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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丽又丑陋的世界(生子)----ichkatze——

时间:2008-11-10 15:08:06  作者:

「二少爷!」彼端传来管家有些焦急的声音。
「有什麽事吗?是老爷子出事了?」
「不是,虽然知道不该过问,但是我觉得不通报二少爷你一声似乎有些不妥。」
「哦?」
「是这样的,刚才,有个自称是三少爷的男人闯了进来,然後找老爷,我看他似乎不带什麽好意,所以有些担心……」
啪地一声扔下听筒,姬诚耀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便冲出了门。
「董事长,你去哪里?」张秘书困惑地看著著急离开的姬诚耀追问道。
「有点事,公司有什麽事你先替我挡一下!」吩咐完,姬诚耀一路小跑地冲向了不远处的电梯。
辉!辉!真的是你吗?你终於回来了?等我!这一次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
「是啊,真是为难你当年努力上演一番父子亲情。」魏诚辉嘲讽地冷哼著,「只可惜当时即使做了我的监护人,你依然动不了那部分财产分毫。说白了,你永远也赢不了母亲!」
「不可能!赢的人永远是我!是我!」用力地捶打著歪倒的轮椅,姬忠霖用尽全身的气力大喊著。心中的挚念逼迫著自己,不去认输,尤其是向那个女人认输!
「呵呵,是吗?那你就等著明天经济早报的头版头条吧,我想一定会很轰动的!」
蹲下身,魏诚辉盯著姬忠霖瞪大的双眼看了一会儿,骄傲地勾起嘴角,「不但没有得到母亲的那一份,反而被我将属於你自己的也一并夺走,是不是感到很痛苦啊?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从我知道母亲死亡的真相、从被你差点送去见上帝的那一刻起。」
站起身,魏诚辉笑得开怀,宛若一个天真的孩童,「亲爱的父亲,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样太便宜你了。从现在开始,我要看著你生不如死地度过余生,哈哈!」
说完,半垂的眼睛里满是如愿的愉悦和嗤之以鼻的轻蔑,随即转身走出了房间,独留下恨得咬牙切齿、满眼杀意的姬忠霖。
掩上门,魏诚辉靠上一旁的墙壁,抬头看向头顶上一片复古浮雕的天花板。
母亲、陈叔,看到了吗?我做到了,我终於让那个恶魔失去了一切,你们高兴吗?
「辉!」带著粗喘的声调,透露著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
转过头,魏诚辉惊讶地看著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男人。
魏诚辉警戒地看著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男人,那个给予自己那段灰色痛苦记忆的男人,即使曾经,这个男人给过自己那麽一点家的温暖。
「小辉……」试探著,姬诚耀轻轻喊了声,双眼紧紧盯著那张让自己朝思暮想了很久的脸庞,小心翼翼地观察著那上面的细微变化。
微微皱了下眉,魏诚辉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竭力让自己平静地去面对眼前的人,「怎麽?来看老爷子?放心,他不会那麽容易死的!」
「小辉!真的是你!」激动地冲上前,姬诚耀一把将魏诚辉困固在自己和墙面之间,一边贪婪地打量著对方,一边用手指轻轻地、生怕一个不小心碰碎般,抚过魏诚辉的眉骨、脸颊直到下巴。
温热的!有脉动的!他的辉还活著!还活著!
姬诚耀兴奋地咧开嘴,痴痴地傻笑著。
不耐地拨开对方游移的手,魏诚辉冷冷地问道,「不知道姬家二爷有什麽事?」
「辉?!」讶异地盯著魏诚辉,姬诚耀只觉得前一刻的满腔热情被那冰凉的形同陌路般的语调在一瞬间浇灭得无影无踪。贴近的两人间只剩下一股莫名的尴尬静静流转著。
「小辉……这些年过得好吗?」思量了许久,姬诚耀才柔声询问道。
「呵,不劳您操心!我活得很自在。」魏诚辉轻笑著,厌恶地看著眼前成熟稳重的男人,「而且应该说,没有您和那目中无人的姬家大爷,我活得更好!」
「小辉!」慌张地调高声调,姬诚耀急急地辩解道,「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对我什麽?不要跟我说什麽兄弟情深,那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不──!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大声地喊著,姬诚耀不能控制地紧紧抓住魏诚辉的手臂摇晃著,力道大得仿佛要将自己内心的情感深深地刻入对方的身体。
「喜欢我?哈哈,一个强奸自己弟弟的变态竟然知道『喜欢』二字?」
「小辉,不是那样的!我是真的……」
大力地甩开对方的钳制,魏诚辉冷冷地说道,「不用跟我解释!我只知道,在我十五岁时,我就被你这个所谓的二哥强暴了;我也只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爷子,你和姬诚日是我最痛恨的两个人!我虽然不会做什麽杀人放火的事,不过我不能保证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会忍得住撕烂你的冲动!」
说罢,魏诚辉整了整有些零乱的上衣,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看著魏诚辉义无反顾离去的背影,姬诚耀那一刻体会到了多年前得知对方「噩耗」时的痛不欲生。这样的痛积压在胸口让人无法呼吸,这样的痛锥刺著心脏,这样的痛让人觉得世界一下子崩溃了、人生了无希望……受够了,他已经受够了!不想那样再来一次了,这一次,说什麽他都要留下对方,将那个自己深爱的他留在身边,即使……即使是不择手段!
「小辉!」几个大步追上,姬诚耀不等魏诚辉有所反应便将他拽进一旁的房门里。
看了看擦得闪亮的深红色铁门,姬玄远大大地作了几个深呼吸。胸口急速的怦动似乎在提醒著他,跨进去了,也许今後的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不胆怯那是骗人,姬玄远知道自己毕竟是个安於现状的人。但转而想到刚刚姬玄昭那撕心裂肺的痛哭,姬玄远知道这样逃避下去永远都没法解决任何事。还有辉的一切,无论如何,他都要问清楚。
走进熟悉的大厅,走上昏暗的阶梯,姬玄远来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不重不轻地叩响了三下,「爷爷,我进来了。」说罢,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姬玄远便看到往日精神奕奕的姬忠霖佝偻地攀在歪倒的轮椅上。
「爷爷,您怎麽了?」赶紧冲上前,姬玄远担忧地询问道。
「孽种!孽种!」力瞠著双眼,姬忠霖咬牙切齿地低喊著,像是自言自语般,「杀!杀!杀──!」
「爷爷,您在说什麽呢?我是小远啊!您看清楚了,我是小远啊!」
姬忠霖被姬玄远用力地摇晃了几番,空洞褪色的瞳孔才慢慢回复了些清明的神采。看清面前那张稚嫩的脸,姬忠霖一把抓住姬玄远的胳膊,「小远,去!替我把那个孽种抓回来,我要杀了他!」
孽种?姬玄远不解地皱著眉头,看著眼前满嘴「杀」字、目光凶狠的姬忠霖。这是他所熟悉的祖父吗?还是说这样冷血无情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孽种又是谁?难道是辉?辉来过这里了?
没有作声,姬玄远默默地将姬忠霖扶上轮椅,然後蹲下身正视著对方,「爷爷,别的事先方一边。我今天来是有些话想问你。」
「问我?」姬忠霖瞅著姬玄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是他的错觉麽?今天的姬玄远似乎不同於往日的与世无争、乖顺温和,似乎有什麽会从那平静的表情下喷发而出。
「是的。」点点头,姬玄远问道,「璇颖姐的死真的只是医疗事故吗?」

 
番外——民以食为天
人永远都是个稀奇而无法预测的存在。你不知道下面一刻一个本就文静的人会不会突然发飙;你也不知道一个年年不及格的学生会不会在中考超常发挥、成为人人「传诵」的黑马;亦或者一个穷困潦倒的近乎一辈子的乞丐在临跟世界say goodbye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成了亿万富翁。
而我们的姬嘉炎,姬小朋友,也就是这么一个稀奇的存在。小小年纪,便有了一个在小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极其响当当的外号——「饿死鬼」!
什么?要某只再说一遍?不用了吧,某只已经喊得很大声了,总不能让某只捧上支麦克风和扩音器吧,那某只还不被那小子跑来立马给咬死?!
作为姬嘉炎的生父,姬玄远对这问题也很是困惑,想了此后整整二十多年,都想破了脑袋,想白了头发,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算当初魏诚辉在怀着姬嘉炎的时候,自己是有那么过分了些,可至少没饿着那一大一小啊?每顿饭每样菜,哪个不是自己精心挑选的?虽比不上古代帝王满汉全席,但怎么也能媲美星级饭店吧。可怎么到自己那小子出世就这样了呢?
看看,这会儿那遗传了自己和魏诚辉所有优点,长得精致粉嫩的小娃又对着人家烤地瓜淌口水了,还流得稀哩哗拉一摊的,吓得那摆烤地瓜的老伯连忙把烤桶往后挪了挪,生怕那决堤的口水把烤炭给淹熄了。
「哟!饿死鬼,你又来觅食了?」一个肥墩墩的小男孩儿拿着一个烤得橙红飘香的地瓜笑呵呵地说道。
圆目一瞪,姬嘉炎撅着小嘴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个有做相扑选手潜质的胖子。他姬嘉炎虽然爱吃东西,但绝不允许别人叫自己「饿死鬼」!之前不知因为这个在小区里闹了多少血案,于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魏爸爸终于给我们的姬小朋友下达了新的人生法则——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允许打架!要说姬嘉炎这世上最怕什么?那就只有两样,一个么,自然是怕没有食物;而另一个就是怕那个生他的魏爸爸生气,所以,姬嘉炎对魏爸爸的话是奉若圣旨,言听计从。于是乎,便有了现在我们姬小朋友一副忍气吞声不甘愿的情形。
几个男孩子见姬嘉炎没有像以前那般扑上来,不觉壮大了些胆子,几个小跟班立刻围了上来,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烤地瓜,一边嘴里吆喝着,「饿死鬼!饿死鬼!要吃吗要吃吗?」
所谓狗急跳墙,这羊咩咩被逼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是我们这有思想有道德有行动力的姬小朋友。这不,魏爸爸说不能打架是吧?那我就——咬!冲上去,抓着那肥猪的胳膊就是一口!啧!看着应该挺肥腻润口的,怎么一股猪骚臭啊?感情这家伙不洗澡的?对食物向来来者不拒的姬嘉炎也不自觉地皱了皱淡淡的小眉头,不过没关系,为了出这一肚子气,忍了!
一下子,本来安静的小区里传来阵阵让人心颤的猪嚎。几个不大的小屁孩儿扭打成一团,哦不,应该说是我们姬小朋友狂咬一圈。虽说是N对一,可姬嘉炎好歹吃了那么多,看着是单薄,可你知道「精华」么?没错,人家姬嘉炎那小身体可都是美食的精华啊,比那浮夸的脂肪可实在多了,这几个小喽罗根本不放在眼里,对着就是上下其嘴,一个也不放过!趁着间隙,再对着他们手上的地瓜来一口,恩恩,真是好吃!姬嘉炎满足地舔舔嘴角。
一场恶斗下来,姬嘉炎得意地瞥了眼那几个被自己咬得鼻青脸肿的「残兵败将」,摸了摸吃得饱饱的小肚皮,屁颠屁颠地朝自己家走去。
自那天起,我们的天才小宝贝姬嘉炎,又多了一响当当、威震小区的绰号——不败金刚嘴!

 
番外——原罪(补完)
还记得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就像一个落入凡间精致的天使,一瞬间,将我身处了二十多年灰暗单调的世界在渲染得五彩斑斓。那年,我二十五岁,刚开始接手家族的事务;而他,十五岁,一个刚刚开始绽放光华的年岁。
对于父亲为何突然领养他作养子,我和诚日无法得知。毕竟面对那样的父亲,我们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利。但似乎,诚日对这平白多出的弟弟,有一万个不顺眼,见到了也是嗤之以鼻的冷哼。反观我自己,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他,想接近他。
或许是因为我的工作太过繁忙,也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差距,我们相见的机会并不多,至于交谈,那更是奢望;即使我有心,他也总是有背他年龄的反应,一副静静的,冷眼看待红尘万物、惜字如金的样子。
「诚辉,你在新的学校还习惯吗?」借着晚上的空隙,我总喜欢没事有事地问他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而他起先会抬眼看看我,一副「你这人真罗嗦」的表情,到后来,他索性连头也不抬了,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仿佛我就是一个会说话的摆设。尽管如此,我还是很高兴,至少他没有避开我。慢慢地,在他进入这个家后的第二月,他终于对我开口「恩」了一下。虽然只有一个字,却让我那天莫名地兴奋了一个晚上,怎么也无法入睡。那时想,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开始接受我这个哥哥了呢?
我不知道父亲究竟是作何想法,相较于对我和诚日的严格,对于年少的他却是不闻不问,一副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所以,对于他每到周末就会突然消失一下,父亲一点也不上心。出于好奇心的唆使,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抽了个空跟踪了他。意外的,他去了一家小小的教堂孤儿院,在那里,他见了一个大概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儿。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和小女孩儿的关系,那相似的容貌在阳光下,宛如一副温馨甜美的画。
「辉哥哥辉哥哥~~」小女孩儿拉着他的胳膊,嗲嗲地唤着,「我做的花环哦,好看吗?」说着,小女孩儿故意微微低下头,显摆着头上那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花环,随即转了个身,甜甜地一笑,明亮的双眼里满是渴望。
「恩,很漂亮!」他温柔地笑着,轻轻地摸了摸小女孩儿长长的头发,「我们的辰星做什么都漂亮!」
「真的?!」瞪大眼睛,小女孩儿有些受宠若惊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呵,辰星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小女孩儿撒娇地扑进他有些单薄的臂弯里,很是开心地蹭着他的肩窝。
从来不知道,那样冷眼看待一切的他会有那样如春光般绚烂的表情——那淡淡的笑是一缕柔柔的阳光,暖暖地照入人的心坎,让人说不出的满足与幸福。那一刻,我陷入了一个名为姬诚辉的漩涡里,终身不可自拔!
自那以后,我更是一有空就缠着他,贪婪地看着他,期翼着能在那张精致得像娃娃般的脸上再次看到那日的微笑。虽然收获微乎甚微,却让我过得快乐而充实,日子也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在他进入这个家的半年后,我在父亲的安排下,跟分家的姬辰欷结了婚。姬辰欷从来就是个精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去得到想要的,所以我也懒得追究她如何说服那个顽固的父亲,让她嫁给我。即使在此之前,她已经和诚日鬼混了好久,甚至有了一个快满四岁的儿子。不过,这些只是人所皆知的「秘密」,对于她,我只当她是一个帮我传宗接代的工具,一个相见如宾的女人。比起什么新婚生活,我更在乎的是他。因为结了婚,我不得不搬出本宅,自立门户,见他的机会便更少了。
那个周末,我如往常般去了那家孤儿院,在那不大的院子里,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来由的,一股担忧涌了上来,让我觉得浑身焦躁不安。随便拉了一个修女问了下,才知道他和那女孩儿出去了,去了后山。
虽然之前也跟踪他去过几次,知道那里是个安静偏僻的地方,但心里仍是惴惴的。大步跑向后山,在离他常去的地方不远,隐约地,听到争吵声和孩子的哭泣声。
「放开她!」
「呜呜呜~~辉哥哥,救我——!」
「哼!要我放开她?凭什么?」
皱了皱眉,这声音怎么听上去这么熟悉?尽量放轻脚步,我走到一簇树丛后,便见诚日蛮横地抓着那个小女孩儿,一只手不时很不规矩地伸进那孩子的裙子里。
拼力地捶打着诚日,他怒瞪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放开她!放开她!你这个畜生!」
一个反手,诚日一把将他的头摁在了地上,「就凭你?!」冷哼一声,诚日低头凑到他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今天老子就要你亲眼看着你可爱的妹妹让老子上!这是你得罪老子的代价!知道吗?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说着,诚日用身体压着那已经哭得满脸凄惨的小女孩儿,空着的一只手开始撕扯她原本干净整洁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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