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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下]

时间:2008-11-16 14:25:40  作者:sm^-^~~[下]

看着胡璇走远的背景,荆云心中又何尝不是打番五味瓶。
这一生最负的人,恰恰就是最爱的这个人。一生中最悔不当初的,便是出卖了他,想利用他杀掉宴子桀。
那个时候觉得自己没有错。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把那个人从他的心中彻底除去。想得到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和一颗完完整整的心......但是自己错了。是自己犯的错让他心灰意冷、竟然含毒色诱雷延武想要玉石俱焚......
还有什么能为他做,拿什么来补偿他?杀了雷延武,为他消去了雷延武的仇恨,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代为抚平他心中──由自己所创下的伤疤?
紧紧握了握藏在袖中的长剑:胡璇,我会为你复了仇。甚至是用性命做代价──只是,要确定你会快乐的生活下去,才会离开......

叶纳静静的坐在塌上,面色苍白,神色忧郁。
阮鋆芷与韩越之分别落坐在床头布置的两张小椅上。二人都带着种愁苦的神色陪叶纳聊天解慰,仿佛没了孩子的人是自己一般面色哀痛。
"皇后娘娘,无论如何,皇上的心思还是在您这里,这些天皇上天天饮到大醉......您不打起精神来,皇上的心里不也好受......"韩越之轻声轻气的道:"不然,娘娘可想看哪出戏?越之让人安排?皇后娘娘是国母,您不开心,从皇上到百姓,便没一个会心里好过......"
"越之这张小嘴也太会说话,我总是学不来。"阮鋆芷淡淡的藐了一眼顺风讲好听话的韩越之,心里笑他倒底出身低微,巴结人也不会弄点儿像真事儿似的措词,听得人一身鸡皮疙瘩。她轻轻抚上叶纳的手,语重心长般的道:"咱们做女人的,嫁了人,一生就随了人。娘娘,咱们服侍的是皇上,享受的多一些,经得也要多一些。娘娘体恤皇上,不追究这件事,皇上也不会轻易就这么饶过害了皇子的人,娘娘且打起精神来,也好看他们的下场。若是这般愁结伤了身子,怕是真的和了些个人的心愿。"
韩越之眨了眨眼,原来这阮鋆芷和自己怀的是一门心思,生怕叶纳不往胡璇的身上想,仗着自己大个肚子,就开门见山的往人家身上推黑锅......也不知道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她自己说话的意思,还是在这儿装傻充愣──可眼下即然她说的话合了自己的心意,当下便接着顺杆向上爬:"......听阮娘娘的意思......难倒这里有什么文章?"
叶纳心下憔悴,本就不愿多开口说话,这二人进来与自己寒暄半天,总有你一句我一句没完没了的话题。
应该是很久以前,自己就很介意胡璇的存在。只是那个时候,自己抱有一种幻想,幻想宴子桀最爱的人会是自己。
他是个皇帝,皇帝自然会有三宫六院。这些她不是没有想过,而且很用心的打理自己的心绪,让自己做一个公正平和的皇后──宴子桀母仪天下的娴内助,然后生下一群皇子公子,郎才女貌,父慈子孝......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不安,叶纳已经不清楚了。只是宴子桀越发的难以自控,没有节制不听劝谏的常常在胡璇身边徘徊,自己已经一天比一天清楚。
然后不断的安慰自己,在子桀面前显得自己大方、得体,在胡璇面前做得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有多少个夜晚,自己抚着日渐胀起的小肚,感觉着身体中生命的微动给自己带来难以想象的阵痛──叶纳抱着唯一的希望:皇儿生下来,一切就都改变了。子桀,一定会清醒,究竟什么样才算一个家。
晚宴那天子桀大醉,见到胡璇时几乎不能自持的失态,让叶纳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于是她安慰着自己,压抑着几乎醋意到愤怒的情绪离开......一切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丈夫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为了那个男人,把自己与孩儿置之度外,目光中存在的只是那个人......将自己推入了无底的深渊。
恨。
怎能不恨?
可是要恨谁?恨自己不该一心念着夫君,才奋不顾身的想要将他在身与心俱危险边缘拉回?还是恨剌客拳脚无眼......还是恨夫君......或是恨......那个将自己牵入不幸的男人!
"文章?"叶纳的眼中闪出一抹黠光:"......原来你们也觉得......这当中有些不妥?"
"娘娘也这样觉得?"韩越之的表情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样色。
阮鋆芷淡淡一笑:"其中的那位荆侍卫......"
"听说是璇哥的旧识......"韩越之接上话,表情却是一幅茫然状:"怎么?这有什么关系么?"
"......当年皇上留用他在宫中为三品御侍,他都毫不心动,随着璇公子出宫了,这会儿出现在这里......"叶纳神游似的接着道:"......就算这次没伤到本宫,本宫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或许只是巧合。"韩越之看看阮鋆芷,她不动声色,看看叶纳,她皱了皱眉头,火上浇油似的接着道:"皇上还是心思里牵挂着璇哥的,娘娘就算要问话......也别太难为了璇哥,惹得皇上不开心......"
阮鋆芷点点头道:"怕是皇上也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可真心为着皇上想,这事情不弄清楚了......总会有点让人不放心。"
"这本也是后宫的事,而且伤及本宫及未出世的皇子的性命!本宫只是过问,都不可以么?"叶纳冷冷一笑:"若是个中真有隐情,皇上也决计不会放纵恶人危害后宫!"


42


宴子桀近日来虽然不误朝事,但是态度消沉,夜里几乎都是在胡璇的寝宫留宿。但他已对胡璇心生爱慕,也不似原来一般对胡璇发泄脾气。很多时候二人只是相拥而眠,一夜无事。
宴子桀来到胡璇住处的时候,他正在看一迭厚重的书笺。
"在看什么,给朕说来听听?"侍女给宴子桀脱去靴子,忙着帮他换水洗漱,胡璇就在边儿上陪坐。
二人的话题就算不多,却因为这段日子的温情相处,一点都不显得尴尬。相反的,胡璇有一种只要静静在他身边坐着,仿佛时间都像宁静的潭水一般,抬指可触。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安祥。
"皇上想听?"胡璇斜眼看看宴子桀,微微含笑。
"你说什么朕都想听。"侍女给宴子桀洗好了脚,帮他扶净,便退了出去。宴子桀便一如往日、像个大粘糕一样又拥上胡璇的身子,和他双双坐在床头边。
"是个前人杜撰的故事。皇上日理万机,少听这些也无妨。"
"就是因为每天都是朝事国事,朕累得很,你给朕讲故事,解解闷儿。"宴子桀说着拿起书笺看了看:"朕的眼好累,阅了折子,想听故事也不成,看来得自己看才是。"
"......说的也是一位帝王,早年历精图治,把国家整得井井有条,后来爱上了一个女子,便荒唐起来,最后亡了国的故事。"胡璇静静的道:"胡璇是怕皇上不想听这样的故事......"
"这有什么?因色误国,朕不会!"宴子桀毫不在意的拍拍胡璇的肩头,接着道:"那妃子呢?最后是怎么了?跟着新皇帝?还是殉情了?朕倒想看看能迷倒一国之君的女人的结果。"
"倾国倾城的女子。这女子原来是受人所使,有意陷旧王于不义。但旧王死后,又被新王倾慕。这女子回忆种种,原来早已爱上了旧王,最后自绝了。"胡璇神色黯然的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若是连自己的心意都不了解,最后才是悲痛欲绝的苦果。"
"......"宴子桀静静的听着,没做声,转头望向胡璇。
"皇上......怎么了?"
"叫朕的名子。"宴子桀温柔的凑近胡璇,男性的吐息吹在胡璇的脸上,渐渐接近的吻态,柔声道:"......朕懂得自己的心意了......不会让你难过......"以吻封言,浓重而温情的拥吻。
"......朕想要你,好不好?"吐息不稳,宴子桀潮红了脸儿,几近痴迷的望着胡璇,手却早已难耐的向他的里衣探了进去。
"......"垂下眼帘,宴子桀对自己的尊重,让胡璇心悸。这种被爱护着的感觉是甜美的,虽然并不是他感情的全部,但是对于如今的胡璇来说,已然太奢侈了。
长裤尽数除去,已然衣不遮体的长衫掩映着胡璇完玉般的身体。胡璇就羞红着脸儿,眯着双眼,随着宴子桀的挑弄发出仿佛隐忍般诱人的呻吟。
宴子桀已然难耐,伸手去解自己衣冠整齐的衣带。猛然间外面一阵吵杂声,隐隐听到"抓住他!"、"剌客!别让他逃了......",接着便是吵杂的脚步声。
"你待着,朕去看看!"宴子桀猛的起身跃下床,走到门前抄起自己的不离身的紫金枪,便开门而去。
胡璇慌乱的穿衣,只听到宫门前侍卫宫人等劝阻宴子桀回寝殿去,声音却越来越远了。
蹦上裤子拉着衣带冲出去。胡璇心里仿佛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远远望着人流涌动的方向,跟着宴子桀的身影飞奔过去。
随着宴子桀身后不远冲进人群,胡璇才看清被宫中侍卫围住的是荆云。正听到侍卫长向宴子桀报事:"......臣等在璇公子住处发现此人行迹,便追拿至此。"
"......没有行凶也是闯进宫里来的!即是受了伤,拿下了!若是这样也让他跑掉,朕还养你们做什么!"宴子桀沉声道。
胡璇心里一紧,想着荆云定是暗中观护自己被人发现行迹才至此。只是......他怎么受了伤?饶是离荆云与众侍卫打斗的地方还有些距离,胡璇也看得清楚,荆运左侧背部有一大片暗色,将他深蓝的宫服染得发黑,那定然是负伤流出的血。
胡璇也早见过荆云与万俟争相斗时的场面,都是飞沙走石、惊天动地的,却哪里见过他如此不济的疲态。心中不忍,忙冲到宴子桀身边,急声道:"皇上,荆......荆云曾数度救过胡璇,胡璇知道他绝没有危害皇上的心思,皇上......您放过他吧!"
"......"宴子桀发现胡璇也跟了来,先是一惊,之后皱起眉头看着面色焦急为荆云求情的胡璇,冷声道:"他屡次闯入皇宫已是死罪,与人无尤!你快快回去!"
"皇上......"胡璇面色愁苦的再向荆云的方向一望,回头向宴子桀道:"皇上......您放过他,胡璇以人头担保,他绝没有害皇上的心思!胡璇数度为他所救,求皇上开恩!"
"给朕把胡璇带回去!"宴子桀冷冷的一甩袖子,已然怒意满面、妒怨交集。
胡璇看到左右向着自己过来的侍卫,哪里还肯让他们拿到,当下转身,奋力冲向打斗的方向。
"胡璇!你给朕回来!"宴子桀随后就要跟上去,侍卫哪里肯让他过去,忙当在身前抱住宴子桀的腿:"皇上......您不能去呀......"
宴子桀心中焦燥,没他的命令,与荆云交战的这些人自然不会停手,可胡璇就已经拔足狂奔离荆云越来越近,四周的弓箭手拉满了弓,就等宴子桀一句话。
"都住手!让他走!"右手握着枪,左手的拳握得咯咯作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出这句话。
"皇上?"侍卫长错愕的望向宴子桀。宴子桀眼中却只有抢了掉在地上侍卫的长刀,冲向荆云那边的胡璇:"朕说让你们住手!"
打斗停了下来。荆云早已汗流颊背,喘息着看着气喘不止的胡璇,又看了看宴子桀,之后强提一口气,护着自己的周身要害,顺着侍卫让出来的路走到院子的墙边,纵身而去。
看到宴子桀的脸色,胡璇这时候的心才跳到了嗓子眼儿,长刀落地,站在原地垂着头,也不看宴子桀,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一时间刚刚还吵杂不堪的大院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回房里去!"宴子桀转身走在前头,这么丢下一句话,也不看胡璇,举步走在前面。
进了寝房,刚刚的温存感早已消失。胡璇就远远的站在宴子桀面前。这时候才知道害怕总觉得晚了,可情事所逼......就算重来一次,自己也会如此行事吧。
"荆云来宫里倒底是做什么?"宴子桀见胡璇不走过来,便一步步的向他踱过去:"......你为了他连朕的命令也敢违抗......他在你心里......"
"皇上!"胡璇心里是害怕,却没半步退缩,抬起眉眼看着宴子桀不悦的表情,声音里强作沉稳,正色道:"......胡璇为的是恩!荆云数度救胡璇于绝境......胡璇不会置这样的人生死于不顾!"
"......"宴子桀没说话,静静的看胡璇有些悲切的表情,依旧一步步踱向他。
其实胡璇很想逃,宴子桀的残忍他早就领教过。可是能逃到哪里?而自己仅仅作如此想,犯了什么罪......一定要逃?强打着精神,有些悲哀的望着宴子桀──若是到了今天这步田地,他依然可以毫不留情的对待自己,那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死就只有一次......不要怕!
在胡璇的面前站定,面色里有些扭曲的痛苦望着胡璇,缓缓抬起手,抚上胡璇的脸颊:"当真......如此而已?"
没回他的话,痛苦的闭上眼睛,点点头。接下来会是什么......胡璇不知道。
"......"宴子桀将胡璇拥进怀里:"......朕知道了!你若是还可以见到他,要他不要再来宫里!没有下一次了!"
"......"抬头看着宴子桀,体会着他身体传来的温度,胡璇几乎难以相信眼前这个人是曾经那样对待自己的宴子桀......而他也不是几年前宫中那个处处依赖自己的男孩儿了──他是一个君王,用一份感情来回报自己所有付出的君王。
"璇......"宴子桀拥着他,抚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深情的道:"别害怕朕......朕以前待你不好......朕知道......朕看着你难过的表情......心里闷闷的......"抬着胡璇的下颌,将他清秀的面貌正对自己:"......朕的心里,已经很爱你......"
温柔的情潮又让春色充满宽敞的房间。
云雨之后,宴子桀带着心满意足的倦意拥着胡璇,享受着不同于欢爱的肌肤之亲。
胡璇望着他,几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逃不过宴子桀的眼:"你有什么事?对朕说、不准瞒着朕!"温柔的抱紧胡璇,宴子桀吻着他光洁的额头。
"......胡璇......有不情之请......"
"说,朕能做到的,自然合了你的心意,只要你别让朕成了无道的昏君就是!"嘻笑着,抚着胡璇的发丝。
"胡璇......挂念弟弟......"
"朕派人打探消息好不好?"
"......不可以......去探望他么?"
宴子桀温情的神色一时间又冷俊下来,皱着眉头,没做声,动作也随着胡璇这句话停滞了。
"皇上依旧不信胡璇?"
"......"出了一口气,宴子宴正色道:"......他若不让你回来怎么办?"
"胡璇绝不愿与皇上势成水火,拼了命也是要回来的。若是胡璇不归,皇上大军压境便可。能背叛皇上的胡璇,皇上再留着我也是没有意义对不对?"即然话已出口,胡璇便索性讲下去:"皇上难倒不想证明看胡璇的心意么?若是胡璇仍有意叛离皇上,皇上把这样的胡璇留在身边,也不如一刀结束了的好,不是么?皇上!"
"......朕怕胡珂又胡来,绑着你不让你回来......朕......不能让你去!"到时候打又打不得,不打又怕胡珂真的做起乱来让西砥捡了便宜,这不是自己往死路上赶么?
"......可我真的想去......只是想看看弟弟......"胡璇的面色淡淡的几分愁苦:"......若是珂儿不让胡璇归来,便是有意与皇上为敌......胡璇自绝以谢皇上......这样......也不能让胡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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