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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上]

时间:2008-11-16 14:26:58  作者:sm^-^~~[上]

荆云听到这话,猛的身形一动,万俟争警觉着跟上前,却见他已剑还左手,右手食指在那被皇帝称作"璇"的男子胸前要穴轻扶两指,止了他的血。然后人影一晃,借着力几个纵跃,人已去得远远的。
眼下自己也算是个剌客,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万俟争当下也是提气纵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远远的听到宫里敲锣打鼓喊抓剌客,宴子桀眉头一皱,心里骂道:一群饭桶,捉得住哪个才怪了。当下抱起胡璇,不忘转身吩咐:"今天在这里的以后都守这一宫,今天的事泄出去半个字,杀无赦!"
看着胡璇胸前这一指来长的刀口,宴子桀皱起眉头──这一刀当时还真是够狠得下心了。或许是被胡璇利用自己的感情所激怒,而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不然带他回宫里,哪还能有他的活路?
老御医给胡璇上了金创药。好在宴子桀人杀得多了,刀枪有准头,这一刀下去半份没伤了胡璇的要害,只准准的剌入了他手臂与胸口的接洽处,伤了骨肉是难免,流血过多也是自然,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历害伤口──可就算如此,这位公子可是岂今为止惨之又惨,变了样的倒霉事掉在他头上......
御医退了出去,宴子桀坐近胡璇的床边,伸手去抚他苍白的脸:"朕不让你出去......你就是不听话。"
"......"胡璇面有愁容低下头来。
"荆云怕是也信朕杀了你,来找朕清算的。"宴子桀扯出笑容,抚着胡璇的青丝:"现下你没事了,别担心了......你看,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怕是也不会长命,你这是给朕活着的......"
胡璇吃惊的抬头看宴子桀:"皇上......不能说这话......"
"有什么......"温柔充满依恋的看着胡璇,宴子桀挪蹭到他身边,和他倚着床头并排坐着:"......璇......"说着,生怕弄疼了胡璇一般,侧过脸,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那些日子里胡璇一直高烧不退,感染了风寒的刀伤化了脓水,他清醒过来是宴子桀带同人马将他悄悄带回宫里第二天的事情。
身体撕痛的感觉,让胡璇皱着眉头,当意识逐渐清淅,那雨夜中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的时候,他蓦然睁开眼。
"皇......上......"眼前出现的人是宴子桀,虽然不会太意外,却让胡璇紧张且恐惧。
"璇,你醒了!"宴子桀仿佛松了口气的表情,轻轻抚了抚胡璇憔悴的脸宠。
"皇上......"胡璇挣扎着想起身,胸前的巨痛却让他微微一抬头,便复又倒回床上。
"朕伤了你。"宴子桀直视着他:"朕悄悄带你回宫的。自前日起,胡璇早已死在朕的手下了。"
胡璇错愕的看着宴子桀:"皇上......这是为何?"
"朕......不想失去你。"宴子桀垂下眼帘,也不去看胡璇,却仿佛有点像害羞的孩子一般。
"胡璇......求死!"胡璇淡淡的道。
"璇......"宴子桀纠结着痛苦的神情看着他:"......你还不明白朕的心?如此厌恶朕?"
"......皇上杀了胡璇,胡璇不会......有半分怨言。"胡璇有些力虚,声音轻缈:"皇上要定天下......杀了胡璇是常理。胡璇......愿代弟弟受罚,请皇上放过他!"
"他若作乱呢?"宴子桀反问道:"他若作乱......你仍是不准朕......"
"所以胡璇求死!胡璇什么也做不到,却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杀了我的亲人,还佯装不知陪在皇上左右......"
"不许!"宴子桀的眼微微有些发红:"你心里喜欢朕的对不对?不然你那天也可以用手里的刀子杀了朕!璇,朕待你是真心,朕也放走了胡珂,只要他不再作乱,朕不去与他为难......朕......朕不想失去你,朕对你的心,也不能感动你?"
"......"听着自己一直爱慕的人说着令人心动神摇的情话,看着眼前贵为天子的男人向自己恳求一般的表白,胡璇心里又岂止是星点波动?那天自己利用他的感情,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不但没有责罚,还待自己百般温情......过往的一幕幕,与他一起的快乐、悲伤,仿佛刻在石碑上一样鲜明的浮现在脑海中。
自所受过那些苦、所期盼的,无非是他真心相待,可到了今天,竟然无法坦然接受:"......皇上......胡璇要怎么办才好?"
"璇,朕答应你,只要胡珂不再起事,朕一定不为难他!你、你不要离开朕。"
"若是胡珂......胡珂兴兵作乱,皇上......珂儿被皇上所擒杀之日,就是胡璇倍伴皇上终结之时......届时,请皇上赐胡璇一个痛快......皇上,您可应允胡璇?"胡璇说着,两行泪下。
"璇!朕......答应你!"
宴子桀轻轻伏在胡璇身边,便如同今日一般,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御医说他身上还中有迷药,他在雨中用刀子架了自己两三个时辰......他是怎么挨下来的?
若不是那天在雨中,自己没舍得伤害胡璇,才任着他用刀架着自己放走胡珂,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已疼爱胡璇、依恋胡璇的心,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也不是没听过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那曾在宴子桀看来多么可笑和无稽的事,竟然险些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应该已经开始有这种影子了。
宴子桀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再陷,却又糊里糊涂的贪恋这一点温柔......一而再再而三的贪图胡璇的温存、放宽自己心中的限度。
从不杀他们、到厚待他们,再因为对胡璇爱恋,放走了几乎做乱已成定局的胡珂。这是最后了......这已经是极限,不能再忍!
宴子桀也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金口玉言,只要活捉了胡珂,定然不为难他。可战场上兵戎相见的话......
胡璇是怎么说的?他说:"胡璇明白。胡珂被皇上擒杀之日,便是胡璇陪伴皇上的终结之时,届时,请皇上赐胡璇一个痛快。"
好,就以那时为限吧!宴子桀心中这样安慰自己,这便是贪欢一晌、放纵自己一次──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朕的身边儿!
小心的拥紧胡璇,揽着他的肩头睡下,便只这样相拥而眠,竟是人间的美事......像那美梦那样,不知什么时候,微微的波动,便醒于这勾心斗角遍布陷井的混世。


31


深幽的宫殿中传出轻幽的奏乐声,阮鋆芷倚在高床软枕上,品着美酒,浅尝佳肴,面上微微含笑,欣赏着眼前舞姬的柔歌轻舞。
仿佛有些遗憾。没能亲眼看到......
胡璇,你如愿以偿了么?终于死在他的手下了么?仿佛心里狠狠的出了一口郁气──真可惜不能看到,他亲手杀了你的时候,你一定肝肠寸断吧?
你心痛么?你甘愿么?你一定很无耐、很悲伤、很舍不得吧!那么我呢?
我的滋味......夫君臣服承欢于男人胯下,可他心里却心里记挂着令他蒙羞的男人、冷落着妻子......怎么样?痛么?背叛,被自己爱的人背叛舍弃的感觉,被对方毫无爱情可言的虚伪感情所伤......你懂了吧?
"咯咯咯......"阮鋆芷眼里含了泪水,却诡异的忍不住笑出声来:"跳得好......都退下吧,每人都有赏。"
"谢娘娘。"众人向她施礼缓缓退了出去。
接下来呢?会有什么好戏看?
选择留在这里,果然没有错。
宴子桀,你自做孽,不可活。老天是有眼的,怕是没了两个没出世的孩子,也不能让你觉悟这是报应吧?
我就是要看你们不得善终!
前半生爱错了人,后半生所托非人。我阮鋆芷一生的幸福毁在你们两个手中,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好果子吃!
恨只恨,为什么是个女人?是个亡国承相的女儿!即不能持刀冲上战场手刃憎恨之人,也没有能力做后宫的翻云覆雨手,还有......
表情纠结着怨恨,垂眼看看自己日益丰满的小腹,嘴里轻轻的吟了声:"......千秋万代?呵呵、哈哈......"泪水溢出她的眼眶。

"这么说......胡璇没死。"韩越之面上呈现微微惊喜的神色,扶上万俟争的手臂:"那万俟大哥可有看皇上拿出药来?"
"那种伤,怕是用不到这种药。"万俟争浅笑了声:"好在我跟着那皇上,不然他真让人杀了,寻也寻不来!"
"那就还有机会。"韩越之轻轻一笑。
"越之......"万俟争看看他,神情里纠结了几分苦楚:"你......是为了争宠,才出了这个主意?"
"......"韩越之浅笑的面容瞬间凝结,微微现了怨意:"万俟大哥怎么想都好......只是这药一日找不出来,左庭便没得救对不对?"
万俟争不语。想自己一生行事还算对得起天地良心。若是为救自己的命害上不相干的人,那万俟争倒宁可看开生死,顺其自然。可是左庭......那是自己心中挚爱,比自己的性命......不,或许比世上的任何都来得重要,白白的牵累了那个胡璇,只希望拿到解药的日子,拼了一身的功力,为他解毒,也就算补偿了对他的伤害,除此之外,也确实别无它方。
"万俟大哥,世事难全随人愿。"韩越之茫然的望着夜空:"......越之只为报得万俟大哥的恩情,将来万俟大哥与越之无缘再见之日,偶尔能记起越之这个人,越之也心满意足......"
"呵。"一声浅笑:"自然记得你。只怕你在宫中日日笙歌,早忘了万俟争这个人。"
"......"垂下眉眼,轻扯唇角,韩越之确是国色天香之姿,没来由的让万俟争为他心弦一动,韩越之低声道:"万俟大哥的恩情,越之生生世世都不会忘......"
气氛有些怪异。万俟争假意四处张望一下,避开这说不清的情绪,望望夜空:"今天宫里也闹得一塌胡涂,我也不能再久待了,万一被人发现你也有危险,快回你住处去吧。"
"嗯,那药用得差不多了,万俟大哥下次帮我再带一些来。我怕被人发现,每次用得份量不多,有些又沾在手上,没全给他服下去,怕是还要撑些日子。"
"如今他被皇帝关在禁园,你有机会见到他了么?"
"不能关一辈子的,防着有机会的时候没药用,还是备着点好。"韩越之狡黠一笑:"天色不早了,万俟大哥快些回去吧。多加小心!"
"嗯,你自己也小心,别沾服了那药。"万俟争转身,人影很快消失在假丛中。
韩越之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惨淡的一声冷笑,转身向起寝宫的方向走去。
待韩越之走得远了,娟儿才缓缓由假山丛中走了出来。手中的丝帕一直掩着自己的鼻口用以减轻呼吸时发出的声响,却也让她好生气闷难当。深深的呼吸几口空气,心头回想着韩越之与那万俟争的对话,却仍不觉气畅,迟疑着步子,终于背向韩越之离去的方向,向另一处走去。

一晃眼又是一月有余,已是初春季节。庭院中稀松的萌生出嫩绿的草芽,宫中楼台轩宇之下偶尔可见衔枝筑巢的春燕,一派生机盎然的气像,让人自然觉得神清气爽。
胡璇的伤势已无大碍,只逢阴雨天微微牵痛。日里无事,他也不敢抚琴作声,常常静坐园中,只看日升日落,茫然渡日。
胡珂一直没有什么消息。胡璇心中虽希望如此,却仍是担心他爷少气盛不甘心,再闹什么乱子出来。
宴子桀待他温存有嘉。若不是亲身体会,胡璇根本想象不到当初那个顽劣的少年、或是那表情阴冷的男子,竟然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
如果可以,胡璇也希望日子就可以这样过下去。毕竟这对他饱受创伤的经历来说,却是人生中最为平和安静的一段时间。
宴子桀今天来探望他的时候,面上显着几分疲惫。
"皇上。"胡璇迎着他过去:"今日朝上有劳心事?"心中担心的,却是胡珂的事情。
"莫要担心。"仿佛知道胡璇的心思,宴子桀向他浅笑:"不是胡珂的事。西砥发兵了。好象要在桐西关决一死战冲入中原,朕为此烦心。"
"......西砥。"胡璇不由得想起叶纳:"皇后娘娘此刻的处境......一定不好过吧?"
"她为这件事昏倒了两三次......"宴子桀看看胡璇,仿佛自己爱着的两个人,都是相同的处境,夹在亲情与爱情之间挣扎,为了自己,他们苦了太多。
其实如果没有胡璇的经历,宴子桀现在就不会这么容易理解叶纳的愁苦。
而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清质男子,却教会了自己太多情愁爱恨。
而叶纳是女子,又贵为自己的国母,尚且伤怀至此。那他呢?是个男子,委身于自己,见不得世人,为自己被囚于深宫禁院之中,终日与孤独相伴......思念自己的家人、背负着世人所不容的流言匪语,抛弃了生存的名意,默默的守在自己身边......
蓦然间鼻子发酸,将胡璇一拥入怀,带着强烈的爱意,与他唇舌交缠。
"璇......你为何让朕如此不舍?"扳着他有些发怔盯着自己的脸颊,宴子桀这一刻仿佛在代替胡璇而辛酸,眼中渐渐湿润,却终于忍住,双唇微微发抖,含情的看着他:"朕......愈发离不开你!"
不愿被人所知,甚至对胡璇都不愿说出口,却骗不到自己。
这一月有余,每天来看胡璇一次,便越发舍不得离开他一般,怎么看也看不够。仿佛只与他静静坐在一起,感觉时间、空气、阳光、夜色......所有存在却在平时完全无法感受的东西,像静止的泉水一般静静的停在两人的身边,那种惬意安然的感觉,足以抚平宴子桀曾经的乖张霸气,让他享受人间最美好的感觉......欲罢不能的贪恋。
宴子桀心底最清楚不过,这些都是胡璇对自己一次次无所保留的付出与包容,才会让自己感觉的甜美。越是这样想,越是回想自己过往对他的欺骗伤害,越是对他不舍......每天仅仅拥着他恬静入眠,无数个夜里,看他偶尔痛苦的梦呓、或是痴迷的看着他清丽的睡颜,都让宴子桀心痛、害怕......哪一天胡珂作起乱来,自己又如何下得了手?没了他,自己还有什么幸福可言?还有哪个人......会像他这般用尽生命成全自己,又有哪个人可以代替他陪伴自己人生这将近二十年中的点点滴滴累积的情愫?
届时,倒底是失去了他的生命、他的爱意?还是......自己一生的幸福?
胡珂啊胡珂!这一次,朕向天求你安享生活平安终老,不要再来跟朕斗......朕不想!
甚至现在最可怕的,宴子桀连仗都不想打。不可否认,不知道这算不算人们口中的"红颜祸国、玩物丧志",只要有闲时,宴子桀就鬼使神差的往胡璇身边跑──他倒底能陪朕多久?多见一眼是一眼,多守一天是一天。


32


便只是一个深吻,宴子桀便气血翻腾,难以自持。双腿间勃然而起,情潮上涌。
这连月来,宴子桀翻过两次牌子,哪次都提不起兴致,心中只念着胡璇,又念着他身子没好,也不敢对他用强。说起来好笑,一个皇帝,实在难以隐忍的时候,都释在胡璇的手里,这时又是这番情景,不由得脸一红,低声道:"帮帮朕?"
胡璇脸上腾的一抹红潮。便想着宴子桀的反应,自己也有些涌动,喃喃低语:"皇上......咱们进房去罢。"
"你摸摸看,怎么好走?"宴子桀耍赖撒娇似的一笑,扯着胡璇的手按在自己私处,这一抚之下,那里不由得一阵勃动。
宴子桀低头便在他颈子边厮磨起来,倒像极了向人取悦的宠物,吟念着:"璇......你快帮朕呀......快、嗯!"一双手不由得抱紧胡璇,在他身子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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