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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羽岚----玉隐(下)——

时间:2008-11-23 13:23:24  作者:

整整一上午,梁驭风一直通过星际全息网络系统与集团的核心人物会晤,他们谈论的内容并没有到禁止人造人在场的等级,羽岚作为贴身助理随侍在主人身旁,不敢片刻离开。虽然他做的只是端茶倒水偶尔复印一些文件这类简单得连性奴隶都能胜任的工作,备受轻视,甚至办公室内B类科研型人造人都不会正眼看他,他却毫无怨言。这种低贱的机械性的工作,可以使他的大脑有更多的空闲思考复杂的问题,比如设计某种程序可以侵入大楼内的控制系统甚至可以控制改变新项目的研发方向等等。
终于熬到午休的时间,短短半小时的自由,羽岚打算好好利用。当然第一天他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只想像其他奴隶一样去吃午餐。
在公共场所,自然人与人造人奴隶的必要配套设施都是分开设立的,耀天集团的办公大楼对此更是按照等级严格划分。奴隶有专用的饮水处和卫生间,相对自然人使用的要简陋许多,而且位于偏僻的角落,就像设立在大楼地下二层的奴隶专用餐厅一样,初来乍到的人很难找到。
礼貌地询问过其他奴隶,羽岚顺利地来到了奴隶专用餐厅。在这里暂时看不到骄横跋扈的自然人,清一色穿着统一制服的奴隶,没有贵贱之分。
羽岚来到领餐窗口,微微仰起头,让自动认证器扫描他脖颈上的条码,绿灯闪过他就可以得到一套合成食物充饥。可惜这次闪起的是红灯,并且发出警告声音。
领餐窗口的服务人员,是FA餐厅服务型人造人,他遗憾地说道:"对不起,你不能在这里用餐,你的编号未经认证。"
羽岚疑惑道:"难道这幢大楼还有别的奴隶专用餐厅吗?"
"只有这里,也许你的主人还没有确认你可以在这幢大楼使用餐厅的信息,或者信息处理系统暂时故障请稍候片刻。"FA型人造人指了指一旁的饮水器语气中充满同情道,"那台饮水器提供营养饮料,未经用餐认证的人员也可以使用。"
羽岚微笑致谢,打了一杯营养饮料在餐厅中找了座位坐下。他心中已经猜到,系统故障的可能性极小,多半是他的主人故意没有认证他的用餐信息,坐等的结果只是失望而已。
在这个时间段用餐的奴隶很多,餐厅中很少有空位,面貌普通的B型人造人为主,偶尔有些俊美出众的CA型人造人。羽岚环顾四周,在人群中他忽然发现了一簇耀眼的红发。
那人原本低头用餐,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他猛然抬头,金色的眼眸看向羽岚。
眼神交汇的瞬间,他们都认出了对方。
一种久违的欣喜悄悄在羽岚心中流淌。


CA0011,那个红发的男子,居然再次相遇。他的面前没有空位。
正在这时羽岚对面的人用餐完毕,CA0011居然起身端着自己的食物托盘毫不犹豫地坐在羽岚对面。
"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红发的男子金色的眼眸饱含深意地望着羽岚,"我的主人丁女士是集团的系统维护总监,我有了一个名字叫灿烂。"他现在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很正常,符合一般奴隶们相互认识时的介绍程序,但是刻意而为的平淡掩饰不住他骨子里的骄傲,他还是没有改变啊。
羽岚微微一笑:"你好,我的主人是副总裁梁少爷,主人叫我羽岚。"
灿烂看了看羽岚面前仅仅放了一杯营养饮料,略微惊讶道:"怎么,你的主人还嫌你不够瘦?"
羽岚的笑变得有些尴尬:"主人很忙,难免会忽略一些事情。"不用更透彻的解释,只要对方是奴隶都会明白真正的原因。
"你还记得那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灿烂忽然轻轻地问了一句。
"在学校里你对我说过很多话,我不明白你指哪一句。"
灿烂却盯着羽岚深沉的眼眸沉默不语,直到羽岚喝完饮料,他猛然抓住羽岚的右手腕说道:"你刚来,我带你去这幢大厦中咱们可以使用的最豪华的卫生间看看,比上面那几层的要好很多,你信不信?"
灿烂的手大而有力,他的个子也比羽岚高半头,魁梧健壮,他紧紧握住的地方正是羽岚右腕上还未痊愈的烙印。痛楚在所难免,羽岚却没有挣脱的意思,因为他知道灿烂有话要对他说。一般在奴隶专用的卫生间,监控器会相对少一些,位置比较固定,毕竟正常的主人们对奴隶的大小便这种肮脏不雅的事情不会太感兴趣。
灿烂似乎很熟悉这里的情况,一进入卫生间就拉着羽岚走入角落的隔断,他背对着监控器,将羽岚逼入墙角。从监视器中看到的景象就好像是两个奴隶正在卿卿我我。虽然社会并不承认人造人奴隶的婚姻合法,却无法阻止他们相爱相恋,只要他们的主人允许,不分性别他们都可以在一起。当然大多数情况是为了满足主人们的私欲,主人们最喜欢的是拆散有情人,让不相爱的人们被迫做爱甚至群交兽交,完全当成一种娱乐游戏。
灿烂温柔地吻过羽岚的唇,贴着他的耳边轻声低语:"我说过,我将解除你的苦难,给所有的人造人自由。你还记得吗?你相信我吗?"灿烂的另一只手伸进羽岚的制服,熟练地摆脱衣服的阻隔,贴上他的肌肤轻轻地抚摸。
羽岚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复杂似乎极力压抑着某种痛苦。
灿烂也发现了异样,他解开羽岚的上衣扣子,看到那苍白的肌肤上尚未消退的青紫痕迹,他慌忙地松开手,羽岚的手腕从他宽大的掌心滑落,垂到一旁。
羽岚却淡淡地笑了,他卷起右腕的衣袖,露出那个崭新的烙印:"我的主人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标记他的物品。"
灿烂眼睛里明显闪过仇恨和愤慨而后又化为似水柔情,轻轻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我记得你也修过武术搏击课,同一批学员中你是最优秀的,除了我谁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想我的主人更喜欢看到我痛苦的模样。"羽岚讲得很平淡,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而是某种没有生命没有感觉的物品,"我不过是主人的又一个玩具而已。"

"你很喜欢当玩具吗?"灿烂的声音有些颤抖,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爆发出来让他激动难以压抑,他再次将羽岚拥入怀中,深切地吻过,"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已经爱上了你。我说不出你到底有哪里特别吸引了我,但是我那时就想如果我们还能再相遇,我一定不会放开你。我们不要再当主人的玩具,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有情有爱与他们有什么不同?"
羽岚的情感掀起涟漪,但是理智十分清醒,多年来的残酷训练让他接近本能地试图挣扎,并且郑重地告诫道:"你的言行有些不妥,你应该尽快去奴隶健康诊所做彻底的检查,如果你真的对我有兴趣,在征得我的主人同意后,咱们才可以进行更深入的交往。"
奴隶行为守则上的典型教条,灿烂反感地不作理会,温柔的拥抱抚摸也变得越来越激烈:"你的身体属于你的主人随时供他享用,谁可以碰都不由你决定,但是如果你有心,别人又用什么来控制呢?相信我,加入到我身旁,我会给你幸福。"
羽岚对这样的攻势不可能无动于衷,他在灿烂的耳边低语:"你我都是奴隶,身不由己,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再说我胆小懦弱,帮不了你什么或许还会成为你的累赘。再说你不怕我将你今天对我讲的一切告诉我的主人,或者向安全机关检举吗?"
灿烂自信地笑道:"如果你想告发我,你为什么还用这么轻的声音说话?为什么你的身体还如此配合我的动作?你也不想让那些监控器发现什么异样吧?"
羽岚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黑色的眼眸中流转着莫名的情绪,他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他也不会随便放弃机会,在眨眼之间他超常的大脑已经测算过无数种可能与成功的机率,他决定小心地尝试,所以他回答道:"给我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或者你可以做些什么让我更加相信你,或者我可以做些什么让你觉得我对你有所帮助。"
"我会证明给你看,而且我坦白的对你讲,你是我现在做这一切的最终动力。你只要给我真心,即使什么也帮不了我,我也会为你燃烧生命。"灿烂如是说着,坚定而决绝,不容更改,接着是再一次亲吻羽岚的嘴唇,他的舌深入羽岚的口腔,纠缠,表达着炙热的情感,他爱他,即使思想上暂时无法沟通,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证明了他的心。
仅仅是亲吻再无其它。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他们处在不恰当的地点,他们踩踏着危险的边缘,他们现在还没有自由。
分开的时候,灿烂对羽岚说:"你也会爱上我的,你的身体不会撒谎。"
羽岚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刚才的亲吻之中,愉悦而幸福的吻,只有灿烂才能给他这样的感受,让他明白同性之间的欢爱不是痛苦折磨,让他懂得除了主人们的变态强暴这世上还有翻云覆雨的幸福。
1:25,羽岚整理好衣装,回到梁驭风的办公室。
梁驭风已经从午睡中醒来,他盯着全息屏幕面色阴沉,屏幕上正在播放监视器拍到的有关羽岚的活动内容。作为耀天集团的核心领导,梁驭风可以随时获取大楼内任何一个奴隶的活动监控录像,当然他此时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心玩具羽岚的情况。
羽岚与一个红发奴隶在卫生间内的耳鬓厮磨,引起了梁驭风的兴趣。
"奴隶,你与那个红头发的奴隶认识?"梁驭风冷冷地质问。
羽岚知道卫生间内的监视器声音检测比较低级,他和灿烂之间的对话非常轻会被其他的噪音覆盖,通常状况下是不会有清晰的声音记录,所以他镇定而又恭敬地回答道:"他是集团系统维护总监丁女士的奴隶,叫灿烂,与我是同一类型贴身助理。我们都是道格斯奴隶教养学校毕业的学员,曾经在同一时间选修过性服务课程。"
梁驭风的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神情:"性服务课程,看来你们配合得很不错,在学校他上你上得不过瘾,到公司里面还念念不忘动手动脚。"
羽岚面露惧色,惊恐的解释道:"主人,我已经告诫过他需要征得主人的同意才可以,我也试图反抗,但是......"
"试图反抗?我看是你情我愿甜甜蜜蜜根本就舍不得分开。"其实奴隶之间偷偷调情本来很常见,尤其在耀天集团这种高智商人造人云集的地方,梁驭风一开始没有打算认真计较,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那根弦出了问题,总是挥之不去羽岚与别人动情亲吻的场面。他心知肚明,上过性服务课程的奴隶必然经历过许多男人的强暴,但是真真切切亲眼看到羽岚在别的男人怀里忘情缠绵,他就难以压抑内心深处滋生的某种复杂情感。他是羽岚的主人,他应该对羽岚有绝对的支配权力,所以看到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他当然会不舒服,这个理由似乎很合理,他努力说服自己相信这样的解释。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与别的奴隶调情,下班以后我要鞭打你以示惩戒。"梁驭风咬着牙根狠狠地说道,"奴隶,记住,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与任何人进行亲密接触,否则不管什么理由,不管你是被迫还是自愿,一经发现我都会严厉的惩罚你。"
"是的,我的主人。"羽岚完全顺从地回答,他深沉的眼眸笼着哀伤与屈服,同样掩饰着他心中真实的想法。惩罚奴隶是主人们随心所欲的游戏,他并不害怕,他只是有点担心灿烂,灿烂的主人与梁驭风应该是不同的人吧?灿烂即使平时收敛狂放的言行,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又是怎样的主人才能容忍甚至放纵呢?


梁驭风很少亲临奴隶的行刑现场,就算喜欢血腥,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观看同步传来的监控图像远比站在低贱肮脏的刑房内要舒适许多。可是这一次他来了兴致,让人搬了沙发椅亲自坐在刑房之内,近距离真真切切地欣赏起这场残酷的游戏。
羽岚赤身裸体的被铁链吊起在刑房正中,脚尖刚刚能触及地面,费力的支撑身体,这样多少可以为手腕分担一些重量,不至于一下子就被箍紧的铁铐勒破皮肉。他的黑发贴着光滑性感的颈项蜿蜒垂下,他倔强地咬着嘴唇,略显苍白的面上神情惊恐哀伤。
"开始吧,用藤条鞭,我不说停就一直打。我要看到每一鞭都见血。"梁驭风冷酷地吩咐道。
命令十分明确,容不得行刑的人手下留情。鞭子抡起,落下,划破皮肉,带出一片血花,飞溅四散。痛楚的呻吟从羽岚紧咬的唇中蔓延出来渐渐清晰,一声一句凄婉又无法避免的流露出一种残酷的动听。
梁驭风的神经被这染血的场景和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刺激得兴奋起来,在他眼里耳中,羽岚赤裸的淌着血的身体充满了巨大的情色诱惑。随着鞭子无依的前后摆动,细白的肌肤绽出鲜红的血液,静静地流淌,空气中充斥的不仅仅是血腥,似乎还因为那压抑的呻吟而产生了某种淫靡的味道。
"呜......啊......"
不知道打了多久,羽岚的双眼已经无力睁开,垂着头,就连呻吟的声音也虚弱得细不可闻,几近昏迷。梁驭风的欲望却高高耸立,隔着笔挺的西装仍然清晰可辨那高昂的坚挺,他急需宣泄的出口。
"停。"梁驭风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不相干的人立刻闪避到屋外。
梁驭风此时再也无法维持衣冠楚楚的绅士形象,他扑到羽岚身后,迅速地解开裤子,掏出膨胀的欲望,狠狠刺入那隐秘的小穴。他像是一头丧失理性完全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没有任何前戏,完全是粗暴地挺进宣泄。他的手握住羽岚纤细的腰身,沿着那淌着鲜血的脊背抚摸蹂躏,指尖残忍地插入绽开的血口,无情地搅动。
身体上巨大的痛楚让羽岚清醒过来,他的心在滴血,嘴中却继续发出淫靡的呻吟,甚至故意扭动身体迎合梁驭风粗暴的侵入。
"主人,请享用我淫荡的身体吧。"羽岚在呻吟的同时努力地背诵着在性服务课程中学到的那些肮脏下贱的话语,"主人,您真强壮,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梁驭风的下身疯狂地律动,脸贴在羽岚的背上,嘴吸吮着伤口中绽出的鲜血,他沉浸在欲望中难以自拔又充满厌恶地讽刺道:"奴隶,你真下贱,简直就是天生淫荡的母狗。"
"让主人快乐是我们生存的唯一意义,主人,请您尽情享用我的身体吧。"羽岚重复着毫无尊严的话语,他的心思却飘向神秘的地方。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遭受严酷的鞭打又被主人强暴,他的身体损伤不小,估计明天不可能爬起来如常地工作,主人如果不想立刻要他的性命,理论上他可以获得至少一天的休息时间。其实挨鞭打时的呻吟和看似不经意间的肢体动作都是他故意的挑逗,如果现在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哄得主人满意,换来休息的时间,他就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虽然这样的代价很惨痛,但是羽岚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机会。
梁驭风满意地从羽岚的身体内抽出分身的时候,羽岚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就连手环的强度电流刺激对他也毫无作用。
羽岚背上绽裂的血河蜿蜒而下,混着他下体流淌出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暗红的水洼。他整个身体就像一具残破的木偶,悬吊在铁链之下无声无息。
梁驭风心满意足地走出刑房,回到卧室才用传呼器通知管家:"管家,处理一下刑房的事情。那个奴隶今天伺候得还不错,如果没死就让他明天休息一天。"
管家接到命令立刻通知医生去刑房。
松开铁链,扶住羽岚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的身体,医生禁不住泪眼模糊。她什么也没有说,对主人的残暴敢怒不敢言,抱怨哭泣又有什么作用呢?在这不公的世界里,每一天都会有无数的人造人奴隶被无情的虐待乃至失去生命,在自然人眼中他们只是廉价的物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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