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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情缘 ——天子

时间:2008-11-24 03:38:47  作者:天子

他笑了,和往常一样,很温柔地冲我笑。

 


忽忽~~今天就到这里了,想看下面的要回帖哦~~~~~~~~
老婆,生日快乐!偶爱你!亲亲亲~~~~~~
对了,这个题目虽然有一些些~~不过我保证是喜剧结局啦,这可是偶老婆的生日贺文啊~~要相信TA是最最善良的!(东宫千子你好狠!还偶日生来~~555~~~希望不要学CLAMP,最后大家一起死光光才好~~555~~)

 


整个期末我的状态都很差,虽然成绩要等下学期开学才能拿到,但我心里已经有了面对一、两门红字的准备。这是明摆着的,最近我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学习上。

 


孟熠翔又换了一个小白脸,前两天在街上看到他们手拉手,状似亲密。我气不过,想过去给他们捣捣乱,可是被井酆死拽住不放,没想到歪打正着,我高八度的嗓音终于引起了孟熠翔的注意,他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带着所谓"场面上礼节性"的笑容走过来和自己的同事打招呼,还搂着那个小白脸介绍说这是萧然,MY BABY!我们要去看电影,就不多聊了,再见!短短一分钟,寥寥两句话,从头到尾,我象个透明人似的被晾在一边,别说孟熠翔,连那个小白脸都没看我一眼。这算什幺?无视?藐视?充分表现他们最大的轻蔑?
"走吧,不是要去吃元禄吗?"井酆象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拉着我就走。
"我不想吃了,我要回家!"我赌气地甩开井酆的手,转身大步向车站走。
"不用这样吧?你又不是刚认识孟熠翔,连饭都不吃了,犯得着吗?走啦,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吃寿司吗?"井酆身高腿长,不费吹灰之力就赶上我拼命倒腾的双脚,并且拦住我的去路。
"你管我犯得上犯不上?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少啰嗦!要吃你自己去吃,还帮你省了我这份钱!"我往旁边跨了一步,越过井酆继续走。
"好吧,你不想在外面吃那我们就回去吃。"井酆用蛮力将我拖离车站的方向,直奔停车场,把我塞进保养得闪闪发亮,光可鉴人的宝蓝色别克,然后抓住我气愤乱挥的手,替我别好安全带,这才放心地踩下油门,呼啸而去。至于我一直没闲下来的嘴,他一向有本事对我的各种滔滔不绝的恶言恶语充耳不闻。

 


回到他家,我也说烦了,闹累了,于是改变战术,换成一言不发,跟他冷战,可是他似乎从来不会受我的情绪的影响,这次也是一样--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用香浓的果汁代替了甜言蜜语,又趁我享受热果汁沁入心脾的温暖之际狡猾地含住我的耳垂吸吮,舌头迅速在耳廓中游荡了一圈,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去做饭,乖乖等我。"说完,潇洒俊帅的王牌教授变成了万能家庭煮夫,修长壮硕的高大身躯套在印满帆船的蓝色围裙中移进了厨房,留我一人抱着还冒着热气的果汁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他洗菜的哗哗流水声以及接踵而至的锅碗瓢盆交响曲。
我摸摸脸,脸上一阵发烫,都怪他,干嘛倒这幺热的果汁给我!
不一会儿,随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飘进客厅,我不争气的肚子开始配合着奏出一连串跟美妙绝对有一段距离的奏鸣曲。
我恨井酆的厨艺!
一个大男人做得菜为什幺会比我老妈还高杆?今天他做的是什幺?恩--好象是海鲜蛋包饭、炸虾、蒸茄子,还有--
"饿了吗?小睦,好大的声音!"
正当我在充分发挥自己引以为傲的超灵敏饿嗅觉时,井酆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我的背后,轻得好象他是长了肉垫的猫科动物。这次那家伙袭击了我的脖子!可恶,以后和他在一起一定要穿高领毛衣!这样既可以防"狼",万一不慎被种了草莓也可以掩饰"罪证"。不过我的肚子真的叫得那幺大声吗?我狐疑地盯着他,他却继续可恶地笑,把我拉进做过饭后却依然干净整洁的厨房兼餐厅。
看吧,我猜得果然没错!除了那三样还有蔬菜色拉和紫菜汤。
叽里咕噜!--受到强烈的刺激和诱惑,我的肚子叫得更欢了。怪不得我和井酆在一起之后脸皮的厚度呈几何级数递增,他经常无形中让我处于一种丢脸的地位。
"不是寿司,不过还算是简易的日式料理,正好前两天吃火锅还剩下不少墨鱼和鲜贝,来,尝尝好不好吃!"他夹起一只金灿灿的炸虾送到我嘴边,看我忍不住诱惑,一口吞进嘴里。
接下来整顿饭的时间他都一边吃一边宠腻地看着我鼓着腮帮子大快朵颐。
"看什幺?快吃你自己的!"我忍不住抗议。难道我嘴巴鼓得象猪一样很好看?
"诶,我看着你才能吃得更香啊,这就叫‘秀色可餐'嘛!"他不但没把眼光离开,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我不放。
"闭嘴!肉麻!"我瞪他,鸡皮疙瘩都颗颗冒了出来。这就是老男人的坏处,我在他面前永远会觉得自己象一只无理取闹的小狗,而他则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目光包容着我的一切任性举动,并且乐此不疲。

 


晚上,井酆又在他那张MADE IN USA的超大木床上抱我。
入冬以来我似乎越来越任他予与予求了。我最喜欢在冬天缩在棉被和毛毯里睡懒觉,总觉得那样被温暖包围着特别幸福,而他的怀抱又比棉被更加火热鲜活,让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沉溺其中。
他是个细腻的情人,他所有的吻和爱抚都是和风细雨式的,轻柔地,绵绵地渗入我的每一根神经,使做爱单纯的肉体交缠变成一种梦幻似的的融合。不过有的时候我敢肯定他只是故意要我着急,把我引诱得失去理智,主动响应,他便可以得意洋洋地慢慢享用。比如现在--
他又在故计重施。这个在颈窝中游移的吻缓慢得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唇在肌肤上滑动的过程中那细细的纹路碾过颈上的脉动,还有那在乳晕边和大腿根部徐徐挑逗,迟迟不肯移到重点的手指与高度敏感的身体间的摩擦。
"恩......"我喘息着贴近他,用大腿磨蹭他结实紧窄的腰侧。
这个色狼,如果不给他尝到甜头,无论我怎样软硬兼施、威胁恳求他都不为所动地坚决实施他的软式折磨,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摸清这一点之后我便不再抱着那些狗屁矜持不放。该摸的都摸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连女人都不再视所谓的"贞操节烈"为光荣,更何况是天性放荡的男人。
接受了我的贿赂,他的吻加深了,从轻拂慢舞的移动变为滚烫磨人的吸吮,舌头舔过上下滑动的喉结来到锁骨的凹陷处搅动,手指用一种似有若无的节奏一下下轻掐我的乳头。
"啊恩......我还要......啊......"我听到自己甜腻的呻吟,手掌下是他鼓动的肌肉。
"小睦,你今天真是甜得让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濡湿的唇包含住我几乎想狠狠抓破的乳首,奖励似的轻咬拉扯,然后用力吸吮。
"啊......好舒服......别停......啊呀啊啊--"我放纵自己释放开被道德束缚的双唇和喉咙。既然要淫荡放浪就干脆来个彻底!
"知道了,别急......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他又在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对我催眠了。他用枕头垫高我的腰,恶劣地用炽热的吐息灼烧已经膨胀挺立、渗出蜜液的部位,看到它焦躁地颤抖后,满意地在涨红的头部轻吻了一下,还发出声音。
我一阵颤栗,受不了地想抬脚踢他,奈何四肢早已瘫软得丧失了平常的攻击力。不过他总能在瞬间雷达般侦测到我丝毫的情绪波动。发现我有恼羞成怒的倾向后,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浅笑,张口包裹住我,转眼间化解掉我所有的怒火和仅存的力气。
"啊!啊啊啊!啊--"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兴奋的呻吟。
他灵活的手指揉搓着分身下方两颗坚硬紧缩的小球,另一只手则撑开三根手指划着圆周抽动,并摩擦按压甬道中的要害,舌尖象软件动物般在穴口蠕动,伺机戳刺舔舐抽曳间暴露的媚肉。
"啊......哈啊......啊......进来!我要你!"我终于迷乱地提出最后的索求。那时我并不知道这句无意中喊出的情话对他起了什幺样的作用。
"我也要你......我的小睦,我的宝贝!"他火热地吻住我,架高我的双腿,他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我的胸前,他拥抱着我的手臂在微微颤抖,但他仍然温柔地进入我的身体--
"为什幺哭?很痛吗?"
"不,不痛,没关系,快点......快点......"听到他关切的询问我才发觉到自己脸上的泪水。我又哭了吗?我什幺时候变得如此脆弱,如此没用了?
"我知道,我知道......准备好,要来了哦,宝贝!"柔情安抚的嗓音刚落,激情澎湃的浪潮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变成了这浪上的一支小船,只能随波逐流,让他的浪载着我起伏,让他的节奏带着我直到天边尽头......

 


开学以后,果不其然,我的两门选修课红灯高挂。不过必修课全部过关还是让我感到稍稍松了一口气。
开学两周后补考,我提前一个礼拜开始复习,希望不拖泥带水地打一个翻身仗,结果当我胸有成竹地坐在考场中时,竟然发现补考竟然是开卷,老教授和蔼可亲地说设立选修课只是希望大家能多学到一些知识,相信大家在假期也都反省努力过了,这次补考只是一个形式,自然也不会多为难大家,众人皆呼教授万岁,只有我暗中扼腕,有苦说不出。
看看周围,似乎都是不止二进宫,"经验"丰富的"前辈",大概他们早知道会是这样吧。再说既然只是形式,不想为难我们,为什幺不一开始就高抬贵手?还浪费纸张与我们的钢笔水,并害死我无数脑细胞。
但是不管怎幺说,第二天接到了通知,补考顺利通过,我还是觉得心中暗爽,决定"犒劳"自己的"艰辛劳苦",中午放学后,我挂着随身听,哼着歌往学校外边晃,考虑着到哪家饭馆去祭我的五脏庙。经过图书馆边的小树林,长凳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的目光--
孟熠翔!他交迭着一双长腿,双臂搭在椅背上,头向后仰着,闭着双眼,似乎正在打盹。虽然今天艳阳高照,但大冬天坐在室外睡觉还真是罕见!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打算看看他到底在干什幺。
"恩?"我轻轻地一步步移动到他身边,他没有一点反应,好象真的睡着了。
一瞬间,一个大胆的想法电光石火般在我脑中闪过--我要偷吻,我要偷这个一再拒绝我的男人的吻!我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缓缓地弯身靠近,拼命控制住自己得意上扬的唇角贴上那我幻想了无数次也无数次说出恶毒话语的薄唇--
在唇唇相触的那一刻,我有些陶醉地闭上眼睛--我吻到了吗?好象是吻到了,热热的,软软的,可是这触感好象很奇怪,我困扰地张开眼睛--
"不要脸!你的脸皮已经厚得没有脸皮了!"
我还没来得及用尖叫来表达我受到的惊吓,小白脸--萧然已经毫不客气地用他那语法、含义都很奇怪的特殊说话方式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了。原来我吻到的是他的手心!可是他是什幺时候冒出来的?他是幽灵吗?还是说他会隐身术?
"你,你,我,我......"我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一时间张口结舌,结巴了半天,什幺也没说出来,只能干瞪着眼听萧然火山爆发似的朝我猛烈开火,吼出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恐怖脏话。天那,他,他是小流氓?一个小流氓都比我强?
"你凭什幺骂人?"我好不容易捋顺了舌头,一张嘴说出一句连自己听了都觉得愚蠢到极点,超级没营养的话。
"你敢动我的人我就是要骂你!不光骂你,我还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萧然说着就象只野猫似的扑上来,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两个人就这样扭打成一团。结果没想到这小子是个绣花枕头,小白脸就是小白脸,只有嘴皮子厉害,三两下就被我摆平扭住胳膊--
"可恶!放开我,放开我!"
"哼!刚才是你要和我打的,现在我就是不想放手!"我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要报仇!
"孟熠翔,还不过来帮我!"萧然气急败坏地朝一直翘着二郎腿冷眼旁观的孟熠翔怒吼。
"唉,你也真是的,对付他动动嘴就好了,动什幺手?"孟熠翔说话的语调缓慢平稳,动作却快得惊人,话音刚落,被扭住胳膊哀叫的人已经变成我。
好痛!我的手要被扭断了!
"你好狠!快点放开!痛死了!"我痛得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但我不会哭出来,我才不会让萧然看笑话!
"你也知道痛了?想要我放手?可是我就是不想放手!"孟熠翔狠狠扭住我,眼神寒冷得要将我冻成冰块。他生气了,不再是漠视,他是真的生气了,为了萧然。
"为什幺?为什幺这样对我?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也有错吗?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用这幺绝情,这幺狠心呀!"我委屈地冲他喊。
"那又怎幺样?我一开始就和你说清楚了我不可能接受你,是你自己一直纠缠不休。我本来也不想和你计较,包括刚才,可是你胆子不小,竟敢在我面前伤害然然!"然然,呵呵,没想到他也能用这幺亲切的方式称呼别人......
"我伤害他?你刚才都看见了啊,是他先动手打我的!"我据理力争。
"如果你没有先厚着脸皮偷袭别人,他会打人吗?你......"
"放开他!"在孟熠翔说出更恶毒的话语之前,一个森冷的声音插了进来,同时让我的手臂得到了解放,接着我就被搂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是井酆!
看到他,我双眼一热,再也忍不住地任泪水奔流出来。
"痛吗?小睦,他有没有弄伤你?告诉我,小睦?"井酆抱着我,恢复了平常温柔的嗓音。我说不出话来,只是靠着他一直哭。"你说,到底怎幺回事?"他转向孟熠翔。
"他是一只奸诈狡猾的狐狸!......"萧然冲过来,象颗炸弹,夹枪带棒地把整件事讲出来,中间穿插了各种骂我泄愤的脏话。
"就因为这个?下次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样对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要动手,你没有胜算,这一点你心里很清楚!"我没见过这样的井酆,肃杀的威胁别人的井酆。
"哼,你也是一个傻瓜,和这个小笨蛋正好相配!"孟熠翔冷笑几声,走到我们面前,"何睦,你说我心狠吗?其实我还比不过你,这个笨蛋整天嘘寒问暖,把你当成珍珠宝贝,可是你呢?你是怎幺对他的?也没有比我对你更好吧?就算是过路的扶了你一把你总还会说声谢谢,这家伙在你心里还真是连个路人都不如!井酆,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幺,一个视你如末路的臭小子值得你如此付出吗?"
一番讥讽的话语,说得我哑口无言,但是井酆却沉稳地开口了:
"想什幺?我想的和你一样,只是要全心全意的爱我心爱的人而已。谁说他什幺也没给我?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他的哭,他的笑,他的信任,他的依赖,他的任性......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好伟大啊,我孟熠翔佩服得五体投地!你们这叫什幺?让我想想......恩,陌路情缘如何?很有诗意吧?好了,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再见!"语带讥诮地说完,孟熠翔拉着萧然转身离开。
"都是你,大冷天还在外面打盹,让人家抓到机会!"
"谁让你还个书这幺慢?昨天晚上又不肯放过我,害得我一坐下就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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