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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下]

时间:2008-11-16 14:25:40  作者:sm^-^~~[下]

阮鋆芷淡淡扯出一抹笑:"的确是罪名繁多样式古怪......不过可惜所有情由,只是根据证物猜测,皇上不愿相信,便可以不信。而这些所谓的证据,也可以由人来安排不是么?"
安公公瞠大了眼睛:"为何有人极力想害璇公子?"
"这个我不想知道!"阮鋆芷垂下头,又挑挑眼帘看看安公公:"明天安排我进见皇后娘娘吧。"
安公公退了下去,阮鋆芷抚着自己日益涨痛渐增的翩然大腹,笑容都变得扭曲,暗淡的灯光照在她未上妆的苍白面孔上,一双深隐了的杏目闪出悲凉的光彩,泪终是滴了下来,深深的呼吸──


52


宴子俊在胡璇房中停了一盏茶的工夫,后宫的管事太监便来了一队人帮胡璇往幽园里搬东西。
宴子俊一路随胡璇到了后宫他的新住处,待一众人等将房中物事都安置停当,已是天近傍晚,仍不见宴子桀的踪影。宴子俊耐不住性子,打发小连子去问问皇上身在何处,回话的便传回来说在韩越之的住处。
宴子俊明明看到胡璇面上一阵尴尬的神色,佯作无视般向小连子道:"那宴膳可有准备妥当?"
"回王爷,御厨房个时辰前便准备停当了......"小连子悄悄的瞄着胡璇佯作无事却越发呆板的表心,小心翼翼的回话。
宴子俊也不在追问这事,便命小连子先行向御厨房传了些酒菜,在胡璇处小饮。如此到了天色入夜,宴子桀仍无踪影,宴子俊依礼法亦不能久留,只得向胡璇作别。
胡璇也微微有些倦意,正准备入寝的时候,宴子桀才回到他这里。
两人这般见了面倒尴尬起来。
由侍人为宴子桀换上寝衣,宴子桀撑着脸皮一如往天的粘在胡璇身边,与他并排坐在床边,温声温气的道:"以后你搬来这一厢,朕光明正大的守着你,你若有什么住不惯的地方、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只管叫小连子去要来。璇,朕与你长厢厮守,你可开心么?"对午后只顾欢愉忘了酒宴的事只字不提,宴子桀的脸上却表现出十分欢喜的样子:"朕可舒心得很。"说着轻轻揽了揽胡璇,想着他还有伤,也不敢太用力。
胡璇就茫茫然的听着,微微点头。按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自己就该满足。终于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了,而且他屡次回护自己,也算对自己有情。可是越发不明白自己心底的空洞感从何而来......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为什么心底的感情到了今天才觉得愈发的无望?自己原原本本就没剩下什么的心底变得更加空洞......
"璇哪......"宴子桀看着胡璇不太有喜怒哀乐表情的侧脸,就觉得他一定是在心底埋怨自己午后在韩越之那边的事情。可是说来也奇怪,就算叶纳贵为皇后,自己原原本本就时常临幸别宫宫人,也从不会觉得面对她的时候有什么不妥,可到了胡璇这里,就变得不自在,好象犯了什么错的小孩子......总想企求愿谅。
可一想到胡璇是因为自己而生了醋意,心里又着实除了一点点儿心疼他的感觉外,还有些沾沾自喜......
大小自己也是皇帝,临幸别人实属正常,宴子桀安慰自己一番,又在胡璇身边粘了粘蹭了蹭,十足的小孩子撒娇的模样,红着脸在胡璇的颈项耳际引诱似的吐息,边喃喃道:"璇你身子有伤......你看朕......忍得......今天就......你不会在吃朕的醋吧?"
"怎么会?皇上多心了。"胡璇依旧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转了话题道:"皇上这几日,可有收到珂儿写给胡璇的家书么?"
自胡璇回宫至今,宴子桀收到过一次胡珂亲笔信帛,胡璇也早便言明宴子桀可以先行审看再转于自己。宴子桀细细看过,还多了些心思,用水药等物事浸泡,确定当中确无异相,才交给了胡璇。
胡璇转了话题,宴子桀也自在了许多,近来也着实没收到胡珂的信帛,如实告诉胡璇,二人稍作浅聊便入了寝,一夜无话。
第二日早宴子桀早朝,原拓报病未到,朝中已然再也没有人敢言及胡璇的事情,宴子桀这才舒了心。
一连几日相安无事,宴子桀下了朝偶尔去韩越之那里解解欲,便都乖乖回到胡璇的宫里,由午后至傍晚二人真是如胶似漆寸步不离。
甚至胡璇已经快忘记了自己被禁入冷宫之说,每天和心爱的人相守,宴子桀总是待自己温言温语,那一起相处的时光,倒就像自己原原本本心中所求的惬意,只是在他离开上朝或是下朝未归之时,却会异样的涌起一股自我厌恶的情绪──那是一种梦昧以求的愿望和自我否定的冲突。
宴子桀今天回到胡璇住处的时候,他一如每日都在看书。由小连子服侍着换了便装,宴子桀无意间瞄见架台上堆架的书笺中,并未系好的一卷画轴颇为眼熟,走过去打开来看,竟然是自己母亲的画像又出现在胡璇的房中,心中颇为火光,却也末在面上现出来,抖开画轴,向走到身边来的胡璇道:"这画中人,璇可知道是谁?"
胡璇微微笑着摇摇头道:"前阵子也见过这画轴,画师精工巧笔、人物栩栩如生,我也似乎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此女子,莫非......"胡璇抬眼看看宴子桀,莫非是后宫中的妃嫔这半句却没说下去。
宴子桀紧紧的盯着胡璇的表情,甚至是入微的探看他目光中的流波,他依旧是如一股缓缓而流的温泉水一般清澈见底般的洁静,宴子桀复又看了看画卷,低声道:"朕......也不知晓。"
胡璇点点头,又看向画帛:"这女子的容姿当真风华绝代......或许是前朝流传下来的。"说到这里,便又收了口,似乎有所想,怔怔的出神。
"你又想到了什么?"宴子桀将画轴卷起。
"......如此芳华也难敌百年。人生无常......"想说总是要归为一把黄土,却在宴子桀面前不敢说出这番话来。
"......让人将这画卷还放回去。"宴子桀心里自然是别扭,每天与胡璇亲亲我我的房中置着母妃的画像。而胡璇如今说这番末说完的话,也确是让会了意的他不太舒心。
"这画胡璇颇为喜欢,可以向皇上......"
"不行!"宴子桀忽然变得暴燥,一声断喝。
胡璇一惊,心中觉得宴子桀并非对这画中人一无所知,他却有意隐瞒自己,便收了口,不再出声。
宴子桀心里燥意顿起,只让胡璇好好歇息,便拿着画离了房。

阮鋆芷的身孕已八月有余,已不便于走动,可她偏偏时常要去叶纳宫里逛一逛。其实原因她自己也再清楚不过,只有这个时候,可以接近胡璇所住的地方,或许......可以远远的由宫墙的镂空中看到他一眼也说不定。
如果不是那样的贪恋他,也便不会这样的痛恨他。
迎面走来一队御侍,阮鋆芷在掩映的丛林后看到为首的正是原拓。听宫人传谣原拓报病在府已久,难倒今康复了?
缓缓的走出林荫小道,原拓这才看到阮鋆芷的身影。他的脸色有一刹那的惊慌,目光也急速的游离,阮鋆芷便定定的仔细打量他,冷声冷气的道:"原将军一直报病休养,现在可无碍了?"
很快恢复了镇定,原拓带头向阮鋆芷施礼。
"末将并无大碍,有劳娘娘挂心......臣尚有要事在身,请恕臣先行告退。"
"慢着!"阮鋆芷喝住就要动身的原拓,冷声道:"本宫现在身子不舒服,你们一众人等护送本宫回宫!"
"娘娘......"原拓刚想回驳,一眼瞄见阮鋆芷紧紧盯着自己的一双杏目,便没再说下去,回身对身后一排侍卫道:"你们负责送阮娘娘回宫,不得有丝毫差池。"
"......"阮鋆芷已然证实自己心中所想,本来还想阻止原拓片刻,心中却觉在此处再拖延时间也是徒然,当下带着自己身后的随从,与原拓的一队侍卫回宫。
阮鋆芷一转身,原拓便匆匆的向胡璇住着的方向走去。
阮鋆芷示意贴身的侍女和太监上前,低声耳语,便忽然一声娇喝,捂着腹部叫痛。
忙着将阮鋆芷扶上他的车辗,那个随身的小侍女早急急的奔了开。众人只道她是先行回宫侍寝,哪知道她一路冲出后宫,连口气也不歇的奔到正殿外,向传话的太监道:"快禀皇上,娘娘身体不适!"
小太监哪里敢待慢,忙进去禀事,宴子桀自然挂念这唯一的孩儿,面色微怒道:"御医没侍在阮妃左右么?"
"皇上......"阮鋆芷的小宫女忽然在宫外高声呼叫,宴子桀心中一紧:"传她上殿!"
小宫女得了令奔进来,面色慌张跪倒在地。众朝臣皆是不敢喘大气,宴子桀走上前来,问道:"阮妃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小宫女左右顾了顾,轻声对宴子桀道:"原将军带着待卫到胡公子那处去了......"

胡璇正由小连子侍墨书画,猛然间阮中传来一声暴响,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胡璇讶异,望向小连子,小连子便奔到门前要去探看。
原拓正带人破门而入,吓得小连子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开。
胡璇放下手中的笔,定神望向来人:"原将军,这般声势来此,所为何事?"
原拓盯着胡璇,握紧了腰间的刀柄,铿锵有声的一步步向胡璇走过去。
"将......将军......"小连子看着原拓的声势,就算想护主,也不由自主的打颤,想当在原拓身前,却被原拓一掌推倒,摔坐在地上,跌打滚爬的来到胡璇身边。
"胡公子一点都不觉得──作为一个亡国的储君也好、君王的男宠也罢,公子的命,都活得太长远了么?"原拓的唇角开始微微的含笑,就算是有皇命,先斩后奏,今天搬掉的这块绊脚石,无论对自己、对皇上、对国家,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将军要谋反?"胡璇毫无惧色,迷起了眼,仿似在洞悉,又似乎已然了然于胸的模样,神色泰然的盯着原拓。
倒是原拓一怔神,随即冷笑道:"这句话该回敬给公子才是!"
"如今天下之势,将军一定要杀身为人质的胡璇,可谓另有所图!胡璇一直猜想可以自由进出内宫与天牢的男子只有几位将军,却万万想不到竟会是原将军你!"
原拓神色更为一凛。
胡璇一声冷笑:"我死也算值得,总算让真凶露出马脚!原将军对胡璇所言之事,倒当真是记得清楚,听得明白!"言罢,胡璇缓缓坐在椅上,对小连子道:"连公公,接着研墨罢,今天胡璇连累你了。"
"......原拓并无不忠!"原拓的脸色阴沉下来,腰间的佩刀磨擦出清冷的声调缓缓出鞘:"只是公子不可留!"


53


原拓一步步走近。
研墨的小连子全身发抖,墨汁不由得溅在桌子上。
胡璇只垂着头,在铺好的锦绢上凝神弄墨,完全无视于原拓一步步的逼近。
"什么人!"
"皇后殿御侍,何人在此做乱?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为首的将领高声喝着,已然带人硬冲进房来。
原拓皱皱眉头,手中尚握着腰刀,转向为首的御林军官问道:"何人派你们来此?所为何事?"
冲进来的军士一见是原拓,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左顾右看,房中除了胡璇还有原拓,就剩下一个太监。
为首那将领向原拓抱拳道:"末将奉皇后娘娘之命,来此捉拿乱党,劳原将军与末将同行一遭!"
"何来乱党?"原拓眉头皱得更深。
"......这个......"那御侍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面有难色的道:"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如今末见歹人,还请将军与末将同行,向皇后娘娘复命!"
"哼......"原拓皮笑肉不笑的回头瞥了一眼胡璇。
胡璇也是全然不知始末,淡淡然的看一群人上演的戏码。
"公子当真有本事!"原拓全然不理会那将领,手中提着刀,便向胡璇而去。
"原将军!莫非行凶之人便是将军?......"那御侍首领一急,忙出刀拦在原拓面前,被原拓狠狠的一瞪,才急急收了口。
"此等小人此时不杀更待何时?你等退下!一切后果由原某承担!原拓自会向皇上禀明原由!"原拓对那侍卫首领凛然道。
"......这......"侍卫首领有些犹豫。
"公子知晓何人是真凶,原将军要杀人灭口!求将军救救公子!"小连子忙不顾命的跑到侍卫首领身后急声呼唤。
"原将军,此事还是向皇上禀明......"那侍卫首领虽然猜测皇后因丧子之痛牵怒胡璇,可毕竟皇上宠胡璇也是宫里人都清楚的事情,此事可大可小,一时间犹豫不决。
"此人狐媚惑主!不可再留!将军你便当没来过这糟,如实向皇后娘娘复命去罢!"原拓说完,一手搪开那将领,转身便向胡璇而去。
正在这时,人群中一阵唏嘘。
原拓举刀向胡璇便砍,胡璇冷冷的盯着原拓,不为所动。只有小连子一声惊呼:"皇......"下句还没说完,原拓面上一声冷笑:"皇上今天也救你不得!"
"当"的一声,紫金枪擦过原拓的左肩,镇掉了原拓手中的大刀,入地有声,急剧的颤抖发出翁翁鸣响,歇插在胡璇与原拓之间。
胡璇已然看到宴子桀狂奔而来。
原拓却瞠目结舌,兀自不甘的盯紧胡璇。
"原拓!你如何向朕解释?"宴子桀护在胡璇身前,一把抄起剌入地上的长枪,面色暴怒。
"皇上!原拓愿以一已之命换此妖人的性命!"原拓额上青筋暴起,不甘的盯紧胡璇。
"你抗朕的旨?胡璇不准杀!"宴子桀犹为心惊的将胡璇扯在身后,就想着刚刚自己若来晚一步,胡璇便血溅当场,心里胆寒,将他牢牢护在自己身后,怒向众人喝道:"你们都反了么!"
"皇上!"原拓扑通跪地,面色肯切:"此人不能留!皇上如念在原拓拼死沙场与皇上并肩做战的情份,就请皇上赐死胡璇!否则,就请皇上杀了臣吧!"
"原拓!你听不懂朕的话?"宴子桀声音里也发抖,原拓无论在朝堂还是自己心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如今说这番话,当时是将自己逼到了绝路。
"皇上!臣请命!"胡拓再请。
宴子桀断然摇头:"任何人都不准伤胡璇!朕不准!"言罢,向跪守在房中的侍卫道:"全都给朕退出去!"
众侍卫退下,原拓不依不饶的盯住宴子桀。
而胡璇此刻却是满腔激动,宴子桀对自己的情份......已然让胡璇头脑发白,全然忘了自己就在生死一线上,怔怔的盯着宴子桀的背影出神。
"胡璇已经为朕如此!他曾数度救朕于绝境,如今甘心为朕背负!名幽居后宫......原拓,便如当初沙场上的你数度以性命为朕相搏,你让朕如此难为......"
"臣忠心为皇上、为社稷!胡璇不同啊,皇上!"原拓继续请命道:"此人不除,后宫难安,皇上亦会在战略上分心,难倒吴城如今还受制于胡珂,皇上能说这与胡璇并无瓜葛?求皇上以社稷江山为念、赐死胡璇!"
"原拓!"宴子桀回手扯住胡璇的手腕,却望着原拓:"胡璇如今已为朕幽居,不问世事。他已与朕盟誓,若与胡珂开战之日,便是胡璇命绝之时。朕......朕所衷情的人便只有他,你就当做放朕一马,连这小小的欢愉时刻,也不能留与朕......与他相守么?"
原拓万万料不到那个冷冽绝决的宴子桀,会面色凄惨而真挚的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得怔怔看着面前的二人。
宴子桀回头与胡璇相视,他们牵着的手紧紧相握,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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