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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寂寞(修改版)----清冷红尘——

时间:2008-11-13 16:14:34  作者:

我个人并没有窥视别人隐私的兴趣,不过,前段时间公司内部的保全出了点小问题,解决的时候,我不小心的顺手让它发挥所长与余热,物尽其用一下而已。
......画面再次转换的时候,荧幕上出现一个漂亮端庄的女人,她独自在电梯内,自信、平静的表情中却显露出一丝僵硬,之后,是她整理胸罩的一系列过程,竟初笑倒在我身上,我看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是韩国‘利雅'公司的业务部经理,经常来我们公司,如今每次和她们公司接洽的时候,我都‘情不自禁的笑容满面',因此她对我印象非常好,生意上经常给我优惠。"
竟初哈哈大笑着却还骂我缺德,我不以为意的笑着又向他介绍下一位,"看到没有?那个穿深蓝色西装的,他是我们业务部一年前的新人,不知怎么,超级倒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儿都特逗!还有,他说的英语,那才叫个特色,一股子陕西味儿,中国人不懂,外国人也听不懂,我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独独',‘独领风骚,独此一家'的意思,有意境吧!"
竟初好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撩了撩他额前垂落的黑发,继续道,"小伙子能力还可以,就是老犯小毛病总挨批,可业务部部长说:‘他虽然能力不强,但是却能调节部内气氛,是能够给职员们降压的最适当的人选。'看!另一个棕色大头鞋就是业务部部长,脸胖嘟嘟的,孩子一样,你别以为他脾气好,真发起火儿来,暴躁着呢!"
刚说完,荧幕上的蓝西服就被大头鞋扬起的类似业务报表似的东西给砸了一头阳春白雪。看样子应该是晚饭时间,两人在加班,大头鞋桌上一种类似意大利面的不明物体也被不小心抛了出去。蓝西服当场成了新出炉的‘面首',头上面还粘着一张要掉不掉的白纸,一脸委屈的样子活像个受虐儿童。大头鞋赶紧上前,好像是在道歉,手也不闲着的帮蓝西服摘楞,手都伸进人家衣服里去了,合着这家伙把人家里里外外摸了个遍,蓝西服还在那一个劲儿扭捏的躲,那一脸痛苦的,活像个躲日本鬼子毒手摧残的花姑娘......
竟初看着笑得都快岔气儿了,在我身上缓了半天才歇过来,"早知道这里面儿这么好玩儿,我改行到你们公司当保安去得了。"
要不是先前剪辑的时候看了几遍,我也得跟他似的笑瘫在那儿。
帮他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我把他抱在怀里,"小样儿的,你以为保安是好干的?就这没几两肉的小体格儿,还是老实的让我保护你吧!"手搭在他腰上,我想起一茬儿来,差点忘了跟他算账了!"说!先前谁说什么老公老婆让我下不来台来着?来!叫声老公听听!不然我也给摘面了啊!"
竟初怕痒,吓得忙笑推着我左躲右闪,大喊,"流氓!我要报警!"
他一嗓子把我气得哈哈大笑,有这么笨的吗?
"你报警不找警察找流氓,这不送羊入虎口么?!"

5 竟初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他们可以同时具备冷静理智,却又会偶尔选择让自己陷入反其道而行的叛逆与疯狂中。不过,矛与盾都是他的,那么只要不一起卖着吆喝,即使摆在一起也不会冲突。
端看他想怎么用了,谁管得着?

搞不清楚本来还笑闹着的我们,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这样。
我稀里糊涂得趴在床上,我想竟初也可能是稀里糊涂得趴在我身上,两人如今莫名其妙的关系,想想,却又好像事情理所当然就应该如此。
我觉得自己的立场有点混乱,还有点心慌气躁,我想起了那一锅王八盖子汤!
该死的!明天就开个饭馆儿压着程远帆去做大厨,累死他还能狠狠地搂一笔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转过头想说点什么,却一下子被竟初吻住,顿时胸闷气短起来。
这算什么呢?
我们都不是对彼此忠贞的人,至于心,谁能管得了那里面装的是谁?你想着我,我想着你,你管不了你想我,我也管不了我想你,反正谁也管不了谁,对此都无能为力。至于身体,我们只不过是忠实着各自欲望的平凡男人。需要,与不需要。就是这么回事儿!
可是心理学太复杂;而让男人去讨伐自己又太残酷。两者之间一旦混为一谈,就成了做事不负责任的借口,反正你怎么说都有道理,事实未免越来越不明不白而显得愈加丑陋。
我想把事情想得简单点儿、单纯点儿:我有权利满足自己,我有义务满足竟初,对!我们就是这种关系。可是我又忍不住往深了想,我们为什么是这种关系?就因为我爱他?就因为他爱我也接受我爱他?
可是,这个"爱"太复杂了......
人可以因为对一个人、一件物品或某种景色而一见钟情;人也可以因为对某种环境或是某件长时间使用的器具而日久生情,甚至直到老死还想带进棺材。
我试图从两者之间找出竟初和我的归属,却发现往事千丝万缕无从入手,然后一团乱麻似的那些‘曾经、过往'就像是早已等在这里一样,一瞬间,呼啸着扑面而来的向我嚣张的叫嚣着:笨蛋!这就是爱呀!再然后,我就发现自己被它砸得晕头转向,头上还顶了个大包,心里立刻出现了一个声音不屑的奸笑道:看你个傻帽儿!
身后猛然间被入侵,并不痛,只是感觉到一阵冰凉在开拓的触感。我听到沉沉的喘息,已然分不清哪个是我、哪个又是竟初的。两腿间的哥们儿被压在软软的床上却还闹着、嚷着说他不舒服,而顶在我屁股上的那根硬硬的玩意儿却让我更不舒服的想和自己下面儿那根对骂--你他妈的又不用等着挨操,还他妈不知足?!
我对自己哭笑不得,这算是怎么档子事儿?!到这个时候还知道自得其乐、胡思乱想,我想我一定是人格分裂了,也许现在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也说不准。
"......宁宁......可以吗?"
我感觉自己下身都被他弄得湿透了,我感觉到一阵阵的无力与虚弱,脑子里的混乱嘈杂与心里的苍白空茫形成了一组强烈而压抑的对峙,耳朵里却塞满了自己的名字与竟初坚定却小心翼翼的语气。
竟初忍耐着的声音,那声音温柔、低沉而有些沙哑,我能很明显的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我知道身上的人正在与他自己僵持着沉寂在欲望诱惑的边缘,只等我一声令下。
可他那百万大军跃跃欲试的对面是什么?
一片自己本身都充满迷惘的沙漠,根本就用不着谁披荆斩棘去征服,因为那里除了落日孤烟根本就不能生活,而且商人的本色告诉我,那里没有一点发展前途,浪费精力太不值得。我想,我变成了一片沙漠,我想起,我对自己说过--竟初,就是我的海洋。
伸手握住搂在腰上的手,我嗯了声,之后迎来一阵推进引来的钝痛。
我听见竟初不断的唤着我的名字,而我的身体,已经缓缓的被撑开了。
他锐不可当,我痛苦难当。
我想要抱紧他,能做到的却只能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然后出了一头、一身的冷汗--因为痛。不单是被进入的地方,我不知道具体的还有其他哪里在痛,又好像全身都在痛。然后,我忽然想起我哥来。
我哥用了三十年来告诉我一件事:我弟生来就是让我来疼的。
我又想起宋凡秀说过:他有恋弟情节。
我只想问宋凡秀:我哥的一切行为所表达出的话,对,还是不对?
可我知道,宋凡秀一定会扬起他那张精致的贵族式的脸庞,然后一脸莫名其妙的对我说:我又没有弟弟,我怎么知道?!
呸!他妈的混蛋!
我不知道此刻我是在骂幻想中的宋凡秀,还是在咒骂我目前的种种困境,但我想,我哥用事实所表达的那句话,是真的没错,因为实际验证的结果也正是如此--
身上的,不管是哪个弟弟,都真的让我很疼!
竟初的动作并不快,我知道他很小心的怕弄痛我,我想对他说:哥们儿,给个痛快吧!可是我突然间想起他与我哥的,那场激烈而酣畅淋漓的性爱。
然后我开始替他觉得压抑、委屈。
然后,我想哭。
张了张嘴,我问了他一句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我没想到喉咙真的哽住了,可竟初却突然停了下来,"疼着了!?"
我握住他的手不敢回头,只能苦笑把自己埋进床单里,尽量大声的让声音冲破喉咙,"没有。"
他仍然一动不敢动,我只好笑得散漫,"我叫坏蛋的名字......却被笨蛋给听见了......傻蛋,你要再看看热闹......我可就炒你鱿鱼了!"
"......宁宁......"
"嗯?"七十公斤的重量猛然间压在我身上,我几乎哼都哼不出声儿来了,这臭小子别说,还真不止几两肉而已!
"宁宁啊......"
我能感觉到他在笑,很愉悦的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身体的震动却引发了体内包含着的强烈欲望,然而紧勒在我腰间的手,竟然没有放松的迹象。
我奇怪的转过头看他,这被我骂了一圈儿的小混蛋却笑得跟朵儿花儿似的,趴在我肩上一动不动的给我装弱智。
白痴!"唉我说!你搁里面停尸呢?"
他抱紧我,小声儿的在我耳边咬耳朵,"我死了,你别管我。"
脖颈子被他吹得痒死了,他那玩意儿胀得我难受,听着他撒娇的蠢话,我哭笑不得又费劲的动了动身子,小样儿的还给我装死。
"臭小子你想压死我啊?!"
"不想动!......不然你翻上来?"
我一巴掌拍在他光不出溜的大腿上,心里清楚,雷声大雨点儿小,八成哄不下来这少爷,"不上工就给我滚下去,少在这儿耍无赖。"
"哥......"
"滚蛋。"
他腰间猛然一顶,我忍不住一颤,操!玩儿我!
"凌竟初!再玩儿花样我可不客气了!"
这小不要脸的,竟然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的舔起我脸来。
"狗啊你!"绷不住笑了出来,我实在是连和他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哥......我叫两声给你听吧!汪汪!"说完又笑眯眯的舔上来。
我满脸都是他的口水,不禁边笑边躲了半天,终于不敌的败下阵来,"你快给我闭嘴!"
身子在他身下压着,两人连的死紧,我能躲到哪儿去?也是真的没劲儿了,看他那没皮没脸的样儿,逗得我肚子直疼。
我把脸埋进床单上顺便擦了擦,弯起一条腿用脚后跟儿踢他,"下来吧!别闹我了!快!"
他轻笑着不吱声,只慢悠悠的晃荡着腰,连着那坏东西也在我身体里画着圈儿的拨楞,折腾得我简直快崩溃了!
我泥似的瘫在他身下,彻底的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琢磨着等我有力气的,看我怎么折腾你个小兔崽子......不过,今天指定不行了,我他妈快累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你就等死吧!"我嘟囔着。
"宁宁......"
"嗯......"
"宁宁!......我不玩儿了,你看我一眼!"
我转过脑袋斜了他一眼,"有屁就放!"
小兔崽子狼似的上来就一口咬住我的嘴,狠狠地把我里里外外舔了个够。
我紧紧的瞪着他,大爷的,又上鬼子当了!
志得意满的冲我抛了个媚眼儿,突然跟变脸儿似的沉默了,乌溜溜的眼睛淡淡的看着我,问,"宁宁,我们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吗?"
我懵了。
他这时候猛地来一句正经的,我发现自己有点儿分不清东南,找不着西北。
我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却又莫名其妙的冷静下来,一切,都突如其来。
"我说过的,‘一辈子这种关系,也挺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竟初静静的审视着我,我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想要在我的眼里寻找什么。
"......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他认真的眼神让我心疼得厉害,我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竟初,突然变得如此脆弱,只能答应着,"会的,可以的。"
他紧紧的搂着我低下头,他把脸埋入我的颈项间,他浑身颤抖,我只能感觉到趴在我身上的人,让我揪心的要死。
我听见他隐隐的哽咽着对我说,"我爱你。"
我摸着他的头发,说,"我也爱你。"
我的肩上,下起了雨。

黑暗的店,暧昧不明的光线,嘈杂的人声,有人问,宝贝儿,来应聘吗?那么猥亵的声音。
我要找人。
你找谁?
......我要找......我要找谁?我想不起来......
一个男孩儿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清他的脸。他问我,为什么来这儿。
为什么?我不知道。
之后,竟是一场半残的春梦,夜凉已过......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我在外面的时候倒是陪一些客户去过鸭店,但,在那梦里的我,却不像现在的我。
那个梦里,仿佛有我所应该熟悉的东西......"早安!"
竟初微笑着看着我,那笑容,淡雅如水。让人感觉真好。
一瞬间开始,我希望时间就此定格在这一刻。没有别人,没有工作,没有从前,没有以后,就我们两个,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发生,就这样直到变成化石为止。
时间仿佛真的放缓了脚步,我听见竟初朦胧的叹息,"永远这样,多好!"
我忽然觉得,有一种曾经被失去的感觉突然又回来了,但是这次,它仍然转瞬即逝,让人来不及细细体味,无所深触。
竟初爬上床来,掀起薄被窝回我怀里,又倾身吻了我一下,他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不想去上班了......"
"嗯......好。"
他痴痴的笑起来,"好什么啊?"
"好、会、撒、娇!"我笑着把他拥在怀中。
他自己想想,也乐了起来,叹道,"小时候,读常建的《宿王昌龄隐居》,那时只知道他形容的风景很美,还以为那诗就是写景的,现在想起来,才体会出点儿意境。"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就在刚刚,看着你睁眼的时候,就那么想起来了。"
小家伙儿调情手段又长进了,我暗笑着,不动声色,"太久了,我都有点不记得有这么一首了。亏你还能想起来!"
竟初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也只记得前半阙了。"
"是么?"
"清溪深不测,隐处为孤云。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
我看着他,听他缓缓地念着,又是气恼又是心动,笑,"在下荣幸之至。不过被你这么一比,那常建和王昌龄岂不和咱俩一样是两口子了?"
竟初瞪我一眼,禁不住跟着笑起来,"没正经的!"
小样儿的!调情就正经啊?不是他昨晚闹腾我的时候了!昨晚......
昨天晚上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累得厉害,困倦得要死,就连这臭小子什么时候从我身上爬下去的都不清楚。
我坐起身,感觉腰有点儿酸,尽量忽视的倚在床头,竟初靠到我腰侧躺着抱住我,我暗笑他孩子气。"我刚刚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好象以前的事,又好像不是我的事情。模模糊糊的。"
"我昨晚也做梦了。"竟初抬头看我。
"你梦见什么了?"
他兀自笑了一阵,又开始埋首在我腰间闷笑不止,"我梦到你......"
"什么啊?没听清楚。"
"我说,我梦到你,成我儿子了!"
......这小狼崽子!就会占人便宜!
看他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直打颤,我啼笑皆非的盯着他的后脑勺无言以对,只好等他笑够了拍了拍他,"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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