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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上]

时间:2008-11-16 14:26:58  作者:sm^-^~~[上]

宴子桀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强壮有力的臂膀,这些,久违了的思恋,胡璇闭起眼:"皇上......"
"你还爱朕的吧!"宴子桀就势将他压在身下,在他耳边厮摩,这清淡的气息、发丝特有的味道、瘦不露骨的身躯......高温的手掌贪婪的滑进布衣,抚摸着相对自己微凉的肌肤,唇印上胡璇的唇,两俱身躯在锦床上摩挲出沙沙的轻响。
胡璇在挣扎。
宴子桀的拥抱,怎么会不需要?可是却不仅仅是这样而已。
在自己曾经希望得到爱情的时候,他在糟蹋自己。
当自己只想静静的守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又来强迫自己行这事。
或许是无耐,最后自己退一步,想着只要他需要,哪怕只是发泄也好,只要这身子对他来说还有一点贪恋的价值,自己就给他......可是......
"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男妓!"
"没有男人你活得下去么?"
"朕养着你、临幸你,你哪里过得不满足?"
"你不是很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么?"
"你会不懂得取悦男人么?"
那些剌入心底让胡璇永不超生般的谩骂,仿佛像磨咒一般在脑海中回荡。
他神情恍惚的在情欲从心底刚要升起的时候,便被这些不绝于耳般的谩骂声所扼杀。
身体被撕开的时候,胡璇才安静下来,就仿佛一切都由不得自己,额头上早已虚汗淋淋。
宴子桀按住他的双手,用大腿根架开他的双腿,在他的身体中抽送。他对他并没有粗暴,只是不让他挣扎和逃跑。胡璇腿上那块刚刚愈合不久粉嫩的伤疤清淅的印在眼底。
试图勾起他的性欲,宴子桀温柔的去吻触他,用强壮的身体自然的摆动与他的肌肤摩擦。
一直缠绕在脑海中的影子,今天就在自己的身下承欢。看到他精致清秀的脸宠和诱人遐思的身体就已引起最原始的冲动。竟然好象很久都没有床事一样,在他紧窒的身体中宴子桀竟觉得兴奋的不能自持,很快的释放出欲望,让自己平息,带着满足的喘吸由激情中清醒,才看到身下的人,竟然是一幅茫然若痴的神情......
"璇......"咽了口唾液,宴子桀佯做笑脸,轻轻顶了顶身子,牵动胡璇微微晃了晃:"......朕......太急了......很想你......别怪朕。"
新一轮的爱抚,为胡璇的激情所为,宴子桀用唇舌在他的颈项胸前缠绵,一支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激移到他身下,去抚弄不太有精神的根源。
敏感的地带被自己所爱的人抚摸,完全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可是就在自己觉得身体要燃烧起来的时候,那些残酷的记忆就像泛滥的河水冲毁了欲望的火焰......
玉柳和玉杉守在门外。天上已挂起了勾月。
房中男人的喘吸声又一次停止。
宴子桀有些丧气地抽离胡璇的身体,胡璇才缓缓勾起身躯,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下了床的男人。
锦床上留下交合后的污迹,混着轻微的血色。
"更衣!"宴子桀阴郁着脸、习惯性的喝了声。
房门轻启的同时,背后的床上轻轻的传来胡璇低微的声响:"不、不要......"
"出去!"这微弱的声音,让宴子桀几乎没有思考自己为什么顺从他的意思的时间,斥退了将要进门的宫女。
宴子桀皱皱眉头,又走回床边,探着身子轻轻抚着胡璇的手臂,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
胡璇将头埋得更低,宴子桀可以看到他皱起眉头紧闭双眼的侧面,便知道他此刻痛苦的表情。
他只是摇头,一个字也不肯说。
"......是雷延武折磨你成这样的?"宴子桀扳过他的身子,胡璇缓缓睁开眼,盯着宴子桀,却无从说起。
"......"逼着他说能逼出什么结果来?他又不是第一次与胡璇云雨,自认为轻而易举可以掌控的身体竟然──无法释精?!
"朕叫御医给你看看?"
"不!"胡璇坚决而慌张的摇头:"皇上......您不是......要逼死我吧......"
宴子桀自然知道就算他是自己的后宫,让别人来看这不泄之症,对男人来说,也太过抬不起头来。
可胡璇执扭得近乎发狂,又让他心痛......最终在未果的沉默中,宴子桀怏怏的离开清思园。

玉柳满心欣慰的等着皇上出来,却看到的是一张拉长脸铁青样的冷脸,心里惴惴不安的让两名小太监把浴桶抬进房,胡璇的床上垂下隔帘,他只命他们放下东西就出去。
心里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到了门口,玉柳咬着唇,面色愁苦的望了房中紧闭的床帏,无耐地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12


胡璇浅浅的吃了点儿晚膳便上床躺下了,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想把自己的隐痛给每个人看,可现实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根本没有精神支撑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今天这样的事情,回想起来,不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么?可就是那点儿贪痴,让他盲目的回了来,现在再想要离开,却仿佛是小女子做戏一般。就这样,把自己推进了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茫茫然的混境......
玉柳心里眼看着他平静的面容下藏着淡淡的忧伤,可必竟是个下人,什么也不能劝。想必这回算是失了皇上的心,他也有段日子想不起这偏宫里静默的人了,心里就只为胡璇心疼着。
第二天一如往常的侍候胡璇吃过早饭,玉柳便静静守在门前,偶尔窥望胡璇一眼,就那么静静坐在窗前,望着远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算算每天这个时候皇上都下了早朝过来了,今天却连个鬼影子都望不着。三番两次稍稍向前走一走,寻思着能不能迎上皇上的身影,却总是扑了个空。再悄悄看看胡璇,也微微坐立不安,垂下头,手里把玩着那个小荷包,偶尔眼神转转,向自己这边正门轻轻望一望,遇上自己的身影,便逃避似的又转过眼去......
到了正午午膳,玉柳一样侍候着,胡璇就一如往常一样进膳。
似乎就因为两个人的安静,这园子里就变得更家空寂起来。
撤了午膳的食器,胡璇说要抚瑟,玉柳便命人把瑟搬过来。正这么一转身,便看见宴子桀穿著一身银灰色的袍子,风风火火的由小路上走了过来。
"公子、公子!"仿佛自己见了情人一般开心,玉柳一个转身奔进房里,面上带着流光溢彩的笑脸道:"皇上来了!皇上就过来了!"说着已然奔到有些慌了神的胡璇身边,便又扶着他跪礼,就这当,宴子桀已经大步流星的进了房来。
"朕上午忙了些,来看你来得晚了!"宴子桀三步并做两步,脸上挂着微微狡意的笑容,上了前来便扯着胡璇的手,向玉柳道:"你们去候着吧,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
"奴婢告退!"玉柳弯着一双月牙眼,笑眯眯的退了出去。皇上对公子挂心的话,两个人都互有情意,还怕三次两次不化干戈为玉帛么?
盼他来,来了又徒曾尴尬,胡璇的目光游离着,任着宴子桀环着自己的肩膀,就这么晃晃忽忽的又给他推就到塌上。
顺着这个势,宴子桀把胡璇压在了身下,脸上笑眯眯的还带了几分色情相,欺身上来便亲吻他,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也早就不安份的由他的衣襟溜了进去,口中念念有词的道:"朕来晚了,想朕没有,嗯?"
"皇上......"胡璇伸手轻轻撑点在他就要贴下来的嘴唇,一双眼睛痴痴的望着他,轻声道:"......您要行这事......胡璇依着皇上......您莫要再......再......迫我......我、不行......"说到后来,面上已是浓重的悲切神色,声如细蚊,闭起眼来,便不再用力,随着他拥着自己。
宴子桀一个轻笑,依旧粘粘的贴了上来,缠绵悱恻的与他拥吻:"嗯嗯......朕不逼迫你......"深长的亲吻之后,像个小孩子般的笑脸,美滋滋的盯着胡璇,倒让胡璇有些不知所以,看他还像稚儿一般的咬着一个食指,然后喜滋滋的给自己宽衣解带,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全然说不出来。
衣衫褪开,接受着那双高温手掌的抚摸,让人心醉的男人的气息又来到唇前,很自然的,轻启唇舌,准备迎接他,却在撩人的火舌侵入的同时,又填进自己口中甜甜香香的一切杂质。
没让胡璇有空隙寻问,宴子桀用情的与他缠吻,将自己咬开了的情药尽数缓缓填入他的口中,感觉到他差不多都咽了下去,才美美的扬起自己满心期待的脸,低头府视他,自己开始解褪衣物,期待着即将来到了激情。
"......是什么......"胡璇错愕的盯着他让人迷惑的笑脸,一层阴狸的影子笼上心头......他不会......不会那样对自己吧?就为了想要满足......用这种手段迫自己吃下那种东西么?不会的!
"朕让御医调了一晚上,刚刚才拿回来,不伤身,又有劲儿!嘿嘿......"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炽热的体温在胡璇的身子上摩挲。
看着他只顾低头在自己身上吻吮摸索的取乐,胡璇就算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都不会来理会。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关在冷宫里、像做贼一样的来看自己,只是为了这件事,然后......然后就要用所谓的一起快乐给自己吞下这样的药......欲哭无泪。
身体里面已经微微的开始颤抖,升腾着迷乱般的热流,随着身体上承受的爱抚而微微震抖。宴子桀循环往复的吻又贴回唇上。
这一次他用一只手臂架起自己一条腿,探手在身体下侧的秘处,用一根手指揉抚、探入......由身后被剌激起的敏感发起一波混流,在悲伤中臣服的无耐,胡璇微微湿了眼睛,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哼吟......便在这时,幽谷中被撑支,异物的感觉顶了进去,然后随着宴子桀的手指圈圈点点的按压,化成温热的东西遣散在体内......
"你、啊......你......"胡璇屈辱地抓着宴子桀的臂膀,羞耻与悲伤充满了他整个身体,而同时,那不可抗的媚毒,让他被他的每一个撩拨挑逗,都变成销魂食骨的药引,让自己呢喃喘息、语不成声。
看到胡璇参杂着情欲红潮却微微扭曲的脸庞,宴子桀亦几乎不能自持的兴奋,留在在他身中的手指卖弄的玩转,在他所熟知的弱点流连辗转。胡璇在挣扎,可又完全不受控制的拱起腰身迎合,宴子桀便以身体压制他,近乎贪婪的望着挣扎在痛苦与情欲间的人,心理上纯脆的征服感得到了满足。
这媚药来得又汹又猛,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与宴子桀施加的剌激让胡璇头脑空白,晃忽中只能感觉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扭动或翻腾。当宴子桀拉开他的双腿,将昂扬抵近的时候,身体几乎是叫嚣着渴望的缠上去,在突如其来的猛裂冲撞中得到解救。
粘稠的白色液体溅在美丽的身体上,那人不住的喘吸痉挛,温热的私处急剧的蠕动收缩,仿佛要把什么东西由脑子吸进去一般腐骨销魂的快感:"啊!璇......你真好!......嗯......"微微挺送,便再也不能自持,一声低吟后伏在纤美的身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带着满足亲吻与拥抱,这不是对身下人的安慰,却是发自情欲本身而为。
房间中一声高过一声浪潮般此起彼伏的淫糜呻吟之声,让守着的宫人们不禁面红耳赤。
两个小太监倒还好些,四个宫女低着头。玉杉这样的女子若有所思,仿佛如果这时在那英俊伟岸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是自己......玉柳却渐渐失落,明明看着胡璇对皇上的一番情思不得着落的时候,打心里为他难过伤心;可这个时候,却隐隐地漾起阵阵心酸。
胡璇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沈沦在正常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性事中,宴子桀双手扶着他的腰肢,他自己胯坐在他身上努力的摆动,像极了风中摇曳的柳枝,平日里不能承受的体势,却在这个时候有灭顶的冲动,发出阵阵呢喃,最后激情的向后仰起身子绷直了腰腹......宴子桀感受到他此刻的需要,适时的坐起身子将他拥进怀中,奋力几个挺身......
"啊啊啊......啊......"在男人的背上抓出几条犯了红的血印,前顶的欲液冲出了身体。
辗转反侧着,胡璇已经疲累不堪,却兀自伏在床上呻吟,像溺水不得解救的人一样在锦褥上撕扯,宴子桀在身后扶着紧翘的臀瓣,眼见着自己的硕物在充了血的穴口徘徊,便像是被他吞沉吐纳,自己就算没用了什么药,见到这番艳色,面上扯起一抹兽性的欲光,更为卖力的"满足"对方的所求......
最后的激情后,胡璇全然昏厥。宴子桀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余兴的为他清理身子,几番撩弄,竟又不自持的抬起欲望。暗笑自己纵欲过度,看看他那惨兮兮的样子,硬生生的忍下来,抱着他在宫人送进来的浴桶里柔腻了一番,始终就见胡璇软软的昏着,最后才不舍的将他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就像一只被喂饱的小狗般,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睁开眼的时候,窗纸透过来的阳光亮得有些剌眼。
胡璇揭被子起身,却手脚无力,微微坐起又跌倒在床上。这会儿才惊觉身子像散了架子一般,无处不酸痛难当,昨天午后至入夜那模模糊糊的抵死缠绵,也一幕幕清淅的浮现在脑海......
该觉得幸福么?这就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是想多守着他些时日,这种事情,如果在预料之中的话,没有被暴虐......是不是就算多得的幸福?
"公子醒了么?时候不早了,再不用膳,便挨到晌午了。"玉柳清脆的声音在床帏外传来。
"没关系,午时再吃好了。玉柳你先出去吧,我更衣。"
自胡璇来宫里,都是他自己更衣,玉柳也习惯了,放置衣衫在他的床头,便转身出了去。
赤条条的爬起床,伸手去拿房置在外面的衣衫,这厢还没穿上,门前又传来玉柳的声音:"公子,皇上这就过来啦!"
"哈?......"胡璇几乎力脱地一叹,房门前已然听到玉柳向宴子桀跪安的声音:"奴婢叩见皇上,公子这会儿才醒,正更衣呢。"
"嗯。朕知道了,你们侍候在这里吧。"然后房门一声嘎响,外面的风吹得床帏一阵鼓动,便一会,那张脸探头探脑的由帘缝中探了进来,满脸嘻笑仿佛撒娇一般的看着胡璇:"璇好福气,睡到这时,朕却在朝上忙到这时!"说着一个纵身蹬了鞋子扭上床。
胡璇看着他仿佛无邪的俊俏面孔,竟连责骂都无从开口,而心里纠结着的心痛,愈发的鲜明。


13


胡璇刚刚披上的亵衣,被宴子桀一把扯了下来,贴着胡璇的身子就开始磨挲,一边上下其手的抚过自己昨日留在他身上的淡淡瘀痕,一边陶醉般滴念念有词:"真美,朕越来越觉得璇美得很,怎么这清清淡淡的样子,美艳起来,竟冠压群芳......朕现在几乎天天想得都是你......"
胡璇微微垂着头,就看到他一手掐捏着自己一边胸前的红粉处,另一边却缠人得吮吻上来,一边还抬起眉眼观望胡璇的表情。
别开头。
胡璇想象不出,当初一般那样可爱的面孔,怎么如今却带着那样无情的念头对待自己──毕竟他曾经,是那样依赖自己......
或许是自己笨。直到这一刻胡璇想到这里,才翻然醒悟:或许很久以前,那可爱的孩童已然学会了利用自己......
而自己呢?真的不知道么?被那张在自己眼中可爱的脸迷惑、怀着肮脏的念头......心甘情愿地帮他骗自己,把所有不好的念头强行用各种理由推翻......甚至是尘封在心底......
就像在桐城楚王宫一样──昭然若揭的欺骗。
晃忽中,他又像个吃奶的娃娃一样可爱的对自己笑着,伸着一只手,想要送进嘴里的样子──胡璇竟猛然间觉得这个笑容如此可怕,甚至比谩骂欧打自己的时候还要可怕──那是从头到尾的欺骗与无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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