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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上]

时间:2008-11-16 14:26:58  作者:sm^-^~~[上]


18


吃过午膳,三人小叙,宴子桀便送叶纳回了她的寝殿。胡璇宫里的宫人们忙着收拾残局。
玉柳不着时的偷偷望向胡璇,他依旧回到自己常坐的小窗边,远远的望着,眉目里那挥之不去的哀伤之下,唇角边又添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说不清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玉柳对胡璇的那种感情,渐渐变成一种关怀、爱护,并不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或是一个女人一般,而只是因为他是他,有着清秀的外表、温柔的内在,或许自己会喜欢他还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可是他是谁的人,他跟谁在一起会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他是如此善良且美丽的人。
轻轻的将茶水奉在胡璇桌边,胡璇转头对她笑了笑:"皇上得妻如此,亦是国之幸事。"
"......公子,"玉柳的神情里几分温柔的笑意:"你人太随和,少了几分皇后娘娘的灵气,可你们都是一样真直的人,这都是皇上的福泽。"
"这丫头会说话!"正这事,宴子桀又跨着大步进了来,面上喜不自胜的表情道:"皇上的福气是自然的,你只顾着讨好你的主子,连朕也扯进来了么?"话里几分责备之意,面上却全无怒意。
"皇上恕罪,奴婢去奉茶点来。"仿佛胡璇开心了,看着宴子桀也不觉得那么面目可憎,玉柳急急的告了个万福退了下去。
"皇上怎么回来了?"胡璇猛的起身,却脑子里几分晕眩,眼前的事物变亮又变黑,他强挺着精神定了定神:"皇后娘娘怀了皇上的龙儿,皇上理应多陪陪皇后娘娘才是......"
"朕想你呀。"这句话却不是甜言蜜语。宴子桀打从心里高兴,叶纳一路对自己说胡璇如何如何的温文尔雅仪态大方,对自己专情云云,说得他心里一阵甜美,仿佛在夸自己一样,这心思里好似也就觉得胡璇是这样的人一般,急急忙忙的回来就想见他──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对胡璇如此痴迷了。
而最让宴子桀心慰的是自己衷爱的女人竟然如此得体大方,连皇后都接受了胡璇,还有谁能说出个"不"字来?
走上前一把拥住步子微缓的胡璇,便往床塌上拉他:"皇后这么欣赏你,朕也颇为安心,以后你在宫里,朕照顾不到你的时候,也不会被没来由得排挤。宫里的女人们呐......"不由得,想起荣妃毒打韩越之的事,宴子桀停了口。
回想自己当时确是因为失去了都没见到面的孩儿而心疼,却对这女子没了什么好感,仿佛她的死,除了没了孩子之外,其它倒是全合了自己心意......只是那毒......还有那剌客......都还是个未解之迷,一时心中惘然。
"多谢皇上关心......"胡璇有些力脱之感,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微微转身,却让宴子桀回过神来。
"朕喜欢你,自是要待你好。"宴子桀重新将他揽入怀中......余后之事自是一番春色。
到了傍晚宴子桀回宫的时候,胡璇因为药力而力脱得连向他跪礼都没有力气。看着玉人为自己承欢而变得柔弱的样子,宴子桀心里有些心疼,而随之而来的又是沾沾自喜,美不胜收的回了自己寝宫去。
胡璇力竭的躺在床上,眼看着玉柳她们送进来的大浴桶,想去洗净身子,却连支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就仅仅两天的欢爱,让他时常头昏目眩......自已求宴子桀不要再给自己吃药,可他却总是又缠又粘的央求自己,说白了,自己又哪里挣扎得过他,七分强制三分温情的被劝了下去......这样就是他的爱么?
蓦然地,长空里划过一声雕鸣......那西北国土的苍凉之雕,是不是也如自己一般无依无靠?可它无牵无挂的在天空中飞,而自己就算可以飞得走,却像个风筝一样,那心,却终究牵在了另一端。

韩越之闪在御药房的后花园中,他对面站了个宫衣男子。这男子二十出头,双目炯炯,却正是当日在艳月楼救过韩越之的姓万的男子。
"万俟大哥,你不要再来了。"韩越之面有焦色,抓紧那被他称做万俟大哥的男子双臂的衣袖,尽量压低声音说道:"宫里太危险,上次你走了之后,真的来了剌客,我还以为是你不死心回了来,差点没把心都跳出喉咙。皇上又加强戒严了,现在宫中只要一声令下,别说人了,就连个鸟儿都能给射下来......你真个就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么?"
"为了他的病,报了他的恩情,万俟争这条命就算奉了出去又算什么?"这男子名唤万俟争,他神色肃刹,几分愁苦之色挂在面上,眼中却闪着坚定的光彩:"左庭的命,就只有这点机会了!"
"......我答应了你帮你找呀!你为什么信不过我?"韩越之扯着他的手臂,美艳的脸上纠结起痛苦:"我守在皇上身边儿这么久都找不到,我连御书房都有去翻过,真的没有!我再帮你留意,你不是也说了么?端木无极他可以保得左庭尸身不腐,为什么非要急于这一时呢?你再挨一挨,越之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也一定给你找出来!"
"......"万俟争几分审视似的看看韩越之,颇有犹疑之色,半晌没说话。
韩越之放了他的袖子,微微退后了一步,神色凄然道:"......你、你不信我......"
"......"就像是默认一般,万俟争沉吟半晌才道:"你爱的是皇帝,左庭与你无甚干系,我又待你不好,你怎么会帮着我们来骗取你爱的人重要的东西?"
韩越之心如刀割......我爱的人是你,可是我与皇帝在一起,我要怎么对你说?对你说我是被他......被他强行污辱,没有办法才屈就么?我只能对你说我爱的是他啊!我不想让你再看低我,我心里......本就是无法与你匹配的......而如今,我已付出了这么多......我能眼看着你一次次犯险么?
"......万俟大哥,你当初救越之于水火之中,这份恩情,就是一辈子的。"韩越之眼中充了泪,颤声道:"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越之,越之就是死,也要报还你这份恩德,要越之如何,你才能相信我?越之知道万俟大哥你常来御药房的后花园,从这里进去探药,越之若有害你之心,会到今时今日,万俟大哥仍是安多险少么?......是不是要我以血涂书,万俟大哥才可信我?"
"......越之......"万俟争的神色间也颇为复杂,缓缓的道:"我......我也有些心急,必竟这关系到左庭的生死......"
"......我知道,越之知道在万俟大哥心中只有左庭是最重要的。"韩越之含泪带笑,装做无谓的道:"所以越之发誓一定圆了万俟大哥的愿。万俟大哥就请在城中稍候些日子,若是越之有所知晓,一定放响讯通知大哥......"韩越之说着,由怀中摸出一个小绢包,打开来,里面三枚讯镖至于其中,呈给万俟争看,说道:"万俟大哥最后留给我的这些,越之都好好的带着......绝没忘记万俟大哥那日临别之言。"
万俟争沉吟了一下,再看看韩越之平端着自己当初留给他的讯镖,还有他一幅带泪的小脸,不由得心里一软,点点头:"若是太久没有音讯,我自己也会来看看你,你也要小心些......虽然你喜欢那皇上......伴君如伴虎,你要珍重。"说完,拍拍他的肩头,转身消失在园林的假山之中。
感觉着那熟悉手掌留在自己肩头的微微余温,韩越之一手紧握着手中的绢帕,一手抚上自己的肩头,想要留住那很快就消逝的温暖,却终是无力,眼泪顺着白析的脸庞落了下来。
"公子......"侍女娟儿远远的走了过来:"公子,快传晚膳了,奴婢特来寻您的!"走近韩越之,才见到他面上的泪痕,韩越之还在试图掩示,绢儿走上前去,急声道:"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韩越之摇摇头:"娟儿,我没事,忆起往事罢了。"韩越之拍拍他的手臂,转身走向自己的寝宫。
娟儿眼看着他苍凉微微摇晃的背景,不由得心中纠痛,面上也含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只是公子年纪也还不大,日日见着他似乎身形微微高了些许,那身子骨怎么就越发的纤细缥缈......仿佛一缕魂似的......公子这样美丽的人儿,怎么可以这样平白没了一生的幸福......

隔日宴子桀下了早朝到了暖玉阁,只与胡璇打了个照面便离开了。
一来是胡璇面色苍白,他说自己似乎很疲累,看来是行不得那事。再者,皇上不成文的义务里也有子祠兴旺这一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上的孩子要多,这是当然的,每月里都有一半的时间要挑选些宫女的画像,临幸她们,再凭皇上的感觉要不要留种......不过说起是不成文的规举,倒不如说某些男人的骨子里,觉得尝鲜总是好的。
宴子桀并不讨厌这件事,相反的曾经还喜欢过。说起来打江山做皇帝,不是要享尽人间美事么?千秋万代、国泰民安,那是顺便的嘛!
"哪一代皇帝,不是以百姓安居乐业为已任?"胡璇很久以前的话又回荡在耳边,就算现在在娇美的女人身上纵欲,脑子里想起什么来,也不由得便出现他那清清淡淡的影子。
转而间眼前的景像模糊,仿佛都是胡璇在自己身下承受云雨的样子,身子没来由的燥热,由腰间到头顶云雨的感觉冲了上来,几个有力的冲撞,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起了身:"侍浴更衣!"
背后传来女人轻轻的哼吟声。
宴子桀对进来的太监们摆摆手,示意他们把女子抬出自己的寝殿。
几个人抬起包裹着锦被的女人出了去,安公公忙适时的问了一句正由宫女侍衣的宴子桀:"皇上,这位,留么?"
"......"依旧颇觉无趣,不想到那人身上简直就提不起任何兴致,言谈举指间即不是温顺的女人,也不是聪明的女人,美貌亦不甚和意,与画轴上出入颇多,摇了摇手,便转身合起亵袍,向后面的浴殿走了去。
安公公点头哈腰的应着,双手合抱进自己的衣袖中,转身跟了出去......女子的宫房中,传出一声:"皇上口谕,不留龙种。"
"不......不!不会的......我要见皇上......不!!!!!!!!!!"凄惨的嘶叫声回荡在寂落的廷院中。


19


阮鋆芷款款走进宴子桀的御书房,宴子桀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看她,几天没见,这女人丰润了些许,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艳。
想起两个人的初次的逾越,但是在这书堂之后的偏殿,如今没来由的,让宴子桀倒底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心里乱撞了起来,笑着看向她:"阮妃,何事见朕哪?"
"臣妆许久未见皇上了,心中挂念,只想一睹龙颜。"阮鋆芷莲步娉婷来到他身边,缓缓的道:"皇上许久不召见阮妃,莫非心中再也不记挂妾身的温柔了么?"
"怎么会。"笑着抚上轻压在自己肩头的葇荑小手,宴子桀转头向她道:"你看,朕国事忙得很,到这个时候还在看折子......阮妃多心!"笑着去抚她娇美的脸庞,心中又是一番甜美。
这女子不只雍容华贵看来仪态万千,更重要的是与她的房事别有一番滋味。她不似好多娇羞女子扭捏作态,却热情得连自己也几近燃烧。至于是不是与她是有夫之妇有关,这些在那个时候都不重要了。
不过她来献媚倒也是少有的事。自从入住后宫之后到现在二月有余,自己也只见过她两次而已,难倒今天真的是耐不住寂寞?心里淫念一升,令左右退下,一双手已然在她身周游走。
"皇上见妾的心思便只是这些?"阮鋆芷却羞答答的一推他双手:"妾今天来,也是有件喜事禀皇上的。"
"喜事?何事?"宴子桀挑起眉头,依然色迷迷的将她往怀里扯,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探进她胸前的丰润之处缠绵。
"妾的月事两个月都没有了。请皇上请个御医帮妾身看看......"阮鋆芷媚笑着向他道。
"哦?"宴子桀心中又是一喜:"这当真是喜事。传......"心头那点欲念让欢喜欢压了下去,正要传御医,阮鋆芷轻轻的掩了他的口,柔声道:"回宫里再看,哪有在这里!皇上,您看您高兴的......"
"正是正是!朕送你回宫!"风风光光的带了阮鋆芷回宫去,命御医来诊脉,当真是喜脉,这一下子宫里双喜临门,阮鋆芷这贵人也一下子就成了贵妃。
宴子桀宠幸女子虽多,当真封了号的却聊聊无几,这一下子宫里除了皇后,阮鋆芷便是群妃之首。
由阮鋆芷宫里出来,宴子桀便想去胡璇的住处,虽然想到阮鋆芷与他曾经的关系,觉得不好开口,可他要知道的事情,是迟早要知道。
这边要摆架回宫,边上的太监低声道:"皇上,平祥候胡珂进宫探望胡公子,现在正在宫中,皇上要现在过去,还是命平祥候退避?"
"......"想起胡珂宴子桀可是从小到大一肚子的气,要不是看在胡璇的面子上,十个也斩了他:"摆架御书房!"满心欢喜被一句话淋得分毫不剩,宴子桀自觉颇为委屈的向御书房走去。
原拓在御书房门前久候,见宴子桀乘轿而来,先行下跪。
原拓来见自己,应该都是重要的事,他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朝堂上忠心谏言百无禁忌,若是私下求见,必然是不好在朝唐之上相议的秘事,心里隐隐知道他是为胡璇的事而来,又避无可避,只好命他随自己进了御书房。
果然如宴子桀所料,刚一落坐,原拓便抱拳道:"皇上,胡家后患,不可再姑息,请皇上赐死胡璇胡珂兄弟。"
"......"宴子桀皱皱眉头,原拓说的是没错,从肖刚朝的出现,就有这个忧患,派出去追踪的军队毫无所获,被那肖老将军轻易摆脱。
"请皇上社稷为重。"原拓又道:"臣听闻,皇上准平祥候胡珂独自进宫与胡璇会晤,现今就在皇上后宫中,此事于理不合,皇上不可如此一意孤行,其中历害请皇上三思。"
"他二人如今一心归降,并无异心,又无错处,朕又赐过他们赦诏,不能这么做。"宴子桀沉着脸,心底知道自己是贪恋胡璇才甘冒此风险,在如手足亲过兄弟、曾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原拓面前,不免有些理亏。
"皇上,如今西砥变动无常、我军亦有所损伤,如此间隙,若是肖刚朝作乱,后果不堪设想,皇上......"
"可朕赐过赦诏......"宴子桀沉吟着。如果不是胡璇的话,原拓的说法自然是他心中所想。可是他与胡璇经历了太多,如今不只是对他的贪恋,更莫明的对他不舍......倒更像一种依赖,仿佛被他包容习惯,就像自己最亲的血亲一般,不可失去......
"赦诏仅一旨,皇上,此二人中,可选一人。"
原拓这是在逼自己。胡璇自己舍不得杀,杀了他弟弟自己就有面目对着他么?如今宴都中,又有几个人可以至胡珂于死地?胡珂一死,自己所为昭然若揭,胡璇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他会杀了自己、无计之下也会心死自绝......就这么想象着,宴子桀心里已是一万个不愿意,他自己都没查觉,却茫然的摇着头。
"皇上!"原拓微微走近宴子桀座前,声音更低了几分,语气却更为坚定:"臣一心忠君,皇上可是信得过臣?这件事,就由臣去处理吧!"
"原拓!"宴子桀一声断喝,显然不允。
"西砥作乱,皇上将西砥的公主封冠称后;肖刚朝形迹可疑,皇上纵容胡氏兄弟;皇上这么做,为的倒底是什么?这一个色字当头,却不是臣所见当日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皇上了!"
"叶纳......若不是她,朕还活得到今天么?"宴子桀皱起眉头:"当日在皇宫剌客行剌,就是她救了朕的命;朕在桐西关附近中伏受险,亦是朕的皇后一马当先冲杀西砥大军救朕于水火;而今她已怀有朕的龙儿,还有什么好说?......至于胡璇......他不会!"宴子桀实在说不出胡璇倒底待自己哪里好,哪里显得出他对自己的"忠心",可他如今确是做此想:"如果原将军今天为此事而来,可以回去了,这件事,先搁置,没朕的诣意,不可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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