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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依旧(《龙殇传》外传微虐心生子)——温柔的蝎子

时间:2008-11-15 16:01:10  作者:温柔的蝎子

"你不怕?"

"为什么要怕?霏说过,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了我漂亮的银发一根!"骄傲的甩头,银丝飞散,也许,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成了廖霏手下的失败者,因为清对于他的信任,我已经无法超越,或许,本就不能相比,因为我们得到清的东西,本来就不同,完全的不同。

"你去见过霏了?"

"嗯,见过,他晒得跟个小猪头似的,笑死我了!"

看着哈哈大笑的清,我很想问,问他明明很讨厌霏的冷潮热讽,但却依然会相信他!

可是我那个时候没有问,因为我看见那个被清说成猪头的人已经走进内院,这也是我们兄弟两个大半年第一次没事的时候坐在一起。

"猪头,你来啦~!"

"哟,我还以为是哪只小白虫在说话呢,原来是这里的一只大白虫啊!"放肆的笑,这种笑,也许我一辈子都学不会,因为那样实在太放纵,太不收牵绊,而我,永远不会做到那种洒脱,不为什么,只因为我是没有心的廖裴。

"你才是虫呢,喂,我可告诉你哦,明天我如果掉了一根头发,你可就失约咯,罚你带我去吃城里张阿婆的豆酥~!"笑着看看廖霏,清很自然的把身体靠在我身上,也许,因为我不太爱走动的原因,清喜欢我身上的薰衣的香,而不是廖霏身上那股浓浓的尘土味,照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裴是用来亲亲的,霏是用来做苦力的!"

"哈哈,大白虫,你那份豆酥我替你吃了,因为我才不会让人伤了你呢!"骄傲的保证,而我则静静地看着,听着,他们之间,没有我回转的余地,即使这只是顺其自然,但是我的顺其自然显然不能和他们融为一体,我想,那时的我,笑了,笑得灿烂,却空洞!

"告诉你哦,我可不是虫,廖霏,我可会生气的哦!"瞪着霏,那时的清很温婉但是冲动,也有男孩子特有的暴力,特别是对于身份的侮辱,清异常的执著,也许,那只是出于深兽的本能。

记得有一次就是因为这样把没有留神的廖霏印上两个皮蛋在脸上,害得廖霏整天捂着个脸,想来就好笑。

"好好好,我的祖宗,今天不和你闹,省得明天有人累的倒地不支我可不想被拿来垫背!"喝了口甘美的茶水,其实我了解裴,裴对于清的爱护,不比我少,毕竟,他的那颗心早就渐渐地靠近了这个单纯的人儿的身边。

"啧,你这个猪头,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弱,哼,来一场怎么样?"清很潇洒的站起来,手上是幻变出来的赤剑,血红的剑身发着夺目的光芒。赤剑,其实并非铸造者的别具匠心,因为这剑并非铸造,是每代龙王都有属于自己的剑,而剑的颜色是因龙王的性格而改变,就如现在清的热情如火。

清从不会向我拔剑,因为清曾经说过,我是一棵永远笑着的树,可以遮荫,可以避日,却不能交流,因为树没有心。

我想,我那时应该是笑了吧。

"好好好,算我输了还不成吗?龙王阁下!"笑看着清的长发飘飘和长衫绵绵,那时的清很美,美得让人夺目。

"哼,什么叫算了,比啊,你害怕我耍赖不成?"气嘟嘟的清,指着端坐一旁的霏,而霏好似没事一般,不管清的剑、如何靠近,似乎确定,他不会伤了自己。

"不是你耍赖,我耍赖还不成吗,唉,明天可是祭奠啊,你身上沾了谁的血都不好吧,刀剑无眼!"

"哼!"清气嘟嘟的收起剑,转身还是靠在我身上,就是不理霏,但是霏也不见惯不怪,因为谁都知道,清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平时的时候看上去好欺负,其实骨子里透着傲。

时间静静的过去,那一天,出奇的安静,清因为早晨被赤龙王抓去练了半天的祭文累的一会就睡着了,而我和廖霏之间,太多微妙得关系,曾经得兄弟,现在依然兄弟却多了一层对手的关系,相视而笑,便以茶代酒。

风吹落了叶,叶归了根,是幸福还是伤悲,谁又能知道呢?

捡起脚边树叶,"抱他回去吧,起风了!"

温柔的目光,也许清不知道,他是唯一一个被廖霏用如此温柔的目光注视的人,即使多少年的以后,一切已经沉埃落定,一切已经物事人非,但这一刻,那颗跳动的心,是真的!

"恩!"粗鲁的抱起依然睡着的清,静静地离开,依稀可以看见那片美丽的银色在廖霏的身前飘动。

"他信你......!"我说。

停顿,开口,"我能让他信!"

我笑了,"希望!"

叶又一次飘落,我一手拿着茶杯,另一只手是先前的那片叶子,看着刚刚落地的叶子,我笑了,因我已经没手去捡了!

风还在吹,叶也会继续落下~

 

第四章

 

巍峨的祭坛,高耸入云的祭塔,金光闪烁的朝堂上,供奉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那珠子亮而不妖,闪而不烁,谁都知道,那就是龙珠,一颗神龙身体里的第二颗心脏。

硕大的祭坛上,是当今的王和龙王,还有满朝文武和百姓的代表,虽说代表,也充满了祭坛,可说是成千上万。

"怎么样,儿子都这么大了?"悠闲的当今皇帝,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可是却有意调侃其身边的现代龙王,赤。

"清儿确实长大很多,而且天资也聪颖,应该可以说是这几百年来的第一,希望能有个好的王......!"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当今的皇上斓,赤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希望啊,唉,我也没想到会是双胞胎啊......!你说,谁会适合,霏还是裴?"

"他们都不是也不会是我的王,所以我不知道!"不看斓。

"你有经验啊,说啊,当年你是怎么选我的啊?当年我也不是最出色的,而且唯一太子令还没下,你怎选的?"笑着看看赤,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小小的拉拉赤的衣角,而那个唯一太子令也是斓继位后颁布的,不论皇帝尊贵,只能生一胎,即时册令为太子,无论男女,但似乎天意弄人,皇后的第一胎便是双胞胎。

微微的将斓手里的衣角扯回来,"因为你笨!"笑着看着斓的脸五彩缤纷,"快开始了,认真点,我尊敬的王!"

"哼,我才不信呢!"笑着回答,脸上恢复了那抹王者的气度和威严。

赤从眼角看着他,也许,只有每个龙王自己知道,当遇见自己一生的王的时候,不是就着感觉寻找,而是真正的看见王气,不能违天,不能背意,不然万劫不复。

而这一切,都会在龙王成年的那一时刻决定。

回头,看见寂静的祭坛通道上,一抹鲜红的身影出现,风吹过,将轻薄而浓烈的红吹起,然后落下,染红了一片朝堂。

着地的银发是为了祭奠特意蓄长的,金黄色镶着红色宝石的金冠戴于头上,额间是一滴紫色的水晶,将清唯美的脸颊和雪白的肌肤衬的格外艳丽。

缓慢的步伐,尊贵的神龙祭祀,不蹋凡尘一步的从祭坛之下往塔顶飞去,掠过凡夫俗子的惊艳,飘过皇宫大臣的仰慕和崇敬。

与此同时,霏和裴却不能空闲的去张望着难得一见的景象,因为负责这次祭祀的他们必须保护好目前为止手无缚鸡之力的祭司清,还有一干德高望重的长老。

清走过了裴的身边,眼神中显露笑意,而裴,也笑着对他点点头。

清飘过霏的身边,清却挑衅的微微将头抬高,然后是放肆一笑,换来的是霏不怀好意的怪脸。

一切都在私下进行,谁都不会不发现祭坛上的祭司和台下两个护卫的互动,还有"眉来眼去"。

"祭典开始......!"响彻云霄的声音,虽没有成年的深沉,却依然特有的磁性和优雅。

双腿盘坐于空中,虽然没有龙珠的力量,但是因为赤给的紫水晶的效用,腾空术对于原本就比一般龙王高出很多力量的清来说,轻而易举。

瞬间,祭坛,乃至整个王朝都寂静无声,似乎都在听这谁都不懂却神圣无比的祭文。

"你还没回答我谁比较适合呢?"

皇帝和龙王特有的交心术,被斓运用得淋漓尽致。

看看一脸无聊的斓,赤跟了他那么多年,也知道斓对于这些祭祀根本不屑,也知道这不过是为了安抚民心的把戏,也就无奈的开口,"我确实不知道,你也了解,谁做皇帝是清的问题,就算我想要参与,也不可能了解的啊......"

"这个我知道啊,我只是问问你谁比较适合,嗯,就能力来看!"赤看着都四十几的斓一脸孩子气的撅着嘴,无奈的笑笑。

"裴冷静理智但是让人感觉没有温度,霏好斗热情但是缺乏必要的冷静,两个孩子各有千秋,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便会是......"

"可他们是两个人......!"打断了赤的话,无奈的相视而笑,谁都知道,两个人,两个人的斗争,总有一个胜出,一个人失败。

"相信清,他会给你一个最完美的结果!"望着遥远高高在上的儿子,赤无奈,却也欣慰,曾经自己也坐在上面,感受着那高高在上的滋味,而现在,自己的儿子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这样的感觉,太多,也太美好了。

抬头,天很蓝,云很白,阳光也只是柔柔的,很舒服。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祭文却只读了三分之一,可清已经感觉到了疲累,心里也不断的嘀咕,"真是的,那么长,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还要一字不漏,真不知道太祖爷爷怎么弄得!"还没成年的清第一个责怪的就是现在依然留在神兽村号称安度晚年的龙朝第一代龙王赟。

"小东西开始不耐烦了......!"霏笑着走到裴的身边,看着有清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

"他在皱鼻子,每次他不耐烦,就会皱他那个小小的鼻子,如果是以前,我估计他早就跳下来不干了!"

"是吗?"

"嗯......!"

廖裴若有所思的和霏一起抬头,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儿,那个和自己生活了五年的人,此时的他们,才真正的感觉到,清是神兽,是一头神圣的龙,一头永远飞扬在苍天的龙王。

金光闪烁,清只留在那抹金色的中间。

突然,一点黑影突然闪现,长长的剑瞬间刺向高高飘在空中的清......

"清......!"

所有人大骇,只见那个黑点急速靠近清,与此同时,清也及时反应过来,只是,没有龙珠的护体和力量,身形明显迟缓很多的清根本来不及躲开那柄长剑,只能让身体急速下坠。

银发在空中飞散,打乱了一切的次序,地上的人们尖叫,而在远处的赤和斓对于这一状况显然也忧心忡忡,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从祭坛各个地方涌出无数个黑色人影,目标却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长老。

场面异常的混乱,谁都顾不上谁,谁都救不了谁......

空中的人接近地面,而长剑也急速接近自己,当绝望笼罩,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是否,这真的是种痛苦。

放弃腾空术,只有这样,轻的速度才可以加快,可是,接近地面的自己,也会随时坠地而死,无奈的苦笑,是否自己会成为这第一个摔死的龙王?

当绝望覆盖,眼前突然黑影交叠,然后是紧紧的拥抱,温暖,有力......

"吾......!"那人反手一掌,将行刺之人打飞,然后瞬间将着力点转移,将自己垫在清的身体下面。

"霏......!"尖叫,颤抖地从霏的身上爬起来,看着那被长剑穿透的身体,还有,还有头上不断冒出的红色液体,清震惊,还有心痛。

"呵呵,小东西,不要哭啊,我可不会买给你豆酥吃的!"霏抬起自己沾满尘土的手,为清擦去拿点点炙热的泪。

"嗯,嗯,你不要死!"抓着霏的手,感觉他的温度正一点点的流失,清开始惊慌,开始害怕,害怕这个眼前可恶却永远关心自己的男人离开。

"嗯,不死,所以不要哭了,好不好?"

"嗯,不哭,不哭!"粗鲁的得用手擦着自己的泪,可是,那泪,却依然流着。

"这样才对啊......!"霏累得闭上眼睛,也许是血流得太多了,所以温度开始下降,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不要!"将霏从地上抱起来,紧紧地抱着,痛苦的诉说,想要他知道,不要闭上眼睛,不要睡着,不要离开自己,可是,可是,可是依然感觉到霏的体温在下降,他在渐渐的离开自己,"为什么要替我挡剑,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我的承诺......!"断断续续的讲述,讲述那天的承诺。

"小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了你漂亮的银发一根的......!"

"你保证?"

"保证!"

清的泪水又一次崩溃,可是却笑了,因为怀里的这个人用他的全部守护了自己,自己真的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损失,可是,他却即将消失。

"不要,不要离开我,你再答应我,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啊......!"摇晃着怀里的男人,希望他能再一次承诺,承诺自己不会离开他,可是,男人只能笑笑,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也许,那时候的霏真地想要答应,可是,却力不从心。

"答应我啊,你答应我啊,那我做你的小白虫,做你的大白虫,好不好,睁开眼睛说你答应我啊......!"看着霏闭上眼睛,清开始混乱,只是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要他死,不要让他离开自己。

已经没有反应的霏根本不可能回答清,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脸上是他和清的泪水,是冷的,还是热得,也许,已经不清楚了!

"清,快让开,让我看看霏......!"

赤当时眼看着霏替清挡了一剑,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便飞快的解决点身边的刺客,并且让斓躲到一边,毕竟,龙王一身最重要的是他的王,而不是儿子。

飞快的拉着斓赶到他们身边,眼睁睁的看着清抱着霏的身体,那种悲哀,还有痛苦,赤震惊,他不懂这算什么,也不想明白!

瞬间,透明的保护膜开启,将清,霏,斓,还有匆匆赶来的裴罩进自己的保护圈内,毕竟,他能保护的,仅仅是少数。

"清,冷静点,让我看看霏......!"看着清用力地抱着霏,赤知道,即使此时清的力量甚至比一般人类的还要弱,可是龙的本能会杀死他怀中霏,而清的意识不清,他根本不了解。

"不,不要,霏不可以离开清儿,不可以!"甚至已经激动地开始恍惚的清分不清对于错,只是坚持这不要他的离开,仅仅是不要离开。

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这么强烈的牵绊是好还是坏!

一边的斓和裴也显然惊讶于清的反应,毕竟,他们熟悉的龙王都是像赤这样清心寡欲,很少会激动愤怒,甚至很少会让自己情绪失控,而清的表现,甚至比一般的人类还要激动,还要不舍和悲哀......

"清,乖,裴哥哥来了,清不怕了好不好?"裴柔和的靠近,抚摸着清杂乱的银发。

缓缓的抬头,对上裴的眼眸,"裴,哥哥?"

"我在啊......!"继续轻拂着清的头发,为他擦干脸颊的泪水,"清怎么哭成大花脸了?"

"霏哥哥要离开我了......!"凄凉的控诉,意识模糊的清只能想到这里。

"不,霏不会离开你的,看啊,他睡着了,来,裴哥哥也和清回房睡觉好不好?"温柔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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