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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定,人初静(生子)----孚尹——

时间:2008-10-21 09:31:17  作者:

略微震惊后又是怒吼,“滚!滚啊!”用尽力气般的吼叫越来越沙哑,越来越无力,直至被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肖颋才止住了嘶吼,尽情哭泣。
“……他、他说他爱大师兄……他说我是替身……他说对不起……呜……我怎么办……我爱他……我喜欢大师兄……我怎么办……我不要和大师兄……大哥……大哥……我怎么办……我爱公彦呵……我爱他……我不要和大师兄……敌……大哥……我怎么办……怎么办……”
展舍抚着少年哽咽颤抖的背,听得心惊胆战,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肖颋自顾自说着,突然抬起头来,一张泪脸对着展舍惨笑:“大哥,大哥……你知道么,我一直觉得你与我大师兄好像,背影像,动作像,连有些话都和他说的一样……还一样对我这般温柔……”展舍抚摸对方背的手停滞了下来,正要开口,对方却闭起了眼睛,慢慢将浸满了泪水的脸凑拢。展舍十分震惊,立即伸手捂住少年靠近的唇,制止了对方。
闭上的双眼缓缓睁开,少年特有的清澈无暇的眼眸让展舍不敢直视。“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么?”柔软的唇瓣摩挲着男子厚实的掌心,温暖湿润的。展舍慌忙将手拿开,起身退了几步,摇摇头。“为什么?为什么拒绝?为什么摇头?为什么?”哭泣后的少年嗓音有些沙哑,却又别样的青涩,若有若无地挑动着人心。
展舍仍是摇摇头,走上前去把肖颋摁倒在床上,为他捏好被衾,末了犹豫着在少年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嘱咐了几句:“好生歇息,待明日军医回来替你瞧瞧哪儿出了毛病。小心夜里莫要着了凉。”温柔的几句话熨帖得肖颋心中暖暖的,小声追问:“为什么拒绝?你……不想吻我么?”展舍苦笑了一声,反问道:“我那么像你大师兄么?”肖颋点点头。展舍摸摸他的头,转身离去。肖颋自被衾中露出一张染满干涸泪水的脸庞,望着酷似大师兄的身影离去,回味着额头上的残吻,甜蜜蜜的。

 
之四 伤流景(H)
卷起各自的作战卷轴,众人便向刹图将军告辞。展舍一边思考着一边朝外走去,冷不防被人拉住,回过头,却见一只素手攀在自个儿肩上,素手主人嫩白肌肤瓜子脸,柳眉细腰樱桃嘴,凤眼巧鼻纤纤手,红衫紫袍金步摇,美瞳流转柔柔情,正是“眼勾人,唇销魂,双刀斩尽世间恶,张口煞遍人间鬼”的“双刀泼妇”童舍香。
展舍不便挥开美人的素手,只好就着姿势拱手道:“童姑娘有何指教?”童舍香抿着笑走近几步,搭在展舍肩上的手也不放开,捻着略微低沉的声音脆脆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奴家不谙水性,上船头晕,还多亏了展侠士的良药。奴家正想如何感激侠士,思来想去便想请侠士吃奴家一杯酒,以示感谢。不知侠士可否赏光?”
展舍有些为难,却不好拒绝没人好意,正犹豫着,马林风就自一旁冒了出来,瞅瞅展舍,又瞅瞅童舍香,笑道:“展兄怎么会拒绝美人的提议呢?若你为难不便与童大美人独处,便捎上我这个闲人罢,哈哈。”童舍香转着美瞳,笑意盈盈地瞪了马林风一眼,道:“‘二风’还真是闲啊,怎么不去关爱关爱你可爱的莺莺、嫣嫣、桃红、水袖,跑来这儿打搅别人的好事?”马林风面部一疆,呵呵干笑几句不吱声了。童舍香冷哼一声,又对展舍柔柔道:“展侠士可否赏脸与奴家共赏明月,花间对酌?”展舍瞧了眼马林风,见他一脸着急模样,不禁窃笑,便答道:“美人相邀,在下怎的好拒绝。”马林风急得瞪了他一眼,又被对方接下来一句弄得喜上眉梢。展舍续道,“只是你我孤男寡女的,恐惹人闲话,还是请马兄一同前去罢。”童舍香瞪大了一双美瞳,嗔道:“可奴家只想与展侠士一人……”展舍摆摆手,道:“既然童姑娘不愿意,那便罢了。”说罢就推着马林风要走。童舍香无奈地蹬蹬金莲,追上去唤道:“一起便一起罢。我童舍香也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人,不过多给一头猪饭钱罢了。”展舍转头闷笑,马林风恼得火无处可发,只好拉上展舍追上前方让自个儿煞费心思的美人儿。
只是到了回水楼,童马二人斗嘴又斗酒的,竟都先醉下了沉沉睡去,独留展舍一人清醒着无奈地唤来小二将二人送到厢房去。
那边厢,顾公彦回到营帐中却无心晚膳办事,一心念着亥时三刻荷塘之约,在帐中走来踱去,左翻翻右看看,怎的也静不下来,人定时分便坐不住了,向帐外兵士交待了自己要入睡了,吩咐不准任何人来打扰,遂蹑足离开了军营。
初夏凉夜,微风习习,明月荧荧,蝉虫低鸣。暗夜之下,树影斑驳,鬼魅游走,顾公彦按捺不住心中狂喜,提起七成功力,跳跃在疏影之中,竟不过两刻钟就望见了圆月银盘下波光粼粼的池塘。
莲叶何田田,美人玉婷婷。顾公彦落下池畔,望着一池莲叶滚珠,花苞欲放,忽然想出一句来,却笑自个儿卖弄,胡乱篡改古人的名句。飞身随意拣了片大张荷叶摘下,搁到地上,坐在上面悠然赏月品莲待相思人。
檀木冠,素绣鞋,月白衫,清冷眸,顾尧章拨开一丛灌木自隐隐晦色中出现,对上月下水波前那名绿绸衣玉发冠男子的惊喜双眼,在灌木丛一尺前停下。顾公彦保持着单手撑地的姿势坐在那叶荷叶上,虽无话,两人眼神却交流无数言。
顾公彦突然低笑一声,道:“庭坚呵……我……可没带酒,如此良辰美景,少了美酒相伴实在可惜。你带了吗?”顾尧章缓缓抬起手,宽袖滑下,一小壶酒在月色下影影绰绰。顾公彦笑道:“就知你有!”“接好了。”顾尧章抛起酒壶,一道黑影在空中划过,稳稳落入顾公彦手中。
昂首举壶,一缕清酒落入口中,盈了些月光,醇香满口。顾公彦咂咂嘴,朝男子举起酒壶:“好酒!十年清酒绍兴酿,且伴冷月凉风虫吟唱。你不来些么?”说着又来了几口。
顾尧章踱着步子绕着池塘慢慢走近,悠闲的如同散步。最终停在顾公彦三尺来外的一处,启着低沉的清幽嗓音说道:“今日叫你来是带齐王的话。”顾公彦放下酒壶,转头静静地看着他。顾尧章平静地对上他的双眼,继续道:“汝法妙哉,展舍乃本王之人,汝可与之商议。”
语罢,二人相视无语。在静默中用眼神交汇许久,顾公彦却无法自对方眼中看出什么来,有些挫败地笑道:“你便只想说这些?”顾尧章垂下眼帘,撩起衣裾坐到顾公彦身侧,抬首望向银月,缓缓道:“要说的太多,反是不知该说什么。”顾公彦闻言内心激荡,倏地侧身抓住男子骨指分明与自己一般大小的手:“五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么?”顾尧章望着银月苦笑着摇摇头。“你还在怨我……让父亲派你去长白鹭麟宫么?”顾尧章仍摇头,转过头望向顾公彦焦急的双眸,道:“我都知你。大抵是庄主发现了我们的事罢。你让我去鹭麟宫也只是想让庄主同意我们的事,竟也只是五年而已。”
顾公彦突然狠狠吻上了对方苦涩的薄唇,又狠狠道:“可两年前,我却听说你……”顾尧章笑着将舌头伸进对方唇中,轻轻舔了舔沾染了酒味的牙齿,又倏然收回,笑道:“我现下不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么?”顾公彦眼睛一闪,张嘴伸舌长驱直入,追上那缩回了原处的舌头,死命缠住。
宽衣解带,互相抚慰的手摸索着熟悉的肌理热度,埋藏了五年的激情一触即发。两人在洒满月光的泥地上翻滚,撕咬对方,拆吃入腹地激动震颤了一池清冷的荷花。
湿热的唇舌留连在线条分明的胸腹肌理上,身体因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止不住地情欲潮涌。顾公彦握上顾尧章半硬的火热,粗暴而极富技巧的摩擦揉弄,听着对方抑制不住地低低呻吟。顾尧章按住在自个儿胸前忙碌的脑袋,激动间扯落了束发的玉冠,顿时长发散落,铺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些许地瘙痒。
一道刺痛自左胸传来,顾尧章抬起头,正对上顾公彦戏谑般的亮出方才戏弄他的森森白牙。呵呵笑着凑上前去深深堵住那口白牙,身下又是一痛,却是对方送了一根手指到久不经人事的后庭。
“这么紧……”顾公彦有些得意地笑着,惹来对方低头咬上自个儿的喉头。略微野蛮的啃咬,粗糙湿热的舌头,催动着顾公彦隐忍的欲望。倏地抽出手指,捞过丢弃在一旁的酒壶,揭了壶盖,把手指一根根放到其中润湿了,又继续一根根慢慢放回对方体内,慢慢开拓。
顾公彦怜惜情人五年未做,小心翼翼地做着前戏,顾尧章却被他磨叽得难以忍耐,粗喘着骂道:“你究竟要不要做!”顾公彦手下一顿,嘻嘻笑道:“怎么,等不及了?”顾尧章冷哼一声:“若你不做,我来也行。”顾公彦挑挑眉,突然抽出手指,架起对方修长双腿,以行动代言语,长驱直入。
一杆到底地进入让顾尧章发出吃痛的低吟,顾公彦却停在内里不动弹,撑起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尧章,笑问道:“如何,吃的消么?”顾尧章笑笑不答,伸手勾下对方的头,送上热辣辣的唇舌纠缠。
明月圆圆,长夜漫漫,凉风送来的情意正绵绵。

 
之五 帘幕重
翌日早膳之后,展舍、马林风、童舍香三人才慢悠悠地回了军营,甫下马展舍便看见肖颋站在哨亭下徘徊。与马童二人告辞后正要走过去,马林风却拉住展舍,意正言辞低声道:“展兄,你可别和那两人搅成一团了!这事不是好玩的!”童舍香在一旁睨眼听着,不由冷笑一声:“我怎么没听说过‘二风’也是个闲事婆。”“我只是关心展兄。”马林风朝她呵呵傻笑一下,又回头对展舍道,“你知道肖颋与顾公彦是什么关系么?”展舍笑着拍拍他的肩,道:“肖颋只是我的结拜兄弟罢了,多谢马兄关心。”又向二人拱拱手便朝肖颋走去。
马林风看着展肖二人相谈甚欢的模样,摇摇头,嘀嘀咕咕着:“瞧那温柔得快滴水的表情,鬼才信你只是兄弟……”童舍香呵呵笑着拎起马林风一只耳朵,一边走一边道:“别人私事你管什么,闲自个儿事儿不多是吧?需要我找些事给你做吗?”马林风嘶嘶叫着“轻点”,斜眼看着童舍香如艳丽牡丹般的笑靥,突突心跳着求饶:“别,别,千万别呵!我不管他们的事就是了。”“这才对嘛。”童舍香听到想要的回答,毫不吝惜送上一个甜甜的香吻,软得马林风迷糊了神志,只知随着拎着自个儿耳朵的素手转来转去。
展舍笑着看那二人离去,又转头对肖颋道:“身体好了么?怎么跑出来了?”肖颋低着头颇难启齿,想着昨夜等了展舍大半夜,却不见他的身影,还以为出了何事,于是一早便急急跑出来寻他,却听到他与马、童二人吃酒去了。心中有些生气,却怪异于如此想法的自己,展舍只是自个儿结拜大哥,他有甚关系去过问他的行踪。
展舍见久久不话语,伸手摸摸他的头,问道:“莫非是怨我昨日出去吃酒没有陪你么?”“没,没有,不是的!”被说中心思让肖颋慌张地抬起头,连连摆手,“我……我……我只是……我只是出来散散心。那……我觉得躺在床上不大舒服,就想出来走走。”展舍瞧着少年窘迫的模样,越发觉得他可爱,也不揭穿他拙劣的谎言,顺着给了他一个阶梯下:“那我陪你四处走走罢。”
展舍在军中大抵也只是名闲将,只需听从调配便是了,因此除了重大事务要与诸将共议外,便也是无事可做。且想着营中兵士都在为后日出征准备调息,遂领着肖颋骑马到营外山间田野奔驰一番。
龙湾坐落于雁荡山下,又临东海而建,西侧峻岭叠嶂,东方广阔无垠,南有小丘,北有河湾。展肖二人骑马悠然踱步在郊野田畦土垄上,头顶碧云天,行于水田间,置身虫鸟鸣,常有戴斗笠、挽裤腿的农人吆喝着水牛徘徊于田中,一派“悠然见南山”之景。
二人说说笑笑看看风景,觉察时已走入了山麓疏林中。展舍半眯着眼回望了一下,见还可看见模糊的猎猎旌旗,便对肖颋道:“这会大概快日昃了罢。我们快马回去正可赶上午膳……”正说着,却发现肖颋脸色惨白,忙问,“贤弟,怎么了?不舒服么?”肖颋朝他笑笑,摆摆手正要开口,却先哇地一声干呕起来。
展舍慌忙过去给他拍背顺顺气,肖颋干呕了几下气喘吁吁地道:“我没事,许是没吃早膳的缘故罢,不大舒服。”展舍皱起了眉:“没吃早膳?怎的不与我说呢?你近来身体本就不大好,我还以为今日带你出来走走会好些,却没想倒是害了你。你先忍忍,一会回到营中就叫大夫给你瞧瞧。”
肖颋点点头,展舍便上前要去牵他的马匹,手方碰到缰绳,却听身后风响异动,侧身举手,食指中指用力一夹,是一枚十字镖。甫接到暗器,肖颋那方便传来一声惨叫。展舍紧张回头,就见肖颋大呼着跌落马匹,马背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名鹅黄衫子白纱蒙面人。蒙面人弯着一双大眼,笑意盈盈,捻着些微沙哑的少年声笑嘻嘻道:“借匹马,借个人,不介意吧?”说罢夹马便跑,同时又自林中骤然冒出两名白衣蒙面人,一人提着一只胳膊,将肖颋夹着迅速蹿入山林中。
展舍暗咒一句,立即舍马提功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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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林风发现展肖二人一夜未归后,大叫不好,大惊小怪地对童舍香道:“这二人定是好上了!这下可麻烦了!”童舍香冷笑道:“他俩好上了与你何干?呷醋?嫉妒?羡慕?”马林风慌忙解释:“当然与我无关了,呵呵,我只是说说嘛。肖颋可是顾公彦的人,展舍倒是胆大呀,‘博平十六’的人都敢动。”童舍香对他甜甜一笑,却让马林风打了个寒颤:“原来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呀……”“没,没……”识时务者为俊杰,马林风打着哈哈连忙否认。
再一日仍不见二人回来,马林风才惊觉不大对劲,连忙跑去向顾公彦禀报。跑向顾公彦营帐的一路上,他想着用何种措辞既可道出二人出事又可不惹顾公彦怀疑那二人之间的暧昧。思来想去,最终开口的却只简单一句:“展舍、肖颋不见了。”
顾公彦从繁杂的火器示意图中抬起头来,简短地问:“怎么不见的?”马林风暗自捏了把汗,一字一顿道:“他们两天没回来了。明日就要出征了,展兄不会这般任意而为,在下恐怕他们出了什么事。”顾公彦点点头,嗯了一声,道:“展舍武艺高强,仲儒也是‘回龙剑’的座下弟子,两人一起会出什么事?许是在何处抵死缠绵乐不思蜀了。展舍什么性子你又怎的知道,兴许他更爱美人也不定呢?明日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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