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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上]

时间:2008-11-16 14:26:58  作者:sm^-^~~[上]

"......"阮鋆芷沉吟着:"这样一来,像我这样怀了龙儿的,不是要千万小心......"说着,神色诡异的看看自己微微胀起的小腹。
"娘娘,皇上也是太过操劳......"安公公静观其色,小心翼翼的答道。
"安公公服侍过前宴、胡朝、今天的天子身侧......怎么说也是守过三代国朝,如今是服侍天子身边的人,就算为了皇上......安公公为什么不向皇上进言?"
"娘娘的意思是......"安公公抬起头,脸上是寻问的意味:"......请娘娘明示,老奴......不懂啊。"
"宫里的事情,公公也会不懂?"阮鋆芷的面色越发阴冷起来,有些质问的神色,纤手也不由的紧紧撕扯着袖前的柔纱:"还是......公公心里本就有别的打算?"
"娘娘!"安公公一脸惧色,慌张跪地叩首:"......圣意所决,决非老奴的浅薄之言可以改变!老奴年迈,只求安渡晚年,娘娘开恩哪!这话让皇上听去了,老奴怕是要白赔上一条老命呐......娘娘......"
阮鋆芷越发怨恨的盯紧安公公:"这么说来,公公也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有疑处了?"
安公公依旧五体投地的跪着,只微微抬头,望向阮鋆芷:"娘娘盼望的,又是什么结果呢......"
坐正了身子,阮鋆芷冷笑一声:"本宫能有什么盼望?本宫嫁给皇上的时候已是他人妇,有人会听本宫的愿望,而为本宫鞠躬尽粹么......"眼中流露的,却是憎恨与渴求的贪婪之色。
被这阴郁的表情剌到了心头,安公公忙低下头:"老奴但求一条老命安渡余生,只要娘娘有差遣,定为娘娘效尽犬马之劳......"
"......"微微笑着点点头:"本宫就等公公这一句话。"阮鋆芷的神色即刻活络了些:"......他日本宫若有出头之日,好处定也不会少了公公一份。"
"奴才不敢存这份心思,只要皇上、娘娘、主子们开心,老奴便再无所求啦。"
"嗯。"阮鋆芷点点头:"皇上护着的人,怎能成天下母!终是有尽头。公公也得为自己,选条后路。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公公是照应皇上的人,该劝劝皇上以国体为重。公公不能只为了皇上一时开心,落得皇上将来的责怨,本宫这番话,公公凭心说,是不是为着公公好?为着皇上好?"
"娘娘说得是......老奴白添了满头白发......老奴知错了......"安公公跪在地上,哪敢说半个不字。
眼前这个女人......就像是......就像是一面镜子,浅显的镜子,虽然照不出太沉深的东西,却好象把浮华的表像尽数呈现一般......倒底是什么东西,如此相似?

"璇哥,嗯!"韩越之拿起拖盘中的玲珑包,面上尽是天真美艳的笑意,递在胡璇面前。
"我自己来就好了。"胡璇接过他手中的小包子,放入口中,韩越之也随手抓起一个丢进自己嘴里。
最近一个月里,韩越之常常来陪伴胡璇,求着他教自己多读些书、学些音韵,胡璇打发无聊日,感觉与韩越之也亲近了好多,便似在桐城艰苦的日子那时候一般。
近来太平,胡珂也常常进宫来探望自己,可以说这是宴子桀攻入宴都以来,胡璇最平静的日子。
玉柳的死是个迷结、未能杀得了雷延武是胡璇的遗憾,再有......就是阮鋆芷的探望让自己颇感不自在。
这么久在宫里住下来,不能习惯的男宠之冠早便扣在头上挥之不去,好在人都是有适应力的,如今仿佛一切都安定下来,胡璇只每天与越之聊笑渡日,也算自在。
算起今天倒是第五天没有见到弟弟了,他平时最多两三天也总要来探望自己,想到这一层上,胡璇的心思便不安起来。
"璇哥,我不多扰了,快近晌午了,皇上下朝就过来了,我这就回去了。"韩越之起身向他告辞,胡璇也不便多留。
最近宴子桀倒算专情于他,虽然也有偶尔翻牌宠幸宫女,多时还是只到胡璇这处来,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韩越之退去没多久,宴子桀的仪仗便到了。
胡璇迎了他,陪他吃过午膳,小做消遣,宴子桀便柔柔腻腻的又哄他行那事。
这小子倒当真精神得很。
胡璇偶尔也拿自己来比较。想自己与阮鋆芷大婚那年二十一、二岁,就算自己原本对女色不感兴趣,偶尔情潮涌起之时,满脑子宴子桀的影像,一个人悄悄的在房里解欲,虽是羞人之事,却也少之又少,自己记忆中,也就只有那么三五次......这个家伙,天天粘、日日要,仍然每天生龙活虎......
但宴子桀对自己仿佛情人间的宠溺温柔,胡璇也日渐感到。性事中了解的好处也渐渐多了起来,想想每次自己都不到虚脱无力他才不罢休就觉得可怕......可是精神状况还好的时候被诱惑,怎么说也是个正值旺年的男子,心里也是窃窃思欲着就了他的意。
就像日子久了,两人相处的顺当和切了,宴子桀仿佛儿时的脾气也回了来。便是胡璇印像中一般的,任性、孩子气。可是只要顺着他的意,给他说些顺耳的话,再容许份围内提些小小的要求,他也都随着自己的意。
胡璇这边情迷意乱的想些有没有的,宴子桀早在他身子上忙得一塌胡涂。二人的衣衫不整,宴子桀温热的大手在他的衣襟里大行其事,急切之余也不忘爱抚来引诱胡璇的情欲,在他身子上吮吻啃啄无所不施。
"......皇上......"胡璇双手环上他的腰,轻轻为他边解开腰带,眼里含着迷蒙的湿意,轻声道:"珂儿好几天没来探望我,若是明天还不来,我怕他病了或是惹了什么乱子,想去探看他......"
"......朕命人带他来宫里......嗯......璇......"浓厚的吻带着他男性的气质在胡璇的唇舌间辗转,生怕让什么事打扰了这香淳的欲意。
"......他若是病了,皇上......呃......啊、啊......"宴子桀不疾不徐的抚住他的玉茎套弄,唇齿啃啄胡璇胸前诱人的一点淡淡的粉红,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的身体微微抬起......
早已习惯了被他撩拔,胡璇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的步调升温,很快就要降服,宴子桀却坏坏的停了手,由枕边拿起备好的润油,在自己早已勃然震跃的阳具上擦抹一番,便又扑回胡璇的身子压住他,这才心满意足的长驱直入。
"......他若是病了......呃、嗯......"宴子桀吃力的念着快不成句的话音,接着胡璇刚刚的话:"......朕准你去......快去快回、不......嗯,不准留宿......"
"......知......道了,皇、上......"胡璇微微点头。两个人都结束了心里挂着的事,便再也抵不住迷乱的情欲,在满屋春色中翻云覆雨。

宴子桀派人来通报,说皇上命人去定祥候府上探看过,定祥候重病不起的时候,酉时已过。
胡璇挂心胡珂的身体,急不待天明,便连忙遣人到宴子桀寝宫去请求出宫探望弟弟。
宴子桀虽然不愿胡璇深夜出宫,却知道他心念弟弟,不让他去看一眼,这一夜怕是他都无眠,便命一队侍卫换了便装随胡璇出宫,还特别传了御医随后到定祥候府,临行前千叮万嘱胡璇快去快回──这二人恩恩爱爱的日子,宴子桀便是生生霸着他的气势,恨不得把胡璇关进笼子才好。
胡璇心中感激也无时多言,当下向他谢了恩、换了衣装带一众人出了宫直赴胡珂的住处。
一进了定祥候府,官家安排众侍卫在大厅吃些酒菜,等待胡璇。
胡璇急勿勿的随仆人进了胡珂住着的厢房。房中汤药之气甚是浓重。
胡璇心中饶是急切,却怕胡珂已然入睡,此时又不敢吵醒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胡珂的床边。

直到天至子时,不只胡璇没回来,连派出去的一众侍卫也没一个人回来,御医更是不用说了。
宴子桀心里本就带着几分不安,不愿让胡璇去探望胡珂,心里总阴阴的沉了个影子,觉得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事情仿佛要发生。
越想越心燥,终于挨不得这一刻,由床上猛然坐起,大喝一声:"更衣!"

"珂儿,你吓死三哥了!"胡璇微微用力在顽皮的弟弟头上敲了一记,拿起手边的茶水又喝了一口:"以后不许这般胡闹。我好不容易才出宫来,有一不能有二,你这样装下去,下次我想出来看你就难上加难了!宫里又不是不准你去,你这是干什么?"
"三哥......没有下次了!"胡珂顽皮的神情黯淡下来,有些委屈的看着胡璇:"......可你还念着下次、你就没想过......要离开那色胚宴小儿?"
"......"胡璇面上微微一红:"珂儿......三哥......不是跟你讲过心里话......"
清清楚楚的记得胡璇说过"......我心里......其实是......"他是没说得完,胡珂知道,眼前这人的心,完完全全装的全是那全天下胡珂最恨的人。
胡珂还记得那天,他这看似平淡无奇、甚至是没说完的半句话,伤得自己万念俱灰一般。一切......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又被逼无耐的改变了......
"你不要再说了!"胡珂低下头,房中的灯火微弱了下来,他的表情沈郁得让胡璇没来由的心头一紧,收了口。
"我知道你不会甘愿离开他。但是,三哥......"胡珂复又抬起头来,面上尽是坚决不可动摇的神色:"他的皇宫不是你能安安稳稳呆下去的地方。今日他贪恋三哥你貌色、他日人老珠黄呢?先是荣妃,然后是庄妃,接着就是对你的弹劾......我是宁愿让你恨我,也决不让你的命一点点损磨在那宴小贼的手中!"
"珂儿!不要胡闹!这话被人听去是杀头的罪!"胡璇狠狠的拍了拍胡珂的头壳:"你若不想三哥有麻烦,就早早成家立业、娶一房好妻氏,安享荣华快乐终老,三哥便再无它望!"胡璇觉得有些疲惫,临行前宴子桀也千叮万嘱要自己尽早回去,时间拖得长了,让人知道胡珂装病终是又有麻烦,看看天色不早,起身道:"以后不许这样了,有空来宫里看看三哥......"
话没说完,这么一起身,头脑里一片晕眩,几欲昏倒,只觉得天旋地转,伸出手想扶什么东西,却眼花得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只听到胡珂的声音沉响在耳畔:"三哥......我不会让你回去他身边儿了!"
"珂儿......你、你......"胡璇翻然醒悟他给自己下了迷药,却连话还没说完,便沉入无底的黑暗之中。


28


阴暗的夜空中雷雨交加。胡璇坐在马车中,无力的身体随着马车的疾驰颠簸。
想不到,珂儿竟然还是与肖刚朝暗中结集,准备反宴起事。醒来到现在,他怕自己离开,竟然强行给自己灌了两次迷药......
其实就算是不被灌下迷药,现在胡璇又怎么可能离胡珂而去?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如今即然不是自己昏倒那天,想必宴子桀必然发现胡珂不在城中,定会断定他是谋反了。自己现在离开弟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与子桀势成水火......无论是亲人、还是自己爱的人......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胡璇抱紧了身体──为什么这么孤独,仿佛所有的人都离自己远去。
帘帐开启,一身蓑衣的胡珂矮身进来,将蓑衣置在篷口,然后挪近胡璇:"三哥,过了前面的山路,再走上不到百里路,就会有肖将军的人接应咱们了。"
"......"胡璇抬眼看看胡珂:"为的是什么?你竟然是这样想做天下主,那如果今天坐在皇位上的是我......你又会如何?"
胡珂没回话,转头掸掸自己沾湿了的袍角。
"......"胡璇复低下头:"你也会造三哥的反?那你当初......又为什么放弃吴城归降......"
"你知道不会!"胡珂面上几分愠火:"归降是三哥所望。胡珂也无心理那什么皇权江山。"
"你现在与肖将军汇合,还说图盼的不是这个?"
"我说不是就不是!"胡珂藐着帘帐的一角淅淅漓漓落下的雨水:"他要么杀了咱们,要么放咱们走。他把你囚在宫里......我咽不下这口气!"
"......"胡璇沉默,低下头去:"......原来是为三哥......你把所有人流血牺牲的罪担下,却要三哥在心里背一辈子......"
"......我不管三哥怎么想,我管不了那么多!"胡珂挑眼看胡璇:"你和他在一起,我活着一天,就不能容!你得跟我走!"
"......"胡璇惨淡一笑:"我让你这么抬不起头,你干什么不一刀杀了我?"
"我没有!"胡珂一声断喝,握住胡珂的手臂:"你是这世上唯一重要的人,我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糟蹋!"
"......"胡璇无力垂下眉眼:"......那咱们离开就是,你又何苦做乱?"
"他肯放咱们一起走么?"胡珂冷笑道:"若不起事一搏,这辈子你就要被他禁在那宫里,直到有一天他厌你如弃履。三哥,难倒你心里不清楚?咱们就算只是一起离开,也会被他追到天涯海角,一样是没安生日子过!"就算是我,也不愿意被他困在皇城,眼睁睁看着你守在他身边──可胡珂心底的这点私念,却不敢对胡璇直说出来。
胡璇目光有些茫然,胡珂所说不假。
宴子桀早就明明白白说过,兄弟两个人,要么全留下,要走只许走一个。珂儿不允自己留下来,可他只身留在皇都,不也是自己的牵挂么?珂儿想与自己一起离开的心,确是比自己来得急切吧?可若一起走......今天这个地步,又成了预想中的必然......
正这么思量时,杂乱的暴雨中传来渐渐接近的马蹄声,胡珂探头出帐看了一眼,忙转身披上蓑衣出了去。
胡璇勉力撑在帐蓬的窗口前向外看去。只见雨中一骑极快的单骑与胡珂会了面,二人说些什么,却全然听不清。
胡璇看自己随行的一批人马,竟是马多人少,看来是以备日夜兼程赶路换力拉车的马匹。
胡珂与那接头人说完话,便转头高喝一声,立时又响起三四声夹着雨水拍击出清脆的鞭响,胡璇只觉得身子向后一晃,摔坐回蓬子里,马队的速度,又快了些许。
这样颠簸急剧的一直行进,却在不到一盏茶工夫,听到仿佛千军万马的马蹄声。
这样的暴雨,能听到声响必然距离不会太远,胡璇慌忙再探头去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竟是怔了神,离自己马队不过一里的后面,被马蹄激飞的雨水与空中落下的交集相撞,形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那雾气之中,黑压压的一片,仿佛是宴军的铁骑,正势不可当的急速接近。
"三哥!坐回去!"胡珂来到窗边,面上已然有了怒色。
"珂儿!"胡璇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道:"留下这马车和多余的马匹,三哥骑马与你们一同走!拉车终是太慢,会被追上!"这时候胡璇也想不了太多,心里只担心若真被追了上,自己身首异处也就算了,可胡珂......
"你的身子怎么能骑马!"胡珂一听他肯与自己走,心里豁然开郎,却不好意思的笑笑,那迷药,却是自己给胡璇下的:"坐进去吧!咱们只管尽力跑就是!他出不了多少人,前面山路狭窄,入了那里他们便赶超不了咱们,出了山路,肖将军听到声迅必会派人接应,大不了就是在这里拼一仗!"胡珂仿佛精神抖擞,用湿漉漉的手抚了胡璇的脸一把,按着他的肩将他推进军篷里。
茫然的抚着自已脸上残留下的雨水,胡璇就觉得胡珂的动作哪里别扭......却又想不明白个所以然,心中又担心后面的追兵、对将兴起的战事也难免挂怀......原本以为平淡终老的人生不知道又要面对什么样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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