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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定,人初静(生子)----孚尹——

时间:2008-10-21 09:31:17  作者:

那青年却突然冷冷开口,道:“诸位何时听在下说在下是齐王的人了?”众人向他看去,顾公彦更是震惊。只听青年道:“这位顾少庄主想必是福建博平山庄的‘博平十六’ 顾公彦罢,久闻大名,初次见面却未识得,真是失敬了。”顾公彦大惊道:“庭坚,你这是什么话?”青年勾起与顾尧章一般无二的唇角,笑得冰冷冰冷,不似顾尧章那般温和,他道:“只怕顾少庄主是认错人了。在下是崆峒派弟七十三代弟廿一号弟子顾尧诚。顾少庄主所说的‘庭坚’是胞兄顾尧章的字号,在下字庭镇。”顾公彦瞪着顾尧诚看了许久,沉声道:“庭坚呢?”顾尧诚却不理他,向其他人道:“在下奉江淮王之命特领来火兵百支前来援助大军。”顾公彦哼道:“胡说,我怎的没听王爷说过。”顾尧诚冷冷笑道:“王爷不信你,自然不会告知于你的。”顾公彦薄怒。
一直在营中上座饮茶的谋士刘宇商忽然道:“顾公子确实是奉王爷之命而来,而非齐王部下,顾少庄主。”顾公彦瞪了他一眼,又看到他身旁那红衣童子正阴冷了双眼盯着自己,冷哼一声道:“可在下却接到王爷书信,说齐王已派了一队火兵前来相助。”刘宇商哈哈大笑:“齐王手下有火兵么?”众人向他看去,才想到这人是当今皇上亲赐“大殷火器神手”制造火器的第一人。顾公彦自然也知,他却道:“自是有的。”

 
之六 池上瞑
四字一句方说出,人已向营帐门帘快速移去。刘宇商一喝:“刹图将军!”刹图将军立即提剑道:“追!”除了负伤在身的马林风外,其他人也立刻拿出武器要追上去。众人却都没那一抹红影来得快,刘宇商那一喝方落音,本坐在他身旁的红衣童子已飘然出去。待众人出帐,就见红衣童子与顾公彦打做一团。
红褐双影自地上打到空中,自东方打到西方,身穿赭色铠甲的顾公彦左逃右避,接了对方二十三招,终是不敌被擒。众兵士立即齐拥而上,用九索法将顾公彦捆了个结实,送入营中监牢。
看着顾公彦被送走,童舍香道:“我竟未想到顾少庄主会背叛王爷。”马林风道:“且还是投了齐王营。他与江淮王十年情义,倒是不知怎会背叛王爷。”顾尧诚一旁道:“博平顾氏是皇后裙带之亲,顾庄主说来还是皇后远房表兄,顾少庄主自然是偏向齐王了。”众人闻言又是一惊,他们竟不知博平顾氏与齐王牵扯之深。
刘宇商走过来对刹图将军道:“劳烦将军派人审问审问顾公彦,看他是否还有同伙。”刹图将军应下便令一位曾姓牙门将领着两名兵士去审讯。顾尧诚又自荐道:“在下请求参与审讯。”刹图将军看看刘宇商,刘宇商却看看红衣童子,那红衣童子点点头,刘宇商便道:“可以。”顾尧诚谢过便随那牙门将去监牢。
军营监牢大抵简陋,没有一般监牢坚实的牢房,也没有甚像样的刑具。顾公彦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刑枷中,平素的潇洒风流被一块枷子箍得没了风采。他却镇定盘坐在地上,兵士想将他拉起来跪下,他却使着千斤鼎,那些孔武有力的兵士怎的也拉不动。顾尧诚与曾姓牙门将进来后,见此状,顾尧诚便叫他们莫费力气了,道:“他使的是千斤鼎,你们怎么也拉不动的,待他如此罢了。”
兵士退到一旁后,曾姓牙门将就问:“顾少庄主,王爷平日待你不薄,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反是背叛王爷,投以齐王麾下。你究竟图谋什么?”顾公彦道:“我一直效忠于齐王,本就不是有心做事江淮王的,又何来背叛之说。”曾姓牙门将道:“你只要说出你还有其他同伙,王爷或许还会怜你有才饶恕你。王爷惜才如命,你也是知晓的,便不要在执迷不悟了。你还有其他同伙么?”顾尧诚冷笑一声道:“与他废话那般多作甚。顾少庄主说了效忠齐王,自是不会改变心意的。”曾姓牙门将却道:“若不问问看,又怎的知道他会否回心转意?”顾尧诚冷哼道:“回心转意也只回心转意到齐王身上去。他随了王爷十年也是这般德性,又怎的会因你我一句两句话就弃暗投明,衷心江淮王呢?”曾姓牙门将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顾尧诚又转向顾公彦冷冷道:“你可想知道自个儿是怎的败露了身份的?”顾公彦道:“知与不知都一样。”顾尧诚不理他,自顾自道:“只怨你下手太狠。还记得一月前的刺客么?几百鞭子都没让这人开口,当时王长史还敬重他是条汉子,却没想到在你离开后,他却突然叫了起来,还一口喷血。可惜他叫了许久都发不出个清晰的字来,王长史以为他被鞭打得内伤过重,令人一瞧,才发现他被人割了舌头。那一口喷出的血不是内伤所致,却是新鲜的伤口流了一口的血。”看着顾公彦稍稍有变,顾尧诚冷笑着继续道,“王长史虽然上了年纪,却也是头脑清醒的,当下令人给那刺客松了绑,那刺客又咿咿唔唔地要来了笔纸,刷刷写下一行疾书。你道是什么么……”他望了眼惊讶不已的曾姓牙门将,又转向顾公彦,得意道,“便是揭了你顾公彦的老底!”顾公彦冷哼一声,转开了头。
顾尧诚继续道:“你博平山庄策划数年,想将齐王捧上九龙金尊之座,在各皇子府中都设下眼线,却不想一朝失手,全盘皆输。哼,那刺客自然知晓不了这么多,可江淮王是何等人,齐王又怎的比得上他。”说着又起身走到顾公彦面前,弯腰低声道,“你还道有同伴入了王爷府上,现下他人也不见了,你当如何处置?”顾公彦斜眼看着他,顾尧诚又低声以只他一人的声音说了几句,弄得顾公彦大惊失色,道:“你胡说!”顾尧诚道:“你自个儿细细想想,这种事我会胡说?我哥哥也没这个脸去担这个耻辱!”顾公彦低头静默了。
顾尧诚吸了气,将憋在心中许久的气撒了出来,感觉十分畅快。又对曾姓牙门将道:“我便就问这些了。曾将军还要问什么请继续,在下先行告辞。”曾姓牙门将起身回礼,顾尧诚便大步离去。
顾公彦低着头,听不进那曾姓牙门将问他什么,头脑中只盘桓着方才顾尧诚对他说的那些话,震惊不已。

 
之六 池上瞑
有了火兵相助,江淮军果然实力大增,连败夷贼。众人皆为此高兴。却在战了近半月的某日,营中来了一队骑兵,说是要将顾公彦移走,江淮王也同意了。领队的是名黄衣少年,常常嬉笑,与刘宇商及那红衣童子熟识。又喜美人,在军营中常缠着陶茕茕与童舍香,且言语受用,为人逗乐,两位美人十分喜欢他,弄得马林风醋劲大发。几日后少年将顾公彦带走,马林风才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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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睛缓了好一会,肖颋才逐渐清醒,却觉胸口发闷,不刻便趴在床边干呕起来。一旁伺候的丫鬟忙端来痰盂,见他只干呕一阵,什么也没吐出来,递了巾帕给他擦嘴,细声问道:“公子,要吃粥么?”肖颋摇了摇头。
抬眼看了看这个自己快住了有半个月的房间,他仍十分不解。那日他与展舍出去散心,却莫名地被掳走。当时他正胸口发闷,不舒服得紧,被两个白衣蒙面人夹着在山间左跳右跳,胸中一个翻腾,竟吐了,吐完了便不省人事,醒来后便来到这个房间。至今他也不明白发生了何事,问了许多次展舍在何处,他又在何地,那伺候他的丫鬟只是说:“主子只吩咐奴婢好生伺候公子,其他什么也不知道。”说自个儿想出去走走,也只得到“公子身体不适,应当多歇息,不宜出门”的回答,却是明摆着的软禁。而来到这里的半个月,他却是日日呕吐不止,不知是甚毛病,请了大夫,肖颋却不让看,便开了几副药,吃了也没甚效果。
那丫鬟见肖颋不吃,就道:“请公子多少吃些罢,吃了饭才能吃药。若是不吃,你的身体可难好的。”肖颋皱着眉道:“不想吃。你让我出去走走, 我的病便好了。”那丫鬟道:“主子说公子身体不适,不宜出门,在这儿好生修养便是了。”肖颋气愤一拍床,怒道:“你们这是软禁!”
“就是软禁你呀!”肖颋还想发怒,一个略微低哑的少年声清脆地打断了他。肖颋一看,进来了名穿鹅黄长衫、摇题诗玉骨折扇的十七少年。那丫鬟了他行礼唤他主子。肖颋怒道:“你便是软禁我的人!你我素不相识,无缘无故地为何要软禁我!”少年摇着折扇满脸笑意不止,道:“不过是软禁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的。”肖颋怒目,又听少年道:“今日我便准你出去,再带你去见个人,如何?”肖颋惊讶,问:“什么人?”少年道:“是你朝思暮想的人。”肖颋惊喜道:“是大哥吗?”少年挑眉问:“你大哥是谁?”肖颋道:“不是展舍?”少年突然哈哈大笑:“你最想的人是他吗?我倒真没料到。哈哈哈哈!”肖颋蹙眉问:“不是大哥,那是谁?”少年道:“你去了便知了。”
肖颋半月足不出户,鲜少行走,加之身体欠佳,又被蒙了眼,由一侍卫半扶半挟地跟在少年身后脚步紊乱慢吞吞的。少年引着他左转右拐地,来到一处偏僻矮屋,进去后竟还有道门通往地下。肖颋看不见,却感到自己入了间屋子,又下了许多阶梯,最后停下来。
少年令侍卫摘了他的眼罩,肖颋就见眼前是一座坚实牢房,面对把守严密的阴暗牢房隐约坐了个人。少年走到牢门前,对里面那人道:“顾少庄主,有人来看你了。”肖颋顿时大惊:“公彦!”
顾公彦闻得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见肖颋瞪大了眼抓着牢房栏杆看着自己。“仲儒,你怎么在这?”肖颋见顾公彦蓬头垢面,衣衫破烂,全无平素潇洒模样,不由心疼:“你怎会这样了?我被他们绑来后,就被软禁起来了。”顾公彦沉默了会问道:“只你一人么?”肖颋有些莫名,道:“我半个月都被软禁在房中,什么地方也没去,今日才被带了出来。”顾公彦点点头。肖颋又问道:“你怎么也被抓了进来?”顾公彦不语,那少年却接道:“他不忠不义,自然要受惩罚了。”肖颋怒斥他:“你胡说什么!你们这些人定是有甚目的才抓了他进来!”少年转转眼珠,笑道:“当然是有目的的,呵呵。”肖颋扭过头去不理他。
少年却继续说道:“还有个人想见你们。”又朝门口处叫道,“你进来罢。”二人向门口方向望去,阴暗走道中一个人影无声走进,模模糊糊地越来越清晰,平凡脸,修长身,藏青袍子木发冠。肖颋有些惊喜,顾公彦却是恨恨瞪眼。
来人是展舍。

 
之七 云破月
肖颋惊喜地扑了过去,拉着展舍察看他是否受伤,嘴上不停焦急道:“大哥,你没事吧?他们也软禁了你么?你过得如何?”展舍笑着摸摸他的头,道:“这倒没有。那日我追着他们却没追到,反被迷晕了。”肖颋紧张道:“那他们可有善待你?”“我当时被迷晕了送到这里,却不知你在这,我也是昨日才得知你被软禁在此了。”说话对象是肖颋,他却对着顾公彦。顾公彦冷笑道:“你解释这做什么用?现下你还不露真面貌么,庭坚?”肖颋听得熟悉的称呼,一愣,看向展舍的表情十分震惊。展舍不忍看他,侧开了头,对顾公彦道:“那日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真不知仲儒的下落,才叫你认真找他。”
展舍说这话却是真的,虽然他早识得黄衣少年,但那黄衣少年素来顽劣,那日故意使坏擒了肖颋去,又下阴招迷了他,把他挪到龙湾城里一客栈中,又藏了他的面皮,让他无法回营。至那日去军营将顾公彦带走才向他说明了一切。
顾公彦却不知这个中曲折,道:“我倒是知了你了。为何做这般模样?不是为报五年之怨么?”展舍苦笑一声:“便随你怎么说。”肖颋惊得松开了拉着展舍的手,后退几步,问道:“你……真是大师兄?”展舍没答话,点点头。肖颋呵呵干笑,“我倒不知你将我骗得如此之惨!我不过霸占了公彦,你便如此来辱弄我!”说着,竟跑走了。到监牢门口却被侍卫拦住,肖颋大叫着让他们放自己出去,却不果。黄衣少年一个示意,一侍卫抬手点了肖颋睡穴,肖颋正在气头上,一个不防,被点中睡了过去。少年对另两人道:“你们先谈谈。他情绪不稳,我先带走了。”又拍拍展舍的肩,道,“放心罢,我会命人好生照顾他的。”
少年带着昏睡过去的肖颋走了。展舍不自在地挪了挪步子,对顾公彦道:“子得,我从未怨过你。”顾公彦身体微微一僵,说:“我想你进来同我谈谈。”展舍想了想,却摇摇头:“你什么心思我最清楚,这儿戒备森严,你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顾公彦抬头狠瞪着他:“你什么时候投了江淮王的?”展舍顿了会,才道:“十三年前。”这个数字听得顾公彦心惊,他笑道:“原来你也是江淮王埋下的暗子。”展舍叹了口气,道:“我和庭镇虽是博平顾氏分家人,却是父母捡来的孤儿,本就与顾家无甚瓜葛。后来庭镇拜师崆峒,我拜师‘回龙剑’,自然是听从师尊之令,效忠江淮王。”
顾公彦眯眼听着,冷冷笑了声:“我怎的不知你们兄弟二人的身世,可你说无瓜葛却是好笑。你们兄弟二人自小长在顾家,吃顾家粮,穿顾家裳,喝顾家水,睡顾家床。如今你连儿子都替我生了,还敢说无甚瓜葛?”展舍听到最后一句惊得倒吸了口气:“你胡说什么!”顾公彦看着他惊讶的表情,便知那日顾尧诚悄声与他说的不错,趁热打铁道:“五年前那般困难任务你为何接下,你自己不清楚么?那时你已知你怀了我的种,难以启齿,只有暂时离开我独自将他生下,不是么?”展舍沉声喝道:“子得,我是男人,不可能怀孕的。”顾公彦哈哈笑道:“你那表情哪像在否定?你以为我怎的知道的,又怎的相信?还不是你那双生弟弟告诉我的。”末了,又低笑着加上一句,“其实儿子倒是挺像我的。”
展舍不做声,却呼吸急促。沉默许久,他才道:“我今日来是想劝你投靠江淮王的。”顾公彦笑道:“你以为可能么?”展舍撩起衣裾坐到地上,面无表情道:“江淮王为人善义,智谋过人,选贤用能,唯才是用,你与他相处十年,难道还不知他与齐王孰优孰劣么?”顾公彦道:“我却不想听这些,只想与你说说儿子的事。”展舍眉头一跳,侧过眼去:“江淮王手下谋士胆识过人,将领骁勇善战,比起齐王手下而言实属精良。”顾公彦道:“儿子眉间那粒痣倒是长的奇特,不知有甚缘分。”展舍平了会气,道:“江淮王母妃统领后宫,立为皇后也是迟早之事,齐王虽贵为皇后之子,又是皇长子,毕竟皇后驾崩多年,势单力薄,地位不稳。”顾公彦道:“我想交儿子习枪,毕竟枪是我们博平山庄之本。”展舍闭了眼,道:“虽说皇后是顾氏亲戚,但也只是远亲。且齐王为人险恶,他一旦登基,定容不下山庄。”顾公彦笑烂了张脸,道:“你给儿子取名叫君平罢,姓展?还是姓顾?还是姓顾的好,随你也随我。君平这名字倒是普通了,我得好好想想,给他换个名字。”展舍怒睁双眼喝道:“博平山庄势力强大,枝梢广布,齐王又怎会容其任意发展,威胁帝位?他定会下手铲除的!”顾公彦盯着怒气火盛的展舍看了许久,叹道:“你怎的还不揭下面具,难道不觉得不舒服么?”“子得!听我一言罢,齐王不是你们控制得了的。”顾公彦冷了语气道:“难道江淮王做了皇帝就会饶过我们?哪一个皇帝是容得下臣子功高盖主的?你也说了,齐王毕竟是顾氏远亲,总比江淮王来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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