系,这面条还有消肿去毒的作用。"
靠,叫杀虫剂算了!
我转身,用无比诚恳真挚的目光看著路西法。路西法看看梅丹佐,又看看我:"怎麽了?"我说:"梅丹佐殿下逼我用鼻子吃面~~"路西法轻轻一笑:"梅丹佐,你这是个什麽癖好。"梅丹佐说:"小伊撒尔自己说的,不怪我。"
路西法瞥向我。
我左顾右盼,耸肩:"我说我要喜欢你,就用鼻子吃面。"
"他不喜欢我的。"路西法笑笑,说了一句让我特呕血的话,"他说他爱我。"
天啊地啊我死了啊!
我一边抽搐一边擦脸,浑身都有细疙瘩冒起,那感觉比便秘还难受。我忍不住在他身上抓了几下,他站那装自由女神,笑得特含蓄。
梅丹佐长长地哦了一声:"那面条我吃。"
梅丹佐开始吃面条,脸埋在碗里也看不清表情。我蹲在大理石桌旁看了看,上面摆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掏过一个糖果,花花绿绿的壳子,剥开,白生生的像大白兔,可上面刻了魔族的文字。我没看字就把糖果扔到嘴里,一阵刺痛。路西法重拍我的背,糖果滚落在地上,叮叮咚咚,还带了些血。
我一怔,用手擦擦嘴皮。那是我的血。
梅丹佐看到地上的糖,猛地抬头看著我:"小伊撒尔,不想要小命了是不是?还婴儿呢,看到什麽都往嘴里塞?"我捂嘴皱脸点头。
路西法握住我的後颈,我不由自主抬头。他凑过来,舌尖冲进来,在我舌上卷了一圈,还带了一些......我推开他:"龌龊啊居然让我吃你口水!"
路西法说:"我是给你治疗。"
我动动舌头。咦,好像是好了。
叉子不断搅拌著面条,搅得面条都变了形,梅丹佐笑了笑:"那个糖是整人用的,下次不要乱吃。路西法殿下认得魔族文字,我就不一一翻译了......伊撒尔,我看你这段时间比较忙,排戏就晚些说吧,神召见你的事不要忘记......就这样,路西法殿下,我先退下。"
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他加快脚步赶向大殿门口,还没完全走出去,就扑翅高飞。
路西法从怀中掏出一颗药,靠我唇上:"张嘴。"我说:"这是?"他已经把药丢进去:"米拉虫的解药。"我惊道:"你从哪找到的?"路西法说:"卡洛那里。"我更惊:"卡洛愿意给你?"路西法笑容清雅:"人生不如死的时候,无论你提什麽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说:"你......做了什麽?"他说:"不知道最好。他现在未死,但也没活著。"
我打了个哆嗦,路西法也太......难怪之後会堕天,变成魔王......
堕天。
一想到这两个字,我就浑身紧绷。
路西法说:"不必同情他,重要的是你自己。如果米拉虫有了动静,你变成那样......我不能保证自己能控制得住。"我摇摇头:"我没有同情他,那是活该。"
路西法牵住我的手,往房里走去:"这样,最近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我盯著地面上两个人的倒影,忽然问:"我要休息到什麽时候?"路西法疑惑地看著我。
经过大殿正门的时候,一束强光照进大厅,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於是胆子巨大:"要休息到什麽时候,我们才能把想做的事都做了?"
他最好别跟我装小白,不然我当场一螺旋踢。
路西法平平淡淡一笑:"等你能接受了以後。"
我说:"那就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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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当机好半天,忽然笑道:"别这麽说,我会当真。"我说:"谁拿这种事开玩笑?你不干就算了。"路西法拉住我,轻轻吐一口气:"你先去吃点东西。"我说:"不做就不吃。"路西法靠近了些,捏捏我的鼻子:"不吃怎麽做?"我回捏他:"好,你等我,我就来。"
我刚准备转身张牙舞爪扑上梅丹佐带来的食物,就被他拦腰抱住。他说:"别吃这些,吃点有营养的。"他嘱咐人去准备食物,放洗澡水。我坐在椅子上有些忐忑。
他在我身边坐下,右腿微斜,左腿搭在右腿上,把我轻轻搂住:"商量一件事,我暂时不能在下。"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摆摆手说:"这个我无所谓,但我警告你,不准乱来,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路西法说:"我要是乱来,以後你报复回来就是。"
我狐疑地扫他一眼:"能有那一天麽。"
路西法没回答,他只微笑,胸前的料珠晶亮透明,由玛瑙,紫石英,青田石,象牙串作。玉雕的脸,冰蓝的瞳,於七天的明辉下,散发出神圣的光芒。
浴室水声溅溅,如鸣佩玉,坐在这麽远的地方,都清晰可闻。
有人端了水果上来。
我特没教养地不询问他,直接抓起苹果就啃,啃得满嘴肉汁,然後甩甩手找纸巾。实在找不到,用干净的手拽住路西法肩上的一块丝绸,贼笑道:"我用这个擦喽。"
那只是一个装饰品,滑柔细腻。路西法把它取下,擦了擦我的嘴角。我肉痛,咆哮:"这得卖多少钱啊,你拿它来擦嘴~~"
路西法低下头,覆住我的唇,指尖触碰我的手,然後轻轻握住。
光影在门前旋转,我所能见的世界亦天旋地转。
他的唇齿间带著淡淡的清香,让我想起了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一名彼岸花,传说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开满了这种血色的花朵。
我回抱住他。骨雕扶手,圆雕装饰,砂岩器皿,浮雕壁画......统统在地面上倒映出另一个自己。阳光明朗,空气颤抖,地面冰莹如海月,就似进入了雷诺阿的画。
然後有人通知我们吃饭。我终於脸皮薄一次,推开他。我知道无论一对情侣再怎麽衬,只要敢在别人面前亲热,都会让人感到厌烦。更别说我和他是俩男的。
他刚一带我进餐厅,我就打退堂鼓往外头跑。那长长的桌子一个坐一头,隔它十万八千里,看对方都得用望眼镜。中间还摆一大花瓶,这样一来连望眼镜都看不到。刚跑出去想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太随便,於是又小跑回去。拿了东头的盘子,把该夹的菜都夹好,放在西头的盘子旁边,拉板凳过去坐下。估计小屁头这会儿心里在骂我农民......反正我听不到。
路西法坐下,慢条斯理地切他的菜,还不忘加一杯每日必饮whole milk,我大口大口吃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就一野猴,还跳来跳去的。心情不大好,想问一些话又问不出口。
你怎麽看去一点都不急吗你难道不想做吗你没看出来我急得很吗你是不是已经老到无欲无求了啊──奶奶的,这种话怎麽说得出口。
我有点後悔,吃饭速度也放慢了,一边拨著盘中鱼肝,一边看著他旁边高高叠起的盘子:"看你挺瘦,怎麽吃这麽多东西?不怕长胖?"路西法说:"炽天使怎麽可能长胖?"然後塞了一块鸡肉嚼。我说:"可是,你也吃得太多了......"路西法说:"我胃口一向很好。"我说:"原来如此。我还当你怀孩子呢,巨能吃。"路西法愣了愣,嘴角微扬,继续吃东西。隔了一会,他抬头说:"再隔一段时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说:"是什麽?"
他说:"现在不告诉你。"
我说:"告诉我吧。"
他笑著摇摇头,眼睛那个电啊电。
我说:"告诉我吧,你越不说我就越想知道~~"
他还是摇头:"吃完了吗?"
我说:"完了。"
他说:"走吧。"然後起身出去。我跟著去。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我找了个禁欲狂当老婆......不不,是菩萨,如来佛!长再好看有啥用,可看不可吃......
走啊走,走啊走,走了好长一段路,总算进了浴室。
他进去遣散了旁人,我跟著进去把门关上。
罢了罢了,我他X就一俗人,脑子里一天不知道装的什麽东西,居然想和路西法,这个众所周知情绪无波澜的标准大天使还是大天使长做爱。能拉拉小手亲一亲就很不错,还想做爱!疯了,我都怀疑自己疯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他脱去手套,把头发系在胸前,伸出手,高雅却不做作。
我茫然地点点头,把他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但是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啥。
迷雾中,我隐约看见他面庞清莹,五官精致,水晶玻璃般的眼轻明虚澈。
他然後开始替我脱衣服。我暴汗,不就是操......有必要弄这麽......那啥......
可只解开衣领,我就有些难以呼吸,忙退一步:"我自己来,自己来。"他把我揽过去,口气温柔却不容商量:"今天不一样。"
我说:"路路路路,路西法,我们改,改天吧。我还没准备好。"
尚达奉AGAIN,我无敌!
路西法动做一滞,抬眼看我:"改天了?"
肯定是这个雾的问题,跟他妈进桑拿一样,我快熟了......一见他脸上笑容褪去,我第一个想的问题竟然是原来他还是有欲望,吐出来的话又吞回去,我开始扯他的衣服,比他蛮横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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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按住我的手,依然慢条斯理地脱,我早晚得给他逼疯。衣服一件件被褪下,他把它们挂在一旁。我光溜溜了,哪还好意思给他脱,手捂著关键部位下水,不敢再用跳的。
路西法脱自己的衣服倒挺快,三下五除二搞定,也跟著下来。
我眼睛一弯,游游游,游游游,打散一堆聚拢的玫瑰花瓣,身上还贴了很多。游到他面前,抱住,亲。熄灭的火刚烧起来,他就把我推开:"先洗澡。"
我哦了一声,飞速洗澡,上搓下搓左搓右搓。他拉住我的手说:"这样洗不干净,而且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耶和华级的人物果然都是老头,天天想著保养去了。
他拨开挡在我们两人之间的花瓣,反倒沾了一手花,红润通亮,娇豔得几乎滴血。他亦没有管它,只荡开温热透明的水花,挪到我的面前,轻轻靠在我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完完全全贴合,若有若无的摩擦,挠得人心发痒。
我极度厌恨暧昧,於是抱住他,试图消火,没想到火越燃越大。
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上,手绕过我的双臂,替我擦背。
我抱紧他,忍不住说:"好了吗?"
路西法在我後颈上使力吻了一下,手臂绕过我的腋下,腰际,在腰上擦了擦,我给咯吱笑出声,捧著他的脸亲了好几次,也去挠他痒痒。结果挠了半天他没反应,我又无趣地抓了几下:"去,原来你不怕。"这话刚说,他的嘴角就微微抽了一下。
这家夥原来是装的!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扑过去使了吃奶的劲儿挠。
他终於忍不住微微弯了腰,轻轻哼笑,声音荡得人神魂颠倒。
然後我们继续抱在一块儿擦背,这回我也替他擦,可以分神。
我懒懒地与他依偎著,一边看著他的背脊。
他的皮肤洁白细腻,如雪如玉。
六翼绒毛细腻如丝线,羽翎修长,整齐地排列著,散发著丕灵睿日的光芒。
我轻轻抚摸著他的羽毛,丝滑的手感触得人心如潮涌。
他的翅膀微微一颤,美丽圣洁的光散开,似从云间透出的一缕希望。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下身顶他一下:"好了吗?"
他轻吸一口气,手指顺著尾椎,一直抚扪到臀部。
我下意识收紧双腿,他拍了一下:"不要急,不然我会打你。"
我力图放松,他的手指慢慢探到我的两股之间,大腿内侧......那一片的皮肤就像脆弱的燕垒,稍一接触就有成千上百的神经网被牵动。
我咬住手腕,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他似乎有意识在那里摸索,下身还一直跟我来回搏斗。
我终於恼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整一吸血鬼:"你到底要不要做!你要不敢来我来了!"
路西法松开我,狡黠微笑:"想要为什麽不早说?"
我说:"我现在说你都这种反应,早点真不知道你会冷淡到什麽程度!"
路西法推著我的肩往後移,最後我倾斜靠在浴池旁。
他站直身子,朝我倾过来。
"伊撒尔,这麽急著完事做什麽?"
我呆住。啥意思?
他倚到我的身上,继续用下身与我摩擦。
"我们要享受过程,而不是急於得到一个结果,是不是?"
我点点头。
他眼中又荡开了别样的星光:"如果过程不太放纵,我们可以连续做一整天甚至很多天......这样不是更好麽。"
我恍然点头。
我还记得他告诉我,要我教他怎麽与心上人做爱,而不是泄欲......现在看来,似乎反过来了,汗。
难怪情场无敌杀手帝都头号色魔梅丹佐都说,路西法,VERY GOOD。
难怪人家说他搞女人一流厉害。
难怪尚达奉要把他写进自己的代表作。
也难怪以前的女朋友总说我太"浪荡",敢情我都是射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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