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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上]

时间:2008-11-16 14:26:58  作者:sm^-^~~[上]

"臣想请皇上明示,为何胡璇与玉柳勾搭成奸淫乱后宫、涉嫌毒害庄妃的龙种,皇上不将他处以极刑,任由他现在逍遥后宫?"打消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原拓正色向宴子桀说道。
"他勾搭成奸?毒害龙种?"宴子桀脸上的阴沉之色终是掩示不住,一瞬闪过即逝:"玉柳是朕新宠的女子。庄妃之事你也会说胡璇只是涉嫌,早就有人在胡璇离宫之时毒害过荣妃,原将军为何如此肯定胡璇就是祸首?"
原拓当场瞠目结舌,不可至信的望着宴子桀:"皇上......您、您......您就这么信得过那胡璇?玉柳......是皇上的新宠?"
"......"宴子桀闭上眉眼,微微点头。可是连韩越之此刻都不可置信般的在宴子桀没看到的时候怔了怔神──玉柳那姿色......怕是连宴子桀最不出彩的庄妃都比她强上那么一两个来回......
"皇上,您这是在回护胡璇!"原拓冷声道。
宴子桀猛的向原拓一挑眉眼:"你又为何如此肯定?莫不是......"宴子桀没说下去,几乎没这种可能,原拓就算讨厌胡璇,可他指掌的是侍卫,就算有机会入了后宫巡视,也没什么机会下毒害庄妃......而宴子桀也相信他不会来害自已的孩儿来达成陷害胡璇的目的。
"臣......连臣......皇上也信不过?"原拓一向刚毅的脸上,现出扭曲的悲痛神色。
"原拓,朕没有信不过你!朕相信你。"顿了顿,宴子桀盯着原拓的双目,一定一句的道:"在沙场上,你有多少个刀口是为朕挡下的,朕心中有数......"之后的目光中有些神往,痴痴的道:"每个人被冤枉的时候,都有这种神情。你有的──他也一样有。"
"可此人毕竟是皇上的心腹大患。臣以为,这次是个好时机,就算是借口,也是个好借口,皇上您......"
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宴子桀将韩越之拉进了怀里,掐了掐他的小脸,斜了一眼原拓,漫不经心的道:"只要不是他,朕为什么要找借口去害他?朕现在,还对他中意得很。"
"......皇上,机不可失。"
"原拓......"宴子桀拥着韩越之,抬起他的小脸给原拓看清楚:"你告诉朕实话,光看这眉眼脸蛋儿,你说、他美不美?"
"......"原拓侧头垂眼,却没说话,一种默认。
宴子桀笑了笑,正身而坐,接着把韩越之搂进怀里。韩越之就像个美丽的人偶,任他摆布,又软软的依进他怀中。
"这一张美丽的脸,陷些被荣妃给打毁了。只因为美丽、朕偏宠而已。"宴子桀正色道:"原将军以为,除掉朕的男宠,草草结案,那足可以至朕于死地的西砥巨毒,就可以销声匿迹,从此再不出现于后宫之中么?"
"......"原拓依旧垂着眉眼:"皇上是铁了心,不除此人?"
"......他没犯错,朕就不会伤他分毫。"韩越之看着宴子桀那冷俊的脸,全然想象不出这是宴子桀可以为一个人说出口的话......如果曾经是胡璇一头热的话,久经烟花地看遍人情的韩越之可以肯定,如今的宴子桀,以今非昔比,爱上了胡璇──那他自己清楚自己的感情么?做到这个地步来回护他......他还不清楚么?
"......臣却以为,他是一根暗剌,应及早拔除。"
"朕答应你,若他有错,朕依法处置!"宴子桀向前坐了坐,正视原拓:"原卿,你还信朕不信?"
"臣明白!臣不敢有疑皇上。臣只请皇上记住今天皇上所说,天子一言九鼎,决不可反悔。"
"朕答应你!"
原拓向他跪了礼,又一步一挪的出了大殿。
宴子桀缓缓的长出一口气,拥着韩越之的手也放了开,紧闭眉眼,眉头间纠结着一抹烦燥之意:"越之,给朕捏捏颈子,朕有些疲累。"


26


宴子桀前日里的狂暴让胡璇吃不消,这两天举步为艰。
韩越之坐在他床边,由太侍奉胡璇的太监手中接过汤碗汤匙,一口一口的喂胡璇吃午膳。
玉柳的事,宴子桀看样子是当真了。现在胡璇的宫里就剩下四个小太监,一个宫女也没有。
胡璇无力,也许子桀也是如此吧?就算他不想相信,一切看起来又都太过真实。
韩越之来探望自己,对自己讲起宴子桀在原拓面前力保自己的种种。就算绝望于宴子桀不信任自己,可他把玉柳的事揽在了他的头上,那却是为护着自己......但是胡璇知道这不是真相,没有人比胡璇更清楚宴子桀以为这件事是自己所为,让自己吃了多大的苦处。
不甘心。
玉柳,就算不是为了你,为了子桀,又怎么能任由那祸首随着庄妃的自缢在宫中隐匿?
"璇哥,你安下心来,好好养伤。"韩越之语重心长的道:"皇上这般爱护你,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不能无视皇上对你这一份心意呀。"
胡璇转眼看看韩越之。
这次才真真的仔细看他,与在桐都重逢的时候印像不同了。
身高窜出了许多,几乎快与自己一般的高低了。原本精灵美丽的小脸儿,如今成熟了起来,一张白析尖削的瓜子脸上,微微扬起的杨柳眉下,水汪汪的凤目中流露出他特有的艳美的神彩。嘴角含着温存的笑意......
仅仅是这么一打量,竟被他日趋成熟的美艳迷了心一般,胡璇都不由得在心里念了声:好美的人。
见胡璇不说话,韩越之接着道:"璇哥,你心里,可是恨我么?"
"......"胡璇抬眼又看看韩越之,摇摇头:"你多心了。我只是觉得事情太过巧合,好意说你一句,我心里,原本也不愿意看到再有人受伤害。无论是皇上,还是你......"
"我知道了。那天我太激动了。"韩越之低下头,像认错的孩子一般皱起眉头呶起嘴,眼中的流波更多了些水气,眩然欲滴的泪水让他原原本本的艳美又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神态:"......我怕你恨我。我怕你恨我早就知道你对皇上的心意,还去勾引皇上......"
"......我没有。"胡璇低下头来,心里寻思着:就算不是你,也一定会是别人,他的心和人,又哪里会只属于一个人?
就算是会属于一个人,那也是娇美乖巧的叶纳或是美艳无双的越之,像我这样的人......我若因为这样恨下去,不知要恨多少个了。
"没入宫以前,只有璇哥真正待人好。越之见了你那一天,就觉得咱们投缘。"韩越之轻轻探身,伏在胡璇的床边,依旧低头着,声调里几分哭腔的道:"后来听说你做了官,越之便想沾些光彩。哪知道......哪知道......"说到后来,韩越之越发的哽咽。将手里喂到胡璇一半的汤碗往桌边一放,竟然抖着肩头,伏在胡璇的床塌边呜咽哭泣:"......我开始不想的......璇哥,你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没有办法......"他哭得越发凄惨。
胡璇不愿往坏处去想人,可是他经历了太多,早便看尽了人情冷暖。
或许越之他真的只是想有荣华富贵,这时候,是不是子桀真如他所说──胡璇自己也感觉得出,这次回宫来,宴子桀是对自己远好过从前......或许是真的被自己感动,他蒙生了情义......越之这个时候来接近自己,只是不想坚敌难做吧?
缓缓伸手,拍拍韩越之的肩头:"......别哭了。我不会怪你,我自己......又何偿是随着自己心意,一步步走到今天呢?有些事情,不是你我之力所能改变......越之,我真的不怪你......"
"璇哥!"韩越之抹抹眼泪,却好似还忍不住激动一般,复又环住了胡璇倚在床头的腰身,继续拉咽不止。
这倒反过来成了胡璇安慰韩越之,天近傍晚,安公公传话说皇上要来胡璇的暖玉阁了,韩越之才抽抽咽咽的带着两只哭得红肿的眼睛离开。

宴子桀进门的时候,胡璇早早被侍从扶着跪在地上候着他。
宴子桀沉默着,走上前去,伸手把胡璇扶回塌上。
房间里很静默。两个人并排坐在塌边,双双低着头,良久没有一句话。
宴子桀微微侧目看胡璇恭谨的垂头不语,幽暗的烛光不安的跃动,看不清他的表情。
"璇......朕......是在强留你么?"宴子桀强作镇定,可他隐隐的听得到自己发自内心的颤抖夹杂在声音中。
从什么时候起,看着胡璇沉默不语无助的神情的时候,就开始让宴子桀心头阵阵的抽痛......那永远温柔如春光般明媚的笑容是什么时候渐渐离自己远去的?那心甘情愿守在自己身边的温暖,是从何时起一日日化得微弱,最终消失无踪的?那朝夕相处的人儿,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咫尺天涯般不可捉摸......
胡璇的头埋得更深了。
很多时候,就是他这种沉默让宴子桀难耐,脾气不由得狂燥起来──焦急,却又放不下姿态,宴子桀如履针毡:"其实朕早该知道......你这次回来之后......心已不在朕的身上了......"
我没有......我的心里,怎样才能容下别人,连自己都想知道。
可是真的可以再说出来么?
曾经还可以算是一个平常人的自己,或许可以因为长久以来的肉体关系,讲出口,但是现在呢?那个时候的自己被你轻贱如厮,如今又把自己至于何地才能对你讲我......爱你。
说了,又如何?我能得到我真相希望的么?我最好也不过是你喜欢的人当中的一个......一个连信任都不足取的肮脏男人。
"璇。你倒底想怎么样?你告诉朕呐!"宴子桀转过身来,握住他的双肩将他扳向自己,微微摇晃他:"你是不是......想离开朕?你的心,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朕喜欢你......朕想挽回,你告诉朕一个办法好不好?你不要......"宴子桀的声音开始剧烈的颤抖,他将看似毫无反应的胡璇拥进怀里:"......你不要再让朕伤心......朕心很痛!很久以前,朕就知道,你的背叛......会让朕心痛......"
"胡璇没有背叛皇上。"无力的伏在他怀里,胡璇被痛苦与柔情交杂的情绪不断的侵袭:"......为什么皇上不能相信我?哪怕只有一次......皇上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朕相信你。庄妃不是你害的,对不对?你不会害朕的孩儿,对不对?"
"......那玉柳......皇上那样对我,为的其实是这件事......"胡璇哭笑不得:"胡璇在皇上心里,就算不是阴险狡诈,也一定有如水性杨花?"
那样对胡璇是牵怒,甚至不可否认,宴子桀确是以为玉柳的男人,一定是胡璇。可现在被他当面问出来,宴子桀又不好意思承认了──必竟自己口口声声喜欢他爱他,却不能相信他......
"皇上......玉柳的冤,就请皇上为她讨个公道。"胡璇抬起头,坐正身子,定定的看向宴子桀:"胡璇确与她没有私情。这接二连三的事,皇上不觉得可疑么?"
"胡璇听说过现在禁宫防守森严、巡哨频繁、加派弓箭手,全因上一次荣妃被害、宫中闹剌客所至。宫中御厨房尽数换成宴国家有老小的御厨,甚至皇上用膳都要用银针一一试过......而这次庄妃龙儿遇害、胡璇被嫁祸。两件事唯一的相同之处,便是要害皇上或是皇上的龙儿,皇上,您不这么觉得么?"
宴子桀沉着脸点点头,这两天,自己又何尝没想这些:"是又如何?"宴子桀沉声道:"半点端倪都没有。朕在想,上次荣妃遇害那天宫里闹剌客,这次嫁祸于你,还有玉柳的死......"此刻即然要使胡璇认为自己相信了他的清白,那自然玉柳的死便归在庄妃遇害的事是同一批人所为:"朕在想,能在宫中如此神通广大,自由出入禁宫的,倒底是什么样的人。朕也有想过你说过的话,考虑过你说过认识越之那个姓万的男子,但是他面孔生疏,若是长久伏于禁宫,不可能没被侍卫发现,若是再有武功如此高强之人,便是荆云......"说到荆云,宴子桀心头狠然划过一道阴猩的影子,仿佛是胡璇的梦呓,又仿佛......是掠过脑海中一个呼之欲出的领悟。
"怎么可能会是荆云?他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必竟你们君臣一场。"胡璇的声音扰乱了宴子桀头脑中还未升腾清淅的念头。
回过神来再想努力去想自己刚刚想起什么,却是一片空白了。宴子桀浅笑了一下:"宫里的人都识得他的样貌,所以朕也觉得出入天牢、禁宫,又不让人起疑的,只有原拓。但是......"
"如何?"
"他不会害朕!"宴子桀脑海中映现的,是沙场上一幕幕浴血的画面。
"此一时,彼一时。"胡璇轻声道。心下却思量:那时候江山未定,而如今......又怎可同日而语......
"不会!"宴子桀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若是原拓真有心害自己,没必要拼着屁股开花劝自己杀胡璇。倘若自己如今不是为胡璇所沈迷,胡璇这样的身份,依着自己的性子,是决计不会让他留命。
又倘若是原拓加害庄妃龙种嫁祸胡璇就更没道理。原拓掌有兵权,宴国刚定,他只肖起兵造反,却没来由的不害自己而转这么大个弯子......怎么想都不是道理。
暗自嘲笑自己,对宴子勇这样的血亲尚存了几分戒心,对张劲与原拓,却是生里来死里去的信任......若是胡璇也能让自己这般放心......
回头看看他沉默不语,宴子桀不由得回想:这么长久以来,却也许不是他不值得信任,只是由于他特别的身份,自己无法给予的信任......这样,害得他一天天疏离自己。
"璇。"宴子桀拥他入怀:"朕相信你。朕一定相信你!你不要离开朕!"
"......"你说的几分真话?胡璇抬眼看他,依旧是自己喜欢的人,长久以来的迫害,却让自己不再敢相信他说的话。
这一夜宴子桀难得的温柔,只拥着胡璇、仿佛呵护一个稚儿一般,拥着他入睡......

韩越之静静坐在窗栏前。
娟儿见他良久不语,轻声探问:"公子,可是有心事?"
韩越之微笑:"娟儿,我曾对一个人动过心......也曾有一个人......为了我,把性命丢在了那吃人的大漠......你说......是不是,每一个人,为自己真心爱的人,都心甘情愿的付出许多......"就好象宴子桀,连江山的前途,都可以拿来赌。
"......"无语看着心仪以久的主子,他这番话,好象敲到娟儿心底不敢说与人知的私恋上:"......是啊,公子,情这一个字,误了多少人的一生呐。"
"无论谁也逃不过么?"韩越之淡淡的笑:"说的也是,我也逃不过......"他拿过娟儿拖盘里的小酒壶,掀开壶盖,颇有豪气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望着远处的明月,幽幽含笑,美艳的唇扯出一抹血红的艳色,让娟儿看着、不由得痴了......


27


"贵妃娘娘......"安公公的声音在阮鋆芷的寝宫前响起:"皇上让老奴来传话,一会儿皇上来探望娘娘,娘娘准备接架吧。"
阮鋆芷目光里几分愠怒,抬着杏眼向殿门前望了望:"劳安公公进来,本宫有话想问问安公公。"
殿门"吱呀"的打了开,夜风清清冷冷的吹了进来,掀动纱帐重重。安公公奔着有条不紊的步子出现在阮鋆芷面前,微微抬眉眼,打量了下她阴郁的神色,忙垂下头、恭恭敬敬的跪礼。
"庄妃的事就这样了了?"阮鋆芷沉声问道:"......就只是两个侍女争宠?"
"回娘娘,皇上是这么说的。"安公公仍旧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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