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你走开..."我无助的对空气中叫,他却有意无意摸我的敏感腰部。我的头脑想要拒绝,身体却拼命的往他身上跑。 "我一直想要看你吃这副药..."他往上舔著我的嘴。"以前我每晚都在想你,想你怎麽那麽狠心...抛下我就走了。明明很恨你...却又是这麽爱你..."他的话到最後细不可闻,骚骚痒痒在我心口处。 "康..龙...放开我..."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的说。 "好,我放开你。"他对著我微笑,头再度低下舔咬著我的脖子。 "啊...嗯啊..."别说是咬了,他光舔我就受不了,嘴里不断发出连我的没听过的呻吟。 "放...啊...开..." 他的动作很慢,在我身上慢慢下去,慢到我以为除了舌头没有其他动作。他一路舔我的喉结、我的锁骨、我穿环的乳头,我的肚脐,最後到我的男性部位。 然後他用嘴巴含住。 "呜..."我恨死他的灵活舌头,他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阴茎前端,我全身像在熔化,身体已经扭曲成奇怪形状。 但是不够不够! "...放开我..."我要把他推开,用力的按我那里。 他的牙门用力咬了我的前端一下,我'啊'的叫了出来。 "我说会帮你解开,你就乖乖的。" 然後他沿路舔著我的大腿、小腿,最後到脚指头,色情的一根一根都不放过。 他的手还在抚摸我的阴茎。 "啊...嗯..."除了呻吟我其他话都说不出来。 他解开我两个脚踝的绳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脚指头用力碰我的男性部位,可是他抓住我的两只脚踝,变成我双腿悬空的姿势。 "放...开....快放开..."我不断的在空中踢腿,但是他力气太大,只能勉强动一下,床单对背部摩擦让我更兴奋。 他把头放在我悬空的双腿中,舌头继续舔拭著我的小腿内侧,当他啃咬到我的大腿内部时,我全身早已发软无力,腿只能软软搭在肩膀上。 "别这样了...你快点..."他在我的鼠蹊部周围舔咬,那里本来就异常敏感,他的呼吸有时还喷在我的阴茎上。 "等不及了吗?"他对著我鼠蹊部说,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里的每根毛都在叫嚣。 他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东西,当他要离开的时候我的大腿还不知觉紧紧夹住他的头。 接著冰冰凉凉的东西涂到我空虚发痒的後穴里。 和上次做爱完全不一样,这次我饥渴的想要他进来。 "别这麽快,我们要一起。"他可恶的说,一根指头顶住我要喷发的铃口。 "放开!放...开!"我用仅存的声音空中吼叫,可是他变本加厉的堵住铃口,还用舌头轻点旁边两颗小球。 "呜...呜......"我的脚根用力勾住他的肩膀,已经搞不清楚是在地狱还是天堂。 他的手指在我的後穴里,混著冰凉的液体深入又移出,我恨死这种感觉了,用力想夹紧他的手指不让他动来动去。 "放松!"他咬我其中一粒小球,我的背弓了起来。 接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加进去後穴,又慢慢的在里面勾住、扩张,然後突然一次全部退开。 空气穿到我里面,收缩著发泄不满。 这时候他却停下来,看著我。 "进来...求你进来..."不用他讲,我已经兵败如山倒。 "如你所愿。"c 我的脚悬空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堵住我的铃口,一手扶著他自己的雄伟慢慢进来。 虽然都已经扩张,但是我的穴口依然抵制他的巨大进入,我听到他喘息声变得很重。 "怎麽还这麽紧?" 我的後面紧紧夹住他的前端不放,他开始用力拍我的屁股,叫著"放松",但是我已经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喘息发热的僵在空中。 "啧!"他一口气就冲了进来,我又痛又舒服的呻吟,前面若不是有他堵著,早就喷了他一身。 他开始慢慢前後移动,顶著里面,我的双腿只能用力攀住他免得滑落。 当他顶到里面一点时,我兴奋的大叫,铃口想泄却泄不了。 "快点!快点!"他直攻那一点,我早就被欲望冲昏头,根本忘了我父亲被绑,他是我儿子。 最後他吼一声,全部泄在我的里面,堵住我铃口的手也放开。 两人就像从水里被捞上来,我的腿也慢慢从他肩膀滑落。 42 那几个小时里面,我的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不断主动向康龙求欢,最後他放开我断掉那只手的绳子,因为我不停挣扎,导致伤口越来越严重。 我的脑袋已经神志不清,我只晓得自己的腿一直在半空中,第一次做完後,他立刻抬起我的腿再来第二次、第三次,放开我断手的那条绳子後,他把我侧身再来一次,我怀疑吃春药的是他不是我。 我除了嗯嗯啊啊的其他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连动都不能动,像个娃娃给他摆弄,腿在他的肩膀上不断落下,再被他提上,就在他的抽插中昏昏迷迷的睡著了。 ※※z※※y※※z※※z※※ 我又作梦,梦到我在黑暗中一直跑,嘴里叫著康龙,我一直跌倒,然後再爬起,又跌倒,范重祥从後面扶著我,叫我不要这样,我把他推开叫他滚。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康龙,所以我跑到今晚应该要放烟火的码头,然而却安静的不可思议,我拉住几个零星的人,他们看到我一脸惊讶,我知道自己刚才跌倒一定满身伤痕累累。他们告诉我今晚烟火被取消了,我如同被一桶冷水泼下,难怪小康龙会提早回家。 我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可是每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一路上我抓住了几个人问,也是同样的结果。 我精疲力竭靠在墙壁,这时候,有一个男孩走到我面前说:"跟我来,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我不顾疲惫,拖著自己身躯跟著他,走了一阵,我终於发现不对劲,对方带著我进入小巷中穿梭,现在这里比码头外更加荒芜。 "康龙在哪?"我立刻停下脚步问。 那男孩却开始慌张的看周围,然後对我大吼: "你尽管跟著我就是。" 看见情况不妙,我立刻往回头路跑,可是这时一个人挡住我的去路,正确来说,是一个女人身後还站著五六个男人挡住我的路。" ※※z※※y※※z※※z※※ 那个女人一直哭、一直哭,好像每次作梦都会有她,她穿著一身红衣,似古代的服装,身边散发淡淡七彩光,我想要上前安慰,身体却动不了,我只能一直看她哭。 她抬头讲:"对不起,这是我犯的罪孽。" xx
陈美玲把我推到巷子的墙壁上,尖锐的指甲划破我的脸。然後她冷冷的说: "贱人!你恶不恶心,竟然从小到大都在抢我男人!" "...什麽?" "你到底哪里好?重祥哥偏偏挑你!我看你只是缺男人缺疯了!" "你说什麽!疯的人是你!你对我儿子──" "啪!"我尚未说完的话被她一巴掌结束。 "我就是看你儿子不顺眼!凭什麽你有人爱又有讨人喜欢的儿子,我就是要他变脏!变得恶心!像你一样!"我又惊又怒看著她,就为了这原因,对我儿子作出如此下做的事! "不过没关系,过了今天,我不信重祥哥还要你。"陈美玲一个响指,後面几个男人上前,个个狰狞的看我。 其中一个男人拿著刀子,发出恶心的笑声: "美人,虽然你是男的,但我们还是会好好疼爱你。" ※※z※※y※※z※※z※※ 范重祥的脸出现,他说我是真的爱你,从小的时候就喜欢你,即使过了这麽多年,我还是忘不了你。 那个女人看著他哭得更凶,我想捂住耳朵,想叫他们闭嘴,可是没有人里我。 ※※z※※y※※z※※z※※ 我醒来,闻著充满情欲的空气,全身都是粘答答的汗液,我身体一动,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开过又装回去。 肌肤摩擦下面的东西,触感像另一个人的身体,是康龙...可我越觉得不对,他的那根竟然还在我的屁股里。 康龙依然没替我解开另一只手的绳子,而我打石膏的那只手更是连力都使不上,所以我只能用另一只手撑著床,想从他的身上起来,可当我的手脚提起力,没到几秒就发软,重新重重落回康龙身上,他的那根在我的後穴里直接插到最底,我'啊'的一声,声音哑得我都认不出来。 然後我发现,他的那根在我体内又变大,这时候有人在我耳边说:没想到你还有体力。 他又弄了我一次,我连挣扎都不能,他提著我的腰,上上下下,我只能不断喘气。 "放...过我.."他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我又说了一次。 "说我爱你..."他咬著我的耳朵。 我不讲话。 他的手爬上我的阴茎,说: "快讲。"语气很温和,但我总觉得是动怒的前兆。 我还是不说话。 他开始摸我的阴茎,不断揉捏摩擦,我小小射了一次,然後第二次接著来,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他摸著我两边的小球,射不出来的感觉真的好痛。 "到底爱不爱我?"他再说,不断揉捏小球。 最後在我的失禁下,终於说出了"我爱你"。 他笑得很开心: "看你,还老想说是我爸爸,这麽大还会失禁。" 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空气中弥漫一股臭味,他终於把我的绳子解开,抱起我到浴室清洗。 他把我身体放进浴缸中,自己也跨进来,就在这时候,我往前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我的嘴巴。 从他的眉目看出来他很开心,他也回抱我的头,和我深吻。 然後我拿起一旁放沐浴的玻璃罐,往他的後脑杓砸去! 玻璃碎掉,浴缸里流的一地的血。 我睁大眼睛看著倒下的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成功,眼睛痒痒的,我去抹,看到的东西的变成红红的,一翻手,原来手上都是康龙的血,我的眼睛里不断有水跑出来,把红色血冲掉眼前却也雾得看不见。 我跨出浴缸,因为全身无力所以在瓷砖上跌倒,我撞到头,但是一点都不痛,我知道有人比我更痛。 我爬著到了电话旁,打了一一九,对方的人和我说:先生不要慌张,我们很快就去。 可我不慌张,一点都不慌张,我找到计程车的电话,也打了一通,手指按错好多次。 我在地上捡到裤子和衣服穿上,连内裤都没能穿,身体真的太痛了,捡起衣服的时候,康龙衣服里的锁匙掉出来,我把它紧紧握在手里,又爬又走的出门。 临走前我看了住了二十年的房子最後一眼。可是眼睛里都是雾气,什麽都看不清楚。我把门都打开,好方便待会救护车的进入。 我上计程车的时候,救护车也到了家门口。 我冷冷的说:xx码头。 运将从後视镜看了我一眼,担心的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恩了一声,他又看著救护车讲:今晚真是不平静。 44结局 车子的跳表上,显示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我不断的催促司机。 其实xx码头不远,走路离家里大概15分钟,可是我现在的状态能够站起来就很好了。 从码头那里往回开的车子很多,都卡在一团,我们很难挤进去。运将喃喃的说怎麽回事,这时候车子的广播里传来新闻快报: "xx码头今晚的烟火晚会被取消,交通大堵塞,民众抱怨连连..." 我想起自己的梦,那晚的烟火晚会也是在xx码头,一样都被取消。
终於计程车开进码头里,里面的人潮流散,原来大家都已经挤到门外。我付了钱,连找钱都没拿就踉跄的下车。 "先生你真的ok吗?"运将紧张的问,手里握著两百块大钞。 我昏眩说了一声谢谢,他开走後几秒,就只剩下车子的小黄点。 九点五十五分。 我看著这片说大不大的码头,心里也不知道范重祥会在哪里,拿著手机颤抖站在原地,等待范重祥主动连络我 到了十点整,我感觉不管身体还是心里都是冷的,想到康龙满头血倒在地上,想到爸年纪大还被绑起来,我的身体和头脑彷佛不是自己的,想要冲往两个地方。 再度拨起二叔的电话,那个我从上车就不断拨打的电话,一样,没有人接。 十点五分。 我终於等不下去,拖著自己的脚步,慢慢的往码头里走,屁股里不断有难堪的液体留下,幸好现在是晚上,没有人看得清。 我漫无目的在码头里,我只能一直走一直寻找范重祥,身体很痛,我想躺下但是一想到我妈和我爸,我只能咬牙继续走下去。 我走到一条巷子附近,这里的人烟更加稀少,就在这时候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是范重祥身边的司机...看起来有点木讷的小陈。 彷佛黑暗中看见光亮,我立刻抓住他问: "我爸呢?范重祥他人呢?" 他拉开我的手,看了一眼上面的血迹,转身比个跟我来的手势。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梦中给我的教训,不知道是否该跟他走。 小陈走了五、六步,才发现我没有跟上来,回头凉凉的说: "不想看见你的父亲了吗?" 我心一紧,跟了上去。 小陈带著我在巷子里七拐八拐,这里的灯光昏暗不清,他的速度很慢,但我依然追得很辛苦,不断被垃圾或石头拌到,走到最後汗如雨下,只能扶在巷子的墙砖上。 "小...陈,还没到吗?"我喘嘘嘘的问。 小陈走到我的面前,我看见他脚上擦得发亮的皮鞋,累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然後他忽然抓起我的领口,我不得不抬头见他脸上的表情。 ──那是一张有著玩味的眼神,嘴角却带残酷笑容的脸。 变得太快,我有些无以适从。 平常这人隐藏的如此之好,现在的他不再木讷,像个冷酷的恶魔。 小陈提著我领口,靠近我说: "看看这细皮嫩肉,难怪两个男人为你争的要死要活。" 连动的能力都没有,我只能嫌恶的闭上眼。 "不理我?可是我这里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消息。"他笑说: "你父亲不在范重祥手上,三天前有个叫K的人先下手为强把他带走,范重祥手里的退位证明是假的。"我睁开眼看见他看好戏的眼神,听他继续说: "而你──这个白痴,正被K保护,而让大家都找不到你的时候,就被一通电话给骗来。" "你...电话是你打的?"我虚弱、几乎是叹息的问。 他嘴角翘了一下,用模糊不清,极像范重祥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想知道你爸在哪,明天晚上十点,一个人,xx码头见。" 我全身止不住颤抖,回头他还问了我一句: "我跟在范重祥身边快二十年,学得像不像?" 然後用力把我我甩在地上,从口袋抽出一把瑞士军刀,用著尖锐的部分,轻轻俯在我脸上。 "不过就在刚才协助范重祥调查K的时候,你知道我发现什麽秘密吗?你一定很想知道。" 我全身疼痛,轻轻的咬住嘴唇没应答。 之前在医院里被两个男人救的时候,他们提到K...之後我发现康龙电子邮箱的内容...他和我吵架当天忽然失踪的原因....一切都串在一起。 能带走父亲又不引起注意的,除了他的直属亲人还有谁? 康龙是K,K是康龙。 他一直在默默保护我。 我的儿子把一切都算好,他还把家里的门全部锁住就是不让我出去受伤。但是,他唯一没想过的──我不相信他,还伤害他,让他头破血流的倒在浴室里。 "神秘人物K就是你的儿子康龙,真是了不得,小小年纪城俯就那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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