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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寂寞(修改版)----清冷红尘——

时间:2008-11-13 16:14:34  作者:

所以......哼哼!
这也就是我有很多话都可以跟远帆说的原因,他是我的家人和朋友,但他并不在我家混乱复杂的关系里。而且我对他抱有好奇,一个妇产科医生竟然从来都没有......
妇产科?!
一个想法从我脑子里瞬间穿过,我被自己吓的一哆嗦--一个不再需要男人的女人,一个对女人没有欲望的男人......我相信有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是,我更相信利益结合的婚姻。
相互利用吗?
谈不上,顶多各取所需而已。
但是我妈我可以理解,那么远帆--为什么?
财产?当然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而我妈也不是傻瓜;他不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他没有婚姻压力;他不是那种为了证明自己有女人,而不是不行的男人,因为他的聪明不可能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可是,他不在乎娶一个可以当妈的女人,而让人背后指脊梁骨说他贪心图财......我和我哥都相信他是爱我母亲的,而我相信他这几天的痛苦更是真实的,可是......他看我妈的眼神......他的眼神......倾听时温和,说话时真诚,笑的时候春风化雨,怔忡时朦胧,严肃时炯炯,讶异时轻柔,醒来时迷蒙,睡觉的时候它会被睫毛抢夺光彩,下悬月一样的的眼睑......他妈的!我在想什么啊?!
"青了!"
蹭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我被他突然出个声儿给吓得蹿起来。
"怎么了......呀啊?!"
远帆看样子也被我吓着了,还来不及躲,就被我不小心推翻的椅背砸在腿上,砰!地一声,椅子已经从他腿上斜歪的摔在了地上。我慌忙上前蹲下,伸手要看,他疼得不得不再次慌忙俯下身,我们俩人的头,梆!地嗑在一起,我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11 远帆(下)
......脑袋嗡嗡的响啊响......
我苦笑不已的一手揉着脑门,抬头看他,却发现两人的手在情急下,也不知是谁要抓谁的给垫背去。我看着远帆直冒酸水儿的眼睛,突然想起一句话却顺嘴溜达出来。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远帆眉头皱得死紧,他苦不堪言的瞪着我,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把视线转过一边儿去了。我看出来了,他都懒得看我一眼了。
"没事儿吧?"
远帆张了张嘴,泪珠子都掉了出来。他一手捂着额头,一把甩开我,慢慢蹲下身子揉腿去了。
"你榆木疙瘩脑袋!"
我抹掉眼角疼出来的泪星子,倾身过去,"我看你腿。"那椅子可真材实料的好木头,操!刚还是被我猛地推翻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弄个硬塑的不就好了。
我捉摸着可能得肿起一片来,果然--可能还没到肿起来的时候。
那腿上一大片刮红,有一条至少一指长,宽宽的划痕,有的地方已经泛出血来,还有两块地方有点儿青黄,我想,可能是我刚才踢的。
我看着有点儿闹心的站起身,扶起他,"疼么?"
远帆不说话。
我不再吱声的让他靠着桌子,又弯下身给他撂下裤脚,扶着他。
"干吗?"
"去别墅,这没有药。"
远帆一把拉住我,"没事儿!"
我看着他,"别沫叽了!快点儿!能走就走。"
我知道走路问题应该不大,可是伤口顶在棱子上,有点儿深,至少需要消毒再包扎一下。
远帆一手扶着桌子,小心的抬了抬腿,"可能得青两天,过阵子就好了。你去给我拿点儿冰来。"
明白他为什么拒绝,可‘只是青两天'?
我想他这会儿一定很疼。
我不敢拉他,把他扛起来又怕碰到他的腿,操!
"等我抱你呀?"
他瞪我一眼,"快点儿!冰!"
......妈的!我伸手强把他抱起来,向门走去。
"放手。"我看着他。
他手抓在门上,"你放手。"
"你犯什么犟啊?!"我苦笑的看着他,脚丫子又没伤自己不走,这样也不行?!
"放我下来。"
"你得上药。"
"你先放我下来。沈宁,我会处理,我是医生。"
"你是妇产科医生,只管生孩子就好。松手!"
远帆气笑了出来,"你放手小宁,真的没事儿。"
"出血了。"
远帆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又不是血崩你快放手我能走!"
我看着他,"早说走不就得了吗?"我把他放下。
"你去给我拿点儿冰来。"
我看着他,皱起眉头。
他倔强的把着门把手,有点不自然的站着,"快点儿!"
我喘了口长气,这软硬不吃的家伙!

远帆自己处理了伤,我狗屁忙儿都没帮上,还说要去逮兔子呢,操!
"你饿吗?"我问远帆。
他扫了我一眼,了无笑意的勾了下唇角,"谢谢,我刚吃过。"
是啊!我们吃了早餐才上路,现在还不到九点,我这问题真他妈够蠢的。
"那看盘吧!"
"吵得哄。"
"......不然......我开车带你在山上遛一圈儿?"
"我没歇过来呢。"
"要不......我给你揉揉腿?"
"你还嫌我不够疼啊?"
"......你说怎么办吧!反正我对不起你。"看他老老实实的倚在床头,我真的挺愧疚的。
远帆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沈宁,你唱首歌儿给我听吧!"
"嗯?唱歌?"
"嗯。"
"......唱什么歌?"
"......我记得以前有一首老歌儿,叫‘美人计'的。张萌萌唱的,你会吗?"
我呵呵笑了出来,"还以为你多高雅呢!操!这简单!"
"你知道?"
"听着!"我咳了咳嗓子,看着远帆:"本来是我是我勾引你呀,其实是中了你的美人计,
好不容易中美人计,我岂能轻易放弃,我岂能够,轻、易、放、弃!?
请你,引诱我!请你,引诱我!用你的美貌,做我的手铐啊!
请你,引诱我,请你,引诱我,看你似火烧,使我受煎熬呀!
请你引诱我,请你引诱我,请你引诱我,请你引诱我......"
我越唱越来劲儿,这歌儿忒他妈过瘾了。远帆揉着脸,笑不止的看着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现唱一曲让你这么感动啊?"我笑着拿过纸巾递给他,"说吧!你还像听什么?"
远帆摇了摇头,"你还会唱什么?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在脑子里搜寻那些稀奇古怪的歌儿,看哪首逗乐子能让他更开心一点儿。可寻思了半天,好像自己根本就不会唱什么了,好像以前那些挂在嘴边儿的,成天哼哼的小曲儿,都让我给吃了似的。唱歌?什么时候被我淡忘了的娱乐?好像还是上学的时候和宋凡秀那帮子人一起疯......可那都是八辈子以前的事儿了......
"唱你最喜欢的吧!总有一首吧?"远帆像是看出了我的烦恼一样,对我笑。
最喜欢的......是什么歌儿呢?我回忆着。
远帆拿起烟来,递给我一颗点上,他自己也抽了起来。
"可能记不全了。"
"那哼哼也行。"
操!当我猪啊?我弹了弹烟灰,吸了口烟,"等我想想开头儿的。"
远帆静静的看着我,笑。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转然......转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却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离去,你是否在我心里,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我仍有梦........................依然......依然......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怪我是否言不由衷,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终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我都佩服我自己,竟然还记得这么多,虽然断断续续的,到底还是让我唱下来了,"怎么样?"我洋洋得意的看着他。
远帆垂着眸子,"......将你放在我心中。"
"什么?"
他撩起眼帘看着我,"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歌词。"
"哦!"......我心中却毛毛的......伸手掐了掐脖颈子,我突然想起我们喝多了的那个晚上,"给你念首儿歌吧!"
他嗤的笑了出来,不说话,等着。
我想着他那天趴在我胸口的样子,边念道,"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呵呵!"
远帆闷笑着掐了烟,"你头不大......不过脸挺大的......"
......切!剽窃!我站起身,"咱们不能总是这么待着,那多没意思!还明天一天呢!"
"明天应该就没事儿。你忙去吧!昨晚没睡好,我想睡一会儿。"
呃?
"远帆......"我愣在那儿,因为我的确还是把工作带来了。
他拍了拍枕头,躺下身,"......不然你就再跟我聊会儿,我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哪儿都不想动弹。"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好。"
"......小宁......"
"嗯。"我坐回床上,面对着他。
"......我喜欢火山......你喜欢什么?"
"海洋。"我不假思索地说。
远帆懒懒的眯着眼,"......小时候......我很向往日本。"
"看火山?"
"嗯。白雪覆盖的......火山。"
"......小时候......"我想了想,"我好像没特别向往过什么地方,倒是这儿,我常常的要往这儿跑。"
远帆笑了笑,"我知道这儿。"

"......我以为你没来过......"
"在家里影集上看到的,还有DV,我知道这儿,风景很美。......这里以前的样子,我也知道。"
家里......我开始觉得自己疲惫起来,但仍忍不住回忆,"小时候,我和我哥整天形影不离的,我哥到哪儿都带着我。家里面不让我们乱跑,可总是一个看不住,我们就溜了......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就成天吵吵嚷嚷的,要去外边儿玩儿。现在想想,其实当时也不觉得外面儿有什么好玩儿的......就是因为没人管着而已......呵呵......多幼稚!......后来大了,知道了家里人怕什么了,怕拐骗、怕绑架、怕我爸以前在外面搞七拈三的那些坏女人,也怕我们学坏:偷、撒谎、打架闹事、被其他孩子欺负......还怕我们出车祸,怕我们玩儿晚了,自己都迷路,再也找不着家......"
"宁宁......你妈是个好女人......"
"嗯。"眼睛不太好受,我眨了眨眼睛。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待在自己爱人身边......"
我叹气,"......别瞎想......我一直觉得,爱情和生命是两条线,交叉了,自然就有穿过的时候,一条线为了一个点而起始,这对生命太不公平了。"
"宁宁......"
"嗯?"
远帆闭上眼,对我说,"生命的线,其实更习惯切断爱情的线,不止生离死别而已......既然注定了结局,那么结局就不重要了。我觉得人,贪婪一点儿就好,有多少,要多少吧!"
......

12 兄弟
有多少,要多少......
呵!人们总是希望要多少,有多少。有些东西,是长在骨子里的,想要拔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远帆是个医生,但医生顶多也就能帮人治病、接生、验尸而已。至于其他的......我对自己摇头。
我是个商人,而商人就是压榨机,只在乎物品的真正价值和最后的所得利润。
商人的本性,就是贪婪、狡诈,本质上就是用最少的付出取得最多的收获。
我们,不同的。
门外,我哥静静的站着,不知等了多久。远帆已经睡下,我悄悄的走了出去。
"竟初好吗?"
"还好。"
"走走吧!我好久都没来了。"
我哥点点头,"在美国,开心吗?"
我笑了出来,"水仙不开花儿,你给我装蒜啊?"
我哥也笑了出来,"轻松自在就好。"
"......哥,我觉得你老了。"我不看他,一直向前走着,六月的树木,有着让人向往奔跑的生命力,那是一种蛊惑。
"我自己倒没觉得。不过,你好象......变了不少。"
"人总会成熟的。"
"没错。"
"......二爸走的时候,我就在想,她怎么办?"
"......我每次见到她,都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
我笑了起来,"爱情中的女人,是幻药。"
我哥递过一支烟来,"你和远帆说了?"
"嗯。是时候了。我想他回去就会找妈谈。"
"远帆......很复杂的一个人。"
"......谁不复杂?"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不回来吗?"
我想了想,"有差别吗?"
"......是竟初找上我的。"我哥烦躁的吐出口烟柱,"......他说他觉得你不对劲儿。然后......你知道。"
我停住脚步,淡淡地看着他,"......本来就是我的问题。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我哥把玩着手中的烟,也思索着,"竟初很快乐......"
但不幸福,我知道。就像是他从我身上能得到幸福,却得不到充分的快乐与满足一样......该怎么办?
"放手吧!小宁。"
我看着他,我哥坚定地看着我,那种深邃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是给了他一个任务,又像是他自己需要,所以正在向我要求,眼前的他,像是一个战士。
我知道他将要做什么,他将要面对什么,我相信他是自愿的,可是......要一个人爱上自己,并不容易。要让自己去真正爱上一个人,更困难。人的心,太脆弱,不是拿来试验的。我赌不起,哪一个我都赌不起。给竟初绝望,那不是我可以办到的事;断送我哥的婚姻,让他断子绝孙,更是我不可能做到的。
"竟初太敏感......你如果不能全心全意的真心爱他,他仍会像如今这样,甚至比现在更痛苦。再说......他也不一定会接受你......哥,你做不到的,你放手吧!"
我静静的看着他,他定定的看着我,不语。
我沉下脸来,"拉大锯的年龄结束了,如果你一意孤行,好心会遭雷劈的,哥。"而且不止一道雷劈他。
"你的好心呢?......他并不需要你的好心,宁宁。"我哥皱着眉头,脸色阴郁,"不管以什么样的心意,被拒之门外你就好受吗?他人都躲到栖山来了......雷都不劈你一个。"
我挑眉,"换了你呢?你知道竟初的脾气吗?看他不劈死你的!"
我哥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厌恶道,"有也是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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