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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仙记事(穿越时空+女变男)——巫猫猫

时间:2008-11-17 10:30:03  作者:巫猫猫

明明是漂亮得仿若一个精致的瓷玉娃娃的小丫头,但不知道为何,我心中却一阵恶寒,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诡异和邪气
"小妹妹,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 小屁孩已经迈开步子走上前去
"等等,小翊......"我赶紧拉住他的一只胳膊
他回过头来,呵呵的笑"别担心,就算她再漂亮我还是只会要羽毛一个人的!"
-*#•%•#谁跟你说这个了?!正要发做,视线却穿过他的脸廓看到后面原本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已经立起身,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却隐隐散着黑气的短刀,象吐着信子的毒蛇,挺身扑过来......
脑袋里什么都来不及想,原本拉住小屁孩的手一使劲,将他拽到身后,同时,耳边听到噗的一声,疼痛的感觉从腹部排山倒海的袭来。
"你?!"那女孩的脸上写满了惊诧,奇怪的是近距离下,我竟隐约的将这副娇艳动人的面孔看成了一只蛇,吐着信子,额头上还有一颗红色的珠子,散发着暗红色的光雾。我吃力的伸手向那颗珠子抓去。似乎是直觉,只要抓下那颗珠子,威胁就会解除了。
女孩一侧脸,闪过我伸出的手,大惊失色的用力推开我,跳到三米开外去。
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适时的接住我,耳边尽是小屁孩带着哭腔不断叫唤我的惊恐声音。
"你这个混蛋!"他似乎准备放下我,打算要冲上去与那女孩拼斗。我死死的拽住他搂抱着我的手,不让他松开。
他斗不过那女孩的,因为,对方不是人类。我现在还不会法术,没办法下结界,但是奇怪的是她也没有再上前来,啊!对了,绯月好象有说过,我的血里有灵气,有一定的去邪作用来着,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啊?
不过现在也好难受,伤口疼痛不说,头也因为失血而有些犯晕了,再不治疗,我会不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啊?
天空中的太阳红得滴血,我拽着小翊子的手使劲得指关节都泛白了。MD疼啊!这道观里那么多人怎么就还没一个到这边来呢?再没人过来,我怕是要挂了!真后悔出来找的时候没拉上个"大"人,总忘记自己现在是小孩子,要力气没力气的
"没想到你竟然能看得见我额上的珠子!"那女孩将沾了我的血的刀子放在嘴边,伸了鲜红的小舌去舔,邪魅的一笑"原来如此,这血里好强的灵力。"忽然脸色一变,狂笑得狰狞骇人"吃了你的话,没准会修行大增啊!"
糟了,这回死定了,我只能绝望的看着那女孩邪笑着一步步走来。该死的绯月,还说什么我的血有去邪作用,这回可好,就因为这血,我今天就要成为一妖怪的盘中餐了。
"你快走!"眼前重要的是赶紧将小屁孩赶回道观去,幸运的话,半路上碰上道观的人也许还来得及救我,碰不上的话......我认倒霉吧......
"我不!"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你想干什么?!!!" 小翊子把我护在身后,但我很清楚,没用的,他若不走,没准两人得一块完玩
完了完了,来不及了,眼睁睁的透过小屁孩抱住我的手臂,看着那女孩越来越近!
"你伤了羽毛,我饶不了你!" 小屁孩冲上去要拼命,只见对方手一朝他脸上一拂,他便软绵绵的倒到地上
"小翊子!"我紧张的大叫
"放心,他还没死,只不过会象其他皇子那样得个什么病的,怎么的也还会有个三年五载的寿命。与其担心他你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手向我伸来,指甲瞬间变得尖长,眼看就要刺到我的脖颈......
我绝望的闭上眼,却感觉眼前一阵狂风刮过,滚烫的粘稠液体喷溅到脸上,顺着脸狭下淌。那是我的血吗?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脖子疼痛?
仿佛一世纪那么久,颤微微的摸摸脖子,完好的?我疑惑的睁开眼,抬眼却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成年的俊美男子,肤白似雪,发黑如墨,怪的是连那唇都是无色的白,好似白玉雕的人像,只是......身体似乎有些透明,右手臂抬着,手中抓着一条乌黑的好似蛇一样的东西,鲜血正从那东西上蜿蜒的淌下来。那人左手拿着一颗还在淌着血的红色丹珠,抵在唇上,正准备往嘴里送,鲜血沾到灰白的唇上,显得说不出的妖媚治艳......
这个人......好奇怪
我明明......不认识他的,却从心底有种熟悉的感觉,是那种亲人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血亲......深入灵魂的熟悉感......

那人的喉结上吓动了动,红色的丹珠吞了下去,闭上眼睛,瞬间从身体中涌出潮水般的灵气,搅动得漫天花瓣纷纷,好似飞雪。飞雪中,那人发丝纷飞,魅惑诱人。身形渐渐变得清晰实在起来。
潮水般的灵波停下了,花落,那人伸出纤长的手,接住一瓣染了血的白花瓣,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嚼,忽然转过头来,闪动着魔魅光芒的眼眸充满欣喜的看着我。
"我找了那么久,没想到今天竟然一次就让我全找到了!"他走近来蹲下身,修长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冷得好似腊月的寒冰。
"奇怪啊!"冰块轻轻的在脸上来回的抚摩,完美的五官上显出迷惑的神情来......
"珠丹不仅在体内,而且灵魂居然没被珠丹的灵力压迫得魂魄飞散?!奇怪啊!真奇怪!按说这么小的年龄,没发育全的灵魂不可能承受得住我丹珠的灵力的啊!"手指沾了沾我的血,放到嘴里
"......"我彻底无语,这人......不会是脑子秀豆了吧?那边,地上躺着:昏迷的小孩一个,死蛇一条;这边,坐着:受伤的小孩一个,蹲着的大人一位。大人不给小孩治伤,反而沾着小孩受伤流的血往嘴里送,好象在尝尝新泡出的的咖啡里都放了什么料似的一脸研究的表情......
这情景怎么想怎么怪异!
"恩?居然还很契合?"吃惊的表情!哦,好象我这杯放了神秘调料的咖啡竟然意外的味道不错
"我们认识吗?"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恩~~~~怎么说呢?"他眯眯眼歪了歪头"你身上有我的东西,那是我的一部分哦!"笑得弯弯的眼睛靠近来,额头抵着额头,"我的名字叫巫夜!记住了?!"
"试着从心里呼唤我的名字,然后叫唤它......"低低的轻柔的的声音带着致命的魅惑,我仿佛是他手上操着线的木偶,机械的点点头,张开了嘴......
"巫......"
"劈砰!"一声巨响,后一个字在喉咙里还没吐出来,就见红色的霹雳落下,身前的人在霹雳落下的瞬间跳开了去,原先蹲的地方瞬时击出一个三米的深坑。
"你给我离他远点!巫夜!"绯月冰冷的声音,一出场便是艳丽雍容的成人版本,与冷若冰霜的表情,零度的声音相反,火红色的长发气势汹汹的飘散在身后。
看看这三米的深坑,我额头流下一滴冷汗,你要劈人也留点情啊,你也不怕一个偏差劈到我,就算没被劈到,不小心掉下去也不是好玩的,就我现在这伤势,掉下去不死也得残......
青崖老头也来了,年轻儒雅的帅哥版本,抱起了昏倒在地的小翊子。
"哼!好久不见,绯月!你也真客气,一见面就这么热情!我可消受不起啊!"叫巫夜的人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扫了一眼绯月身后的青崖老头,转过脸来,忽然速度飞快的从我身边檫过,快得只感觉到一阵风
魅惑入魂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小宝贝,我是巫夜!记得呼唤我!"
"这次没精神和你叙旧,后会有期,绯月!"在红色的霹雳劈到身上之前风便没了声息......
剩下我动也不敢动的望着身边又一个三米的大坑冷汗瀑布样的直流......
红色的身影飘到身边
"该死的,绯月你......"我抬起头正想冲绯月抱怨他怎么能乱劈,也不怕我不小心跌死,却觉得后颈一麻,我难以置信的看向绯月,随即眼前一黑向前跌入他的怀中......
※※※z※※y※※z※※z※※※
有人在说话,带着得意的讥讽的语调,是个并不陌生的声音。
"我说,这孩子小时候灵魂怎么能受得了我丹珠的灵力不魂魄飞散呢!原来你们将灵魂送到另一个世界去让它成长了!只是你们那么费心的让它成长再召唤回来,甚至还封了他对我的记忆,只可惜到头来......"似乎有温温的手指抚过我的脸,抵在下巴,微微用力,下巴被抬起,感觉到光亮,眼皮不舒服的颤了颤......
"是我的还是我的!"似乎有东西凑到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逗弄的味道"小东西,该醒了吧?"
刚从沉睡中醒来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晃眼的光线,恍惚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适应了光线,我视线首先集到的是那人影的身后,被禁锢在阵术圈里的绯月......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绯月怎么会被人禁锢了?!动动手,发现被分别绑缚在一个十字木架子上。对了,我好象挨了一刀,昏过去了,梦里梦到六岁时候的事情--一直记忆空白的那段事情。
看看在阵术圈中盘腿打坐对抗法术的绯月,我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从外到里凉了个透彻。果然,连绯月也着道了。看他额头上渗出的豆大的汗珠,我便知道他现在也不好受,正受着阵术的煎熬。
完了,青崖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到,没准我们撑不到他来到就玩完了也说不定。翊也不知道怎样,怕也是凶多吉少......
脸被人掰了过来,熟悉的脸--肤白似雪,发黑如墨,只是唇已不是印象中的灰白,而是如火的红艳,嘴角略带邪气的上翘着,眼里带着一抹妖异的笑意,仿佛是血染的白梨花,在诡谲中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冶艳,让人一对上就移不开眼,溺毙其中......
"怎么,害怕吗?小东西?"我摇摇头,我也以为自己会害怕,毕竟自己现在这样性命就捏在人手中,随人掌控。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居然没有一点恐惧,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之前对这个人的莫名恐惧感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股陌生又熟悉的亲切感觉......
"呵呵,还真是可爱!那么,小宝贝,记得我是谁吗?"治艳魅人的笑
点点头
"哦?那我是谁呢?"
"巫......夜?!啊--!!!"他的名最后一个字从嘴里吐出,随即一股巨疼感便淹没了我,仿佛将心刨开一半,将灵魂撕裂开来,硬生生的扯出身体一样。如果这时能失去知觉晕过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可偏偏意识清醒得很,我只能痛苦的仰着头,浑身痉挛,被绑缚在十字架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将手心刺得滴出鲜红的血,咬着牙忍受着一点点撕裂的感觉,连呻吟都无力发出,连呼吸都是痛苦的......
........................
对我而言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痛入骨髓生不如死的撕裂感终于停止了,我象断了线的木偶,全身虚脱无力的瘫挂在木架上,只剩出的气
"呵呵,绯月,你当初绝对想不到吧?我被你和日月打散的灵力会都被我找回来。感觉真好!不过......如果要对付日月的话恐怕还占不到什么绝对的上风!"脸被人从下巴抬起来,那对深夜寒星般的眼眸闪着杀意"天生就有灵力潜质极高的人,加上后期的修行,吃了你的话,我灵力多少会有些增长吧!"
说不吃惊是假的,但我已经虚脱得没法有什么反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修长骨感的指端瞬间冒出锋利尖长的指甲向我的喉咙劈下来......

锋利的指甲在触到脖子的肌肤时便停下了,尖锐冷洌的触感让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呵呵,有意思的小东西,先前封印没解除的时候一见到我,就颤抖个不停,现在死到临头了竟然一点都不怕我?!"心里暗暗翻个白眼,拜托,你不张眼睛吗?我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害怕?连动动眉毛的力气都没有了
"恩,难得碰到一个不怕我的凡人,这么快弄死了就不好玩了。不如......先把你变成我的人,慢慢玩吧!"什么?!慢慢玩?怎么个玩法?你还没怎么玩呢,我就被你弄得这样惨,你要真玩起来,怕是我有九条命也不够!#¥%#¥......
"你自己觉得呢,小东西?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哦!"什,什么?!!!你这人懂不懂看人脸色的啊?
这回我是真怕了,我可不要象被猫逮住的老鼠,完玩前还被人尽情的戏弄一番,精神肉体双重受伤才慢慢的惨兮兮的死去......哦,天啊!光想象这家伙会怎样扮演猫的角色就觉得恐怖,与其那样还不如我自己给自己来个痛快好了。
"上仙!上仙!您不是答应过在下,把他留给在下处置的吗?"也算是老熟人的声音了,只是这种急促而讨好的腔调和那一脸诚恐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窝囊相真是那个一脸贵族气质温文而雅的宁王皇熙延?
巫夜微微瞥头扫了他一眼,七王爷刚踏出的步子又去悻悻收了回去。巫夜不屑的扯了个冷笑,终于将抵在我脖上的手收了回来,手一挥,缚着我的绳缆自动松开,顺势接住我象滩烂泥般滑下的身子,向前一推
"羽公子,你没事吧?"七王爷急忙上前将我接住
"我没把他怎么样!不过他肩上的伤倒是要赶紧治疗!"
"来人,扶羽公子到上房去歇息,顺便宣俯里的太医!"有仆人过来将我接了过去。
七王爷有什么企图到时候再说吧,绯月,应该还能撑得上一阵子吧,至少现在让我休息一下,绷紧的神经暂时放松下来,立刻眼皮便沉重得抬不起来,昏昏沉沉的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在一间装饰考究的房里,上好的绸缎被褥,精致的熏香铜炉,看来给我安排的待遇还挺高的吗!身上换了白色的里衣,肩上也缠了白色的绷带。
进来一个面无表情丫鬟,见我醒了,转身出去,一会端了餐盒进来,将精致的糕点摆了一桌,对我作了个揖便退出去了。
我下了床,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糕点往嘴里送,要死也要做个饱鬼。恩,桂花糕,好吃!
"羽公子醒了吗!"糕点才咽下半道,被这扫兴的声音一弄,不上不下的卡在喉间,使劲的拍着胸脯瞪着眼睛用力的吞口唾沫才将卡在半道的糕点咽下去。
门被推开,这时候最不想见的人进了来。看看手中剩下的半块糕点,再没有吃的兴致了,不爽的扔回盘中,真是!流年不利啊!连吃个糕点都不得安生!
"羽公子感觉怎样?可好了些?"
"拖王爷的福!感觉好多了!"不由自主的将领口拉拢了些,是我多疑吗?这七王爷眼睛象鹰但是怎么老有意无意的往我领口瞟?

"王爷有什么事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赶紧走吧,我真怕这家伙呆久了我会管不住自己脸部肌肉,显出厌恶的表情
"上次在客栈的提议,羽公子考虑得怎样了?成为本王的上宾,助本王成就大业,将来封候拜相,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啊!"
在心里翻了无数白眼,把这死人放在脚下狠狠踩了无数次!对这人我第一眼便没什么好感。而且我向来不喜欢对权利执着的人,他那样费尽心思的维持着文雅清贤的外表和舆论评价,内里却暗地招集人手扫除掉障碍,用的还尽是些见不得人上不了道的歪门邪道!
想起来了,好象以前绯月有说过,皇宫里皇子陆续夭折是有人下了诅咒,没准就是这家伙干的!这家伙要当上皇帝......
抖抖两下将脑里不好的联想甩掉--天,我怎么联想到的是一只披着天鹅绒的癞蛤蟆文雅的蹲在金座上?这什么联想啊?!
最看不贯的就是这种人,没那本事就别成天想着端那碗饭!再说,当今坐龙椅那位在我眼里可挑的毛病海了去,但和这世界发展的实际情况比较起来倒也还凑活,闹个什么内乱的,倒霉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平头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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