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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Ⅲ颠覆——sm^-^~~[下]

时间:2008-11-16 14:25:40  作者:sm^-^~~[下]

越想越是无力,而胡璇已至今日这个身败名裂的地步,却连一声对不起、一个理由都给不了这个可怜的女子么?──心中如此想着,胡璇强自镇定,抬起头来看着阮鋆芷,缓稳而真诚的道:"阮娘娘,是胡璇有负于您,您不必为胡璇自责,今日一切,都是胡璇自取。胡璇有负娘娘在先,如今娘娘修福、胡璇落难。这也是......"胡璇自嘲的苦笑道:"这也是因果报应......"
"......你受得这般苦,让我如何不心痛......"阮鋆芷已然泪若珠雨,再难自持的一步上前,将胡璇的头拥入自己的怀中,竟然抱着他失声痛哭。
胡璇自守礼术,觉得这于理不合,可又不敢冒冒然推开她以免伤了她的身子,想说话却被她丰满的胸脯闷得气都喘不上来,就这么唐慌间,忽然外面传报:"皇上架到──"
阮鋆芷忙松开胡璇站在一边,边用怀中的丝巾拭着泪,胡璇松了一口气,这会儿宴子桀便进了门来。
见到二人,宴子桀脸上明显的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直直的走到胡璇塌边坐下,惘视阮鋆芷的存在,语气里仿佛冷嘲热讽的道:"朕还担心璇的身子不好,命人加炖了补品,现在看来倒也生龙活虎嘛!"
"胡璇有罪,让皇上挂心了......"胡璇低声应着,却不正视宴子桀,也不去看阮鋆芷,只是目线无交集的垂落在地面上某一点。
"阮妃听说公子伤重,前来探望。皇上即然来了,想是与公子有要事相议,阮妃告退了......"阮鋆芷面色淡然的道。
"......"宴子桀打量了她一番,面上泪痕斑驳,双目湿红,显然是哭过的,心里也颇不畅快。可看着她那圆圆滚滚的肚子,想起自己前前后后失去了三个孩儿了,不由得心里一软,平静了怒意,点点头:"阮妃也要多注意身子,以后不要中宫后宫的走来走去了!"
"阮妃明白。劳皇上挂心了,阮妃这便回宫中安心静养。"
宴子桀点了点头,阮鋆芷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二人沉默不语。
胡璇途中被雷延武一劫已受伤颇重、吃惊不少,不辞劳盹的赶回宴子桀身边挨了一顿板子,命没了大半条,却慌慌忽忽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总觉得除了叶纳为失了孩儿恨自己之外,仿佛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可是他又着实不敢开口向宴子桀问──而且也不想再问了......时至今日,自己恨不得把命都给了他,他若还是信自己不过,就算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

宴子桀与胡璇坐在房中,胡璇不开口,他亦不知道如何开口。
有些事情很奇怪。曾经在自己心中,杀光胡家的人为自己和母亲血耻似乎也不足以泄愤;而面对胡璇,自己就常常在想:他是无辜的,他那时还不懂事......所以不应该牵扯在他的身上......
而且胡璇为自已所做过的事情、承受的苦楚,似乎那些往事都历历在目,不得不承认的感动与情愫已经无时无刻不缠绵在自己心中。
很想让胡璇解释他房中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可宴子桀自己就已经厌烦了对他没完没了的怀疑和质问;还有雷延武也好、荆云也好、楚王也罢,无论是谁,那些都是过去......如果他给朕一个理由或说法,朕一定愿意相信他......那就当做不是他......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他如今都回到了朕的身边,那么──朕要的便是如此而已。
"朕给你敷药......"良久,宴子桀低沉而磁性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胡璇静静的坐着,任由宴子桀揭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体无完肤的身体,偶尔被沾粘的血块牵痛,胡璇也咬牙撑着不发出声响。
宴子桀脱了靴子上了床,坐在胡璇的背后,用手指沾了药,轻轻的抚在胡璇背后的伤口上,动作温腻轻柔,生怕弄痛了他一般。
沉默的过了半柱香工夫,背后被上好了药膏,痛楚得到了缓解,胡璇感觉宴子桀质地软滑的衣料触碰着自己的背部,隐隐传来他身体的温暖,而宴子桀的一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腹前来解开裤结。
胡璇默默的起身,红痕遍布的背影赤条条的呈现在宴子桀面前,让宴子桀的双目有了些湿意,他声音沙哑而轻柔的道:"璇,俯身在床上......"
胡璇依旧的深默,依言伏在床上。宴子桀沾着药的手在他的臀部腿部温柔的走过,被药力抚平了伤痛后,麻麻痒痒的感觉引起了异样的反应,胡璇的身体因为想要抑制、却不得抑制的急促呼吸而更大幅度的起伏着。
宴子桀自然看出了什么,心里也有些意欲升腾。可这伤痕累累的身子......心里这么压制着自己的欲念,手掌却不自主的在胡璇的臀部抚摩了起来,借着膏的腻滑,轻易的将手指勾在了胡璇双腿间圆滑的囊袋与幽穴之间,动情的抚弄起来。
胡璇双手绞紧了被褥,依旧将脸埋着,身体微微紧绷却又不耐痛苦而松驰下来。这时候仿佛自虐又认命的升腾起一股想哭的悲哀:就算自己伤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也要依着性子......不肯放过自己么?
"璇......"宴子桀终是收了手:"你转过来,看着朕。朕有话要问你!"
胡璇就像一个木纳了的人偶,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依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动作,没半点反抗,只是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自己完全无法预想的下一刻。
胡璇起身吃力,宴子桀就半拥半扶着他。
四目相对,二人眼中皆是对方读得懂的柔情和读不懂的疑惑。
宴子桀一手揽着胡璇的肩颈,一只手又在药盒中抠了些药,轻轻抚上胡璇胸前与肋下的伤口,双目却直直的盯着胡璇:"......从今以后,朕说从今以后,也就是说既往不咎......你全心全意的属于朕,好不好?"
"......"我又何时不是全心全意?我已经付出了所有......你当真看不到......我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么?胡璇双目有些悲凉的回视他,檀唇轻启,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答应朕!留在朕的身边......为了朕。璇......"宴子桀的手掌微微向下游走,握住了胡璇微微反应的玉茎,温柔的上下抚弄拿捏,引起胡璇轻促的呼吸,却也因身体的痛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放松......"宴子桀的气息吹在胡璇的脸上,然后他边蜻蜒点水般的吻着胡璇,手掌的上下动运不断的加快,呢喃的在胡璇耳边道:"......把一切......都交给朕、只为了朕活着!"
许久末解的欲流冲斥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麻痹了肉体的痛苦,心中却更凄惨起来。胡璇伸手抚上宴子桀的肩头,痛苦却又享受的表情,皱着眉头,却动情的望着宴子桀,断断续续的道:"......早......很早以前......就是这样啊......啊......"身体的冲动让胡璇不由得发出呢喃吟哦,让宴子桀更冲动卖力的上下套弄。
胡璇的双腿伸直绷紧,胸口不住的起伏,面上已然潮红,却依然忍着意欲,双目悲切、断续着对宴子桀说道:"......如果......皇上......呃......哈、皇上至今......也只是欺弄......嗯、欺弄胡璇......呃!啊......"已经濒临边缘,胡璇仿佛在跟宴子桀做一场拼比,一个想要争服的欲望,一个竭力平静的说解......
可胡璇终究是个盛年男子,又是在心爱的人怀中,渐渐不支──他终于开始明白,爱上这个男人,却不可能征服他、也无法拥有他。如自己不能征服他,便只能被他囚固、永远无法挣脱与反抗......
胡璇的双目开始模糊,心底仿佛就要有什么东西被摧毁,湿意在眼中浓重,仿佛快要滴落:"......欺弄......胡璇的感情......胡璇、便、便......嗯、一无所有了、呵、啊!啊......"
宴子桀仿佛饮渴到要吞下胡璇一般的盯住胡璇的每一个动作,终于在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感到他下体根部的跃动,宴子桀却松开了手,忽然强行探入胡璇的后处,借着药物的滑润以一指冲入了幽穴,点住他所熟知的暖处,前后摩抵抽插。
"呃啊啊啊啊啊啊......"禁忌而不同于交媾的方式让胡璇羞涩而迷乱,自然接受的同时无法自抑的攀上颠峰,身体不住的痉挛着释放体液,沉沦于痛苦与柔情之间,却无力再做任何思考与挣扎。
宴子桀拥着迷乱喘息着的胡璇,抚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清秀脸庞,忍着自己的欲望,怜惜的轻轻吻触他,为他舒放未尽的余韵。
西砥蠢蠢欲动、胡珂据地为王,这些国事牵扯上胡璇的生死、叶纳的纠绊,再加上宫中屡屡发生的无头公案......这些东西在心里无时无刻的交杂,表面上冷静沉稳的宴子桀其实心底下早跟开了锅的沸水没什么两样,烧得他自己心急如焚却毫无端倪──却不如说,如果祸端是胡璇的话,他宁愿不追究......
而这一刻他虽然明白自己宁愿不追究,其实是发自骨子底儿的不想相信这一切与胡璇有关,但他自己似乎都忽略了他不愿再追究下去的真正原因......
宴子桀离开朝堂,最愿意做的事就是来到胡璇身边。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能把一切都抛到九宵云外;只要看着他、拥着他,就能感觉到沈静与祥和的气息。或是有些好笑,宴子桀也意识到自己的欲望过于强盛,却只是面对胡璇的时候──或许是自己到了好年纪?或许是舒解心结压力的需要?或许是......太依赖他的爱!


50


朝堂之上几乎成了宴子桀与众臣冷战的公堂。
齐齐整整的跪着两排文官武将,请求宴子桀斩杀胡璇讨伐胡珂。站在一边的官员,多是跟风张望,见皇上纹风不动,大有不悦之意,自己也就不跟着凑热闹去讨碍眼,可是若说杀这个胡璇,自己也当然举手赞同便是。
原拓比较例外,他是主张斩杀胡璇,却也不希望就此与胡珂交兵,必竟西砥是大漠的强国,不可勿视与胡珂的战力牵引对西砥造成的有利条件,是以他也如宴子桀一般犹豫......只是宴子桀为胡璇更多一切,而自己则只是为战事。
但胡璇不除......终究是最大的隐患......这件事在朝堂上已然争执了十余天都没有结果,今天仍是议过了各地政事,又上演相同的戏码──皇上死气沉沉的坐着,那么两排主战派就跪着,其它人站在一边全不做声。
退了朝堂,那些主战官员也不依不饶的不让宴子桀歇着,追到御书房来请愿。原拓也想跟进事态的发展,一直随着宴子桀留在御书房。
御书房里的光景也跟朝堂上没什么大区别,两排人跪着,宴子桀冷着脸坐着,只是站着围观的排场没那么气派罢了。
"禀皇上,六王爷觐见。"书房外进来传话的太监在前排挤了个地方跪了下来传报,宴子桀铁板的脸总算缓了缓,点点头:"传!"
自宴子桀夺位以来,与宴家兄弟颇为疏远,将他们各赐府地安享荣华,也是做为变向的软禁。六王爷宴子俊是宴家兄弟中最么的一个,宴子桀自出了胡宫与宴家兄弟相认,也便只与这最活泼的兄弟相处得好一些,不过自登基至今也只给了他个闲职,连朝堂都不是天天得上,今天他忽然来到,也颇为意外。
宴子俊年不足十八,与宴子桀只是二月有余未见,身量也蹿高不少,如今一身银蛟纹的藏青银牙袍子,发顶白珍珠摇冠,胸前垂了两绺青丝,倒也全然一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了。
"子俊拜见皇兄,万岁万万岁。"宴子俊一撩袍摆单膝跪下。宴子桀摆手示意他平身,问道:"子俊何事来见朕?打猎还是听戏?朕正头疼得紧呢!"宴子桀也耍起了脾气,故意说与请命的众臣听。
"皇兄说的主意都是子俊心里想的,可这些是后话。子俊今日拜见皇兄,便是听闻了皇兄的烦心事,来为皇兄解忧的。"宴子俊站起了身,英俊的小脸儿上满是少年郎的意气风发、神彩飞扬之色。
"哦?"宴子桀挑挑眉头,笑道:"子俊不妨说来听听?"
"其实子俊才疏学浅......"宴子俊踱着步子,缓缓走到群臣身边,指点着他们道:"却以为,皇兄治国有道,君临天下福泽苍生,是位明君。也是众位老臣誓死相随的根本。只不过宫中多了个戏子、舞姬般的人物,又只不过,这个人是个男子,而且巧在是亡了国又要复国的胡国的储君......你们便以下犯上,没完没了的请命!其实依子俊看,到了今时今日,攻不攻胡珂,与杀不杀胡璇现在根本就没关系!皇兄、原将军,你们说是不是?"宴子俊笑着望了二人一眼,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群臣道:"你们起来吧,别再烦皇兄了。有这个精神还不如在家里多理理国家大事的好。"

"王爷......此言差矣......"为首的老臣试图接上宴子俊的话。
"住口!"宴子俊小脸一绷,面色不悦的道:"你们每天只知道说什么!幸之人祸国、却没见到胡国没了胡璇一样有胡珂做皇帝、一样要复国么?杀不杀胡璇,根本就无关大局。你们这明明就是在欺君犯上!皇上养一个宠人,也要问过你们养哪一个才行么?"
这几句话说到宴子桀心坎里,美美的在龙坐上一挑唇角,回护着宴子俊,不打断他斥诉大臣。
"果真如六王爷所言......"原拓忽然接上宴子俊的话,面前宴子桀抱了抱拳:"那皇上就更该杀此人。"
原拓一向未多言,何以在宴子俊说到自己心坎的时候逆了自己的意?宴子桀莫名的看着原拓。
原拓恭恭敬敬一字一句的道:"皇上可曾记得,臣向皇上请命斩杀胡璇的时候,皇上答应过臣什么?"
"朕......记得!"宴子桀回想了一番,便是在御书房里,宴子桀曾答应原拓,若是胡璇有所犯行,自己定当依法处置,决不手软。
"而依臣所见,胡璇确是没有一项能逃过斩首凌迟的罪行......"原拓继续道:"如今铁证如山,胡璇暗中勾结西砥即成事实,那么与胡珂所订之约,只是拖延皇上攻打胡珂的缓兵之计。皇上......臣也请命,即然如六王爷所言,胡璇已然无关大事,那么与胡珂的条文也可作罢,此人......不可留!请皇上明判。"
"原将军......"宴子俊微微涨红了小脸,万万没想到自己来给宴子桀说解,倒底是太无经验,被原拓抓住了话柄倒弄成了僵势:"本王却不觉得胡璇有勾结西砥......"
"王爷,人不可貌相。证据是皇上与臣有目共睹的。"原拓沉稳的道:"无论从证据来看,还是胡璇旧时的地位来看,今天即然种种征像都证明了他有反意,那此人势必不能再留......"
有道是君无戏言。
依如今种种迹像,由随胡璇出宫被劫杀逃回的亲兵口中得知、确是符合了字条上的留言之意──即胡璇被劫是假,会晤雷延武是真;而房中曾用过的西砥剧毒也正是当年荣妃之死的祸根;若是以当时胡璇不在宫中为由排除他的话,那与胡璇渊源颇深的荆云却又俨然那一夜的剌客......最让宴子桀心里不平衡的,却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玉柳玉杉庄妃之死,都能与胡璇扯得上关系,叶纳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在荆云出现的时候"误伤"流产......一件两件是意外,件件都与胡璇扯得上关系还是意外么......
于情理来讲,宴子桀确是没有借口再留胡璇的命了。宴子俊在一旁满面不快的道:"天下都是皇兄的,只肖国泰民安,皇上愿意养哪个,你们都还管得真宽!当年先王王兄宴子勇纳胡瑛为妃,也不是哪个都没说什么?难倒她若有了宴家骨肉,你们也要联名上书请奏将她处斩不成?"
"可那胡瑛毕竟是女子。皇上如今此行......实在是......有违伦常呐......"为首的老臣颤颤微微的道,余人见得原拓也一同请命,当下竟上演了齐心合力推波助澜的一幕,心昭不宣的齐声振振有辞道:"求皇上处斩胡璇,以除后患,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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