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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男男生子)——泠枫

时间:2008-11-20 13:20:55  作者:泠枫
第七夜
风月江湖
话说俺出生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里,前后左右就那么几十个人,还都是一个家族,娶个媳妇都要出山去找,很是辛苦。
不过貌似出山之后的人,就没有一个回来的,这种现象让村长--也就是俺爹--非常之担忧,虽然俺不知道他在担忧啥吧。
俺娘据说当年是村里一支花,追求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半打,可俺是无缘以见,因为俺出生的时候,她就难产死了。

有一天,俺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俺们这个小村子来了一大群人,黑压压的一片,俺就冒出个头瞟了一眼,就被他们给吓回来了。只见俺爹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俨然就像是长了痔疮没有办法落座。
"怎么办......晨初,我还以为躲到这里就能逃开,结果我们一族还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么?"爹转的更快了,俺看着就觉得眼晕,更别说他还亲自在转......
"晨初,总之你快逃!我撑不过多少时间......你只要想着我们一族的关键就在你手里,千万不能被皇室抓去了!"
俺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这啥啥的关键,可还没等俺开口问一句,俺爹就掀起炕上的毯子,原来下面竟然有个洞!
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爹推到洞里,还塞了一个包袱。
然后俺继续稀里糊涂的顺着地道往外走啊走,这地道大约是年久失修,弄的俺一头土和蜘蛛网。
俺好不容易看见出口,俺欣喜若狂的探出头一看......
俺发现,俺爹败了......
他俨然没有想到这里的景象也和俺家门口一个样子--不,如果说那里是被围得像铁桶,这里就围得像两层铁桶......
于是......俺毫无悬念的......被抓住了......
于是俺的第一夜,是在某个不知道是那里的牢房里渡过的,不过还好,俺貌似享受的是贵宾级待遇,这么大一间屋子,就只有俺一个人,还有厚厚的一层干燥稻草。
当然,说俺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不过俺很好奇,按理说俺爹也该被抓进来了啊,为什么这里静悄悄的看起来就关了俺一个涅?

第二天......俺才知道,原来俺之前的一生......是灰色的......
为什么俺这么说涅?因为俺被提出这个牢房审讯,然后俺发现俺走过路过的地方俨然都比俺家华丽千百倍--但其实俺家已经是村里最好看的建筑之一了,俺有点郁闷,俺觉得俺就是一封闭的土包子,见了外人不要被嘲笑才好。
"你确定他就是言儿的儿子?"俺一进门,坐在主坐上那个身着紫色锦衣的中年男子就皱着眉头问他身边立着的那个英挺青年。
俺对他这句话很好奇,因为俺爹从来没说过俺娘叫什么,他说这个嫣儿,难道就是俺娘?
"应该是,他从内细查明的通道中出来,而那通道的入口,就在赵言的屋舍。"青年很肯定的说道。
"仔细看来,这孩子的眉眼之间,和王爷还有几分相似之处哪。"站在中年男人右后方那个花枝招展的男人,尖着嗓子说道。他脸白的吓人,还有点浮肿,嘴唇上下巴上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
难道这就是爹告诉俺的太监?!俺激动的热泪盈眶,俺对太监的认知,总算不是只局限在书本上了。
等等,那华服青年好像提到"赵言"两字,那不就是俺爹的名字么?
昨天一别之后,也不知道俺爹怎样了......
俺一急,俺就对着他们叫道:"你们把俺爹怎么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中年男子听俺这么一嚷,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他很和蔼的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首先,俺对他叫俺孩子这一点相当不满,怎说俺也十六岁了不是?其次,俺爹既然对这群人忌讳成这样,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名字告诉他们?就是个普通陌生人,也不能见面就告诉别人这个不是?
于是俺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沉默......

俺一字没说,那王爷也没恼,而且出俺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站起身来向俺走过来。
俺看着他,俺很小心的往后退,可是架着俺的两个人让俺无处可退......所以俺只好吞了口唾沫,表示俺很紧张。
"孩子,你可知道,你应该叫我一声父王......你是我和言儿的儿子啊。"
啊?他这跳跃的也太快了吧?前一句还在问俺爹,后一句怎么又提到俺娘?按照他的说法,俺爹从俺出生那一刻就带了个绿帽?俺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连老婆怀的是别人的孩子都不知道涅?
"难道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什么?"那王爷一脸不可思议。
俺怎么知道他应该告诉俺什么?俺郁闷。
"孩子,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这个。但是,你们一族的男子,确实能孕育生命,而且同族之间不能交合,只能引诱外族的男人,事毕之后用一种药草使对方失去记忆,然后带着孩子回归族群。你父亲当然也对我用了那药,不过却难得那药对我未起作用。这十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父亲,也到处寻找他。可直到上月,我才得到他的一点蛛丝马迹。"
晴天霹雳不足以形容俺现在的感受......俺是想讨媳妇的,按照他的说法,岂不是变成俺以后要当人家的媳妇?
所以俺得出一个结论,他一定是和俺爹有仇,在耍俺玩呢。

---本分割性表示:到目前为止,此文转为男男生子^_^---
但到了晚上,俺就发现,其实他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时候,俺被他叫下人带下去好好洗洗唰唰吃吃喝喝玩玩之后,正躺在一间比俺家整个都大的华丽房间里休息。
当然俺身上的衣服也提高了无数层次,俨然就是过去俺们可望而不可求的,俺从不知道,原来世界上竟然有穿着这么舒服的衣服......
俺很惬意的闭上眼,然后俺听见屋里有响动......
难道王府里都有贼?俺顿时睡意全消一跃而起,然后在淡淡的月色之下,看见了俺爹......
今天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多了,俺有很多话想问他啊,比如俺爹是怎么从那铁桶样的包围中逃出来的?比如村里其他人究竟怎样了?......不过俺最想知道的是,俺爹到底和那王爷,是啥关系。
可俺爹根本没有给俺开口问的机会......
"晨初,赶快和我走!我算是棋差一着,居然未能想到他们已提前打听好那处地道的所在,不过好在现在为时未晚。"爹话还没说完就上来拉俺的手,其实俺很想......很想先将这屋子里的东西打包带走几个,肯定能卖不少钱说......
可惜爹又棋差一着了,因为他话音刚落,俺屋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进来了很多人......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为首的,就是白日里自称是俺父王啥啥的王爷。
"言儿......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如往昔......"那王爷俨然激动过度,俺看见他眼中的光忽闪忽闪的,好像要哭一样。
爹回头看见他,爹居然也沉默了......
"你这又是何苦,一开始我就对你说明,我俩之间,绝无可能。我是一族之首,你贵为王爷,谁都不可能放手,索性就平静度日。可你为何又非要将我逼上绝路?"爹说的很激愤,有透明的液体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我想要的,决不会放手。当年放你走已令我后悔十七年,如今才好不容易寻到你......言儿,让我照顾你可好?你看看我们的孩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王爷向俺爹伸出手臂,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居然没有反驳。
俺欲哭无泪,原来俺的一生,就注定要被别人压在下面了么?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俺方觉出这王爷说的话简直令俺浑身乏力四肢抽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爹才一动不动的呢?
"你......"过了半晌,爹嘴里才蹦出一个字,大家俨然都很紧张的等待下文,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意外情况......
"你果然忘不了那个妖人!那么你又置我于何地?"一个尖锐的女声从人群后面响起,俺们大家不由自主的把视线从爹身上转移到声源方向。

一个打扮和王爷很匹配的,俺猜大约是他夫人的中年妇人冲上前来,眼泪鼻涕将脸上的粉都糊花了,看上去万分可怖。
俺简单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难道说当年俺爹做了他们的第三者,然后默默离开?但是王爷忘不了俺爹,冷落了王妃,于是家门不幸鸡犬不宁......
俺在心里默默的郁闷,这一场家庭伦理问题,扯到他们头上就好,俺为什么要跟着受罪涅?
在所有人没有想到......俺也没有想到的一个刹那,王妃从就近侍卫身上拔出一把刀来,直直就向俺爹劈将过来。
大家都呆住了。俺的脑子全忘了俺爹会武这个问题,于是俺冲了上去,挡住了这一刀......当然,与此同时,俺也忘了俺也是血肉之躯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俨然也是怕刀的......
于是俺毫无悬念的倒在刀下,没有运气好到有个啥玉佩铁板之类的帮俺挡住要害,貌似俺是当场血溅三尺死于非命。
为什么俺明明死了俺还能知道这么多涅?这是有历史缘故的。
----此为表示本文转为穿越的分割线----
因为俺醒来的时候,俺发现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俺周围的那群人,俺一个不认识不说,穿的衣服也不是俺那边的风格。
当然一开始俺只以为俺土包子一只,没有跟上时下的潮流,所以穿的衣服也土的掉渣,俨然没有想到,其实俺,华丽的,穿越了......
直到俺拉开棉被看见自己的心窝上一点伤口也没有,直到俺让人拿来镜子发现里面那个美人俨然比俺好看精致了数倍俺自己看见都流口水,直到......他们都叫俺啥啥"玉公子",俺茫然的平静了......因为俺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俺想,这不是俺在做梦就是老天爷给俺开的一个大玩笑。
俺问:"俺这是怎么了?"他们一听,都用惊异的眼光望着俺,像俺不是人他妈生的一样。
一个主事丫头打扮的女子走出来,道了个万福道:"玉公子,今天可是把奴才们吓坏了,您这寻死觅活的,要是皇上追究下来,遭罪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下人么?"
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这话不像是关心倒像是埋怨,不过俺问的问题本质她根本一个字也没有回答么。
俺觉得俺应该好好思索一下这个问题,顺便再睡一觉,但醒来的时候,说不定就要面对俺爹和王爷那一档子破事......
人生啊,不如意的事情总是十之八九。

俺说:"俺想先休息休息,你们都退下吧。"的时候,那大丫头俨然还是不放心,硬是要派两个人盯着俺,说是免得再发生意外,俺磨了磨没有成功,于是就由着她了。
反正从他们的话里俺生出一种感觉--俺是被个谁谁关在这个地方,天天受气寻死的娇贵公子哥儿。
俺卷着铺盖正要和周公下棋去,这时候那大门"砰"的一声巨响,显然是被人用脚踹开。
俺很郁闷,俺刚刚转过头,就看见一张俺这辈子看过的最酷最帅帅到天理不容鬼哭神嚎的脸。
俺看的目瞪口呆瞋目结舌,俺忘了俺是要告诉他门发明出来是要用手推不是用脚踹的......于是俺错失先机,被他一把抓住领子拽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你以为寻死就能逃脱朕的手心了么?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人的自称听上去是个皇上,他看上去也是个皇上,可他的表现像是个昏君。
爹曾经说过,昏君喜欢的是甜言蜜语,听不得苦心良言。不过这时候俺还没有摸清状况,俺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才能让他高兴,于是俺用水灵灵的眼睛无辜的望着他,保持沉默。
然后俺发现俺错了,俺貌似不应该保持沉默,因为他看了俺的表情之后,脸色变的更加阴沉。
"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他?若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你若想看看,朕也不介意带你去。"他用残酷的语气说道,配上那十足坏人的笑容,让人不相信他是反派都难。
但是俺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以俺继续无辜的望着他......
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他一巴掌抽到俺脸上......
俺现在这身子不似过去那般皮糙肉厚,顿时眼冒金星头重脚轻,嘴里痛的发麻,还觉出些血腥味。
脸上火辣辣的痛,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肿了。
这个人真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风度,俺看见这样的美人呵护都来不及,他居然下的了这样的狠手?
俺看没等美人自己自杀,就先被他抽死了!

他一把抓起俺的胳膊,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拖着俺出门。俺刚刚从被窝里出来,头发蓬乱衣冠不整,冷的直哆嗦。
被他抓着那条胳膊,有如脱臼般疼痛。
为了不让脱臼成为可预见的事实,俺只好小跑着配合他的速度。
你说这老天爷他也真不公平不是?为什么这"玉公子"和这个暴力男都是男人,腿的长短却相差这么老大一截呢?

暴力皇上毫无悬念的将俺带到天牢里,其间越过了多少道门俺没有数,俺眼晕。
最后到了一个光线气味都不那么美妙的角落里,里面一群人喘息的声音好像在显示他们都在做运动。
在这么窄小的空间里做剧烈运动,真是难为他们了......
俺热泪盈眶正准备感慨,暴力皇上却在此时命人将眼前那扇隔离俺们视线的门打开了。
俺探头一看......俺发现俺又错了......
里面的人是都在运动不错,可他们做的那个运动也太那个啥啥了......
尤其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光溜溜的对一个人做运动,实在有点比例失调的意思。
被他们压在低下那人,身上全是些红的白的,嘴里还被某个壮男那话儿插着,看不清楚脸。
俺想,这个皇上大约是要这个玉公子看看反抗自己的后果,杀鸡儆猴,免得遭受地上那人的倒霉对待。
说实话俺实在是同情那人......明明是个男人却要被男人上。
但同时俺也有点同情上他那群人......明明是男人却要上男人。
且这个过程还要俺们这一大群人来参观......
咳咳,貌似之前没有说明,这个变态暴力皇上摆架来天牢,后面自然还跟了一众人等。
---此分割线表示本文到目前变为强X虐身文---
俺开始假设俺这个时候的正确反应,是不是应该扯着这变态皇上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俺错了,俺以后再也不敢背着他自杀一类话?
可还没等俺想出个结果来,这变态皇上就恶狠狠的说道:"你若不想他再遭这罪,就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俺自己的身份本来就被他们弄的一片模糊,俺现在的新身份对俺来说更是一片空白,俺很想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没人给俺这个机会啊!
俺潸然泪下,无语而凝噎......
变态皇上大约是见俺流下了茫然的泪水,声音也缓和了一些:"玉儿,其实朕并不是想这样对你,可是朕的一片真心,你一直置之不理,朕难免会对你发火。"
废话,你是皇帝老儿天大地大你最大你想对谁发火就对谁发火不要说俺,谁能管得着啊?
俺当然没敢说,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要是你不时时想着和他逃离朕的身边,朕也不会这样对待他。"
俺心说原来天牢里的是个无辜受累的可怜人,不过因为夹在皇帝老儿和他的亲亲之间,就要受这非人的虐待。
不过十大酷刑一个比一个生猛,为什么这皇上偏偏选了这么个法子呢?
可见他变态不是俺的偏见,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俺现在的身份貌似是皇帝的亲亲,更是他贴肉的人物,想不伴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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