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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之朝思暮想(男男生子)——衣尘

时间:2008-11-19 13:51:53  作者:衣尘

"呦,这位公子,您还挺念旧啊,奴家还以为您把人送回来就是没兴趣了呢。"
"少在那儿自以为是的,他人呢?"浓妆豔抹搔首弄姿的男人,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他......哎呀公子,这楼里那麽多好货色,您何必单恋那一棵嘛!"那人嗲声嗲气地在柳朝来面前拦著路,有意无意地阻止柳朝来往楼上走的身体。
"......"眯著眼睛打量这个鸨哥,不知道为什麽,他嗅出了不对劲儿的味道。
被盯得很不自在的鸨哥,尴尬地低著头,也不敢看人。g
再没有管这男人说什麽,跨前一步,就冲上楼梯,直接往楼上那间宋幕雨曾经待过的房间跑过去。
"幕雨!......"打开门,环视了一圈不大的房间,也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原以为会被他激动抱紧的身体,连片衣角都没有。
怎麽回事?这是怎麽回事?幕雨不是叫四师兄是子洋哥哥吗?不就是那个负责调教的秦楚阁教师吗?那不是应该跟著他回了这里吗?为什麽会没人?为什麽?
"小十三,对不起。"身後是熟悉的声音,柳朝来气愤地转过身。
"这是怎麽回事?"抓紧面前人的双臂,失控的情绪根本不受他控制。
"本来让小朝在这里也没什麽,可不知道那个二皇子怎麽得到的消息,知道你们那里不要他了,就理所当然地过来把人接走,我们谁也拦不住......"越子洋愧疚地说,这不是在意料之中的,他原来料定柳朝来不会放任宋幕雨待在青楼里,就算他不是真的喜欢宋幕雨,他也不喜欢看到这个青梅竹马待在他最讨厌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他怀孕了,他的身体比之前更差,你们怎麽可以这麽疏忽?"胸口剧烈燃烧著,扑通扑通一刻也不想待在那里,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什麽?他服用过‘青灵'?你怎麽会......不对,你不会冒这个险。"直到宋幕雨身体情况的人,无论在怎麽想要让他为自己孕子,也不会舍得的。
"我怎麽知道,那群......该死的混蛋。我怎麽忘了那个人是二皇子身边的人,只有他最想要幕雨死,害死了宋伯父宋伯母,还差点害死幕雨。"一拳捶打在旁边的墙上,柳朝来恼怒著无处发泄情绪。
"你在说些什麽,十三?"越子洋更弄不明白了,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柳朝来却没有回答,直接冲下楼,直奔自己家的宅子。
也不理会身後父母的询问,冲进自己的书房,在书桌上翻来覆去地找,最後所有东西都打乱了,才在一本书里找到夹著的几张纸。
肖寒......
使劲握著手中的纸,知道捏碎都没有放开。
"朝儿,慕儿怎麽没有一起回来?"房门被人打开,柳夫人端著一碗燕窝进了门,瞧见书房里一片凌乱,估计事情进行的也不顺利,"瞧你,平常不是挺干净的,怎麽......"
"娘,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柳朝来打断柳夫人的话,语气急切地询问。

23


"什麽事情,这麽严重,说吧!"柳夫人不明所以,感觉得出柳朝来的紧张,心里面明明担心的要命,还是要求自己不要自乱阵脚。
"宋伯父的事情您知道多少?"柳朝来扶柳夫人坐下後,才问。
"那个啊......差不多吧,怎麽了?"思考片刻,谨慎的回答。
"那他......"柳朝来斟酌著用词,最後说,"当年他离家出外闯江湖时,是否遇到了什麽人?"
"咦?朝儿,老爷连这个也告诉你了?"闻言,柳夫人很是惊讶。
"没......这麽说,是遇到了什麽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是不是?"柳朝来咄咄逼人地继续问。
"哎!关於这件事......"柳夫人叹口气,当年的那些事情,如果他们两个女人没有那麽坚持地留在相公身边,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宋哥哥说,他曾经遇到一个长得很像老爷的女子,他只记得那人姓楚,并且确实和她发生了什麽,只是那一夜之後,他的心都系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心心念念著也就回了家,只是回来後......也就物事人非了,如果,当年我和木姐姐不要那麽坚持待在他们身边,现在也不会有你和幕儿,或许木姐姐和宋哥哥也就不会出事。"回忆著往事,柳夫人脸上又挂上了晶莹的眼泪。
看著自己母亲深深懊悔的模样,柳朝来很想出言安慰,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没有用。
"娘,就算你们没有成亲,结果也不会有变化,那个姓楚的女人始终和宋伯父发生了关系,那之後也就顺利剩下了个儿子,只是她心心念念的只有报仇,便从小教唆儿子杀了自己的老子,如今那个人不就来了京城,报复的行为也进行得差不多,现在只剩下幕雨一个人没有除掉。"
柳夫人难以置信地看著柳朝来:"朝儿,这是怎麽回事?"
"我一直在找杀害宋伯父宋伯母的凶手,可是又一直没有线索,只知道他们那夜睡得很沈,直到日上三竿也没有醒过来,我猜想他们是被人下了药,直接导致两个人从此再没有醒过来,为了掩藏罪行,他们才放了那一把火。而那时候,杭州城里也同时燃起了一把大火,原本我就在想他怎麽可能同时待在两个地方,又几乎是在同时执行了自己的计划。却忘了宋府的人早就全被换成了他的亲信,他在杭州杀害姚家和幕雨,他的亲信就在宋家杀害宋伯父宋伯母。而且,他早就拉拢了朝廷的人,也就可以解释为什麽这两家这麽大的案子,竟然没有一个官员敢出来管。"
柳朝来的叙述让柳夫人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颤抖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娘,我要去找那个人,您和爹明天一早还是按时启程,过些日子,我们在爹的老家再见。"说完,也不关身後柳夫人的呼唤,拿起剑就出了门。
说是救人,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别说二皇子住的地方他不一定进得去,就算进去了,又要怎麽找人?
可是,也只能硬著头皮进去找人,他不能放任宋幕雨待在那个随时都有性命危险的地方,光想到,他的心就无法安稳下来。
轻松跃进宫门,飞檐走壁的功夫,以前也只有在师傅面前才用过,如今这样,他的心里原本的一点点紧张,也在想到安慰无法保证的宋幕雨的时候,彻底打消。
只不过,走了一路也没看到一个宫人,倒是有些奇怪。
"呼"的一声落到地面,隐藏在黑影里慢慢走过一个回廊。四师兄说过,当时情况乱,他只来得及在幕雨身上洒上荧光粉,那种粉有一种好处,白天天很亮的时候,不会注意到它,晚上天黑了,他才开始发光发亮。
一路走来,也没看到哪里有什麽类似荧光粉的东西,可也不可能是粉没有用啊,他见过那种粉,到了晚上就是一粒,也能分得清。
耳边传来脚步声,柳朝来急忙躲进旁边的假山後,来人的脚步声很齐,听声音可以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宫廷夜训侍卫,那肯定知道宫里头,每个宫房的位置了。
趁前面的忍不注意,柳朝来迅速捂住最後一个人的嘴,点了穴确定不会乱动後,注意著前面那些没有发现一样的侍卫离开後,才放开那个侍卫。
"告诉我,二皇子住在哪里?"手指并拢著放到那人的脖子,但并未用力。
等了半天却没有那人的回答,原本谈看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的眼睛愤怒地看向他,这才发现那一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也想起来刚才顺便也点了哑穴。
"用手指给我看。"不敢贸然松开穴道,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人都快哭出来了,抬起手指了一个方向。
满意地点点头,重新点了他的穴,飞上屋檐,往那个侍卫指的方向飞过去。
他不能不担心宋幕雨,失忆後的人那麽容易受惊,怎麽可能在陌生的地方睡好,最重要的是,身边还有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子。
飞了一会儿,突然听到某个宫殿里乱作一团,还有人高喊著"刺客",跟著那附近的侍卫都冲了进去,柳朝来也矮下身,凑过去察看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24
看著那些侍卫宫女太监的,乱作一团,不禁感叹,宫廷侍卫也不过如此。
忽然地面上点点绿光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
荧光粉留下的痕迹,幕雨在这里待过。
心急地刚想飞下去查看情况,却在看到那麽多人後冷静了下来,注意著有没有人从那道小门里出来,自己则躲在门後的阴影里。
等了有半个时辰,里面的动静渐渐静了下来了,才渐渐有人从里面出来,直到最後一个单身的宫女从里面出来,柳朝来才旧法照用,捂住那宫女的嘴,拖到阴影里,点上穴。
"我不会伤害你,只问你,这里是否曾经住过一个痴痴傻傻的人。"
黑暗里宫女看不清面前的柳朝来,但是那股肃杀的气势却让他乖乖地点头。
柳朝来正好可以借著门里面的灯光看清宫女的动作,满意地刚要离开,又想起了什麽。
"刚才是怎麽回事?"那麽大骚乱,照理说幕雨不会无动於衷的坐在屋子里的。
点开她身上的哑穴,他倒是不担心这女人会大叫或者逃跑,反正这里已经没有人了,要不暴露行迹的前提下抓到人并不难。
那小宫女也知道自己的处境,能够说话了,就乖乖地开口。
"那人......进了宫就不停哭,本来二殿下还有耐心哄哄的,後来觉得烦了,就走了。那个人,哭了一阵子,许是累了,睡了一会儿,後来我开门给送吃的东西的时候,又惊醒了。他後来就一直醒著,就是我拿给他的东西都没吃,说是太油腻,吃不下,我见他挑食,想著主子一时半会对这个人还有兴趣也就不敢怠慢,就去御膳房端了些清淡的膳食过来,谁知道一进院门,就碰上一个黑衣人抱著那个人,我喊了‘有刺客',那人动作更快,已经飞上房檐离开了。"
得知宋幕雨现在没有危险,才总算放了心,可以想到人又不是他救的,就一阵懊恼。
"你走吧!"
如果大赦的小宫女,感觉逃命似的跑开。
放走了人,再待在这里也不能等到人,柳朝来重新飞上房檐,小心翼翼地飞出皇宫,直奔一个能让自己得到最可靠消息的地方飞去。
※※※z※※y※※c※※c※※※
醉春楼外面仍旧十分热闹,迎来送往的男人女人比比皆是,刚刚站定一身黑衣的柳朝来并没有在那些女人之间多做逗留,而是直奔二楼一间最华丽的房间。
"砰!"
直接踹开房门,等著里面的人迎上来,可半天都没人,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室华丽俗豔什麽也没有。
怎麽回事?
正在疑惑著,就有个人从身後蹿了出来,扭腰摆臀著走路,比蛇还饶,说话的声音更是绕梁三日。
"呦,这不是柳公子吗?您可是好久都没来咱们醉唇楼呢!"说著话,手里的丝帕还一甩一甩地,一些粉粒钻进柳朝来鼻孔里。
"阿嚏!""阿嚏!"连著打了两个大喷嚏,柳朝来才总算舒服些。
赶紧推开在自己面前飞扬的手,不耐烦地问:"云仙呢?"
话一出口,原本有说有笑的脸顿时变了色:"什麽云仙不云仙的?打今儿起,咱们这儿就没有这个人,我说柳公子呀?您就找别人,那个没良心的小浪蹄子,不提也罢!"
柳朝来摒住气,看来这个老女人扬手怕早已经成了无意识的习惯,一时都闲不住。
"怎麽了?"
"哼!"她看了柳朝来一眼後,恶狠狠的哼了一声才说,"那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自己存够了银子,给自己输了身,就那麽跑了。"说完,假情假意地就要哭起来。
柳朝来则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逼良为娼的时候,还不知道别人要说什麽呢,何况,云仙要走,你一个老女人顶什麽事儿?!
"那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九哥让她照应我,那她就绝对不会不留一点讯息就走。
老女人擦擦眼泪看著柳朝来说:"算了,我也不跟您这儿抱怨。那小浪蹄子说了,他要去找他的如意郎君,听楼里其他姑娘说,好像叫什麽‘涛'的。"
咦?
这个结果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一直此後自己的小厮竟然把那个大美人给迷得死死的,早就觉得那丫头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还真是。

25
天还没亮,柳朝来就站在了一个极为简陋的农舍门前,这农舍是用草搭建的,又一个用栅栏围起来的小院子,倒也精致小巧。
太阳慢慢升起来,共计开始叫第四声的时候,农舍的小竹门缓缓地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衣著朴素的年轻妇人。妇人头上系了一个深色的头巾,腰间是同色系的围裙,一身衣服是暗紫色的罗裙。
这些都不叫柳朝来惊讶,让他瞠目结舌的,是那张过去时常会面对的脸,这才不过短短四个月,她竟然从头到脚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云......云仙?"不确定地叫,她的形象实在与从前相差太大了。
那人闻言惊讶地转头,见到是柳朝来,又客气的情人进门里坐。院子里有几个竹藤椅,大小正适合成年人坐。
"柳公子怎麽有空到这里来?"云仙忙著手里的活,嘴里不忘问道。
看著这个截然不同的女人,他真得无法想象是什麽让她改变这麽大。以前的云仙,不是绫罗绸缎不穿;以前的云仙,不是上等脂粉不用;以前的云仙,不是珍肴佳酿不吃。如今这......
对著柳朝来目瞪口呆的样子微微一笑,就像一个最普通的农家妇人一样捋捋鬓角滑落的头发。
"柳少爷一定觉得奇怪是不是?"没有等待回答,而是自己自顾自往下说,"其实从很早以前,我就想著为自己存些银子,云雀门自是仁义,可是每一个门人最开始的身份定下来後,就很难再有改变的机会,然而并不是所有的身份都那麽理想。"
点点头,深觉这样的想法没有错,云雀门的规矩他曾经听九哥说过,过於严苛与不同情理了。
"所以,你给自己赎了身?"
云仙轻轻一笑,眼神里多了几分幸福。
"哪儿那麽容易呀,您不是不知道少门主什麽时候继得位,还是老门主当政的时候,我们之中哪一个敢有这样的想法,都是要被丢进地底黑洞,用世不得翻身的。"
"也就是说,是九哥同意的。"柳朝来赞同地点点头。
"嗯,少门主与老门主不同,宅心仁厚,也会为我们考虑,很尊重我们的意见和生活态度。"
"不过,倒没想到你会选择这样的生活,还是和小涛走到了一起,我记得小涛以前很不喜欢你的。"揶揄地看著面前装束改变巨大的女子。
"呵。"云仙先是苦笑一声,随即露出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开始的时候,他可是看到我就讨厌的,没想到那麽个活泼的小家夥,都跟了你那麽久了,思想还是那麽保守,我可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磨得他对我放开心扉的。"
柳朝来不置可否地笑笑,他自然知道小涛眼睛里那份嫉妒和不甘,要不是他早就知道云仙是九哥的门人,他知道他们不会有什麽结果,他也不会次次都留宿在云仙房里,好让那个小子放弃对云仙的爱慕。
"柳少爷今天来找云儿,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吧!?"半晌,见柳朝来不说话,云仙打趣地看著他。
"呵呵!"柳朝来轻笑,聪明的女人很可怕,但是能够装糊涂还肯让自己归於平淡的聪明女人,是可爱的。
"是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最後一次出现在你们店里,那天早上都有哪些客人?另外,能不能帮我查一个叫‘肖寒'的人,如果这个名字找起来不容易,可以试试‘楚肖寒'。"说出自己的请求,却看到女人没有认真听自己说话,而是露出深思的表情,"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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