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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下]

时间:2008-11-16 14:25:40  作者:sm^-^~~[下]

那皇后与阮妃......岂不是更危险?一想到这层,宴子桀忙命人再传御医,分别去叶纳与阮鋆芷的两宫为她们诊治,自己则带同仪仗近侍,来到了韩越之住的一厢庭院。


36


韩越之一如往常,摇曳多姿的迎出来,面上带着美艳的笑意,附上宴子桀的身边儿:"皇上,今天有空想起越之来......"没待他话说完,宴子桀太力一甩韩越之挽上自己手臂的双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正正打在韩越之的脸上。
这一掌不轻,韩越之那瘦弱的身子打了个旋,咚的一声反身撞在身后门栏上,脚下步子又不稳,跘在门槛上,一个趔斜摔进房中。
娟儿吓得要上前扶他,宴子桀却一声怒喝:"滚出去!"众人惊恐,慌忙的退出房去。
宴子桀迈步进房,韩越之捂着半边脸,面上尽是惊惧之色,又仿佛不知所以的望着宴子桀阴沉的脸,心中却隐隐觉得,想必他是觉查自己下药的事而来。
"你好大的胆子!"宴子桀两步迈到他身边,不顾他慌恐的挣扎,扯起他的领口,拎小鸡一样的扯在自己面前:"你在朕的宫里可当真是做了不少好事!今天朕就与你清算一番!"
"皇上......"韩越之声音里带着颤音,而他心底也确是慌恐,可毕竟现在宴子桀什么也没说出来,自己贸然开口只会坏事,当下面色悲切:"......皇上为何如此对待越之?"
宴子桀眯起眼睛:"你到现在还给朕装傻?"一切全凭猜测空想,宴子桀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他这气势来,一是为胡璇中毒怒火攻心,再者,便是为了诈得韩越之自己说出来。
"越之不知皇上所为何事......"韩越之双脚离地,凭空被宴子桀拎在半空,领口处紧得他吐字不清。一张粉嫩的小脸因为窒息微微胀红,刚刚被打的左半边脸红肿了起来。美艳的凤目中含了泪,他天成的妖美让楚楚可怜的神色更为打动人,宴子桀心里微微一软,用力将他摔在房中的软塌上,跟上一步,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做的好事,朕都找上你了,你仍不知悔改!"
"皇上......"韩越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眼泪珠子似的落下来:"越之......什么也没做过......皇上......您这是为何......"只要宴子桀不说出来,韩越之是打死也不会开口,自己哪知道他说的是胡璇下药的事,还是追问自己和万俟大哥的事......万一他不知道的自己招了,那岂不是找死?他若证据确凿,还来抓自己问什么,不早就捉去砍了头?难不成他对自己有情,只是来教训自己一番?单单是那昏天黑地的一巴掌,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翻脸无情了。
"你要朕说?"宴子桀踱步至塌前,居高临下藐着韩越之:"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赖也赖不过,朕来问你是让你自己认罪,你却当真没有半点悔改之心?"
"越之不明白。"韩越之脸上带着泪,楚楚可怜的仰望着宴子桀:"若是越之当真触犯了皇上的天威,越之甘心受死......可是皇上......"韩越之挣扎着坐起身来,仿佛柔弱无力般的挨到宴子桀脚前跪下,哭诉道:"......越之什么也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越之?......难倒是皇上厌弃了越之......"
"朕厌弃了你?"宴子桀皱了皱眉头:"朕还不够宠你?中宫后宫的大墙在你来说视若无物入履平地,连皇后都不似你这般张扬,你得寸进尺的为害后宫、屡次弄毒祸害他人,当真以为朕舍不得动你分毫?"
"皇上何出此言?"韩越之心里发凉,面上的惊慌之色却是没半分掺假,错愕的看着宴子桀,唯有嘴上只能打死不认帐的赖着──心里却盘算着:莫不是把荣妃、庄妃连绿柳的帐也算到我头上了?
"胡璇中了天竺陀麻草的毒,每日胡璇除了在中宫与众宫人用膳,吃的就是你带去的东西,你要怎么赖?"
"......这、这怎么可能?"韩越之全似惊讶过度不明所以:"越之都有吩咐下人按宫中规举用银针试过,怎么会有毒?"
宴子桀心里在想:他是不知道天竺陀麻草量不大很难试出......还是根本在跟朕装傻?
"你推也没有用!胡璇中的毒你脱不了干系,如此看来,荣妃与你争执之后便中毒身亡、庄妃堕胎嫁祸的是胡璇,而胡璇又刚好知道你与剌客相识......越之,这些你都想一一推谢?还是当真就这么巧,三件事,每件都跟你扯得上关系?"
原来你只是猜!韩越之面上苍然一抹苦笑:"......越之知道皇上偏爱璇公子,可皇上就算此时忧心深切,拿越之来抵上这个害人的罪名、后宫就可以安宁了么?皇上或是一心想要越之消失......"说着说着,韩越之潸然泪下,模样甚是悲惨,看得宴子桀心里不由得一阵纠痛......猛然间韩越之身子摇了摇,颓然倒地,竟然也昏了过去。
这倒太出乎宴子桀意料,怔了一怔,走上前去,见他面上泪痕未干、脸色惨白。
御医来诊过韩越之的病,竟然也中了天竺麻陀草的毒。
若是他下的毒,还用赔上自己一起毒进去么?那如果不是他,却为何阮妃与皇后安好,半点毒质未沾,只有这两个身中同样的毒物?
而韩越之与胡璇相同之处,一来他们都是男宠,再者,他们都有吃韩越之带来的食物......那做怪之人......便在韩越之的宫中?而韩越之即然中毒,他不可能知情......那对庄妃、荣妃也是他下毒的推测就又完全没了底儿......
待到御医为韩越之施过针退下,宴子桀便坐在韩越之床边儿,韩越之委屈的起身,伏进他怀里失声痛哭。一边叨念着些什么"以为皇上厌弃了越之......""越之死不足惜,却不愿皇上眼中的越之是个万恶之人......"
韩越之本就天生貌美,胡璇不在身边儿的时候,宴子桀常常临幸他以求寻那种与男子交合的满足,实心里对他也是颇为宠爱,如今冤枉了他一番,赏了个巴掌才发现他也中了毒,心中不免对他有愧起来,更是怜爱倍至百般哄劝。
这一夜宴子桀便留宿韩越之房中,庭院中吟哦声声、爱语绵绵。

连日来御医都为胡璇针灸疗毒,宴子桀心中确是体量他体弱,夜里便没再缠他,总是探望他一下近夜才离去。
没有宴子桀缠着,胡璇的日子倒显得格外漫长起来,终日无所是事。月明风清,胡璇身后随着两个太监,缓缓走在中宫的园林幽处。
夜风中望望星空,舒缓下心怀,边七上八下的想想近来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便走得远了些。两个小太监见他没停,也只是静静随着,并不多言。
迎面一队御待巡夜,为首的侍长正是原拓。
胡璇曾在朝堂上与他有数面之缘,知道他对自己印像恶劣,便静静闪在一边,待他走过去。
原拓走到近前,看着这容姿清秀的男子,怎么着心里都不舒服,厌恶的想无视他走过去,却也着实为了弹劾他受了宴子桀不少恶气,要不是宴子桀拦着,自己也早杀他个十回八回了。心里越想越气,眼见着与胡璇错面而过,忽然一扬手,巡队停了下来。
原拓一手握上腰刀的刀柄,迈着方步,挑着眉头,神色间几分蔑视的向胡璇走过来,口中念念有词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胡国的储君,当今的璇公子。"
胡璇听出他话外有音,皱了皱眉头,转身遇走。
原拓伸出手臂,正正当在胡璇胸前。胡璇停下步子,转头凝视原拓:"敢问原将军,有何赐教?"
"这里是中宫,并非后宫。夜黑风高,最近宫里不安宁。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便喜欢在这样的时候搞些不规举的动作,璇公子理应好好呆在房里候着皇上圣架,不该四处乱走,坏了宫里的规举!"原拓藐着胡璇冷笑道。
胡璇虽然恋慕宴子桀,却终是为自己男宠的地位心中自愧,他又挫于唇舌之争,当下垂下眉眼,淡淡的道:"原将军说的是,胡璇这就回去了。"又待起步,原拓却兀自不解恨的说道:"还有胡珂现下在吴城作乱,宫中就里应外和的事态不断,璇公子这个时候言谈自如,也真难为了你了。"
"原将军什么意思?"胡璇脸色沉了下来。
"没什么意思。原某只是想提醒璇公子看清自己的位置,别以为自己有皇上的恩宠就可以为所欲为。如若不是皇上的偏护,原拓的刀下根本就不在乎多几个孤魂野鬼!也总比让他们肆意危撼皇上的江山社稷来得好!"原拓自说自话,仿若无事的望望天,兴叹一声:"夜黑风高,本将军的话说完了,璇公子快些回去安歇吧!皇上今日留宿的是后宫,不会来中宫这边了!"
"胡璇自知亡国之人,从降至今安守本份。"胡璇冷冷的哼了一声,心中也着实气愤:"胡璇只是不知道大宴国的将军也要理会皇上的私事。将军熟知宫中规举,自然是不会越权!"言罢一甩袖子,荡开原拓挡在身前的手,举步便走。
"亡了国也能这般神气!再得宠也不过是只不会下蛋的鸡!"
胡璇"籁"的回过身,面上涨得通红,声音里已是强压恼羞之火:"原将军莫要欺人太甚!"
"又怎样?"原拓扬起左边嘴角,摆出鄙夷的神色,缓缓踱向胡璇:"欺辱你又怎样?你有什么本事?无非在圣上面前搬弄是非吹吹枕边风。可惜皇上圣明,你还是省省罢!"
"你......"胡璇正要还口,却见不远处两个人影,细看之下,是安公公抚着阮鋆芷走近了。
"我当什么人如此义正严义正言辞,原来是原将军。"阮鋆芷面上不愠不火的微微笑着。近有半年的身孕让她原本丰润的身材走了样,她一手搭在安公公双手上,一手支着自己的腰侧,挺着个大肚子,一步一顿的走了过来。
原拓对他们两个是一个比一个厌恶,一个比一个看不起,却碍着阮鋆芷贵妃的身份,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抚手拜礼,冷冰冰的声音道:"娘娘千岁。"
"璇公子如今即是皇上的人,原将军用得上来操这份心么?依着原将军刀下不在乎多几个冤魂的话来,本宫也是该杀,这腹中的孩儿......"说着神色冷冽下来,越发恨毒的盯紧原拓:"原将军是不是也一并了结了好些?"
"原拓不敢!"母凭子贵,对着她,原拓不得不忍下一口气:"微臣只是担心娘娘及公子的安全,这夜黑风高夜,好心劝公子几句罢了。娘娘身怀圣上龙儿,也要小心身体,不要为了微臣几句闲言动了气,微臣是万万担待不起的。"这番话也是不冷不热,话中带剌,自有所指。一是说阮鋆芷入了夜就不该来这边,再者也是旁敲侧击的说她回护胡璇。
阮鋆芷冷笑一声,丝毫不吃他这套:"后宫中事态连连,如今连中宫的璇公子都中了毒。本宫怕是原将军拿贼人也是毫无办法,在宫里闲坐怕是成了下一个被牵连的人!原将军以为让后宫众妃坐卧难安、让皇上百忙之中还为剌客恶人分心的事情,又是哪个人办事不利呢?"
"微臣自会向皇上请罪......"
不待原拓说完话,阮鋆芷又是一声哼笑:"皇上倚重原将军,自然惜材舍不得。所以说......皇上便袒哪个,那是皇上的事,轮得到谁来说不是?就算谁人都可以讲,原将军你自己的位置也摆正些才是!"
原拓本就不敢与她正面相争,此刻被她一番抢白,就算心中再有不愤,也只有压着火气,垂头抱拳不语。
"原将军心中不服,自可向皇上告本宫的状!皇上圣明,自会有所仲裁。夜黑风高了,原将军好好尽自己的职去罢!"把原拓施在胡璇身上的话一字一句的还给原拓,最后冷冷的让他退去。
原拓虽然离开了,心里刚刚松下一口气,却又为面对阮鋆芷几分尴尬,胡璇微微颔首:"多谢娘娘,夜色深沈,胡璇要回去了。娘娘也保重身体,少些操劳。"
阮鋆芷神色似乎恢复了平静,可看着胡璇对自己闪避垂目之举,眼中不由得闪出几分悲愤的流光,身子微微的发颤。安公公感觉出她的变化,担心的抬眉眼看看阮鋆芷,手上加稳了力道。
"本宫这些天身子不舒服,今天刚刚好些,特来探望璇公子的。"
"......如此,多谢娘娘挂心。"胡璇只得收回正待迈出的步子。听到她这个说法,心里说不出的杂乱滋味涌了上来──如果当初你肯同我一起离开,今天我们两个的境地,会不会都好一些?不,也许只是我自己觉得好过些,相对你来说,还是留在宫里比较快活吧?也不是......离开与不离开......怕是我这一生,都没办法舒心的过日子......久久挥之不去的无耐与愧意。


37


韩越之并没有想到,自己避无可避的服了毒,却救了自己一命。
虽然万俟争也交待过天竺麻陀草的毒少量配进食物中,银针不易试出。可韩越之终是担心事败,每次都将毒粉沾在双手上,与胡璇一同进食的时候,沾在自己拿过的食物上给他服下。
而自己怕他疑心,也一同服了毒。哪知道这个胡璇体弱不堪,这么快便事败,还差一点赔上自己小命?
自己午后常常被御医施针驱毒,宴子桀那厮就更是可恶!他体恤胡璇体弱,却天天留宿自己这边......怨恨交集的早早爬起来,来到了御药房附近万俟争常常混入宫中会来的地方等他。
这是第四天,果然没过多久,万俟争的身形由假山丛中闪现。
韩越之每次都只需要等他就是。万俟争自然会确认周围暂时安全才会现身与他相见。
"事情败露了!"韩越之一见到万俟争,面上露出了失意的神色,皱起眉头道:"我不晓得那个胡璇那么没用,才服了那么点儿就撑不住昏倒了!"
"他们有没有怀疑你?"万俟争有些担心的神色,让韩越之不由得心里一甜,想了想,韩越之摇摇头,俏皮一笑:"宫里这么多人,疑到我干嘛?"
"当真?我看你也不安全,不然......你还是出宫吧?"
"......那左庭的药......"以为万俟争终于肯带自己走了,韩越之不由得喜上眉梢,一张美丽的脸宠笑得更为明艳。
"我自己想办法!"万俟争神色坚定的道。
"......"仿佛又一次落入深渊。韩越之努力收起失落的表情,仿佛出神的喃喃道:"所以......不能就这么放弃......只差一点点了......"
"你又想到什么?"
"......万俟大哥尽管放心,皇上宠爱我得紧,这些天天天留宿这厢。"韩越之回过头,目光里尽是决绝的冷艳,鲜红的唇在晨光里映出让人目眩的色彩:"不过看得出他更紧张胡璇,绝计会为了他拿出药来!反正现在来慢功也不行了,索性......"
万俟争定定的看着他,仿佛知道他将说出一个更为卑劣的办法,而自己却又当真无计可施,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堕入韩越之的设计之中。
"......索性万俟大哥给他补上一掌,只要将他打成重伤,半死不活。胡璇如今住在中宫,夜里皇上在后宫、中宫守备并不如后宫森严,万俟大哥夜里下手,十拿九稳。然后就改换衣装伏在胡璇近处,只要宴子桀一拿出药来,万俟大哥便出手夺药!到时越之定会注意风头,全力配合万俟大哥携药出宫!"
"......那时我若假意以你为人质......皇上会不会不顾你的安危?"
于这点,韩越之确是没有自信,不过他妙目中流光一转,笑道:"万俟大哥只管放心,越之自有计议!"

此时已是初夏时节,自宴子桀攻入宴都至今,迎来了他自己第一个寿辰。朝中大行祭事祝祷,到了傍晚,后宫中自然也少了不与嫔妃们相聚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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