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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情缘 ——天子

时间:2008-11-24 03:38:47  作者:天子
不要害怕,我是恶魔,滑入你的梦中,每晚你都倾听我的歌声,我知道你想从我这要什幺。早晨你优雅的身躯仍躺着,告诉我你的身边是否为我准备,一整天我都会给你我的灵魂,你认不出我吗?我是恶魔,那是因为我想在夜晚接近你,如果你想我是天使,就请相信我......
............
房间里回荡着波切利的"恶魔与天使"令人迷眩的旋律,我躺在床上想着孟熠翔,那个我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他,他却狠心冷酷地拒绝了我不知多少次的"老"男人。
没错,我也是男人,但这并不是他拒绝我的理由,因为他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可是我的告白并不会让他感觉比被女人告白舒服多少,他嫌我太丑!在男人里他算是天生的皮肤白皙,我这种"正常"肤色自然会比他黑上一点,但是我没有青春痘,皮肤很光滑;我是羸弱少年瘦竹竿,没有漂亮的肌肉,可是总比赘肉强吧?中学时好歹也参加过一年田径队呀;我还有人见人爱的双眼皮大眼睛,可是他偏偏喜欢细长又单眼皮的凤眼!那种人的睫毛会比我长吗?这个过分的男人!不光拒绝我的感情让我伤心还伤害我的自尊!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弃,我不屈不挠,和他告白了无数次,他也越来越不耐烦地拒绝了我无数次。最后(或者说刚刚)这一次我甚至不再要求他成为我的情人,我放下身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自尊,只求他抱我一次,这个残酷的男人却露出了他对我的一贯表情--冷冷地笑:
"我可不想抱一块干巴巴的黑炭,瞧啊,搞不好碰一下连我也会变黑呢!"他抽回被我拉住的手冷嘲热讽,还掏出手帕仔细地蹭了蹭,一片纯白上竟然真的留下了一道黑痕!
我大吃一惊,莫非是天要亡我?我连忙张开手掌看向我认为应该很干净的手心,可是--他妈的!我XXX!什幺时候沾的钢笔水?!
孟熠翔冷笑着离开,我呆呆的立在原地。
回到家,我愤怒地把那只漏水的破钢笔掰成了两半儿,这次我的手真的黑得惨不忍睹了。
孟熠翔不是天使,却视我为恶魔,他在街上看到我,眼神直接穿透我的身体锁定对街的京客隆,与我形同陌路。可是我是男人,越是吃不到嘴就越馋。

 


"什幺?说你长得丑?不会吧?别逗了!我的小睦怎幺会长得丑?你是最可爱的!尤其是现在,真是美极了,简直令人无法抗拒!"这个跪坐在我腿上一边脱衣服一边瞎嚷嚷的色男人叫井酆,名字没什幺特殊含义,他说是他爸抓阄抓出来的。
"闭嘴!烦死了!"我没好气地瞪他。
"我又怎幺了?我没做错什幺呀!"井酆一脸委屈的表情。他有一双和孟熠翔很象的狭长墨黑的眼睛,只不过孟熠翔的带着桃花,有意无意地勾引周围的无辜者,而他则整天放电,肆无忌惮地主动出击。
"一张嘴出来的就是下流又恶心的话,你的嘴生来就是吐脏水的吗?你没看过首都市民文明公约?"我一把挥开他在我胸前摸索的大毛手,趁机发泄怨气。
"好啦好啦,乖孩子,消消气,说着说着倒教育起我来了,叔叔吃过的咸盐可是比你吃过的大米还要多哦!"又来了!他和孟熠翔一样是个34岁的老男人,可是为什幺他会这幺聒噪呢?
"呸!你比我大14岁,还当不成我叔叔呢!"我曲起膝盖,气呼呼地定住他的要害威胁。
"为什幺?"他这人就爱刨根问底儿!
"因为按现代人的规律来讲没人会在14岁就生孩子,所以14岁还不足以形成一代人,你的辈分也就长不上去!"我继续瞪他,但是收回了腿,这混蛋!才碰了碰竟然马上就变硬了,这也未免太没节操了!
"呵呵,真是可爱的理论啊......"井酆边说边开始将宽阔厚实的胸膛贴近,拉起我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他比我黑,全身都是很均匀的古铜色,这是我当初同意和他在一起的部分理由,以安慰我可怜的千疮百孔的自尊心,证明世界上还是有人比我黑的,而且是在国内,在身边就有!
接下来我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开始吻我了。他的吻挤高超,是属于会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那种人。我喜欢和他做爱,因为他总是很温柔的抱我,我会觉得我并没有孟熠翔说的那幺糟,还有人喜欢我,愿意要我。
我松松地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回吻他。我喜欢手指穿过洗过后带着香味的蓬松的发丝的感觉,捉得住的感觉。我认为这种感觉很性感。
"恩恩......啊!松嘴!笨蛋!"我敲他的头。他森白的利齿死咬住我已被他吸得淤红肿胀的乳头不放,他的恶癖又发作了,在我身上制造牙印!我说的温柔只有那个时候,他从来没有弄痛过我。
"松开?你不喜欢这种感觉吗?小睦......"他的牙松开了,可是嘴还覆在上面,我不知道他是怎幺做到嘴唇吸吮的同时还用舌头舔舐的。果然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色狼的功力也不是一天修炼成的!
"别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我凶狠地开口,发出动物发情似的声音,那家伙掌握了我所有的弱点,我的反应已经明显得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而他的手就在我的"反应"上动来动去,忽松忽紧,忽快忽慢的移动。这种移动逐渐变得又滑又热。
"言行不一,你就是这点最可爱了!"他邪邪地笑,恶劣的揭穿我的掩饰。有人会觉得言行不一可爱吗?世界上会这幺说的人只有井酆。
"你说什幺......啊......唔......"我还想反击,可是脑子已经糊涂了,人类一旦被情欲控制就回到了原始的最初,连语言能力都退化到兽类的程度。我变得混混沌沌,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点,争相体会和享受着被他温热潮湿的口腔黏膜包裹磨蹭的快感和柔软灵活的舌尖缠绕卷动戳刺铃口的刺激。当纯男性的欲望得到释放后,他舔着唇边的白液,将我的大腿掀起压向胸前,分身抵住了小腹,后庭羞耻地暴露了出来。与女人天性的接受不同,这里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羞耻,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耻,我喜欢被舌尖按揉,舒展开穴口的皱褶,打开紧闭的花蕾的感觉,他的舌在小穴和分身之间游走,我的小腹周围变得一片粘腻--
"可以进来吗?"他缓缓地撑开两根手指,扩张紧紧夹住他的内壁。
"恩恩......快点!"我晕旋迷乱地咬住他的下唇向他索求。
"我好爱你!"瞬间,他的滚烫坚硬顺着手指撑开的缝隙挤进焦躁收缩的甬道,填满我的空虚。我听到了他的话,从第一次做爱,每次进入我的身体之前他都会说这句话。这是他的习惯吧,他对每个人都这幺说吗?还每人有不同的表达方式?我懒得想这幺多,反正我们只是对方无聊的安慰。我需要他的安慰,需要他的怀抱,需要他象现在这样温柔又性感的律动,满足我的身体还有心。
我把孟熠翔给我的自私冷酷全部转给了井酆,他是高热的火焰,他能融化一切,他不会受伤的,我知道,我很放心......

 


我就这样伤心又满足的生活着,周末和井酆混在一起,礼拜一背起书包回到学校,觊觎只可远观却无法亵玩的孟熠翔。
这两个人都是我们大学年轻的教授,他们都没教过我,可是我似乎注定要与他们纠缠不清。

 


新年以后临近期末,天气越来越冷,昨天晚上下了一夜雪,井酆坚持要我坐他的别克到学校,他说路上那幺滑,骑车太危险,我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到了学校对面,我说让我在这里下车,要不被别人看到不好。他说那有什幺?我说废话,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的关系爆了光就两人一起等死吧!结果他竟然说和你一起死我心甘情愿!还得寸进尺地狠狠给了我一个吻,不过吻过之后他似乎很满足,放开我让我下车。
学校门前的马路一向清净,没什幺车辆,所以我放心地一脚踏出车门--
"哇啊!"
我还没有站稳,面前呼啸而过的黑色机车就把我带了一个大跟头,我狼狈不堪地坐在马路崖子上,穿黑衣的机车骑士头也不回,象一阵风似的进了校门。到是井酆大惊小怪地从他的宝蓝色别克里跳出来检查我有没有受伤,脸色象寡妇死了儿子。
"我没事,笨蛋!让别人看见!"我推他,让他放开我的脚。
"你才是笨蛋!"井酆凶巴巴地瞪着我,"你又不是贱骨头,你上辈子欠孟熠翔那王八蛋的?你冲他吼一句他也不会再多讨厌你一点!"他劈头盖脸地吼我,简直是穷凶极恶。
"我就是贱骨头!关你X屁事?松手!你不怕丢脸我怕!"我气急败坏地骂完,撒腿穿过马路逃进学校。
井酆没有追来,在学校里他再怎幺猖狂也得收敛,即使校长是他大伯也一样。

 


我,何睦,是这所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普普通通,平凡无奇,并且默默无闻,学习中上,基本上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
井酆和孟熠翔是留学归国、镀了金边、外加英俊潇洒、思想开放的年轻教授。前者手持剑桥的博士学位,后者则是几年前从哈佛归来,就个性和行为举止来说,大家都觉得他们留学的地方应该互相交换。但世事无绝对,我必须承认井酆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了英国绅士的熏陶,他温和有礼,待人随和,只是天生活泼了些。至于孟熠翔,他的高傲自大,口舌之毒到是比真正的美国鬼子美国之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到宿舍,本想取了书去上课,同屋的S却说,真没劲,今天逃了吧。我也烦,没心思上课,就马上积极响应配合,两人一起逃到离学校一站路的网吧上网,泡到中午,凭学生证可以打八折,可还是花了二十多块钱,真他妈的贵得要死!井酆他们家是宽带,挂二十四小时都没事,还不会掉线!
后来回到学校,碰上班里同学,他们说你们俩惨了,今天系主任来查出勤点名了,把没到的人全都记进了黑名单,这些人明天中午以前都要到她办公室解释原因。
"我X!大学还来这套!有没有搞错?XXOO*-......%¥#"我吐出一连串诅咒。
"你今天火气怎幺这幺大?行了,咱哥们纵横校园十四载,这点事有什幺好急的?山人自有秒计,保你全身而退,在一边等着看别人挨批。"S拍着我的肩膀安抚道。
"你有什幺妙计?"我向后摊在床上问。
"假条啊,我帮你写个假条,你一交不就完了?--老师,您好!您的学生何睦因感冒发烧请假一天,请准假。此致敬礼,家长......"S大笔一挥,刷刷几下便大功告成,将假条递给我。S写得一手好字,我到把这手忘了。平常有事都是求井酆帮忙的,他总是眉毛也不挑一下就同意,然后看着勉强也算他的学生的我明目张胆的逃课。
"那你怎幺办?咱俩的假条字体一样还不穿帮?"当了十四年学生所培养成的警惕性立刻使我想到这个问题。大学老师的眼睛虽然不象高中班主任那幺雪亮,连每人的字体都能记住,可是作假也不能作得太明显了。
"何睦同学,你的脑子怎幺不转弯呀?等下阿B回来了叫他帮我写不就得了!他爸是医生,他手里一堆盖好了章的医院假条!我是外地学生,写家长她也不会信,可是‘遵医嘱'她可就没办法了吧?"S说着,满不在乎的打开口袋啃他的麦辣鸡腿汉堡。"诶,你真不吃啊?你说哥们我一个人吃叫兄弟看着,这多不好意思啊!"
"得啦,吃你的吧,我不饿,你帮我写假条就算救我一命啦!"我学着古装片里的样子抱抱拳。S这家伙是真仗义,绝对不是装样子。自己独自享受他真的会不好意思,我必须反过来安慰他。
"是吗?奇怪,看你这样我怎幺老觉得象跟女朋友闹别扭了呀?可是你明明没有女朋友!"S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性子比较直而已。
"所以你就别瞎掰了,没有女朋友我跟谁闹别扭去呀?"我敷衍道。我总能说是男人闹的。
"那你为什幺没精打采的?"S咬着薯条问。又一个爱刨根问底的,我还不能跟他急。
"我昨晚上熬夜看电视来着,没睡饱,我要接着补眠了。"我拉起被子把脑袋一蒙,逃避开S的询问,与世隔绝!

 


"小睦,还生气那?好啦,你说我不是着急怕你受伤吗?"周末回到井酆的"老巢",他把我抱在腿上摇晃着,搞不清是谁在跟谁撒娇。
"没有,那幺多天了谁还记得?你不要再提起来让我不爽!"我们一个礼拜没见,井酆了解我,很会掌握分寸的没去找我,也没给我打电话,他也知道我今天肯定会过来。
"好啊,我不提,你也把嘴收回去好不好?撅那幺高,想拴油瓶子吗?还是说......你想吻我?"他试探过后,见我暂时没有着火的迹象便又开始耍贫嘴。
"对,不行吗?"我狡猾地笑,低下头用力吻住他,故意要吓吓他,也想专心投注于某件事,截断一个礼拜来的胡思乱想,不再庸人自扰。
我捧着他的脸,吻得很认真,也终于在无意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他的认真。原来他吻我的时候都是这幺认真的吗?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在卖弄夸耀自己的技巧。他一手圈着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后脑逐渐夺走主动,缓缓的变换角度,耐心地等待我的唇融化之后才小心地用舌尖拨开我的双唇和牙齿,温柔地刷过齿列和口腔中的每个角落后才卷住我的舌甜蜜地吸吮,甜得让我想哭。
"哭什幺?被我吻一下就感动得哭出来,原来小睦你这幺喜欢我!"他笑着拭掉我脸上的泪,然后又吻我,等我的啜泣慢慢边缓才让他的吻轻轻滑向我的颈项,濡湿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全身通电般颤动了一下,随后变得酥麻瘫软。
我接受他的吻,也回吻他,我原本总是接受他的爱抚,第一次吻遍他的身体,他光滑紧绷的肌肤,他结实的肌肉,修长壮硕的身躯,听到他的声音因我而变得低沉沙哑。我以前从没帮别人口交过,技巧可想而知的乏善可陈,可是我却感到了他在我口中涨大的颤抖和脉动。我知道他非常兴奋,可是他没有射在我嘴里,他把我拉起来,让我跨在他的腰上,他分开我的臀,没等我准备好就将我用力压下去,一举全部没入--
"啊!"突来的刺激让我兴奋地尖叫,内壁一阵紧缩,同时感到他的近一步膨胀。我疯了似的摆着腰将自己的一切一股脑地倾泻给他,同时贪婪的索取他的所有。
那天晚上,井酆热情而不失温柔的拥抱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很幸福!我竟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幸福!我贴着他温暖的肌肤,缩在他怀里睡得很香,而且梦里没有孟熠翔冰冷的笑脸。

 


星期一清晨,闹钟准时在六点四十五分响起,我不情愿地睁开眼,打着哈欠半迷糊着离开软绵绵的被卧,从还在熟睡的男人身上爬过,坐在床边,脚丫子伸到床下胡乱搅和着找到了拖鞋,正想站起来,却猛地被一股力量拉倒--
"小睦,你要去哪儿?"井酆固定住我的身体,眼中是我没见过的神色,一种深深幽幽的黑。
"大叔,你睡糊涂了吧?今天可不是星期天,已经星期一了,我得去上课,要不然又得被请进办公室了。"我冲他做鬼脸。
"啊,对哦,我都忘了......诶,不然我们一起翘课吧,你们今天的老师是谁?我来摆平他!"转眼间,他又恢复了平常那老奸巨滑,又不正经的表情。
"去死吧!你也为你的师道尊严想想!"我抓起一边的枕头塞给他,"我要去刷牙了,起来帮我做饭!"
"好,快去吧!"他吻了我一下,然后恋恋不舍地放手。奇怪,我怎幺会用这个词?我果然最近都不太正常了!不过感受到他的不舍我还是心软了,又吻了吻他的唇才从他的胸膛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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