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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 ——天子

时间:2008-11-24 03:28:08  作者:天子

涅德!我是不得已的!
当双腿被分开,身体遭到侵犯的那一刻,他强迫自己脑中只想着涅德,想着他他才能忍受住这种从未有过的屈辱!
「萨菲,为什么不肯看着我?为什么不说话?你没有反抗我不是吗?你说过没人可以勉强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你是可以接受我的是不是!」瑞·拉蒙卸去了高高在上的伪装,疯狂地撞击蚕食着萨菲的身躯,把多年来的压抑全部一次性地发泄出来--
............
当身体被撞击的节奏终于减缓,萨菲有了几秒钟的迟疑,但最终还是抓住了正要撤离的男人的手臂,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看到对方惊喜的表情和迅速染满了欲望血红的双眼,感觉好象活活被剥掉了一层皮般只剩下模糊的血肉,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在此刻都荡然无存--
军人的天职就是在危机时刻为国家献身。别人献出的是生命和鲜血,而他献出的是高傲的灵魂!

 

「放开他,否则我马上一枪打碎你的脑袋!」
「涅德?」
当涅德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萨菲睁开了眼睛,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地用枪把敲晕了措手不及的瑞·拉蒙,将他踹离自己的身体--
「把他铐起来带走」涅德吩咐着身边的特雷弗尔。
「是。」
特雷弗尔立刻与旁边的巴托罗缪和尼克拉斯迅速把昏到在地上丑态毕露的瑞·拉蒙用激光锁扣起来,并替他套上蔽体的衣物以维护军队的威严。
「你可以起来了,穿上衣服。」等所有人离开之后,涅德站在萨菲面前冷冷地说。
「涅德?」萨菲用力撑起身体,不敢相信地抬起头,这么冰冷无情的声音真的属于涅德吗?他掀起眼帘,对上他冰封的双眸,刚刚重新开始跳动的心又冷了一半--
「不要叫我,穿衣服!你想让更多的人继续欣赏你的裸体吗?」
涅德脱下自己的军装上衣甩在萨菲头上,又拣回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丢在他身边。
「好吧,如果你现在不想说话。但是不要对我这么粗鲁,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萨菲深吸了口气,努力忍住想流泪的冲动,默默地穿上衣服--他不想哭,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更多的脆弱。
「拉我起来,我实在没办法自己站起来。」他无惧地看向脸色铁青的涅德,向他伸出手。
涅德没有说话,几乎是一把将他扯离地面,没等他站稳就径自转身大步走出去。
「将军。」过了一会儿,特雷弗尔走进来,及时撑住萨菲摇摇欲坠的身体,扶着他一步步向外走去。
「你是双面间谍?」萨菲问。
「是的,我一直在担心您究竟能不能理解我的暗示。」特雷弗尔回答。
「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在衣角的部分做了手脚,这上面镶的是XT码。」萨菲抚着衣角上那些细小的突起颗粒,轻轻蠕动干燥的嘴唇。
「因为我在军校时听说过,您是唯一一个选修过这门课程的非特种兵。您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您是一名真正的军人,我尊敬您!」
「大概只有你会这么想。我没想过要以这种方式赢得一场战争的胜利,虽然我明白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唯一一条路。我在赌博,赌你能在这一夜之间扭转乾坤。你究竟是在哪个部门工作的?」
「我的工作是在战争时破坏敌人的所有控制及指挥系统的网路,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想要您牺牲的,他派我去绑架您的时候我只想为了不让他怀疑我的身份先把您带来,然后再想办法保护您。我是无意中知道他昨晚想要......所以就将计就计......只要一个晚上,我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就可以一举摧毁他的总部,避免我们的国家陷入内战。」

 

(8)
冬日午后的阳光带着金色的温暖与萨菲不停滴水的金发融为一体,瘦长结实的身躯由于疲惫与伤痛而略显无力,好一会儿才勉强撑住浴缸的边缘从水里站起来,一部分水珠随着跨出的动作被甩离那浅蜜色的肌肤,似乎是有意地溅湿了始终一言不发,冷着面孔站在一旁的男人的衣服。
「啊--」
光顾恼火,却忘了脚下,本来就发软的脚一个不小心在地上滑了一下,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
「小心!」
涅德喊了一声,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稳住了萨菲的身子,使他免于跌到。扶他站稳后,他立刻松开了手,他身上从颈项一直遍布到大腿的紫红淤痕就象一朵朵毒花一样狠狠地刺激着他的心!他忘不了当他冲进那个房间时看到的那一幕--
他躺在那个男人身下,四肢缠在那家伙的背后,任他象只野兽一样在他体内反复不断的进出,低哑性感的呻吟几乎在一瞬间刺穿了他的耳膜!他根本不象是被强迫,他在享受身体的刺激!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涅德。我说过,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不是一个背叛者,没有背叛我的国家,更没有背叛你!」萨菲就这样赤裸裸地站在涅德面前,挺直身体,昂高了头,迎向他指责的目光。
「在你心里背叛的标准是什么,萨菲?难道对着敌人浪叫也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你真的饥渴到一天也不能没有男人的地步吗?那家伙让你非常满足对不对!」涅德抓住萨菲的手腕一扭,恶狠狠地瞪视着他因愤怒而瞠圆的蓝眸。
「住口,涅德!」萨菲用力甩开涅德的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别告诉我你完全不知道特雷弗尔的计划!否则你怎么能在恰倒好处的时机与他里应外合一举歼灭这伙叛军?」
「该死,他根本没告诉我是用这种方式!只说你会想办法在这一夜拖住瑞·拉蒙,让他有机会完成最后的突破!」涅德捂住被打偏的脸吼道。
「你真的完全没想到吗?那家伙一直在打我的主意,这一点你很清楚!你以为我在被囚禁起来、身陷敌营、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能用什么方式『拖住』他?他说过,如果他成功了,他会杀掉目前政府所有的内阁成员,包括你!」萨菲气得红了眼,刚经历过耻辱践踏的心由于涅德恶毒的话语而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是呀,你多么伟大!你救了我,救了所有的官员,更救了这个国家!你终于成为一个大英雄了,这一直是你的梦想吧?恭喜了!」涅德冷笑着再次上前将萨菲的双手一起扭在身后,让他逐渐变冷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胸前--
「我们马上就来庆祝一下吧,亲爱的菲菲,就象平常那样!」说着,他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一只手钳制住他挣扎的身体,一只手粗暴地揉搓着他伤痕累累的肌肤,并抬起膝盖硬挤进他的双腿间顶住他的分身用力摩擦--
「你喜欢这样对吧?每次一掐住你这里你就会马上勃起--」他一边啃咬着他的脖子一边把他分身下方悬垂的两颗柔软的小球纳入掌中一捏--
「啊!住手,你这混蛋!放开我!」萨菲推拒着,不得已之下,张开嘴用力咬住了涅德的肩膀--
「再用力咬啊!我知道你还有的是力量,足以对付任何想要强行侵犯你的男人!我知道你能挣脱!你亲口说过,你每次都让我得逞是因为你根本不想挣开我!如果你想,没有那么容易把你压在地上!你可以做到,打晕他,或者直接杀掉他!」涅德扯着萨菲的分身,强迫他挺立起来,再用指甲刺入那脆弱的表皮--
「涅德!不要这样,马上住手!否则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萨菲本就处于极度虚弱状态的身体痛得猛地颤抖起来,泪水也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他一直在逼他,残忍地剥掉他唯一仅剩的尊严!
「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我该怎么打晕他?他的格斗实力并不在你之下!他可以轻松地扭断敌人的脖子!也许我可以和他对峙上一会儿,但那样就会立刻惊动守卫的士兵和其他人,所有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那又如何?我早就做好了用武力镇压他的准备!以他目前的实力想要叛变成功还没有那么容易,我有把握在两个月之内剿灭他!」涅德把萨菲按在冰冷的墙面上,激动地咆哮。
「可是我不希望我们国家出现内战!你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吗?穆浮索发生内战时我曾经作为盟国援助部队的总司令协助他们镇压叛军,那些被移为平地的废墟上甚至连尸体的残渣都没剩下!」萨菲大声吼着反击,湛蓝的双眼被那层苦涩的水雾浸染成了悲伤的灰蓝色。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无法控制地在他面前泣不成声--
瑞·拉蒙带给他的是耻辱,而涅德却正在一刀一刀地剜出他的心脏!他好后悔那天把心给了他,否则他也不会被他伤得如此之深!
「所以你就决定作出这种『伟大』的牺牲吗?用出卖色相的方式?我不记得军校的课程里还包括这一门!更不知道作为一个军人还需要用这样『特殊』的形式『献身』!何况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涅德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固执己见地紧紧捉住自己的道理残酷地伤害着萨菲。
「你们在吵什么?涅德,我听说你们已经把我家老头救出来了,你们为什么吵架?」一个不解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萨刈,把这混蛋从我身上拉开!」萨菲对站在浴室门口的金发青年--自己的儿子萨刈大喊道。
「放开他吧,他真的生气了,而且你不觉得他这种样子已经够惨了吗?」萨刈上前从身后拉开涅德,「你们不是一向很亲密吗?到底为什么吵成这样?」
「因为我要和这个混蛋分手!」
萨菲哑着嗓子怒不可遏地吼完,迅速冲出了浴室,套上衣服,象一阵风似的摔门离去。
「一定是你做得太过分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流眼泪--」萨刈放开涅德,皱着眉自言自语道。
「我过分?你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鬼!」涅德迁怒地瞪了突然插进来搞「破坏」的萨刈一眼走出浴室,还套着军靴的大脚踩在地上发出恐怖的巨响。
「去,你不过比我大四岁而已,你在他面前也一样是『小鬼』!」萨刈撇嘴跟出去,不以为然地反唇相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告诉我?让我看看到底是谁的错,如果是你,别怪我不客气!那老头说什么也是我老爸!」
「所以你才会有和他一模一样的恶习!」
涅德径自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烈酒,倒进沙发里,仰起头灌了一大口,对着那张与萨菲相似的俊美面孔发泄似的用忽高忽低的声音讲出事情的经过--
「你说啊,这到底是谁的错,是我还是你?你为什么要同意?为什么和他做爱?」
在段时间内喝下了大半瓶酒的涅德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那头闪闪发亮如金子一般的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皱起眉,烦躁地扯住它们--
「嘿,你看清楚我是谁!放手,否则我把你剃成秃子!扯掉我的头发让我怎么去钓男人啊?」萨刈吃痛,立刻不客气地一拳打在涅德的肚子上。
「你敢去钓男人?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说要去钓男人!你终于承认了吗?你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涅德完全没感觉到疼痛,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萨菲要去钓男人」这句话,他双眼发红,暴怒地抬手就给了萨刈一个耳光。
「你这疯子,发什么狂啊?怪不得他要去找别的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没说两句就动手,还乱打人!」
被情人们宠惯了的萨刈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马上暴跳起来,扑上去和涅德扭打成一团。处于激愤状态的涅德象只发疯的公牛,使出浑身的蛮力,没用两下就把萨刈制服,压在地上--
「别想逃跑,别想去找别人!你是属于我的,萨菲!你是我的!」他边说,边捏住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
愤怒、嫉妒与酒精融合在一起,将原本就已经很糟糕的状况推向了更加难以控制的深渊......

 

※ ※ ※ ※ ※ ※ ※

 

一个小时以后,在街上徘徊了良久终于冷静下来的萨菲回到了家。站在门口吸了口气,他慢慢掏出钥匙打开门--
「涅德,我回来了。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一句话还没说完,客厅里的情景已经让他僵立在里原地,手中的钥匙「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引得那个正在弯腰拣衣服的赤裸背影停止了动作,缓缓转过身--
「你回来了?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想和他做,是这混蛋喝醉了,把我当成你,霸王赢上弓。」
萨刈抬起脚把腿伸进长裤,萨菲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道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视线随之移向同样一丝不挂趴睡在他脚边的涅德,情色的画面如同一把利刃直插进了他的心脏,好象身体在瞬间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撕扯成碎片,血肉横飞!
「喂,你,你不至于吧?你以前不是也上过我的情人吗?而且我和他又没什么--」萨刈感到不对劲,走到萨菲面前摇着他的肩膀--好吓人的脸色,简直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住口,别碰我!」萨菲拍掉萨刈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冷冰冰地看向他,「没关系,如果你喜欢他就送给你好了,反正他已经不再是我的爱人,你和他上几次床都不关我的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硬要和我做的!你不是也和别人做了吗?」再次无端受到指责的萨刈忍无可忍地口出恶言。
「啪!」
「啊,你干什么?」萨刈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疼得他连眼泪也流出来,「你他妈的拿我撒什么气?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平安的回来了,到成了你们两个的出气筒!还要替你被你的男人上,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因为他会操得你血流成河!」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可以滚蛋了,用不着你来关心我!给我滚,滚!」
此时的萨菲就如同一只负伤的野兽,为了保护自己而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和利爪,不管是谁,只要是想要继续伤害他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咬断他的喉咙!
「随你,我才不想和你搅在一起!如果我想要男人也用不着来和你抢!」萨刈穿好衣服,冷笑着转身离开。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
萨菲捂住脸,让眼泪顺着指缝间流下,泣血的悲鸣久久回荡在偌大的客厅内,但是仍未能唤醒醉倒昏睡的涅德。

 

「菲菲......」
不知过了多久,涅德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还没发现此时已经人去楼空,更没想到自己将会失去萨菲整整四年。

 


(9)
四年的时间在一个人的一生中所占的比重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算少。四次春夏交替,一千四百多次日月轮转,昔日的旧伤已如断骨再生之后般被包覆上了一层茧膜,不会再感觉到疼痛。重新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故园,连轻拂在脸上的风儿都仿佛突然变得比在国境线之外温暖怡人了许多。站在家门外,稍微迟疑了一会儿,凭着模糊的记忆输入密码,两秒钟以后,大门应声而开--
「还好,萨刈那小子懒得出奇,不会想到定期更换密码。」萨菲自言自语着走进屋里。和离开时一样,除了一个小行李箱他没带任何多余的随身累赘。
看看时间还早,萨刈大概还没下班回来。还在国外时就听说这小子现在变得非常有名,居然还进入了特斯马拉首席科学家的名单!一个懒到从小到大从没叠过被子的人竟然会去搞那种让人头晕目眩的研究工作,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唉,好累--咦,有客人?」萨菲走进客厅,正想放松一下,却被躺在沙发上的陌生面孔吓了一跳--
乌黑的长发,蜜色的肌肤,矫健修长的四肢,以及带着野性的美貌--好漂亮的人!他应该不是小偷之类的吧?
「你是谁?有何贵干?」
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边吃点心一边看电视的美人冷冰冰地斜睨了萨菲一眼,口气不善地问。
「呵呵--你是萨刈的小情人吗?看你那副懒得要命的姿势简直和他一模一样!看来你是被他调教得有够彻底,连他的习惯也一起学会了!」
萨菲笑着在沙发上坐下,决定在萨刈没回到家里之前逗逗这个坏脾气的美人,以报四年前他在他身心受创的情况下对他恶行恶状的一箭之仇--他这个人是睚眦必报的,何况他是那混帐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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