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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丽又丑陋的世界(生子)----ichkatze——

时间:2008-11-10 15:08:06  作者: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的火嫫只能是属于自己的!任何想碰触他、伤害他、染指他的人,通通都该死!千刀万剐!
气愤依旧迷蒙着双眼,姬玄远定定地看着一脸惊讶的魏诚辉,喃喃自语着,「辉……嫫……火嫫……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熟悉的字语让魏诚辉一震,即使自己再想去回避、去无视,现实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自欺欺人而改变。就像他们彼此的灵魂,永远不会变。过去的他,喜欢他,但只是朋友,没有情爱,所以他不属于他;现在的他,喜欢他,是情人是爱人,但他是他的敌人,虽有爱,长久以来越积越多的仇恨却无法消失,所以他仍然不会属于他。
还是面对现实吧,虽然多少有些不舍,虽然对不起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就在今天断了彼此的情感吧!
摸了摸仍有些抽痛的腹部,魏诚辉冷笑出声,「终于想起来了?」
陌生的语调让姬玄远晃了晃,蒙胧的眼瞳也渐渐恢复了光彩,「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微微抬起下巴,魏诚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身后的墙壁,被剥下长裤的双腿就那样大敞着,露出那个跟姬玄远交合了多次的穴口,「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
看着眼前媚态十足的魏诚辉,姬玄远只觉得自己的肺一瞬间要被膨胀的气压给撑破了,想也不想地冲上前揪住魏诚辉的衣领吼道,「不要给我拐弯抹角的!说!为什么你会和我父亲……和我父亲……」
「做爱」两字临到嘴边,姬玄远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生怕一出口便成事实。
「和你父亲怎么?做爱?!」似乎看透对方的心思般,魏诚辉毫不避讳地陈述着,随即伸手抚上身下的后穴,不紧不慢地说道,「小远,告诉你吧,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这里就被你的父亲玩过哟!而且——还不止一次!」
想也不想的,姬玄远便给了魏诚辉一个耳光。蔓延全身的嫉妒、愤怒交织着之前的悲伤,已经让姬玄远失了理智,仅剩最后一根理性的玄艰难地绷着,让他不致抓狂崩溃。
「住口!住口!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你要跟父亲……为什么——?」
「为什么?」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魏诚辉斜着眼看着攒紧着双拳浑身颤抖的姬玄远,「为了复仇!因为我恨姬家!我恨这里的所有人!」
恨姬家?恨所有的人?那么也恨自己?那他们之前算什么?彼此相互诉说的情话,彼此怀抱共度的夜晚,彼此宣下承诺的情谊又都算作什么?还是从一开始,只是他复仇的工具,为复仇而扯下的漫天谎言?
「喂?」
『喂?魏医生?是我,高城!』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魏辰星微笑着,他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还真是难得啊。
『老板在你那里吗?』
一听问话,魏辰星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倒进一旁的沙发里。果然!他永远只会因为自己的哥哥而来找自己,摇头甩掉满脑子的失望,魏辰星站起身走出办公室,张望了下走廊,「没有哦,怎么了?」
『是吗?』
「哥哥不都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你怎么反而跟我讨起人来了?」
『这个……是这样的,今天下午老板让我去参加姬氏的转让仪式,而他自己去了姬家本宅。但我回来后却……』
「却什么?却没看到哥哥?」魏辰星大喊起来,「你怎么能让哥哥一个人去姬家本宅,你明知道那里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你……你……」魏辰星急得只跳脚,恨不得钻进电话线好好去敲敲那个木头的脑袋。
『对不起……我本来也觉得不妥,但是老板当时怎么也不同意我前往,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插手……』
「他叫你不要插手你就真乖乖听话啦?那是不是他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啊?亏你跟了哥哥那么久,你……你……你真是蠢死了!」
『对不起……』
「高城,你现在过来,我们一块儿去姬家本宅把哥哥接回来!动作要快!限你五分钟!」
『啊?哦,是!』
挂上电话,魏辰星拉起外套便冲出了办公室。
哥哥,求求你!不要出事!求求你,等我们!
「恨姬家?为什么?爷爷当年不是收养了你吗?」姬玄远两眼无神地看着魏诚辉,木讷地问道。
「收养?」魏诚辉好笑地看着姬玄远,「你从哪里听到这么个词的?」
「小昭告诉我的,说你是爷爷的养子,名义上我们的三叔……」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魏诚辉大笑着,笑得眼角都挂起了水珠,笑得姬玄远的心越来越慌乱。好一阵后,魏诚辉终于不笑了,表情却依旧玩味,「小远,既然你都听说了这些端倪了,我就告诉你『事实』吧!」
事实?!
「我这个三叔可不是名义上的哦——」站起身,魏诚辉拢了拢挂在身上的外套,掩去已经有些显形的肚腹,慢慢贴上姬玄远的身体,「我,本名姬诚辉,是你爷爷强暴自己亲生妹妹后生下的孩子!」
看着姬玄远震惊的表情,魏诚辉满意地坐回身后的矮茶几,瞥着地上姬诚耀的尸体,徐徐道,「不过在他强暴了我母亲后,我母亲很快嫁给了在东南亚做房地产的陈甄鸿,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父亲。
母亲是个温柔而有主见的人,她嫁给陈家只是想过平淡的日子,远离姬家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呢,你的爷爷,也就是那个禽兽却不愿放过她,只因她手里有从你曾祖父那里得来的一半姬家家产。为了这份家产,他便制造了一次事故,杀了我母亲和陈叔。其实,那时他是想将我们一家都杀了的,只可惜我活下来了,而母亲名下的那份家产便过到了我的名下,所以你亲爱的爷爷才会收我作养子,因为他想以监护人的名义掌控那份家产。
不过他却发现自己失算了,因为母亲的遗言上有个附加条件,那便是在我成人前任何人都不得动用那份遗产,包括我自己。而若我死了,那份遗产的处置权则交由她生前创办的一家基金委员会。
而那时,你的爷爷发现我知道了父母身亡的事实,所以——」
「所以?」
「他想借你母亲姬辰欷的手杀了我。对了,那时候,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哦!」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姬玄远情不自禁地摇着头,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而你爷爷的想法让你母亲很是兴奋。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并不爱她,甚至在有了你后便不再抱她了,至于你的父亲——」低头看了看姬诚耀死不瞑目的脸,魏诚辉厌恶地皱紧了眉头,「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便强奸了我,而此后的大半年,他更是无数次强迫我跟他发生关系!」
深呼吸一口,魏诚辉抬头看着已经无从反应的姬玄远继续道,「所以在姬辰欷杀我的那一刻,我便在心底发誓,如果能活下去,我一定要让姬家万劫不复,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最后一句,魏诚辉说得有力恨骨,看着姬玄远的双眼里也是无穷的仇恨。
「所以,你回来是为了复仇的?」
「是!」
「我也是你的复仇对象?」
「……是……」犹豫了片刻,魏诚辉还是冷绝地回答道。
「……那……我们之前的,……只是你的逢场作戏?!」
「……是!」
姬玄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事实是那么的冷血残酷,真切得让他欲哭无泪。
魏诚辉看着目光开始涣散的姬玄远,心中一阵不忍,但既然已经决意要斩断一切,那就索性彻底些吧。
「顺便一块儿告诉你吧,姬漩颖被杀的真相是我告诉姬玄昭的。本想借此拉他到我这里,让他帮我一把,却不想他还是太稚嫩冲动了,就这么跑过去杀了姬辰欷。至于姬诚日么,则是因为发现抽空他项目资金的幕后指示人是我,所以便火爆地冲过来要杀我。只可惜平日他放荡作恶太甚,老天在关键时刻自然不会帮他,啧啧,当时被撞得那真是个凄惨……」
「够了!够了!」姬玄远狂吼着,伸手拽过魏诚辉,「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一定要连我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心都捏碎吗?」
「是哦!」魏诚辉笑得明媚,有手指戳了戳姬玄远的胸口,「你应该知道原因不是吗?」
原因?姬玄远不解地盯着魏诚辉,笑得这样柔美媚惑的他,与千百年前那张让自己痴迷得不可自拔的脸庞重叠了起来——
火嫫,经过了千千百百个春秋,度过了无数个轮回转世,好容易再次与你重逢,你依然不肯原谅我吗?不愿意属于我吗?你依然执着地要摆脱我,离开我?
姬玄远看着魏诚辉,眼里的他依旧美丽,如同他们初遇时那般,夺目而高傲。自私地想去独占,不惜任何代价。
但,自己留下的血咒仿佛是种下的恶果,让心爱之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让无数条无辜的姬家子孙跟着陪葬,姬家已经因当年自己的执念在千百年的风雨里染得里外都是血腥,擦不尽摸不掉了……
就这么毁了吧,毁掉一切,姬家的一切!包括自己,也包括心爱的你!在世界的那一头,我们再重新开始,让你接受我,爱我,跟我厮守永远!

 
毁灭
火,鲜红而蓬勃,跳跃着,蔓延着,吞噬着一切能吞噬的东西,希望、绝望、哀号以及生命。用它妖异夺目的外表掩盖去内里的一切,烧灼着大地,染红了一片天际,让人惊叹它的美,也让人惭愧自身的无力渺小。
「不……」耳边盘旋不散的是人们痛苦的悲鸣和呼救,浅棕色的眼眸里印照的是熊熊燃烧的火焰,魏辰星无措地摇着头,心中的那份不安真的要成真了吗?她唯一的血亲也要从她身边被带走吗?「不——!哥哥!哥哥——!」
大声叫喊着,魏辰星不顾一切地冲向不远处已经淹没在火海中的房子。
「魏医生!你不能去!危险!」高城竭力地抓着几近疯狂的魏辰星。
「不——哥哥!我要去救哥哥!放开我——!放开——!」
「魏医生!」扬手给了对方一个耳光,高城看着仿佛断了线的人偶般,颓然坐在地上的魏辰星。女人呆呆地望着几十米外在火光里偶尔露出一角的房子,无声地流着泪。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高城安慰道,「老板是个命大之人,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找他!你在这里耐心点等,好吗?」
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魏辰星的脸上因高城的话又恢复了些生机。是啊,哥哥不会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的,不是吗?那么多的坎坷和生死关都闯过了,不是吗?他们新的人生刚要开始,不是吗?哥哥盼了好久了,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这么死去呢?
点点头,「好!」
高城满意地笑了笑,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顾不得冬日刺骨的寒冷,将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湿。摔下空空的水瓶便冲进了那片火海。
老板……老板……辉……辉……辉……你在哪里?高城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呐喊着,仔细地察看着周围,希翼能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浓烟与火光越来越肆意,内心的焦急与担忧不断地膨胀着。
明明发过誓要好好保护他的,明明说好要守护他一辈子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无尽的悔恨让高城顾不上被火焰灼伤的衣服、皮肤,顾不得被烟熏得刺痛难耐的眼睛,满心只是心心念念的那人。
「老板——!咳咳咳……辉——!你在哪儿?」大声地喊着,回应他的只有纷落烧焦的房梁和家具被烧得噼啪作响声。
烟遮挡了所有的视线,火截断了所有的进退,头越来越昏沉,高城毫无方向地寻觅着,凭借着心里那渺小的希望支撑着,但最终,还是在那木桩坍塌压下的一刻彻底地破灭了……
天空依旧是熟悉的蔚蓝,偶尔飘过几朵洁白的云;城市里的马路依旧喧闹的繁忙,人们穿梭过往着,为生活为自己奔波着,偶尔有几个闲来无事的,驻足顶着商厦上的宽屏,议论着正在播放的新闻——
千年豪门毁于大火,数十生命无一幸免。
有人惋惜,有人惊讶,有人一笑而过,但更多的,是漠不关心。毕竟对于他们而言,彼此没有瓜葛,是陌路人,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坐在诊所的走廊里,魏辰星手里拽着一张褶皱的报纸,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子另一边昏迷不醒的人,红肿的眼已经流不出泪了,干涩的嗓子也喊不出了,更多的,是一颗已经悲伤痛极而麻木了的心。
「真的要走吗?」站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里,女人声音不大地问道。
「是!」身形伟岸的男人点点头,大大的墨镜依旧遮不去他满是疮夷的脸,「这里已经没什么我可以做的了。而且,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公司可是你和哥哥一起夺下的的,如今……更需要你,不是吗?」
「老板是我唯一留下的理由。而如今……老板不在了,我自然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了。」
「高城……你再考虑考虑吧……」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累了,想过种能忘掉一切烦恼的生活。」男人微微颔首,「魏医生,多保重了。」
说罢,不去看女人欲言又止的表情,男人转身拖着一条已无什么知觉的脚,一高一矮地向不远处的登机口慢慢走去。
压低了些帽檐,遮去了恼人的阳光。虽才是初春,阳光却意外的刺眼。
「橘子哦!新鲜的橘子哟!」路边,水果贩大声地吆喝叫卖着,看见来人,立即挂上「职业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先生,要橘子吗?」
「怎么卖的?」
「算您便宜点,三元一斤怎么样?」
「恩,那拿五斤。」年轻人爽快的应许让水果贩乐得直点头,「好,没问题!包您个个都是甜的。」
「不要!」
「诶?」不解地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水果贩懵了。
「挑酸的就可以了。」
「啊?……哦……」水果贩挑挑眉,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儿都有,不要甜橘子偏要酸橘子,不过,算!给钱就是老大,管人家是好哪种口味。利落地磅秤好,放进塑料袋,恭谨地递给年轻人,「来,您的橘子。」
「恩,给!」年轻人掏出几张纸币。
快速地找了零钱给对方,水果贩微笑着道,「您的零钱,收好。记得下次再来啊!」
「恩。」点点头,年轻人捧着橘子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那人大包小包的食材,水果贩不禁小小感叹,「诶~~~现在会做家事的年轻人真是不多了哟,难得难得!」
绕过几条街道,来到一排僻静的旧式洋房前。这里本是被土地开发商征用的,但由于资金问题,开发计划搁浅,而这些被征用的房子便也就这么空关着,渐渐的,一些无家可归的人便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推开有些挂落的旧木板门,不大的里屋里传来断断续续地呻吟声。年轻人皱皱眉头,放下一堆购买回来的食物,脱了外套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简单的几样家具,整齐地摆放着,红色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印得整间房间都是昏眩的暗红。一个长发的男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右手被一条布带牢牢地捆在床头的铁栏上。
听到脚步声,男人不禁颤抖了下身体,因痛苦而紧闭的眼艰难地挣开,迷蒙地看向来人。
弯下身,年轻人抱起男人,将他放回床上,「怎么?又想趁我出门的时候逃走?」
「呜恩……」男人痛苦地挣扎起身,抓住年轻人的胳膊,「小远……拿……拿掉……我肚子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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