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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下]

时间:2008-11-16 14:25:40  作者:sm^-^~~[下]

"回皇上......"御医满头冷汗,颤颤惊惊的道:"娘娘这是产子之后的抑郁之症,妇人也常会因为第一个孩子身体不能承受、心理末有万全之备而发生此症,只是娘娘......似乎......"
"什么?"
"颇为严重,应有心结所致,老臣无能,请皇上罪责。"
宴子桀心里又是一凉,自己待她不好,所以才致如此吧?凭心而论,阮鋆芷自从来到后宫,自己与她交好就没有两三次,平日里在胡璇那里撞见她都比到她宫里看望她的时候多。她又从不争宠,由这一点上来讲,宴子桀对她还是心有好感,如今到了这步田地......心中不忍,当下命人开门入房。
房中弥漫着让人做苦的中药气,四处的垂帘不止挡了风,就连阳光都谢不进来。房中微弱的灯光昏暗的摇曳,看到披头散发面目瘦陷的阮鋆芷,宴子桀都不由得一口冷气倒抽:这哪里还是那个号称有倾国之姿的美人......
"阮妃,你好好休息,这样会伤身子。"宴子桀暗自压了压惊,缓步走到阮鋆芷身边。
阮鋆芷仿佛陌生似的看看宴子桀,良久不做声。
"是不是怪朕冷落了你......朕忙于朝事,辛苦你了。"宴子桀抚着阮鋆芷的手,柔声道:"朕陪皇儿一起来看你。"说着招了招手,命人把孩子抱近前来。
阮鋆芷的眼泪珠子似的落下来,滴在宴子桀的手背上。
"好了,朕都来了,别哭了。哭了就不美了。养好了身子,朕陪你和皇儿看大戏,乖......"仿佛在哄小孩子一般,细心的抹去阮鋆芷的眼泪。
宴子桀假做的温柔确实胜于他真心真意的温柔万倍。此情此景不由得让宫人们都觉得温馨宜人,和乐融融。
正在此时,门外的传话太监进了来,头冒冷汗,急促的道:"皇上,原将军在清思园附近捉到西砥奸细,与皇上安置在清思园的侍卫对峙。皇后殿侍卫受皇后娘娘的命令保护皇子殿下,如今已守在殿外,请皇上移架皇后殿。"
宴子桀一听胡璇又被牵扯,忙道:"胡璇他人呢?"
"回皇上,公子尚末回到清思园,不知所踪。"
宴子桀一撩褂摆,起身向外走,边道:"命人将胡公子找来,平平安安给朕带到皇后殿!谁伤他一根头发朕抄你们九族!余人随朕摆架皇后殿!"
声音远了,阮鋆芷静静的听着宴子桀远去的声音,眉头间纠结起怨恨。


57


宴子桀来到叶纳所住的宫殿院中,四周早已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守卫。
想象得到叶拓已然带人来到叶纳宫中,宴子桀四处张望了一下,没见到胡璇的身影,心里几分不安,沈着步子走进内园中。一进去,便见地上一片白布罩着一具尸体,打横放在地上。宴子桀心中不由一紧,向左右问道:"这是什么?"
"回皇上,这是西砥内奸的尸体。"一个侍卫长跪下来回话,宴子桀心里松了口气。
"臣妾参见皇上。"叶纳由内堂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面色严肃的原拓一同拜礼。
"梓童没有受到惊吓吧?"宴子桀走上前去,蓦然间发现叶纳的神色也早不同往昔,那灵动活泼,全身上下总是让人觉得洋溢着阳光般的光彩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常见到宫中沈闷庄重的气份。莫明的觉得她与当初的阮鋆芷哪里有几分相似,或许是那种珠光宝器的雍容华贵,亦或许是那种让宴子桀再也看不到底的毫无表情的目光。
"皇上,臣妾一切安好。"叶纳淡淡的笑,也不如从前,总是在脸庞勾出两条好看的弧线、下巴尖尖的,嘴里露出两排贝齿。现在只是淡淡的笑,让宴子桀的心里又是一空。
"原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宴子桀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回皇上。"原拓边示意侍卫揭开尸体上的白布,边道:"臣在清思园附近寻视的时候,发现在这人行为怪异,想要上前寻问,此人拔腿便逃。臣与众侍卫一同围截,这人奋力抵抗,后来服毒自尽。臣搜其身,得到当初在中宫胡璇公子住处一样的锦布,上面写满西砥文字,本想到清思园与胡公子盘问,却与皇上伏下的守卫对峙,臣无耐,便带来请娘娘过目。其中......"
说到这里,叶纳将放入袖中的一块布锦递在宴子桀面前,接话道:"应该是宫中接信人的回信。笔法语句都显不熟,并不似真真正正的西砥人所书。上面回复就是暂时压兵桐西关,时机末成熟之前,不可轻举妄动......以免......"说到这里,叶纳皱皱眉头,看着锦布,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太明白。
"就照锦布上的直说。"宴子桀将信将疑的看着叶纳。
"以免伤及书信人的家小......盟约破弃。"叶纳说到这里,将布锦交由宴子桀,抬头真切的道:"皇上,依臣妾看,此人应有家小。是内宫中的禁卫将领也说不定。"
"......这......"宴子桀皱起眉头。叶纳这句话脱开了胡璇的嫌疑,宴子桀心里自然松了一口气,但长久以来宫中悬案不解,又生事端,着实让他心烦。若说是内宫将领所为,那些几乎都是自己与原拓征战沙场出入生死的死士......若是他们当中有人谋划,非同小可,当下向原拓到:"将宫中守将带到这边来一一盘问,朕要看看出事这段时间他们都在哪里做些什么。"
原拓得令,命人唤各处守军将领来到园中。正在这时,一队人马远处走了过来,传话的太监来报,是搜寻胡璇的一队人马已经来到,宴子桀命他们也进来。
园子里静静的,只有宴子桀一个人心平气和的品茗。叶纳坐在宴子桀的身边亲自为他侍茶。原拓手按腰刀站在他们身后。各处守位宫人各居其位,胡璇随同一队人马走了过来。
宴子桀抬头向胡璇看过去,他平静淡秀的面上有几分愁怅,也正望向自己。
一阵微凉的秋风拂过,让胡璇淡蓝的下摆微微翻飞,他踏着黑色锦绣的靴子一步步的走近,那似乎有所犹疑的步子让宴子桀的心头突然一阵紧,放下手中的茶,裹了裹身上的披风。
胡璇走到近前,宴子桀赐坐。这时众侍卫长足有二三百余人已来到院中。
宴子桀一一让他们说明两个时晨内,各人均在何处,各行何事。众人不是执勤守卫,就是换班就寝,其余的在中宫或各处执勤都有对证,放假回家的总不能算进来,前前后后问过,都没有什么人独行独往,当然这也是宫中规举所致。
末果众人退下。宴子桀本想与胡璇同回清思园。原拓有奏,宴子桀便命人送胡璇先行回去,自己与原拓到书厅议事。
叶纳命人送去水果茶点。侍人退下。
"皇上可有所闻宫中谣言?"原拓开门见山的道。
"什么谣言?"
"有关于阮娘娘与胡璇公子之说。"原拓坦然道:"皇上的心思臣能体会,可为臣之本,让臣不得不奏。"
"......"宴子桀微微皱起了眉头:"又关胡璇的事?阮妃又怎么了?她刚为朕产下皇儿,形貌疯癫,这样也关了她的事?"
"臣听闻传言,大有阮娘娘之子,并非皇上所出之指。"原拓正视宴子桀,一字一句的道:"皇上屡次在铁证面前回护胡璇,今次仍然执意不除胡璇么?"
"什么!谁传的!"宴子桀暴怒,一掌重重击在桌上,茶盘水果一阵乱蹦叮当作响。
"......只有没传到皇上耳中而已。依臣所见,中宫内宫侍官、上至皇后、下至侍女,外至朝臣、还有天下百姓,怕是不知之人无多。"原拓面色严肃,一字一句的道:"事到如今,皇上究竟还信不信臣的忠?"
"......朕怎么可能不信你?......"宴子桀的暴气平息了些,声音有些力虚,微微发颤:"......可那是谣传......"
"皇上可要滴血验亲以还胡璇清白?"
"胡闹!"宴子桀随口而出:"朕的儿子也要来验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可话一出口,又觉得为难,不验,难倒就真的要杀了宴宁以求清静么?所传之事......也末偿不可虑......
"阮娘娘怀胎九月早产,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胡璇夫妇当时同住一处,宫人皆知......"原拓继续道:"皇上当真觉得谣传不可信?"
宴子桀皱起眉头,静静坐着听原拓讲下去。
"就算胡璇与阮鋆芷前时有情,后来阮娘娘入了后宫,臣执勤也多见阮娘娘不顾规条多次会见胡璇公子,皇上也不会不清楚吧?"
见宴子桀没说话,只是怔怔的坐着,原拓又道:"皇上......胡璇与西砥私通证据确作。上次就是在他房中搜出证物,皇上不查。随胡璇前往胡珂处的侍兵回来报雷延武半路劫持胡璇而去,可胡公子就平平安安的回来了。皇上这些都不追问?荆云依仗武之高进出中宫后宫,虽然臣难辞其咎,可皇上也知道荆云与公子的交情,就当真从来末曾想过这个中原由?"
"依臣愚见,胡璇确是私通西砥、祸乱后宫之祸首。而其心最为叵测之处......竟是利用自己的发妻,想要篡夺皇上的江山......皇上不以为,作为一个前朝的皇子,胡璇的命,确是活得太长久了么?"
宴子桀一直不说话,助长了原拓的气势,原拓又道:"公子亡了国,能在皇上的庇护下生存,到了桐都,能在楚皇宫立足;被雷延武所困,后来又被他留在桐西关西砥大营,而后又被劫平安而返,皇上都不觉得......胡公子有他自己的生存之道么?"
宴子桀气得心都在发抖,可他并不是气原拓的陈辞,也非气胡璇所为。因为这一切在宴子桀心中,还末成定数,他只是气──当年那个威风八百叱咤沙场的自己,本应早早就将胡璇这样的亡国之人一并消灭以绝后患,而如今,不只多生事端,自问自心......依然希望这一切都是巧合......
而当真,就这么巧么?
原拓最为凶狠的两句话就在于:"而其心最为叵测之处......竟是利用自己的发妻,想要篡夺皇上的江山......""公子亡了国,能在皇上的庇护下生存,到了桐都,能在楚皇宫立足;被雷延武所困,后来又被他留在桐西关西砥大营,而后又被劫平安而返,皇上都不觉得......胡公子有他自己的生存之道么?"
这两句确是扎中了宴子桀心中的死穴,如依摆在眼前的种种迹像,胡璇委身于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做他儿子的便宜爸爸,百年之后夺回自己由他手中夺走的江山,而胡璇......又何止只委身于自己以求生存?......
这两句让宴子桀不由得又怒又羞。
"......可这些......都是推想。"宴子桀强忍怒气,沉声道:"朕不妨与原将军交心,试问皇后上次杖责胡璇,皆因牵怒痛失皇子,西砥文字皇后也识得,就算朕回护胡璇,难倒皇后真的就可以脱离陷害胡璇的干系?"
"那皇上的意思是皇后是始作俑者?真正的西砥奸细,却是皇上的皇后?"
"......不。朕只是说胡璇的事情。"宴子桀想了想,摇摇头:"皇后待朕一片真心,若没有他,朕早死于剌客之手,或是死于桐西关雷延武的埋伏。"
"那也就是说,皇上仍记得桐西关一役,西砥设伏火药阵,杀伤我们六万精甲骑兵之事?"原拓又道。
"那是朕的奇耻大辱,怎会忘记?"
"请皇上恕臣多心。"原拓由怀中拿出一块锦帕,打开来递给宴子桀。
宴子桀边打开来看,原拓边道:"臣以为西砥兵中能知火药者聊聊无几,雷延武布设如此阵式也颇费周张,而胡璇又是在雷延武营中所擒,臣多了心,请张劲明查暗访,张劲将详情写于此上,说明的正是,向各方术士买取火药的人都是中原人士,而这些人......"
宴子桀拿着锦布的手发抖,原拓一字一句的道:"都是如今驻守吴城肖刚朝的将士。皇上......此计......非雷延武所设,乃是璇公子所为。"原拓一改直呼胡璇的姓名,重重的说这最后一句。
宴子桀将那锦帕狠狠的纂在手中,身体因怒气而颤抖,牙齿咬合得咯咯作响。
"皇上......请皇上圣裁。"
"......朕......知道了。原将军......你辛苦了。"宴子桀缓缓的起身。可以看得出他在极力的压抑怒火。
"臣明白。臣告退。"
原拓退了下去,宴子桀佯作无事,与叶纳小叙,摆架回宫。
这平时走惯了的一段路,今天走起来特别的难走。
宴子桀急着回去,想问个究竟,毕竟在他心里,他不愿这些都是胡璇所为。可那些证据,又让宴子桀觉得根本就无需再问......
挣扎。为何还会挣扎。皆因这心里──那么深的爱上了他!


58


宴子桀一路回宫,边走边回想叶纳所说锦帕上的内容。
经由原拓向自己奏明民间流言,宴子桀不由得联想到,叶纳说所书之人表明有家小一说,那么如果是胡璇,他很可能根本就知道阮鋆芷的孩子确实是他的。
这一切如此顺理成章,难倒......
回到清思园,胡璇仍如每日一般看书写字。见自己回来,放下手中事物,和小连子一起打典宴子桀更衣洗漱。
宴子桀心情沉重烦燥,让小连子退了下去。胡璇自然看出他不开心,问道:"皇上仿佛有心事?是有关那西砥奸细么?"
"不是,"宴子桀正视胡璇,与他对坐在床塌前,没有什么表情,面色平静的问道:"璇,你对朕说,你上次去胡珂那里,还见过什么人?"
"......皇上......"胡璇觉出事有蹊跷,表情微微发怔,只看着宴子桀,想在他的目光里找出些许端倪。
"你被雷延武劫走,是如何逃回宫中的?"
"......他放了我啊。"胡璇郑重的道:"皇上......"
宴子桀眯起眼,面色狐疑状:"他?放了你?他劫走了你又如何放了你?"
"......"胡璇当初就是对宴子桀实打实着的说,如今让他来找一个雷延武平白无故放了自己的理由,自己也着实说不出,不由得语塞。
"......桐西关的火药阵......你如何对朕解释?"
"......"胡璇的面色瞬时苍白,瞪大了眼看着宴子桀,嘴唇微微发抖:"如果我说是我设计谋杀雷延武,却反被他洞破,假手谋害皇上......皇上......你可信我?"
明显的感觉到胡璇的颤抖,宴子桀发自心底的心疼。扶着胡璇的双肩,面色凝重的看着他道:"你对朕讲实话,那你又为何在雷延武的营帐中身中巨毒却一身酒气?"
"......我、我......"当时胡璇被雷延武假手伤宴子桀,胡璇本就伤心欲绝,又被荆云强暴,万念俱灰,才想色诱雷延武同归于尽,饮下酒水遮挡口中咬破毒囊的气味,以求借吻触之时让雷延武一同中毒......可这番话,让胡璇又如何说出口,一时语结,随即他垂下头,面有悲色,声音有如呜咽的道:"......我确是以色相......劝雷延武进酒......与他一同服毒......以求......"说到这里,胡璇再也说不下去,泪水滴在襟前。
宴子桀心中挣扎,胡璇所言若是真,那他所受的屈辱,又何尝不是自己所受的?若他还在欺骗自己......那铁证如山的证据又让宴子桀如何处之?
"......你待朕一片真心,为何那荆云行踪神秘,常在宫中出入,还牵连皇后堕子......胡璇,荆云倒底有何所图?此事当真与你无关么?"
"......皇上......"胡璇忽然抬起头急声道:"事到如今,胡璇不可不言。胡璇追溯前事,玉柳玉杉之死,可出入中宫后宫的,必然是皇上的近侍。那日原将军来取胡璇性命,胡璇已然点破此事......胡璇只是担心若对皇上实言,不知朝中将有如何变故,一直不敢向皇上求证说明,才请荆云相助跟查原将军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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