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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啸狂凌Ⅱ喋血尘嚣》——Dofren(杜枫)

时间:2008-12-07 03:03:50  作者:Dofren(杜枫)

「该死!寒星随你敢下毒手?」镇国公防不胜防,他想不到寒星随竟也会出手,等他看到寒星随时已经晚了一步,寒星随冷冷一讽,手一用力,一个人头已经落在手上......
镇国公大惊,急步一伸,人已到门外。
「此仇必报!你们给我等着......」远远的声音传来,可见镇国公已经跑到老远了,寒星随诧异挑眉,难道这人的轻功比自己还好?
「不用惊讶了,他用的是缩地术,现在的镇国公根本没法自如使用自己的身体!」月洛借着隽霖的力度站了起来,「看看手里的是什么吧?夷月族的术,你应该也懂得!」
宇文凌烈、陆飞英、隽霖全好奇的看向寒星随手中的人头,可借着烛光所见,寒星随手上的根本不是人头,只是一个木头,一个做得很象人头的雕像!
◇◆◇
「刚刚的难道不是活人?」隽霖心一寒,想到刚刚那明明就是一个人啊,动作灵活,言语清晰,连那让人气郁的压抑感觉也真实得可怕。
「这是纵术,能在千里之外操纵滴入自己血的木偶......玄连被你们破了鬼阵跟铜人阵,元气本已大伤,是因为翡的气息才能勉强压抑在那死人躯体中,现在纵术被我一破,翡的气息已无,他能不赶快逃吗?」悠悠解惑,月洛依在隽霖怀中,嘴角含笑,小男孩真的长大了,真让人不舍啊!
「真是厉害,如果有这种术法,为什么他们还要留皇上的命呢?取而代之应该十分容易啊?」宇文凌烈不解地看着地上死掉的铜人,如果不是刚刚在赶来的路上寒星随教他一招『天雷』,他根本无法解决这些人,可是『天雷』的威力竟能如此大,他实在想象不到。
「那是因为历代的皇帝都流着龙血,这是术所不能动摇的屏障,历代的帝皇只能生老病死,可是不能被术所操纵或是害死!宇文凌烈,你什么时候学会『天雷』了?你不该学这招!」
「怎么?术这么了不起,我学不得吗?这术挺容易啊,只要心神合一就成了,如果不是我学了这招,你们早就......」刚要逞强显示自己的威武,可只说到一半,宇文凌烈只觉自己头昏眼花,身体内脏翻腾搅拌,整个身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血剑握不住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倾倒的身躯被寒星随紧紧抱在怀中,人已痛得失去了意识,只余冷汗渗额。
「烈!月洛,这是怎么回事?」及时抱住宇文凌烈的寒星随虽然脸上看不出太大的情绪起伏,可是那双平日冷然的眼眸全是慌乱,看得碧月洛又是一叹。
「星随,你真的忘了?他还没有解除咒啊!你教他施术,根本只会增加他身体的负担,虽然你是想让他加强自身的战力,不让他有危险,可是......」
看到寒星随的眼睛越来越黯,月洛止住了声音,「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隽霖,扶我进房,星随也先把宇文凌烈抱进房,等我解完唐澜身上的毒,就去帮他解咒......记住,不要做傻事!你的血解决不了问题!」
寒星随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月洛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叹气一声,为何上天要让宇文凌烈与寒星随相遇呢,他们两人对双方的影响都过大了。
「飞英,唐澜就麻烦你了,我一会就会去帮他解毒!」月洛安排妥当后,隽霖也不啰嗦,立刻抱起她走进原先皇上所住的房间,刚在龙床上放下月洛,月洛已经迫不及待地探手进他怀里掏出了皇上留下的药丸,此时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了。
「这是睿崇留下来的药,对吧?」月洛一见隽霖点头就立刻服下其中一粒药丸,现在的她是分秒必争。低眉垂眼,慢慢运转身上的内力让药力化开,再睁眼时龙涎粉的药力已经散得八九不离十了。
「碧!」看到月洛在服下药后运功解毒,可是脸色突然变得刹白,隽霖关心地上前探问,身子才刚一靠近月洛,一双散着青光的眼便逼近眼前,让他心神被摄,根本动弹不得。
「隽霖,好好的睡上一觉,你累了......」魔幻的声音让隽霖只觉倦意会涌上心头,人昏沉沉的,自动自觉躺在床上慢慢合上双眼熟睡了起来。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坐在床边缓缓描过在心里清晰无瑕的轮廓,月洛最后只能一声长叹,她应该去做该做的事了......
第十四章 
抱着宇文凌烈躺在床上,为他一遍又一遍擦干额上的汗,寒星随只觉心里越来越痛,脑里尖锐的疼意慢慢开始明显起来,算算日子,他应该要回雪山上的山洞了......
「怎么办?没有了我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你总是那样的爱逞能!」即使明知宇文凌烈听不到他所说的话,寒星随仍没有停下的意思,或许人听不见更好吧,他也不知道面对宇文凌烈那双清亮的眼睛时,话还能不能说出口。
「你真是我的克星,小时候的你让我心怜,长大后的你让我心烦心动,成年后的你更让我心慌又心乱。想逃,逃不过你设下的情网;想躲,又躲不过你的倔强执着。你说,我拿你怎么办呢?」
「......爱我不就行了......」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寒星随忽的惊醒,看到宇文凌烈那双喜悦的眼睛,知道自己的心声全被他听见,不由一窘。
「你醒得过早了......」
「醒得正是时候!我很久听到你表露心声,你可知道这段路我走得多怕,怕你只是被我缠怕了的结果......」
「我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是心里的不安总是不时浮着,怕某天你又不告而别,你可别告诉我,你刚刚没动这个念头!」
「你该知道的,我无法常伴你左右,或许......或许你应该......」
「只要你的心在就行了,我们都有着重任,你有你的月洛要保护,我有我的朋友要帮助,谁也说不得谁,谁也不能要求谁!可是......我要你这辈子叹息的想念的,只能是我!」宇文凌烈努力说着,不顾越来越惨白的脸色跟越来越痛的头,现在的他只要求着寒星随的承诺,那即使分开仍不变的承诺。
「原以为你长大了,结果还是半大的孩子,除了你,我还能挂念谁,还能心系谁呢?你太不自信了......」本是感慨宇文凌烈终于长大能懂分寸的寒星随,听到宇文凌烈最末所说的话后,不由轻笑一声,自己第一次的不告而别真吓坏他了。
「你能给我自信啊......」宇文凌烈终是受不了疼痛要命的头,闭上双眼慢慢调整呼吸,良久,在两只冷冰的手的按摩下才稍稍褪去痛意。
「好点吗?」
「为什么我会成这个样子?我的毒又发作了吗?我有吃药的......」倚进那体温不高的怀抱,宇文凌烈只感觉混身软弱无力,几乎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那种无法掌握的恐慌几乎要让人灭顶,在这个他最需要力量的时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用了天雷,当时我是怕你无法与镇国公等人抵抗,也是为了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时你的安危才传授于你。可是这招数极耗真气跟天命,我忘了我跟月洛都是长命之人,根本不必在乎天命,可是你不行,你身上还有着咒,这样一动,牵及咒念,所以毒已经压抑不住了!」
寒星随自责的说着,他太过在意宇文凌烈的安危,却忘却了他身上的伤,因着宇文凌烈一直毫无症状的跟着自己,自己竟然就在情急之下忘掉,这太不应该了。
「寒,别皱眉,你皱着不好看......」宇文凌烈由寒星随身上感受着那份深深的自责,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解,强调自己无事吗?那痛得不断抖动的身子谁会相信,而且这会让寒星随更自责的!
「烈......」两人相拥着,一时无语,情感在两人之间交流着,只觉无声胜有声!埋首在宇文凌烈温热的颈项,寒星随感觉怀里人的颤抖,那疼惜愧疚的感觉让他只能紧紧的抱住宇文凌烈,尽力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分力气给他!
两人就这样拥着,恨不得就此天荒地老不理世间俗事,只是两人心里清楚,这个只是妄想,被千丝万缕的事情羁绊的他们,也只有这刻能偷得半晌的温存了。
果然,门外轻轻传来了敲门声,月洛在门外叫唤着:「该走了,星随,把宇文凌烈带上,我们立刻回雪山!」
「好的!」应一声,寒星随立刻跳下床动作迅速的把已经昏睡在他怀里的宇文凌烈紧紧搂住,人已在瞬间冲出房外。
「你的身子......」看到月洛一身素装,背后一个包袱,手里提着宇文凌烈的血剑,人冷冷的,脸上却再也没有任何苍白之色,他知道,月洛一定是由隽霖手中拿到解药了。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在离开月洛时的神情,那紧紧握住月洛的手,告诉她解药在隽霖手上时的满足,寒星随也不禁一声暗叹。
「你的心动摇得太厉害,再不赶回去,你也好不到哪去!唐澜我已经帮他解毒,陆飞英在照看他,我们立刻就走!」
月洛不再多言,飞身跃出大院,院外已经有两匹神骏在等着,她解开缰绳,把一匹交给寒星随,寒星随也不迟疑,即使抱着宇文凌烈他还是动作俐索的跳上马背,一手紧抱宇文凌烈,一手接过月洛递上的披风把自己与宇文凌烈紧紧包住,脚一夹马肚,人便如箭般急射而去......
◇◆◇
三天的日夜兼程,当月洛与寒星随出现在久住的雪山脚下时,已经月沉星暗,启明星已经出现在于际,眼看就要天亮了。
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马匹,月洛与寒星随跳下马,放开缰绳任由马匹跑离。
「我们施展轻功上去吧......」
「好!」应了一声,收紧怀中仍在晕睡的宇文凌烈,这三天虽配了药给他吃,可是为了减少宇文凌烈的痛楚,寒星随还是点了他的昏穴,让他在颠簸的马背上不至于太难受。
就在这半明的夜色中,两条人影如老鹰般在山间穿行,转眼已经站在了他们辛苦培育十年的桃林前,快步越过布下的奇阵,月洛推开厚重的石门,看着熟悉的布置,他们又回到家了......
「星随,先把宇文凌烈抱去泡泡温泉,让他的血气保持兴旺!等我准备好药物,就立即帮他解咒,随后就轮到你的问题了。」月洛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吩咐寒星随,根本没有半刻停下休息。
「我知道!」寒星随点点头,明白月洛话里所指,身形不再迟疑地直奔后院而去,低头看了一下那张沉睡的俊颜,他们不知还有多少时光能耗呢?
............
脱衣、下水,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寒星随先把宇文凌烈精光然后慢慢放入水中,旋即也跳下水里接住站立不稳的身子,那似曾相识的情境换得寒星随脸上展颜,似乎在他们相识之初,就与这温泉结下不解之缘。
「我发现我跟这个池挺有缘份的,你第一次与我肌肤相触可是在这池里啊!」悠悠醒转,发现已身处雪山的温泉之中,而那双坚定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围绕自己,与许久以前的一幕重叠,宇文凌烈不由兴叹起来。
「醒了?」并不意外宇文凌烈的醒转,寒星随只是随口应着,手里稍稍放松了一点:「那事你还记得?」
就是这倔小孩不服输地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两天两夜,虽然到第三天就撑不下去,可那脾气却让自己从此把他放在了心上。
「记得,当然记得......总以为很久远了,其实也只不过是六年前的事罢了,想着不管人事如何变迁,我还是会在你怀里,你还是会抱着我,泡一泡这泉水......的确是人生一大幸事!」
宇文凌烈拉下寒星随的头,两人双唇靠近,却只是让气息相互交融,眼睛对上眼睛,两人都在眼底看到那流窜的情意,宇文凌烈喜欢这样,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寒星随的一切,虽没有太过热切的动作,却让心全暖了起来。
「这么容易满足了?」
「越小的愿望反而更难实现!」长叹一声,理性总比冲动更早一步占据脑中,宇文凌烈有时真想就这样拋下一切,什么都不管,可是不可能,他的朋友、亲人需要他的力量扶助。
「有想盼就是好事!」勉强挤出一句安慰,寒星随发现自己的心是越发柔软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你们看够了没有?这么紧迫的时候不要乱花时间谈情说爱,星随,立刻把他抱回房休息,养足精神,趁着今晚月圆,我要替他解咒解毒......」一脸疲惫的月洛没好气地看着一路上就已经浓情蜜意的两人,是因为知道分离即近,所以才如此情意绵绵吗?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现在看着就妒忌,想不到她碧月洛居然也有妒忌人的一天!
摇摇头,把这个不好的心情甩去,月洛直了直背,把手中药丸丢给还泡在池里的两人:「宇文凌烈你先把这药给吃了,我现在去休息,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记得晚上唤醒我!」
看着说完转身就走的月洛,宇文凌烈疑惑地吞下药丸:「月洛怎么越来越不像初识时的样子,那神秘冷酷的模样跑哪去了?」
「你们都被她骗了,她这人啊,向来口硬心软,不过该断的时候她绝不会手软,该做的事她绝不会退缩,这个模样只有她真正当成亲人的才肯表露出来的,连着你在内,我想这世上不会超过四人知道她这个面目了!」
寒星随一笑,想当年他第一次与月洛共处,由她抚养长大时也是这般惊讶,后来也就免疫了。
「怪不得你对她如此爱护,我原本想不通这样冷冰冰的女人,怎么会让你爹跟你喜欢上呢?」宇文凌烈发现身体力气开始回归,满意的笑着,冷不防一把抱住寒星随。
「她说随我们爱怎样就怎样,我们不如做些爱做的事如何?」
「哦?你想做什么?」寒星随由着宇文凌烈,嘴角含笑,还是有精神的他才像宇文凌烈!
「弹琴!我想听你弹琴,那时在山坡上,你常弹给我听......现在我要在漫天的梅花下与你剑琴合舞,我知道等我毒一解,月洛就会把我赶下山去了,对吧?」
宇文凌烈狡黠一笑,月洛与寒星随在路上总是有些事闪闪烁烁,可他是什么人,看人眉眼还是能略懂一二的,特别其中一个是他分秒都在注视着的爱人!
「太聪明有时不是一件好事!」领着宇文凌烈走上池,换过月洛放在一旁的衣物,寒星随一边为宇文凌烈擦着头发一边亲昵地在他耳边说着,热气吐进敏感的耳朵,让宇文凌烈的脸慢慢爬上了红晕。
「可是不聪明你也不会喜欢我啊!」眨眨眼,尽力让脸不那么发烫,宇文凌烈率先走到梅林,看着随着微风不断摇曳的枝头,朵朵红梅似向他招手,林头深处那块青碑稳稳驻立着,那里藏着一位女子一生的悲喜......
「姨娘,你会怪我吗?怪我得到了寒的心?」轻轻的抚落碑上的尘埃花瓣,宇文凌烈低头轻诉,眼神却坚定不移。
「我爱寒!或许不如姨娘爱得久,但绝对不比姨娘爱得浅!我舍不得放开那个只为我燃点火焰的人,即使姨娘在天上生气骂我要惩罚我,我也甘愿承受!可是请不要让寒受苦,他早已千疮百孔,我不希望他再受半点伤害!」
傻子......
风里传来隐隐的笑声,像极灵千妤的轻笑,宇文凌烈转头环看,梅林仍是梅林,微风仍是微风,可是在那遥遥相隔的那端,他看到了心之所系的人,一手抱着白玉瑶琴,一手提着血红宝剑,身上蓝衣翻飞,银丝飘扬,美玉的脸上虽只有淡淡的弧度,可黑玉般的眼睛却像一潭深深的湖水,让他只想一直一直地让那双眼眸映着自己的身影......
「你的剑!」
宇文凌烈一手抓住空中划过的红弧,随着第一声琴音在林间回转,血剑已然出鞘,在漫天花雨间,两人用着和谐无比的琴剑舞出他们之间的默契,他们之间的爱恋,他们之间的不舍,他们之间的承诺......坚定!美丽!执着!
「我似乎好多了......」一曲舞罢,汗透衣裳的宇文凌烈看着来到他面前的寒星随,一娟丝帕慢慢擦拭着他额上的汗水,专注而轻柔,让宇文凌烈享受地闭目感觉,耳边风声呼啸而过,不知何时微风已经开始转变为烈风,刮得脸上发疼!
「风大了,该回去叫醒月洛!今天是你要大献身手的时候,就用一顿盛的晚宴酬谢月洛的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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