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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定,人初静(生子)----孚尹——

时间:2008-10-21 09:31:17  作者:

约摸一个半时辰后,顾公彦自管家处回了菊字一号房,轻开房门,走进内室,却发现青年已半躺在床上熟睡了,身上盖着百花齐放五彩被衾,因着半躺的姿势却只盖着了下半身,上半身只披了件白色亵衣,早滑落了肩头,被卡在青年背后落不下来。顾公彦眼中精光一闪,笑眯眯地蹑足走近,先偷吻了一个,又沿着肌肤往下亲吻。
青年被搔痒的触感自睡梦中唤醒,迷糊之间伸手想要挥去那弄得自己搔痒的东西,却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物体。瞬间惊醒,被发现自己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胸前酥麻的感觉突然敏锐起来,而那感觉正是来自在胸口忙碌的顾公彦。“子得……”青年轻哼着想要推开他,顾公彦却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热情似火的激吻。接着就被他摁住双肩一按,由坐躺在床上变作了卧躺。
青年抬手就点住他的神道、灵台两穴,让他僵住,又从他口中挣脱来,气喘吁吁地说:“怎么样了?”顾公彦慢慢地将头转过去,脸色正经,语气却哀怨道:“他们没来。”青年松了口气,庆幸父母没来,否则不知庄主会如何对他二老。又瞪了眼压在自个儿身上却没法动弹的人,心思一转:“难得你被制住了。”说着就将顾公彦翻过身去,欺身覆了上去。顾公彦额头渗了几滴冷汗:“庭坚,你不会是想……你考虑好了?”青年咧嘴笑道:“自然考虑好了,我可考虑了好几年呢。”顾公彦这下自然无话说了,只有一动不动地接受着青年落下的吻。
浑身上下被吻了个遍,青年骨指分明的手又在顾公彦的硬挺与股沟间不断游走,不甚熟练的动作却别有刺激效果,惹得顾公彦忍不住低低呻吟。只是被点住穴的身体连颤抖也不能,青年弄了许久也甚觉如此不够情动,抬头看了他几眼,终是决计不为他解穴。
顾公彦叹息了一声,道:“庭坚,你能将面皮摘下来么?这样感觉……很像偷情……”青年抬起头怒视了他一眼,想了会,还是起身到盥洗处,投了卸装粉到水中,将面皮卸了下来,露出顾尧章清冷俊秀的脸庞。待他在回到床上时,却被方才还躺在床上死鱼挺挺般的顾公彦给一把压到了床上。顾公彦坏坏地笑道:“没想到吧,我早学会了解穴功。”顾尧章瞪大了眼恨着他,咬牙切齿地却半天没憋出个字来。顾公彦却忽然翻身跳下床,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中摸了只通体晶莹的白瓷小瓶来,塞到顾尧章手中,又壮士如归般的爬在床上,对他说:“用那个做辅佐,来罢。”
顾尧章看着手中的白瓷小瓶,又看了看爬在床上将完美背臀展现给自己的顾公彦,不敢有动作。顾公彦望着不敢有所动作的对方,戏言道:“小心些,我明早还想完完整整地去见爹娘和平儿呢。”顾尧章咬咬牙,对他说:“那你转过身来。”顾公彦叹气道:“后背位对我这个初次者要好些啊,温柔点。”说着便乖乖翻了个身,直挺挺地躺了下来。
顾公彦躺在床上死盯着上方一片白色的床帏,奇怪着该来的疼痛怎的还没来,却不敢去看。直到下体被一双手扶着进入一个柔软温暖的处所时,他才惊的坐了起来,却立即引来更深入的刺激。顾尧章背对着他,双腿大张坐在他身上,不适应的体位让他气喘连连。
顾公彦有些激动,双手穿过对方双臂环住他,嘴唇贴上他汗湿的后背,咕囔了一句。顾尧章没听清楚,也没了精力去计较他说了什么,只是迅速被他由浅变深的横冲直撞和游移于颈背之间的唇舌搅得热气直逼脑门。

 
之十一 明月落红应满径
且道这年岁日日也行,月月也行,季季也行,眨眼之间便又是“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了。素来满着绿衣的小昆山便也只此时最多红配紫缀,多了些热闹。
一道剑光锐气闪入,过处花朵掉落绿叶飞舞,残忍地结束了它们在季春最后时分争芳斗艳的机会。身着月白长衫的顾尧章收了剑,立在原地怔怔看着被自己剑锋扫落的花叶,神游四海。
月前,正值春风料峭、柳叶抽条之时,他踏着“遥看近却无”的些绿初春回到小昆山,拜见了云樗子。愧疚自己五年前自废武功又投了崆峒派,向他请罪,生性淡泊的云樗子却是一笑而过,不做计较。且云樗子与崆峒派素来友善,早也听说了此事,对此更不在意。顾尧章仍执意磕头道歉。
又探问肖挺,云樗子道他已于秋末出了山,到江湖四处闯荡去了。顾尧章对这个小师弟心存内疚,便又打听他的去向,云樗子却道不知。顾尧章也只有罢了。但他至今也不知肖颋当初不告而别是因为他的温柔,以及扮作展舍时容忍他与顾公彦的背叛的大度与宽厚。
求得云樗子同意,他便打算在小昆山住上几月,待得送春去后,便离开。
云樗子问他江淮王近来如何,顾尧章答道:“王爷没了争夺王储的重担,早就到各地游历去了,还不定何时回来。”云樗子捋长须笑道:“江淮王又去游历去了?哈哈,记得当初你我师徒二人便是在他四出云游时遇见他的。只是那时他还只是个七岁不足的毛头娃娃呵!”顾尧章也笑道:“那时我还顶瞧不起这个七岁的毛娃娃呢,哪晓得他竟是个王爷。”云樗子微笑着看着他,问道:“尧章,你以为这个主子如何?”顾尧章道:“徒儿从未悔过随了王爷。”云樗子满意地颔首,又道:“听说你与父母血书割发断绝关系了?”顾尧章沉下了双眼:“嗯……爹娘……太过忠心于博平山庄了。”“那你可悔过?”顾尧章道:“徒儿从来只有愧疚无法报效养育之恩之心,绝无背叛王爷之心。”
一阵凉风吹来,拂起一地破碎的花瓣绿叶,在空中打起小旋儿。
顾尧章略微清醒过来,干脆将剑甩到草丛中,自个儿也坐了下来,双手撑在地上,望着远处连绵群山,思绪再次飘散。
其实他哪有不后悔的时侯,几乎每夜他都会梦见最后见到父母的花厅,脱落的红漆,破损的家具,干净却不大平整的地面,还有父亲一句比一句怒然的声音和母亲不停跺地的一双小脚。睡梦中他总会不断磕头乞求父母原谅,告诉他们自己会听他们的话,按他们所想去做。但每当他醒来后,却只可惜那是梦。清醒后的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应当追随的人是谁,并且誓死忠心。
偶尔梦中还会出现双生弟弟和顾莲萍,他们因为自己不肯听父母的话,而被狠狠惩罚着。每每梦到二人,他总会冷汗涔涔地醒来,直到来小昆山一月后,他去了趟崆峒山,看见二人平安甜蜜的模样,才摆脱了掺和了两人的噩梦。
顾莲萍本是缠着他要他留下来的,顾尧章却坚持只留七日就走,因为他还有一个约定。在季春时节和那两人相会小昆山。
昨岁君平生辰那夜,顾尧章趁着顾公彦熟睡之际,留下书信一封,与他定下今岁季春相会之约,便覆上面皮走了。而定在次年季春的原因是他要去为江淮王办事,拿不准时间,便定了个长限,结果开春正好结束,便提前来到小昆山,在此等待那对父子到来。
半年多的时间,他亦听说了许多顾公彦的事,譬如他除夕前夜辞决了将军祭酒副官的职务,又回到了江湖之中,继续他“博平十六”风光潇洒的银扇舞枪。亦打探了些儿子的消息,却尽是些小道,譬如几位自称是君平生母的女子想法设法地要入博平山庄,下场如何却又不知。这些大抵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扯,顾尧章素来不怎的放在心上,但对于自个儿亲生子的消息怎么也忍不住想打探打探清楚。
有时一觉醒来,除了愧疚父母的心情,顾尧章偶有念及顾公彦,想到二人亲密却又对立的立场,有些情怯。即便顾公彦如今已退离官场,但博平山庄始终是太子的党羽,而他在江淮王麾下,竟与太子党羽相恋,说来不尽合理。
这一思绪飘散却是持续到了夕阳西下,霞光满天,顾尧章回过神来时才发觉时侯不早了,便提着剑慢悠悠晃回了云樗子的竹屋。
竹屋四面竹林环绕,只有一条小道蜿蜒通过。顾尧章穿过竹林,远远透过竹间缝隙望见霞光一缕投射在竹屋上,红彤彤的绿,瑰丽奇异。他亦看到了与往常不同的便是竹屋门前站了一高一矮两人,望着他走来的方向。他慢慢踏着步子,却没想越来越快,和着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居然奔跑了起来。
“爹爹!”奔向他怀中的是那个至今也未弄懂“爹”和“爹爹”区别的却总是听话不问的君平,而沐浴在霞光中看不大清楚脸庞的高大身影自然是顾公彦了,他的滚银边紫色长衫在霞光中闪烁着红色的耀眼光泽。
“庭坚,好久不见,想儿子么?想儿我么?”
“……”
顾公彦紧紧抱着儿子,回答不出一个字眼,只能看着对方踏着悠闲的步子,一步一步坚定缓慢地向他走来,坏坏的笑容隐约在红光中模糊着他的视线。
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横在二人之间太子和江淮王消失了,只剩下夕阳下浸润在红霞温柔中的他,他,和他。


 
= =我很不幸的告知大家,到这里就完结了……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的结局?是不是觉得情节一点都不连贯?
- -我也没法。。。。因为我只准备写这么多字数,还有很多疑点我会在另外一部长篇《曲天纪》里解释,《曲天纪》已经在动手写了,是个冗长冗长的传奇故事,当然也是耽美的。不过大概都要等很久以后才会写到两顾的事情了~~~~~~
还是期待我的新文吧,这个就是单独的一个篇章。
其实最近是几部同时在写,总是随性的,想写哪部就写哪部,所以没保障。
但会保证每周有更新~~~~~~~~
新文《是谁多事种芭蕉》:
晋江书号:371694
最后,谢谢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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